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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那么强壮咯! ”这时杰理德就会咯咯笑着说,“你太老啦! ”
“没错啊,年轻人。”他边对杰理德说边在莎拉脸上亲了一下。
帕帕斯很高大,只是因为年纪开始中部崛起。他已经67岁了,看上去也差不多:圆圆的双下巴,棕色的眼睛上总像上面罩了一层薄雾,满头的银发再加上一双弥勒佛的大福耳。
房子里面飘着美味的洋葱和番茄香味。“宽面条浇肉末番茄汁。”帕帕斯边做边还解说一下,然后再问杰理德说,“你吃过希腊宽面条浇肉末番茄汁吗? ”
“没有。”小朋友不是很确定。
帕帕斯摸摸他的头发:“希腊宽面条浇肉末番茄汁也叫斯巴克提塔面。我曾经给你们做过一次的,对吧? ”
可是杰理德摇摇头。
“没有吗? 我弄错了吗? 下一次。
“可是我从来没有吃过。”杰理德说。
“别自以为是啊。过来,我有些东西要给你看。”
“可是我想到地下室玩手摇留声机。”杰理德说着就要往地下室的楼梯跑。
“等会儿。我保证这个更有趣,”帕帕斯说,“好吗? 好吗? ”说着就从手里变出一个银色小纸包,递给杰理德。
“棒球卡! ”小朋友尖叫起来。
“不是。”帕帕斯的脸色变得严肃。
“就是。”杰理德也开始严肃起来,小心翼翼地把纸包打开。“看!帅呆了! ”他举着棒球卡跑到莎拉面前兴奋地叫道,“是新手理吉·杰克逊。
这个得要三四十块钱呢! “
“噢,老天,帕帕斯,”莎拉带着责备的口气说,“你不该这么做的。”
帕帕斯嘴角往上翘了一下.“现在如果我们想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面随时吃得到饭的话,那么杰理德就得过来帮我做沙拉。快来! ”
杰理德吐了吐舌头,不过还是兴冲冲地跟着老头进了厨房。“最好的球手应该是,”只听见老头对着小朋友咕哝道,“是巴比。”其实杰理德没怎么在帮忙做沙拉,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帕帕斯切黄瓜,听到这话气冲冲地嚷道:“他是个反应迟钝的白皮肤的傻大个。”
帕帕斯一脸疑问地放下切菜刀:“对不起,巴比·卢斯一生中曾在两次比赛中17次成功盗垒。20年代的时候没什么人能跑回本垒。那个年代,几乎没什么人能盗垒。”
“还有谁跑过更多全垒吗? ”杰理德问。
“当然,安然跑过,但那是在他比赛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之后。首先,巴比·卢斯的职业生涯比安然短多了。而且,巴比甚至还不是一个全职击球手——头六年里他又做投球手又做击球手。
杰理德犹豫了一下,盯着帕帕斯看了好久才说:“最好的是维理.梅斯。”
“哦,这么说你现在不要汉克… 安然啦? ”
“梅斯是最好的接球手之一。卢斯也有自己的优势——20年代的球场比现在小。”
“噢,老天——”帕帕斯不服气地说。
“先生们,”莎拉终于插话了,“如果还不吃饭的话,我就回去了,那杰理德就得搭便车回家了。”
杰理德很快就吃完晚饭,跑到楼下地下室玩帕帕斯的古董留声机去了。两个大人坐在桌旁用叉子吃着剩下没吃完的甜酥卷,耳边从远处隐约传来保罗。怀特曼管弦乐鬼魅一样的调子。两个人聊着帕帕斯正在通过修建的暗房和他正在成人教育上的黑白照相技术课程,接着莎拉又聊到了薇蕾莉谋杀案的一些细节、数据库搜索还有关于那个叫爱尔金的银行家等等一些还有待弄清的问题。
“我真的不是很相信,”她说,“是这个曼哈顿银行总裁杀了薇蕾莉。”
“为什么? 富人就不会杀人? ”
“不是啦。问题没那么简单。”
“孩子,肯定啦。事情一定是这样。谁决定要做FBI 的线人,谁就是在冒险。”
“这是肯定的,不过……”
“这就和你投资买地产是一个道理。”
“我的责任是要保护资源……”
“莎拉,如果你真想保护资源,你就不应该用她的消息。这有什么好处? 这么说吧,我们必须跟着直觉走。你怀疑你线人的谋杀案,但是别让其他人知道。看看答录机上有什么吧。不论是哪个混蛋还是那个银行家,你都会知道的。说到混蛋,你还在见那个意大利的家伙? ”
莎拉白了他一眼,有点伤自尊地嘲讽道:“这很好笑吗? 是不是只要是个意大利人就是黑手党? ”
“呵,希腊人都有羊肉串烤肉架,”帕帕斯说道,“他叫什么来着——安德拉? ”
“安德鲁,”莎拉说,“他有历史。”
“他长得不错。”
“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不是做父亲的料吧? ”
“帕帕斯,他甚至装作没有杰理德似的。他没办法接受我有一个儿子。”
“你可能不相信我说你一定会等到合适的男人的话——对你对杰理德都合适的男人。你会爱上这个人的。杰理德——杰理德要回来了。”
“对,我不相信这话。”
帕帕斯点点头:“会发生的。无论你对谁认真,都记得要通过杰理德这一关。他最有帮助了解对方的秉性。你看——他喜欢我,对吧? 所以别这么低落。会发生的。”
第 17 章
自从瑞士上空的罗依来侦察卫星捕获一段密码电话片断并传送到NSA 总部破译师手里后,爱鼎和福莱特忙活了几个小时。最后,爱鼎终于破解了密码。
事实上,此时在另一边,柯雷超级计算机也用尽了所有的分析程序——其中包括几种还未向外界公开的破解技术——把密码破解出来了。不过爱鼎还是比计算机略胜一筹,因为他只用了一种二进位程序——就像一个后备司机一样。
国家安全局对新的密码图示总是非常有兴趣,所以爱鼎和柯雷从晚上一直忙活到第二天早上的成果十足满足了这种好奇心。
但是实际上破解并未完全实现。
事情并不简单。实际上,只要爱鼎的技术再好一点、再多敲进去一些密码,只需一个小时而不是八个小时,密码就可以破解了。可是,这需要最新一代的柯雷计算机,而爱鼎用的已经过时了。
“我想可能是RC一4 ,”他向福莱特解释说可能是一种商业密码包。目前NSA同意出口的惟一一种破译软件,运用的是40数位的运算法则,其中最著名的软件包就是RC一2 和RC一4 。这种软件包的密码具有可调性,并且安全性能也不错——…但那是在国外,一旦进入美国境内这种软件就没用了,因为NSA 有专门的芯片可以在几分钟之内破解这种密码。
“这很简单,”爱鼎谦虚地边对福莱特说,一边递给他一副耳机。“苏黎世应该有一家这种新型密码机的公司,里面专门出售这种新型高安全性能的声音编码电话。让局里去把它操了。”
“对他们有好处。”福莱特咕哝道。未知的密码图示让他们直想死。
“我猜就是这些人搞出来的。这个公司应该是某个俄罗斯移民开的,他应该曾经为克格勃第八局做过事。”苏联克格勃第八总局专门负责该国所有通信密码。“这个人得是其中最厉害的一个编码员。这个他妈的大甩鸟。肯定是不爽苏联技术那点可怜的水平了,苏联解体后经济来源枯竭,没钱让他开发这么先进的技术。所以跑到资本主义国家求援。”
“哈。”
爱鼎接着说道,这个俄国人几年前还在为克格勃开发编码运算技术,当然克格勃也不会让他在数学杂志上发表什么成果。他自立家门后就把技术紧紧揣在自己手里了。
可这显然是个错误。
密码破译领域中最自相矛盾的规律之一就是:你越不想公开一种破译软件,它就变得越不安全。只有把运算法则向全世界的黑客公开,你才能知道程序里面有哪些问题。
这个程序里面——爱鼎说——运算靠的是一个复杂的反向多项运算式,而NSA两年前就已经解决这个问题了。这个年轻人好像不仅不知道这一点,而且也不了解NSA 把很多独立的解决方案先放存在计算机里面——爱鼎所做的就是先调出复杂的多项式再简化。
一句话,破解这种密码是很难。但是有了NSA 强大的科研实力和最新的电脑设备,破解就有了可能。
“我们还算运气不错,手里的信号长度还够用。”爱鼎说,“来,听听里面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