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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第一章 ………………………………………… 1
·第二章 ………………………………………… 2
·第三章 ………………………………………… 3
·第四章 ………………………………………… 4
·第五章 ………………………………………… 5
·第六章 ………………………………………… 6
·第七章 ………………………………………… 7
·第八章 ………………………………………… 8
·第九章 ………………………………………… 9
·第十章 ………………………………………… 10
·第十一章 ……………………………………… 11
·第十二章 ……………………………………… 12
·第十三章 ……………………………………… 13
·第十四章 ……………………………………… 14
·第十五章 ……………………………………… 15
·第十六章 ……………………………………… 16
·第十七章 ……………………………………… 17
第一章
躯,准备给吸尘器插上电;埃勒里正往起居室走,手在脖子后面整理衣领。
「不许动」。
事先根本没听到动静。前门已被打开,推到抵住墙的程度,门厅也被几步跨过。
警官的匙子,法布里坎特太太的肥腰巨样,埃勒里的手,都停在那一瞬间所处的位置不动了。
从门厅冲进屋内的两个男人已站在过道上。他们的右手都用折叠着的宽大衣遮盖着。他们的衣着一样,套装和帽子都是介于棕黄之间的颜色,只是衬衫的颜色不同,一个是深蓝,另一个是深褐。两人都是英俊高大的美男子,但脸上毫无表情。他们搜寻一下奎因家的起居室,然后往两边站开,这时埃勒里发现他们不是两个人而是三个。
第三个人驻足在门外,两腿分开,观望着公共楼梯间的楼梯口。他那一动不动的背影对着其他人,他实际上是在观察有没有人上楼来。
蓝衬衣突然离开他的伙伴,迅速穿过房间,推门进入厨房。在他经过奎因警官的桌旁时,对老先生看都不看一眼。
他的伙伴却留在原地,用一种近乎恭敬的身姿站立着。他的深褐色衬衣有一丝暖意,让人觉得这是个温和的人。他的右手露了出来,握着一支点38口径的左轮手枪,枪管上有消音器。
蓝衬衣从厨房出来又进了警官的卧室。
警官的匙子、法布里坎特太太的巨臀、埃勒里的手,不约而同地动了动,该放下来的就不再举着,一直撅着的也该找地方放一放。并没有引起激烈的反应。只是蓝衬衣从警官的卧室里出来,穿过门厅到书房里去的半路上,经过埃勒里站立的地方时曾轻轻地把他推开一点。
第三个人一直在门外监视楼梯。
法布里坎特太太动动嘴,作势要喊。埃勒里发现了,及时阻止:「不要喊,法比。」
蓝衬衣回来,对他的伙伴说:「都很清楚了。」褐衬衣点点头,立刻穿过房间朝法布里坎特太太走去。她的起立创造了有史以来的最快纪录。褐衬衣的目光放在别处,和颜悦色地对她说:「老妈妈,拿上你的吸尘器,到随便哪个卧室去,关上门,打开机器,干你的活吧。」他在窗边停住。
阿尔塞纳·吕潘咕咕地叫了两声飞走了,法布里坎特太太也不见了。
这时奎因警官才想起自己有腿有嗓子。将五英尺四英寸的身子尽量挺直,他咆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在书房旁边埃勒里的卧室中,吸尘器像电锯一样响起来。蓝衬衣把书房门也关紧,阻隔那噪音,然后像一堵墙似地站在门厅里。
「如果这是抢劫的话……」
蓝衬衣咧一咧嘴,窗边穿褐色衬衣的那位也稍纵即逝地微微一笑。他们用余光看着下面的第八十七大街。
「……那也是有史以来最有礼貌的,」埃勒里说,「窗边的那位,我也从你肩膀头上向外看看,不会让你太紧张吧?」
那男人不耐烦地摇了摇头。一辆挂着纽约市牌照的黑色汽车,由哥伦布大道驶入第八十七大街。埃勒里看着它闪亮的车身停在了街上。车内有几个男人。
褐衬衣抬起左手,停下的车里跳出两个男人,跑过街道,上了奎因家窗下的人行道。等他们到了台阶的拦杆扶手处,车子掉头,缓缓停在整幢公寓大楼的入口处。一个男人跑上石头台阶;另一个迅速打开车后门向后退一步,东张西望,唯独不看车内。
一个身材不高的人从那辆车里出来。他穿着一套说不上是什么颜色的套装,戴一顶说不上是什么样式的灰帽子,不慌不忙地走上棕色的石头台阶,然后就看不见了。
「认识他吗,爸?」
站在埃勒里身后也向外望着的奎因警官摇了摇头,满脸困惑。
「我也不认识。」
褐衬衣此刻正站在警官卧室门口,所以他和蓝衬衣等于是成对角地相对而立。那多少有点儿炫耀的站姿让人想起正在执行警卫任务的特工。他们那位站在外面的伙伴已移到楼梯口处,现在,他的右手也露出来了,同样的一支点38,握在他的手上。
法布里坎特太太的机器仍在轰鸣。
突然,外面站着的那个人向后退去。
那位个子矮小、穿戴奇怪的男人被箱笼式的电梯送了上来。
「早上好。」小个子男人说着摘下帽子,那声音听起来像拨动钢质的琴弦发出的乐声。
近处看,他并不矮,比奎因警官还要高几英寸,但他的骨架和脸型却类似于警官这种身材较矮的人,清秀狭长。
他的天庭饱满,一副很有智慧的样子。肌肤紧绷,但缺少鲜活的亮色,恐怕是在户内呆的时间过长,头发是鼠灰色,又有点儿偏棕。在方形的无框眼镜后面是一双略显凸出的眼睛,眼皮也有些下垂,但这并不妨碍他目光坚定地直视面前的一切。一个呈膨胀势头的大肚子被他那件单排扣外套紧紧勒住,而这件外套本身倒像是仓促之间做成的半成品。
他会使人产生这样的想法:此人再戴一顶方礼帽穿一件滚边的马甲比较合适。
他也许50岁,或者60岁,也有可能只有45岁。
埃勒里的第一印象倒也直截了当:一个患了健忘症的教授。尤其是那高声大气的语调让人联想到考试和黑板。
但是,不管是不是患健忘症或其他什么毛病,一个教授不会如此耀武扬威地由武装人员陪同。埃勒里重新对他进行归类:也许是一位将军,情报部门的领袖人物,五角大楼里能呼风唤雨的人,或者是从佛罗里达州出来的老派的银行家。
但是……
「我的名字是,」来访者的「琴弦」再次拨响,「埃布尔·本迪戈」。
「本迪戈!」警官大惊,「你不会是那个本迪戈的……」
「差不多,」埃布尔·本迪戈面带微笑地说,「我想你们从未看到过他的照片,所以你应该能理解我面临的难题有多大,奎因警官。这些保安人员隶属我哥哥的公关内务部,它归一个叫斯普林的非常强硬的家伙领导。斯普林上校——我不认为你们听说过。他对我们所有人实行专制统治,甚至对我哥哥——或者我应该说,尤其是对我哥哥!这么说你是埃勒里·奎因了。」他看了看埃勒里,声调半度也不降,继续说道,「很荣幸,奎因先生。我对这一套防范措施和步骤从来就不欣赏,可有什么办法呢?斯普林上校总喜欢提醒我这样一点:只要一颗子弹就能变笑剧为悲剧……我可以坐下吗?〃
埃勒里拉过一把皮椅推过去。
警官说,「我还是愿意,本迪戈先生,应该让我们事先知道……」
「还是上校的问题,」埃布尔·本迪戈说话间已坐进椅子里,「谢谢,奎因先生,我的帽子就放在这儿的地板上挺好……这么说那么多谜案都是在这里破的哄。」
「是的,」埃勒里说,「但我知道令我父亲不安的是,他应在十二分钟内到达位于市中心的警察局的办公室。」
「坐下,警官。我要和你们两个人谈一谈。」
「我不能,本迪戈先生……」。
「这次他们不会注意到你的缺席。这一点我可以保证。我注意到的是,你的早餐被我们打断了,还有你的,奎因先生……」
「我刚开始喝咖啡,」埃勒点里走向饭桌,「来跟我们一起吃吗?」
从屋子的那一头传来褐衬衣的声音:「本迪戈先生。」
本迪戈逗笑地摆了摆修长的手:「看到了吧!又是一条斯普林上校的规定。吃你们的,请吧。」
埃勒里用咖啡壶把父亲的杯子斟满,再给自己倒上。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