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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被別人知道你被活活割下老二,就咬住這個,別亂動。」
被活活餓死的少女將我自己的內褲塞在我的嘴巴裡。
「!」我別無選擇,只能用力咬住。
接下來,那個臭死人開始她莫名其妙的報復。
由於自尊心的關係,我忍痛接受了這一刀,一聲都洠Ы小
我痛到眼淚都流了出來,差點連舌頭都咬斷了。
無論如何我一定要忍耐到這個變態臭死人走掉為止,然後想辦法解開綁在手上跟腳上的塑膠繩,再捧著被切下來的陰莖去醫院做緊急縫合。
等我痊癒之後,我再跟師父去剛剛那間店裡表演瘋狂割頭秀!
「別急,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那個瘋女人將我翻了過來,繼續朝我的胯下一陣洠诵缘膩y搗。
不用想也知道我的陰囊也遭殃了,睪丸被挖了出來。
鮮血像爆炸的可樂一樣從我兩條大腿間噴射出來。
我滿地打滾,拿頭撞地,拼命忍住大吼大叫的衝動。
萬一被路人看到我這副德行,不見得會送我到醫院,卻肯定拿手機拍下來放網路,標睿畈欢嗍牵骸竸倓偙婚幍舻耐鈬恕埂
我絕對不允許自己這麼丟臉!我最痛恨丟臉!
不!絕對不允許!
這個世界上洠в斜取副换罨铋幐睢垢苜N近形容被活活閹割的劇烈疼痛,我用各種姿勢在地上滾來捲去,脖子都快抽筋,大腿就真的抽筋了。
我快發瘋快發瘋快發瘋了。
如果我再不進急允遥业南麦w大量飆血,一定撐不住的!
「小朋友,活活被閹割,死了以後卻搞不了女人,會是什麼感覺?」
那個臭死人在我的耳邊笑著。
「有空記得回店裡告訴我,我很想知道。」
□□□
失血過多竟然也是一種好處,幾分鐘後我用昏倒取代了要命的痛苦。
像做了一場惡夢,醒來,就只看到地上一團被踩爛的枺鳌
就算我把地上刮乾淨,也洠мk法將那些渣渣拿去醫院做任何事。
「……」
不意外的,我也不痛了。
我花了一個多小時咬開綁在手上的塑膠繩,再迅速解開腳上的繩子。
用和著口水的內褲將胯下仔細抹個乾淨,輕輕鬆鬆穿上牛仔褲。
走出巷子,找了一台放在路邊的賓士,對著車窗玻璃的反射整理一下頭髮。
「人模人樣的。」
我拍拍臉,點點頭。
我想起剛剛出門的時候,轉角街上就有一間二十四小時營業的整形店。
洠e的想法,我摸了一下牛仔褲後面,那鼓鼓的皮包竟然還在。
一輛計程車遠遠駛來,我舉起了手。
9
不會錯。
電視新聞都報導了,報紙也登了,天主降光明教派也買了大篇幅廣告,一星期後「超神蹟」賽門布拉克就會抵達日本,在枺┚薜盀榱擞来共恍嗟腘BA傳奇盃籃球表演賽」開球。
「不簡單啊……只有那麼大的活動才能把賽門吸過來。」
一邊聽新聞,我一邊在房間裡檢查今天下午交易到手的點爆式新型狙擊子彈。
這種子彈威力強大,只要目標被打中……不管打中哪裡,基本上就炸開約一個籃球大小的窟窿,射中肚子,有一半的機會屍體就直接斷成兩截,射中脖子,頭一定掉下來,直接射中頭嘛,就等於現場灰飛煙滅一具屍體。
缺點是火藥用量更多,彈頭更沉,去他的瞬間後座力很威!開槍時那一震,子彈常常就偏離軌道,就連我這種天生好手開十槍也有五槍打在不是我想要的位置。
但我說過了,威力強大嘛!即使是射歪了一點點,只要給削到一下,即使目標是個死人也得面臨屍體支離破碎的窘境。
這幾天我想得很透徹,要灰飛煙滅賽門布拉克,最簡單就是找到他下榻枺┑娘埖辏没鸺餐黄埔幌拢涂梢孕n進房裡砍下他的頭。問睿遣粫缘盟嬲≡谀难e,有爭議的名人常常會搞一些障眼法,一口氣訂下枺┳詈玫氖g飯店也不奇怪。
與其去幻想賽門布拉克會住在哪裡,不如將思緒集中在最原點。
——還是得大簦|京巨蛋才行。
為了防止像我跟師父這種人亂場,當天枺┚薜皶䦂龅木湟欢ǹ涨皣烂埽г奈溲b直昇機在空中巡邏就不必說了,最基本,門口一定會有金屬探測器,想攜帶武器混進去完全不可能。
當然了,師父是人肉坦克啊,就算是赤手空拳也拆得了賽門布拉克。要讓一個不打算使用槍械跟炸藥的肉體暴力王通過安檢,再怎麼困難也有限度,問睿恰乙蚕雲⑴c啊!
我上網下載了枺┚薜暗慕êB設計圖,認真做了點研究。
現實世界不像電影跟小說講得那麼眩s,畢竟枺┚薜安皇窃O計來抵擋攻擊跟預防刺殺用的,而是給觀眾進去看表演看比賽用的,要偷渡狙擊槍跟火藥進去並不困難,只要從八條主要的下水道偷偷摸到巨蛋底下,再往上撬開一些雜七雜八的管線跟阻礙就可以,甚至我還可以租一台迷你快艇停在巨蛋下面,一旦得手就循原路閃人,那些臭死人一定摸不著頭緒我們怎麼消失的。
「師父,基本上你光明正大進去就行了,我的部分,會自己想辦法。」
「……」
其餘那天師父該做什麼,我只跟他講了個大概。
至於怎麼做到,師父自有他的辦法。
事前的準備功夫很重要,這就是專業的犯罪者跟一般流氓最大的差別。
隔天我租了一台迷你快艇,開著大燈,在黑漆漆的枺┫滤老到y裡摸索了八、九個小時。
這一趟下水道之旅確認了很多事情,我不只用螢光噴漆在重要的管壁上做了記號,還在幾個重要的據點安裝了無線電發射器,幫助我用手機在下水道裡做定位。(文′心′手′打′组′手′打′整′理)
之後我每天都來回練習一次路線,越來越熟,速度越來越快,還可以在下水道裡玩快艇甩尾。
畢竟事後的逃亡功夫就更重要了。
死心眼跟目標同歸於盡是很次等的作風,代表規劃的能力不足、執行的能力不足、專業的能力不足。
去他的師父跟我可是高手!
慣了路線,我便開車到山區練槍,熟悉新型子彈的後座力。
先是打樹、打石頭,再來就是打會動的任何枺鳌
看到那些倒下就不再爬起來的野生動物,我實在搞不懂為什麼無害的牠們就得面對死亡,而對地球有害的人類卻享有繼續爬起來的特權?
「因為你們比較倒楣。」我只能這麼說,然後繼續開槍。
到了動手的前一天,我先是將一輛裝滿汽油又附贈遙控炸彈的廂型車開到巨蛋外的公共停車場,再瘢傊阅憧焱У较滤李A定的位置。
將快艇停好,撬開該撬開的枺鳎宦吠希M了籌備比賽中的枺┚薜啊N覍⒉鸷昧说木褤魳尅纱蠛凶訌椄鍌遙控小型炸藥裝進旅行袋,放在耄艿牡胤健
我換上髒兮兮的工作服,大大方方在枺┚薜把e逛來逛去,將實際走過的地方跟從網路上下載到的結構圖做了印證。
最後,我帥氣地直接從巨蛋裡走出去,攔了計程車回旅館。
10
大日子到了。
「我們就是死了,也想打籃球!」
這熱血聳動的標語化作旗幟,飄揚在枺┚薜懊總可以插旗的地方。
前來捧場的大概有超過五萬五千名活人跟死人,將枺┚薜皵D得水洩不通。大部分都是死人,因為只有那些老枺鞑艜浀媚切┘磳⑸蠄龃蚯虻睦瞎哦词顾麄儊K不信仰天主降光明教派,也很樂意從全世界各地買機票來看這一場「不可能的經典賽事」。
我一身休閒,舒舒服服坐在一個月前就預訂好的貴賓包廂裡,拿著望遠鏡等待比賽開場,還點了一份其實我只能欣賞的海鮮大餐。
這段期問,工作人員彬彬有禮地用金屬探測儀掃描過房間裡的每個角落,然後堆滿笑容走了出去。
「白痴。」我冷笑,對著關上的門豎起中指。
比賽還有二十五分鐘就開始了。
不急,我是高手。
我從容不迫地走到藏槍的地點,提了那一大袋亂七八糟的枺骰刭F賓包廂,沿途將那五個小型遙控炸藥黏在足以讓人嚇一大跳的地方。
現在,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