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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瓦特·维理斯顿的迅速反应,才使一场全球灾难的局势得以扭转。当时还是银行网络业主席的他命令打开网络,直到所有的汇款结算清楚为止。任何拒绝开出汇款单的银行立刻被踢出银行网络业协会。
只要有恐怖分子对华尔街银行网络业进行一次打击,整个世界都会随之面临一场浩劫。这会使包括美国股市、欧元汇款、外汇以及外贸支付转账业务在内的全球转账系统会在一瞬间内崩溃。
一旦银行网络业垮掉,全球商务将会功亏一篑,美国和世界经济也将陷入大萧条时期。美国经济的沉沦标志着世界经济的衰败,曾经的全球霸权地位也将随之终结。到那时,这个国家乃至世界便返回经济黑暗时期。
这也就是个运气的问题——或者对资本主义世界运作方式的无知——目前还没有恐怖分子将目标锁定为银行网络业。
但是如果我们锁定了一个有着强烈动机、老谋深算的职业高手——这个动机可以是金钱上或者别的方面上的——来完成这一使命,我深深相信美国将会一蹶不振。
第 64 章
现在有了名字,也就是鲍曼顶替进入美国的化名。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就是一个大的成功;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这个发现毫无意义可言。
“他可能不会再用这个名字了。”罗斯说。
莎拉点头同意:“如果是这样,这条线索就不起作用。”
“是啊,他干嘛还要用这个名字呢? 如果要预定酒店,他用别的名字就好啦。”
“信用卡? ”
“这个叫莫法特的人有信用卡吧? ”
“不清楚。”
“如果他有的话? ”
“答对了,我们就可以逮着他了,”莎拉说,“立刻行动,会抓到他的。”
“他又不傻。他不会用失窃的信用卡的。再说了,最下三烂的蠢货也知道有人会先测试信用卡——你知道,驾车到一家自助加油站,先试一张卡,如果被机器吐出来了,就知道没用。太简单了。”
“他也可能租汽车或者货车啊。”
“没错,”罗斯说。“但那他得弄到一张驾驶执照。”
“他有莫法特的驾驶执照。”
“哦,有道理。你有什么好建议吗? ”
“这是美国本土上一次恐怖事件。现在正在进行全面调查。也就是说我们可以调动足够的人力物力。这个怪物已经杀了两个FBI 特工了。”
“你不是在说派遣一百个人到纽约各大汽车、卡车出租行干找,是吗? ”
“还有邻近的新泽西和康涅尼格州。”
“你在开玩笑吧。”
“嘿,别忘了,世贸大楼爆炸案就是靠穆罕默德·撒拉门用来租用货车的驾驶证查出谁是真凶的。”
“好,你是老板。”罗斯并没有完全被说服。
“我不是要扫大家的兴。”维嘉尼这时插了一句所有扫兴话题的开篇之句,“可是现在大家都相信鲍曼用了莫法特的护照只是从时间上看到的。
这个证据不足以说明问题。“
“12天之前有人拿着莫法特失窃的护照进入国内,”帕帕斯争辩道,“这也正好是他逃离普尔斯摩监狱的第八天。这一切配合得天衣无缝。还有其他一些原因——”
“维嘉尼,”莎拉说,“现在争论这个已经没有意义了。我们已经在特区安排了一支队伍,不久就有答案了。”
事实上,就在他们讨论的同时,华盛顿已经出动了几支FBI 特工部队,四处搜寻鲍曼的下落。
当一名调查人员在督朋特园的公寓附近询问一名乘务小姐是否还记得17一C 号座位上的乘客时,她笑了起来。巧的是,入境处检查鲍曼也就是莫法特护照的那位海关人员也对这个问题表现出了同样的难以置信。
“你在开玩笑吧,”他说,“你知道我那天检查了多少人的护照吗? ”负责街道上询问出租车的特工们也遇到同样的难题,都勒斯站几乎没有哪个司机记得载过长得像鲍曼的乘客。
另一队FBI 特工仔细地查阅了联合航空公司传真过来的航班明细表。
还算运气好,他们这是跟美国航空公司打交道,不然要是外国公司那就够呛了。有些航空公司要求先收传票再给航空明细表——这个很难办,因为现在对鲍曼的搜查还不算是犯罪调查。要不然对方就是要求“国家安全信函”,这是一种切合司法部关于国外反情报方针的机密文件。
.幸亏还有美国多国聚会。几分钟之后,FBI 行动小组查出鲍曼在伦敦买的机票,付现,属于回程日期开放式。同时,他们还查了一下所有到达乘客都要填写的I 一94表格。不出所料,鲍曼填写的是假地址——纽约步伐罗区根本没有这么一条街。
更重要的是,现在他们查到了鲍曼的座位号,也就是说可以找到当时坐在他旁边的乘客。鲍曼的座位靠着走廊,他右边坐的是一位叫做希尔达·桂兹堡的女士。一队人马来到该女士在弗吉尼亚州莱斯顿的家,给她出示了一张国务院档案处发放的莫法特的护照照片。
桂兹堡夫人摇了摇头,坚持说这不是从伦敦飞回时坐在她旁边的人。
这就证明,莫法特的护照照片被换上了别人的照片。
跟着,I 一94表格立刻被送往FBI 身份鉴定科取隐蔽指纹。
里奥洗了个澡扔掉脏衣服,然后出去转了一圈。
他来到曼哈顿银行的银色大楼,故作随意地走进大厅,按下电梯来到第二十三层。这里是员工咖啡厅,所以没有保全系统。
他找到一个公告牌,贴了一张告示,又找到一间员工休息室进去贴了几张同样的告示,最后又在这一层其他公告牌上贴了几张。
他回到自己的公寓,继续工作。
第 65 章
这里是纽约,没人知道自己的邻居是什么人,鲍曼一面把最后一把钥匙伸进莎拉的三孔门锁一面想着。他屏住呼吸,全身被汗水浸得透湿。
现在是下午时分,可是天空特别阴沉,瓢泼大雨复仇似地倾盆而下。他穿了一件和满大街的行人一样的束腰茶色长雨衣,不过他的这件却是在巴黎的夏维专卖店买的。
早就听说曼哈顿一下雨整个城市都会停滞,因为叫不到出租车。看来是真的。鲍曼找了很久才叫到一辆出租,结果还是被正午的交通高峰拦在了路上,这种天气真让人烦躁。
莎拉几个小时之后才会回来,杰理德也还在青年俱乐部。可是,如果莎拉的邻居白天在家( 但一般不在) 或者其中有谁碰巧看见自己进了她的房门,然后无意向她提起,那就有麻烦了。
可是,这里是纽约。陌生人总会表现出一定可以预见的行为。比如拿着手提袋的女人。如果一个不认识你的女人见人就会拽紧手提袋,好像里面装了什么重要物品似的,其实里面不过就是些口红、粉饼盒、钥匙、超市收据、面巾纸、一张潦草的便签,然后还有一堆钥匙。
但是当这个女人一旦熟悉你一些了的时候,她就会松开拳头一些。这是一种亲密的标志,或者说更多的是出于一种本能的兽性。一到你家准备… 做爱的时候,她会直接走进洗手间,不过这个得看她需要什么了,她可能当着你的面把钱包留在桌子上。莎拉第二次去他家里的时候,已经开始随便使用电话了。这就告诉鲍曼说,别看她作风硬派,但实际上她已经开始信任自己了。
电话放在厨房,从客厅里面看不见。鲍曼确认房间内惟一一部电话是放在厨房里面的。她当时和保姆说了四到五分钟的电话。
这个时间足够了,简直是绰绰有余。工具是现成的——最弱智的抢劫犯都会这个。长方形的塑料盒子,纵向边上有开关,差不多五英寸长,两英寸宽,一英寸厚。盒子里面装着一种比蜂蜡还要软的蜡,上面和下面各涂有一层。
鲍曼把莎拉的钥匙放进盒子,紧紧地按了一下直到蜡上显现出一个清晰的钥匙印——有三把钥匙。之前他就想到要取下钥匙可能会费事,所以早有准备。他选了一个一端有缺口的盒子。
跟着,他拿出一种专业称作玫瑰金属的极低熔点的金属材料。这是一种铅和锌的混合物。它的熔点甚至比蜡模还低。他小心翼翼地把金属水倒进模子。这时出来了一把很软的钥匙成品,不过这个还只能当模子用。
鲍曼来到一家五金店,选了一个合适的空白钥匙,按尺寸把玫瑰金属钥匙模子放到上面,然后用撬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