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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怎么样?感觉吃力吗?”萌爱怜地看着宁。
宁笑笑:“还好,虽然紧张,还不算吃力。”
“前几天考试,考了个第二名呢!”沈姨骄傲的说。
萌没有答话。
坐了一会儿,有人敲门,沈姨去开门,一个白净帅气的小伙子走了进来。
三十、护身符
萌立刻起身:“我回去了。宁好好学习,有事给我打电话。”说完就往外走。
沈姨赶紧拦住她:
“哎呀萌,这是我亲戚家的孩子,正好带了点我们那边的东西来,过来看看再走啊。”
萌甩开她就出了门。
她能感觉到那个小伙子惊讶的看着她,直到她把门带上。
拙劣的伎俩!萌冷冷地一笑。
我的爱早已死去,业已深埋,请不要来打扰!
天色不太好,下起了蒙蒙细雨,萌想想就打了个出租车回去。出租车上除了司机还有个跟车的,坐在副驾驶席上,萌就坐在了后排座上。
一路上两个男人谈论着杂七杂八的事情,时不时的争执两句。必经之路上有一座桥,桥下的河水很宽很深,萌看着夜色下的河水泛着灰白色。桥边的栏杆处站了一个穿着暴露的美女,在叫车。
副驾驶席上的人喊司机看,于是两个人就歪着头去看,同时把车速放慢并向桥边靠去。但没有想到的是,因为他们的车速一直很快,突然放慢,后面的一辆载重车毫无防备,一下子就撞了上来,刹车不及就一直顶着出租车往前滑去。
萌被撞得差点碰到前面的靠背上,一下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司机和副驾驶席上的人慌了手脚,忙着踩刹车,但无济于事,出租车几秒钟后就被载重车顶进了桥下的河里,把栏杆都撞断了好几根,其中一根把出租车的前排窗子和挡风玻璃打破,车门也瘪了。
只在一瞬间,根本来不及考虑发生了什么事情,萌就觉得车已经被水包围。
“快出去!打开门出去!”
司机和副驾驶席上的人喊着,拼命的开着车门,无奈车是侧躺着的,一边的车门在下面,无法打开,另一侧的车门已经变形,也无法打开。
萌几乎是背对着坐倚倦在车里了,她眼看着河水从前面破碎的玻璃的空隙里灌进来,眨眼间就把司机和另一个人淹没了,她勉强直起身去开上面的车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就算打开了,踩在车上也不知道能不能把头露出水面去。
萌有点绝望了,她不会游泳。
突然想起了几个月前去过的月影湖,如果真的下去了,是不是也这样啊?
可是,现在她已经不需要死了,况且也没有准备!
前面那两个人已经从玻璃的破碎处爬了出去,踩在车上,却也够不到水面,踩得车直晃。
司机似乎不会游泳,坐在驾驶席上的那个人一边紧紧地抓住他一边大声的招呼萌出去。
毫无疑问他们已经被玻璃的裂口划伤,河水里游动着一条条鲜艳的血线,萌闭上了眼睛。
“跟我来!”
一只小手伸到了萌的手里。萌睁开眼睛,血儿正站在她身边,她赶紧抓住她的手,跟着她从前面玻璃的破碎处钻了出来。
有了血儿的保护,她一点伤也没有。
血儿拉着她的手在水里走着,脚踩着水,头正好刚刚露出水面可以呼吸,很快就走到了浅水区,脚踩到了实实在在的沙地上,到岸边了,血儿把她推了上去。
岸边围了很多人,有些人跳到了水里去救人,有人看见了萌,跑过来把她搀到桥头上。
120和110很快就来了,给萌做了简单的检查和询问,因她毫发无损,留了她的电话就打发她回家了。
毛毛雨已经下大了,她坐在车里回头看去,医生正围在被救上来的司机和他的朋友身边忙着。
血儿!
萌把项链上的玉坠托在手里,感动不已。
望山屯确实名副其实,放眼一看,四座大山五座小山。镇子不大,但猪舍多于民房。
当国家下令禁止泔水养猪后,盘踞在城郊的许多大大小小的养猪场就搬到这个离城不过二十里的山凹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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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你为什么来这里养猪?
这里山上只出高粱、红薯和玉米等粗粮,人不吃,却是喂猪的好饲料,价钱又出奇的便宜,真是个养猪的好地方。
长途汽车还在盘山路上的时候,喻机就开始数养猪场了,等到下车,竟然数了二十多家。
他才不会去一家一家的问呢,他在镇子上打听到了牧家名的养猪场在什么地方,就直奔那个小山头去了。
说山头,其实只是个山坡,几排破草房,一个偌大的院子,老远就有一股臭烘烘的味道直往鼻子里拱。
喻机开始还捂着鼻子,又想要在这里待上大半天呢,捂也没用,干脆就当古龙香水的味道了。
院子里,一个看上去四十左右岁的男人在整理玉米秸,现在很多养猪的人把这个磨碎了掺在粮食里喂猪。
“请问一下,”喻机不确定他是不是牧家名,不过看年龄,他比爸爸也小不了多少,“这里的老板是不是牧家名?”
男人抬起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的拐,说:“是。你有什么事吗?”
“是你吗?”喻机迟疑着问。
男人笑了:“是我爸爸。”
“哦,我来看看他。我叫喻机,我爸爸是喻金水。”
“啊,你是小机子啊!”男人热情起来,“我是牧一同,你的同哥哥,我们很小的时候见过面的,最近好多年没见了,有十几年了。快来,屋里坐。喻叔叔怎么样,很好的吧?一直想着去看他,也抽不出空来。”
他边说边接过喻机特意准备的礼品并搀扶着他。喻机机械地跟他握着手,跟着他笑着。他实在想不起什么时候见过这个“同哥哥”来了。牧一同拿手机打电话,说了声“喻叔叔的儿子小机子来看你了”就挂了。
喻机跟着他在一间还算干净的房子里坐下,牧一同沏了茶放在他面前,喻机一鼻子猪大粪味,实在喝不下去。
牧一同一边热情地说着陈年往事和现在的养猪场,一边没忘了问候叔叔婶婶。喻机心里想的却是牧家名还能不能想起当年的事来。
牧家名看上去有六七十岁了,黑脸膛,穿着个老头衫,裤腿也一高一低的挽着,脚上穿了布鞋,像极了庄稼老汉,而且一点也不胖。
“你爸爸叫你来的?”他打量着喻机,微微一笑,“长这么大了,你不说走到街上碰破鼻子我也认不出来的。腿怎么回事?”
喻机也笑了笑:“是。爸爸和伯伯都好长时间没见了,我最近正好有空。腿是前段时间不小心被车撞的,已经快好了。”
“是啊!”牧家名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来,抽出一根点燃,“都好久没见了,你爸爸还好吧?还在养鸟啊?妈妈呢,还在那个学校里吗?”
“是,”喻机乖乖的笑着,“我也经常听他们提起伯伯来,还有另几位伯伯和叔叔。只是我一直没机会来看伯伯,现在也算是个机会吧。”
“不管是开车还是坐车,都要注意啊。”牧家名感叹着,点燃一支烟。
“车祸猛于虎啊”牧一同也感叹。
喻机心里说:“比车祸和老虎可怕的是鬼!”
“小机子在这里吃饭还是回家里吃?”牧一同看着他父亲问。
喻机赶紧说:“伯伯,同哥哥,你们不用忙了,我一会就回去。因为腿的事情,也不敢在外面呆得久了。反正我知道这里了,有事没事就来一趟,也很方便的。”
牧一同看看喻机,又看看牧家名。牧家名想了想说:
“医生嘱咐不要在外面待久了啊?那就回去吧。腿,问题不大吧?”
喻机笑笑:“轻微的骨折。已经是很幸运了。”
牧家名也微笑着点点头:“待会让你同哥哥送你。”
“哦,不用了,一会客车返回城里的时候会在路边等我的。”
喻机笑着,感觉牧家名他们离了城市来到乡下这么久,也和乡下人一样朴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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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大难不死?
“养了多少猪啊?能忙过来吗?”喻机看看牧家名,又看看牧一同。
“现在就两百多头了。”
牧家名说完就咳嗽起来,然后起身到外面去吐痰。牧一同接过去说:
“以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