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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对付它们的办法……前面也出现了!”孟楼对寄生蛆没有兴趣,他现在最关心的是如何对付这些家伙。
“它们……它们怕盐,可是,我们没有盐啊……”
张许出身于古玩世家,她的家族在与历代摸金校尉发丘中郎将之流打交道的过程中,多少也了解了些古墓中会遇到的危险,因此她几乎带着哭腔说出了这句话。在西方的民间传说中,盐也确实具有避邪除凶的作用,所以现在一些国家在接待贵宾时还有献盐的礼仪。
“盐……”孟楼沉默了会儿,猛然打开自己的背包,他从背包中找出一袋盐来,然后绕着二人洒了一圈。
“你怎么随身带着盐?”张许奇怪地问道。
“呵呵,我在野外探险时养成的习惯,身上总带着盐。”孟楼勉强一笑:“现在希望……希望它们真的会怕盐了。”
那些寄生蛆爬到盐圈边上,果然停了下来,这些家伙应该是蚂蟥的远亲,虽然看上去更象是蛆。它们停在盐圈之外,过了会儿便开始散开,顺着墙壁向孟楼与张许头顶爬上去。很快,就有几只从甬道顶部掉下来,越过盐圈爬向二人。
将手中的盐洒在这几只寄生蛆身上后,孟楼咒骂了一声,没有想到这些恶心的东西竟然如此聪明。显然,盐圈已经不足以保护他与张许了,他必须另想办法才行!
一袋盐不能让他们坚持多久,那种冰冷的感觉再度袭来,或许是身体对此已经适应了的缘故,虽然眉梢与发角都结成了淡淡的霜,孟楼并没有失去对身体的支配以力。他用力抹了头上的霜一把,那些霜被挤压后立刻变成了细水滴,这提醒了孟楼,他大叫起来:“盐……怕盐……盐水它们怕不怕?”
“不知道……试一试吧!”
在危急之中,他们二人没有胡海的怪力与阿芸的好身手,只以用智慧来弥补不足。向一瓶纯净水中倒进两把盐之后,孟楼用力摇晃着瓶子,好让盐尽快溶解,然后将盐水吸入口中,向着这些寄生蛆喷过去。
这些生存于地下的怪虫吱吱叫着,在探灯照射下,凡是被喷到的寄生蛆,哪怕只沾上几滴盐水,也都冒出腥臭的雾汽,盐水果然对它们有致命的杀伤力!
不过,这些怪虫被溶解时发出的腥臭味也实在太难闻了,就连孟楼都觉得一阵翻江倒海般地恶心。
“太好了!”孟楼欢呼了一声,他又吸了一口盐水喷出去,寄生蛆似乎知道了厉害,开始向后退开。但这只不过让二人周围的圈子变得更大了些而已,它们并不甘心放弃,仍然围着二人。
张许原本慌乱的心这时稍稍安宁些,看着那些迟疑的寄生蛆,觉得胸中一股无比恶心的感觉涌上来,几乎要呕吐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盐水总有用完的时候!”孟楼没再喷盐水,寄生蛆便又开始逼近,而且越来越多地向甬道顶部爬上去,张许忍着恶心的感觉说道:“先得冲出这些家伙的包围圈,不能让它们爬上我们头顶!”
“好的,我开路!”孟楼又吸了一口盐水,再次向前狂喷,被盐水喷中的寄生蛆大多都立刻死亡,原本被爬得密密麻麻的地面立刻露出一块空隙,孟楼想都不想冲了过去,口中又喷了一次盐水。
在他接二连三的“口水攻势”下,终于从这些蛆虫中闯出了一条路,两人再度狂奔,后面的蛆虫也继续穷追。最初的时候孟楼与张许还觉得恐惧,到后来二人竟然大笑起来。
“该……该死的!”笑得有些喘不过气的孟楼摇着头,这些寄身蛆的弱点很明显,可它们的数量足以弥补这一缺限了,刚才这么短短的一分钟里,孟楼已经喷掉了大半瓶盐水。如果不能从这条甬道中出去,彻底摆脱这些蛆虫,当盐用完之后,他们两人的下场可想而知!
“再找找看,说不定这附近就是活墙,这些活墙竟然会变……究竟是什么样的机关啊!”张许的话语里带着哭腔,见那些蛆虫暂时还没有靠近,她立刻开始在墙壁上敲击起来。
他们的运气不是很好,直到蛆虫逼近,他们不得不再次奔逃,仍然没有发现活墙。
“这些该死的蛆虫究竟是从哪爬出来的……怎么会有这么多!”再次被蛆虫包围之后,孟楼又将一瓶纯净水制成了盐水,手中的盐还剩不到四分之一,最多还可以再制一瓶水了,他有些绝望地咒骂道。
“我……我也跑不动了!”张许靠着墙,神情极度沮丧。
“为什么那活墙一会灵一会不灵啊?”孟楼叹了口气。
他正说话时,张许突然尖叫道:“谁,谁?”
孟楼猛然回头,在二人身后,一道探灯的光直射过来。接着,他听到傅德高的声音响了起来:“是我,快过来!”
这个时候听到傅德高的声音,两人都觉得一阵感动,他们鼓足余力跑了过去,傅德高带着二人又奔了十多米,他侧耳听了听,然后用力一推墙,活墙转了个面,将三人都带到了外边的甬道里。
“我听到你们的声音。”听到孟楼与张许的道谢之后,傅德高说了一声:“孟楼兄弟,隐者村的那条命我已经还给你了。”
孟楼心中一动,去隐者村的途中遇到山洪,自己在激流中救了傅德高一命,没想到这位阴阳宗的人意一直挂记在心。当时情形确实危险,如果不是胡海和生死眼一起出手,只怕连自己也会完蛋。
“傅先生,你有没有看到别的人?”想到胡海,孟楼立刻问道:“特别是胡海,你看到没有?”
“我没有看到别人……”傅德高微沉默了会儿,然后说道:“别出声,跟着我!”
以为他在寻找胡海等人,因此孟楼就没有再说什么,跟在傅德高之后,他们顺着甬道前行,几次傅德高都停下来似乎在等待什么,大约过了几分钟后便又继续前进了。有时傅德高也推开墙壁上的活门,带着二人穿过或环形或方形的小甬道,进入另一条直的甬道,刚开始的时候,孟楼还能记着方位,到后来,他左手拿着指南针右手捧着金匮六壬盘,也找不到自己究竟是处在什么位置。
有傅德高带路,他们前进得极顺利,既没有遇着什么机关,也没有再看到寄生蛆之类的东西。在转了二十分钟左右之后,傅德高的脚步明显快了起来,他们顺着甬道走到最后,终于看到一座打开了的石门,而在这石门前,是生死眼、蚯蚓王还有蚯蚓王的徒弟!
“地听果然名不虚传,竟然给你追上来了。”蚯蚓王用探灯往这边照了照,然后怪笑着说道。
“哼哼,没有几分真功夫,怎么敢和你这老蚯蚓一起下古墓!”傅德高的声音同样阴森:“八门金锁阵还难不住阴阳门的人。”
“你为什么丢下我们?”孟楼皱着眉喝道,他心忧胡海的安危,因此没有注意傅德高的话。
蚯蚓王耸了耸肩,他手中的探灯从三人脸上一一照过去:“张小姐,不好意思让你也卷进来了,为你考虑,此时你回头还来得及。”
张许看了他一眼,又望了望孟楼:“我和孟楼一样想知道,为什么你要抛下我们?”
“如果我不抛下你们,那么现在我就已经成死尸了。”蚯蚓王不屑地撇了下嘴:“你们也一样,那三个老头请来赖长安、洋和尚还有那个日本婆娘,你以为他们安着什么心?他们以为有了那三个家伙,再加上墓室地图,就可以干掉我们了……我蚯蚓王混迹江湖五十多年,怎么会傻乎乎地等人来杀?”
他话语中满是桀傲,而且气势咄咄逼人,仿佛张许与孟楼的问话非常愚蠢一般。孟楼心中一动,初见蚯蚓王时,他是个心狠手辣的盗墓头子,与他接触中,他又表现得简单粗暴,现在则露出枭雄般的桀傲凶残,这个老盗墓贼仿佛藏着许多面具,随时都会换上不同的一般。
“曹操一代枭雄,又是咱们摸金校尉与发丘中郎将的老祖宗,他的墓会有那么好盗么,找两三个洋鬼子就能解决墓里的问题?哼,就这八门金锁阵和走马灯机关,就足够困住他们了。”蚯蚓王呸了一声后又说道。
“八门金锁阵?”孟楼听他再次提到这个词后心中一凛:“这个词很熟……对了,《三国演义》里提到过这八门金锁阵,难道说这不是小说家虚构的东西,而是真有其事?”
他低声向傅德高问了一句,傅德高点头做出了肯定的回答:“《三国演义》里面的事情虽然多半虚妄,但这八门金锁阵却确实是有的,这其实是类似于九宫图的一个迷宫,如果不能找到正确的道路,就会被困在里面永远无法脱身。”
张许也想起自己曾听到的传说:“那走马灯机关呢,是不是指这八门金锁阵不是一个死阵,而是一个活阵,是受机关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