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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猎鬼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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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这朋友按照道上规矩替他们做了,祖宗也答应了,本来以为什么事都没有了,却在他离开龙兴的当天晚上,族人里有人起夜上厕所的时候,经过二楼的走道时,低头看见楼下堂屋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穿青布长衫、手拿一本书,摇头晃脑在念文言文的老人。

上厕所的人以为是家里那个嫡子嫡孙在回味自己家族的过去呢,于是客气的打了个招呼:这么晚还读书呢?却见那个老人转过头来,张着嘴,歪着下巴,脸色苍白,直勾勾的看着2楼上的人,接着忽闪几下,就消失了。

于是这一惊就不轻了,高烧、卧床、还胡言乱语,有些人信了有些人不信,不信的人嘲笑他是昨晚喝的太多,清醒了就没事了,信的人就联系到先前的怪事,觉得是我那朋友没处理干净,于是电话里骂了他一顿,并要求他立马过去,还不能让街坊邻居知道。

于是我朋友叫上了我,跟他一起去。之所以叫上我,是因为鬼现行了,这说明这只鬼必然是有道行的,他不抓鬼,也只能我来办。那是我第一次去这个地方,路特别不好走,我不是建文帝,不要担心有人追杀,但却被那家人一次又一次急促的电话催得有些心烦。

到了那家人的祠堂里,免不了让我朋友挨上一顿臭骂,说什么招摇撞骗之类的,我那朋友也是老江湖,他能体谅这家人的心情,也就没计较。

我遣散了不相干看热闹的人们,关闭祠堂的大门,在头一晚他们说见到鬼的那张太师椅上,开始罗盘问路。结果是令人悲催的,这里果真闹鬼,并且这个鬼能力很强。

是好是恶还无法判断,但是能有如此大力量的鬼魂,很难让人相信是怀着善意。于是当晚我和我朋友就住在二楼的厢房,打算一睹这只鬼的真身。

在那之前,我让这家人的带头人,取来了族谱和一些家族老人的相片,最后才得知这家人从清朝光绪年间就已经在此定居,历任农民、长工、小地主、大地主、地方名门。

看了那些照片,感觉没有多大的价值,因为那些照片几乎都是民国时期才有的照片,而且基于照相技术等原因,很模糊。也分不出谁是谁。

到是一个带着小毡帽的人,穿着黑布长衫,挽着袖子,从1899年的那张照片到1928年的照片里都出现过,看样子是个仆人,虽然岁数上看上去是在逐渐苍老,却能够分辨出是同一个人,因为下巴都是有点歪。

应该是一个世代为仆,侍奉了好几代的老爷。有他出现的最后一张照片,背后写着民国十六年,也就是1928年。我指着照片问家族里的人这个人是谁,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也许是身份仅仅是个仆人,

能让他一起照相都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了,仆人就跟当年宫里的太监似的,没有地位,低声下气,所以这就是人的命运不同,吃着同一种米,喝同一种水,却因为际遇与自身的修为,导致完全不同的人生。

当晚住进二楼厢房,我不知道这家人是刻意的还是怎样,房间里的床竟然真的是以前那种古床,我虽然胆大,但是睡这样的床我却是怎么都不能睡着的。

于是夜里一直在玩手机,大约到了夜里2点半的样子,一阵之乎者也、悠悠荡荡的念书声让我听到了。

于是我踢醒我身边睡的很沉的朋友,我俩本来就没脱衣服睡,立马起身,在门边轻轻开了一个缝,朝着楼下张望,却只闻读书声,未见读书鬼,

太师椅上什么都没有,但能够辨别出,那声音确实是从一楼传上来的。我们蹑手蹑脚的打开门,伸头到栏杆边张望,读书声传来,太师椅上依然什么都没有,我感觉念书的声音非常近,近得似乎就在我的脚底下。

想到这里,背上冒起一阵冷汗,地头从地板的缝隙里张望下去,一个青布长衫的老人直挺挺的站在我的正下方,张大了嘴巴,下巴还是歪的,抬头望着我。

我吓得退了几步,靠在柱子上,离开了那个缝隙,也就看不到,继而念书的声音戛然而止。

也许是今天玩够了,也就回去了。从歪扭的下巴来看,我几乎就能断定是他,唯一的区别是,这个鬼看上去要老很多。

在目前我们经历的看来,有两个问题是我怎么也没想通的。第一个是如果他是一个仆人,为什么会念书?那时候的仆人能有口饭吃就已经很不错了,哪来的时间念书呢?

第二个问题是,从之前的遭遇来看,这个鬼似乎根本就知道有人在二楼等着他,

他念书,好像就是故意在引我出去。

想到第二点,我就害怕了。从来都是鬼绕着我们走,这个鬼若是顽皮也就罢了,兴许还藏着一段什么故事,如果要是个对自己的鬼力很有自信的,根本不用害怕我这个年轻人,玩死我都当不了下饭菜。

吓得不轻,于是当晚不敢再睡,硬生生把家族里的另外两个人叫来我们的厢房,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打了一晚麻将。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我朋友开始拿着照片在古镇里的茶馆中穿梭,渴求能有一两个对这家人比较熟悉的老人,能够给出一点点线索,最后路过古镇里唯一的一处道观,寻到一个老道士。

道士告诉我,他认识照片里的这个人,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60多年的修道,也正是为了这个人。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把自己腾空,交给了这个道士。道士的名讳,我不敢提及,他告诉了我自己修道为此人的原因。

那是1934年的时候,四川各地混战,粮食歉收,很多人也被抓去做了壮丁,凡是有山的地方,就有土匪,那年道人才10岁,是被这家人家的祖宗从缙云山上请来修道的小道童。

至于为何要请他来修道,就要从头说起。1898年的时候,康有为和梁启超发动了戊戌变法,可是最终失败,于是当年一些饱学之士为了躲避清廷的追杀,分散逃亡各地,在那一年,这家人的老爷出门的时候,遇上一个看上去脏兮兮的像讨口子似的乞丐,一把抱住老爷的大腿,一边哭喊,一边求老爷的收留,还号称自己是禹王的后人,是因为变法的失败不得已逃到川东僻地。

说到禹王,这家人也长期自称是禹王的后代,谁都知道大禹治水的故事,而大禹的故乡就是重庆,大禹的夫人叫做涂氏,重庆至今还有一座山是以大禹夫人来命名,几年前在长江里被炸掉的“呼归石”,也正是因为涂氏呼唤夫归的传说得名。

这家人不知道祖上哪个祖先说了句我们是大禹的后人,于是世世代代以禹王子孙自居,甚至在家族最得势的时候,在当地修建了禹王庙。

老爷一听这个人的身世如此可怜,加上他自称禹王后人,于是就收留了他,让他做了家里的仆人。侍奉了几代主人以后,这个仆人开始有了小动作,他因为收到当地一些传教士的教唆,偷偷从老爷的家里偷钱,把钱给传教士,传教士就会给他很多外地的书籍。

于是久而久之,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老爷发现了,巧的是发现的那天,正好是镇上几大望族齐聚的日子,于是老爷觉得在外人面前丢不起这个人,便当众宣布对这个仆人执行家法,那个时候,这个仆人58岁。

我问老道人,他们家的家法是怎么样的一种方式。老道人叹了口气,割舌头,活埋。

我倒吸一口凉气,不过想象当时的那个年代,或许这也是维持一个家族在一片区域内的影响,所采取的一些逼不得已的措施。

道士接着讲,当时活埋了这个仆人以后,那家人边隔三差五的闹点小毛病一类的,今天狗又死了,明天孩子又发烧了,家里人议论纷纷,于是很容易就把话题扯到了那个前不久刚被活埋的仆人,一些女眷开始烧香念佛,甚至有人提出,要挖出仆人的尸体,

进行厚葬,当老爷最终同意挖尸的时候,却发现尸体早已经不见了。

附近有野猪和狼,埋人的地方也有些动物的皮毛和血迹,于是大家猜测,这人是让野兽给拖出来吃掉了。命丧人手,尸入兽口。

这在任何一派的行家来说,都是永不翻身的典型。人说丢命不丢魂,现在连尸首都不完整,如要成鬼,必是恶鬼。

老爷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于是捐了很多钱,修了一个小小的道观,并从缙云山请来一个道童入观修习,并以此来镇压埋在道观后山的那个冤魂。

眼前的这个老道士,就是当年的小道童。道人显然也是懂得玄术之人,否则他是不可能镇得住的,但是他告诉我,自从重庆解放以后,国内开始了对外来宗教和本土宗教的大肃清,儒释道唯有道家不失本宗的留存。

他60年清修,这个镇上的每一个人他都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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