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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我们已到长安境内。”连天瞳从倾城背上跳了下来,深深吸了口气,拿看待一位久未谋面的故人的眼光一一看着眼前的土地河流山川,许久没有说话。
KEN扶着刃玲珑走下来,四下一望,也有些疑惑地问道:“这里是长安的……郊外?!”
“看到对岸那座山了吗?!”刃玲珑摇摇头,指了指河对岸的山麓,对KEN说道:“那就是骊山。”
“骊山?!”钟晴从地上爬了起来,惊奇地问:“那就是埋着秦始皇的骊山?!”
“是。”连天瞳回过头,说:“渭河之北,秦陵骊山。我们要暂时留下来的地方。”
“难怪你那么一副感慨的样子。”钟晴盯着她说道:“你是秦陵的守陵人,这地方也算得上是你的老窝了吧?!”
连天瞳笑了笑,不置可否,手下一动,收了钟晴腰间的红线。
“我们去骊山?!”KEN的目光一直不曾离开对面那座山麓,一丝难以觉察的渴盼之情从眼底流过。
“去骊山作什么?!”连天瞳看了他一眼,抬手指了指他们身后的某个方向;“我们去半边村。”
“看到对岸那座山了吗?!”刃玲珑摇摇头,指了指河对岸的山麓,对KEN说道:“那就是骊山。”
“骊山?!”钟晴从地上爬了起来,惊奇地问:“那就是埋着秦始皇的骊山?!”
“是。”连天瞳回过头,说:“渭河之北,秦陵骊山。我们要暂时留下来的地方。”
“难怪你那么一副感慨的样子。”钟晴盯着她说道:“你是秦陵的守陵人,这地方也算得上是你的老窝了吧?!”
连天瞳笑了笑,不置可否,手下一动,收了钟晴腰间的红线。
“我们去骊山?!”KEN的目光一直不曾离开对面那座山麓,一丝难以觉察的渴盼之情从眼底流过。
“去骊山作什么?!”连天瞳看了他一眼,抬手指了指他们身后的某个方向;“我们去半边村。”
“半边村?!”钟晴重复着这个听上去很奇怪的名称,“那是什么地方?”
“我以前曾住过些时日的村落,就在前面。”连天瞳举步朝前走去,“我们恐怕要在此地逗留多日,所以有必要寻一个落脚的处所。走罢。”
“也好。”钟晴拍了拍沾在屁股上的黄土,跟上前去,边走边说:“既然是村子,肯定有人住呀,有人一定就会有吃的吧?!我现在又饿又渴!”
“你上辈子一定是饿死鬼投胎的!”刃玲珑白了他一眼,“村子里当然有吃的,不过,不会是什么大鱼大肉了,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钟晴摸着咕咕直叫的肚子,说:“有馒头吃也好啊!我要求不高!”
“半边村……”KEN思忖着这个名字,笑道:“这个村子的名字很有意思呢。”
“怪异,干嘛叫半边村呢?”钟晴也觉得有意思,问:“是不是那里的人只长了半个脸呀?!还是认字只认半边?还是做事只做一半?”
“村口有块巨石,据说当年被猛雷劈掉了一半,故而此村叫了半边村。”连天瞳似乎受不了钟晴过于丰富的想象力,把半边村再简单不过的来历说了一遍。
“啊?!”钟晴挠了挠头,“嘿嘿,古代人取名字果然直观,见什么叫什么。”
又走了一小段路,连天瞳突然停住步子,回头对昂首挺胸跟在后头的倾城说道:“就快到村子了,你莫要再露原形了,否则会吓到那些村民。”
倾城舔了舔舌头,嘴里叽叽咕咕了一阵,爪子来回蹭着地,好像很不愿意变回那只小胖子的模样。
“倾城!”连天瞳加重了口气。
一口热乎乎的大气从倾城鼻孔里喷出,不敢违抗主人命令的它,乖乖地低下了头,将身子匍匐到了地上。一道同龙卷风一般的气流突然从它身体周围盘旋而起,卷得地上的黄土纷纷扬扬地飞到了半空,一圈金色光环从龙卷风的中心跃然而出,闪了几闪,咻一下朝四方散开了去。
风止土落,那只矫健神兽已然不见,站在地上的,又是那只如小胖狗一样的倾城。
“哈,小胖子,总算又见到你这个模样了!”钟晴跑上前,一把将倾城抱到了怀里,跟见了老朋友一样使劲捏着它的胖脸,嘿嘿直笑,“还是小点比较可爱。”
被他的魔爪捏得火大的倾城一咧嘴,噗一声吐了他一脸口水。
连天瞳见状,上前把倾城夺了过来,瞪了钟晴一眼:“倾城带我们飞行万里,也是疲累不堪,你莫要再骚扰它!”
“嘁!”钟晴愤愤抹掉脸上的口水,不以为然地说:“那就当是让它减肥好了。”
刃玲珑冲他一翻白眼,“怀疑你这家伙有虐畜的倾向,变态!”
“哎!我只是逗逗它而已!”钟晴马上跳起来反驳,“我是爱心流露!!不懂就把嘴闭上!臭鱼妖!”
KEN摇头直笑,对钟晴完全是一副无可奈何之态。
一路说着,绕过了一片土丘,一个不大的村落出现在他们的眼前,白乎乎的炊烟从座座草屋里袅袅而出,几个扎着冲天辫的孩童正蹲在村口的树下玩着泥巴,一些穿着土布衣裳的男女或急或缓地在村子里穿梭着。
夕阳西下,正是热气腾腾的晚饭时间。
看着大树对面那方只残留了一半的椭圆形巨石,钟晴问道:“这里就是半边村了吧?!”
“是的。”连天瞳笑了笑,看着村子中那片繁忙中透着安谧的情景,感慨道:“许久未曾回来,此地还是旧模样。”
“看起来还不错呢。”这个小村子让KEN感到由心而发的舒适之情,“虽然简陋,但是我想住在这里应该是个很好的选择。”
“有吃的就好!”钟晴嗅着空气中隐隐飘来的饭菜味道,咽了咽口水。
走下土丘,他们很快便来到了半边村的村口。
刚刚在门口玩泥巴的孩童,一见来了四个陌生人,赶忙扔掉手里的东西,一溜烟跑进了村里,几个孩子边跑还边喊着爹娘叔婶村里来了不认识的人之类的话。
村里的大人们应声而出,纷纷探头朝村口处观望。
一个身着褐色土布衣衫的年轻女孩,搀扶着一位白发苍苍拄着拐杖的老者,站在最前头打量着正走进来的钟晴他们。
老者眯着眼看了半天,浑浊的眼神突然一亮,握着拐杖的手有些激动地颤抖起来。
走到这对貌似爷孙俩的村民面前时,连天瞳停下了脚步,微笑着看着老者,说:“苏老伯,可还记得我?!”
“你……你……”老者细细端详着她的脸,大喜道:“你不是天瞳姑娘么?!”
连天瞳点点头,笑道:“难得苏老伯还记得我。”
“怎会不记得?!”被她称作苏老伯的老者激动得老泪纵横,“十年了,姑娘终于又回来了,太好了。有生之年还能见姑娘一面,老朽死也瞑目了。”
“苏老伯言重了,今日能重逢故人,也是天瞳之幸哪。”连天瞳的笑容真实而诚恳,她将目光转向搀扶着老人的年轻女孩,问:“这位难道是……圆月?!”
“正是正是。”苏老伯忙不迭地点头,“当年你离开时,圆月只得七岁,如今已长大成人,是个大姑娘啦。”
连天瞳看着这个娇小白净的女孩,笑道:“时光果如白驹过隙……小小孩童已成清秀佳人。”
“傻丫头,怎的还愣在那里!”苏老伯一跺拐杖,对着一直有些害羞不敢开口的女孩说道,“这是你天瞳姐姐啊,当年若不是有她相救,你这丫头哪能活到现在。”
“爷爷!”女孩不好意思地看了苏老伯一眼,然后略带羞怯看了看连天瞳,说:“圆月一直记得天瞳姐姐,十年了,姐姐还是跟当年一样好看呢,一点变化都没有。”
“呵呵,圆月越来越好看到是真的。”连天瞳亲昵地拉过她的手,又对苏老伯说:“天瞳怕要在村里逗留一段时日,不知可有空余的房屋?!”
“姑娘要住下来?!”苏老伯一听,求之不得,高兴地连声说:“有有有!姑娘以前住的屋子,我们一直空着,就是盼着姑娘有朝一日能回来呀!”
“哦?!”连天瞳露出一丝惊奇之色,旋即笑道,“你们有心了。”
“姑娘是咱们村里的大恩人,只要半边村还在,这里永远都会为姑娘留着一间房的。”苏老伯的声音有些哽咽,抹了抹眼睛,他这才留意到一直站在连天瞳身边插不上嘴的钟晴,眼睛一亮,问道:“这位公子……仪表堂堂,玉树临风,莫非是姑娘的……”
“这几位都是天瞳的好友。”苏老伯的下文连天瞳马上猜到,她慌忙接过了话头,生怕被人误会,“此番他们亦要同我一道留在村中,但愿不会叨扰到你们。”
“这是哪里话,姑娘的朋友便是半边村的贵客呢。”苏老伯连忙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