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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桦说:“好,我请你吃饭吧。”
叶青笑笑说:“我们就随便吃点吧,等隐文的病治好了,你们再请我,那时候我可要狠狠宰你们一顿。”
方桦知道叶青这是在给自己宽心,于是也笑笑说:“好的,一言为定了。”
两人走进路边一间看起来还算干净的饭馆,随便点了两个菜就吃了起来。正吃着饭,方华冷不丁问叶青:“你听说过隐文还有一个弟弟吗?”
叶青摇摇头说:“没有啊,怎么?他还有一个弟弟呀!以前上学的时候也没听他说起过。”
于是方桦便把郭松扬告诉她的话跟叶青说了,叶青听了也很奇怪,他说:“那怎么他们两个见了面竟然装着不知道呢?他们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有别的原因呢?”
“是啊,”方桦说:“我本来听说了就忍不住很想给陈演武打个电话问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可是拿起电话了又想,我问这个不大合适,或许人家有他们自己的原因呢。”
“难道说他们两个之间有什么矛盾吗?于是彼此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来?”叶青问到。
“没有啊,我们一起在王启明家的时候他们两个还有说有笑的,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矛盾或者隔阂啊。”方桦说。
“这就奇怪了。”叶青沉思着。
吃过了饭,叶青就回杂志社上班去了, 而方桦则回家等候消息。叶青在电脑前忙了一下午,终于将“烟波怪客”的故事整理好了,只等着他继续往下讲。他将稿子打印了,递给张小凡看,张小凡一边看一边不住地点头,说:“这期就上这个了。”叶青用手推开电脑椅,滑轮带着他向后退去,他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说:“我出去活动活动,你慢慢看。”说着就走出了办公室。
叶青沿着走廊一直走到了走廊的尽头,风从打开的窗户吹进来,带着一股热浪裹住了他的全身。从窗户里向下望去,是拥挤的街道和街道两旁浓荫的树木。人行道几乎全部被树的枝叶遮挡住了,只有少许的缝隙,偶尔可以看到几个行人一闪而过的身影。有的白裙飘飘,有的西装革履,也有的背心短裤,色彩纷呈。
突然一身黑色的衣裙映入了叶青的眼帘,在黑色衣裙之外暴露的是白皙的皮肤。叶青仔细看了一眼,那身影却随即隐没在树荫下了。难道是她?叶青心里想着。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叶青回过头去,在走廊的另一端,一个细长的人影正朝这边走来。那人走进了编辑部的办公室,不多时就看见张小凡和他一起出来,张小凡用手指指这头的叶青,那人便径直朝叶青走来。待走到近前,叶青才看清楚,这是一个书卷气很浓的年轻人,带着一副树脂无框眼镜,很沉静的气质,这令叶青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陆柏。
那年轻人对着叶青笑了笑说:“叶青哥,怎么?不认得我了吗?”
叶青心中一动,仔细辨认了片刻:“是罗蒙啊!哎呀,你不说我还真的认不出来了呢。”
罗蒙也是清水镇的,比叶青他们小两岁,在清水镇也是一个出类拔萃的学生,当年他最佩服的就是陆柏,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崇拜陆柏,以至于后来考大学他都靠到了陆柏所在的学校。他跟叶青原本也是很熟悉的,只是多年不曾联系了,一时间面叶青竟然没有认出来。
叶青招呼道:“走走,去我家里!”
罗蒙笑笑说:“不麻烦了,我只是路过江城,打听到你在这里边过来看看你。”
叶青哪里肯放他走,强拉了他回到自己家里。谈话间,叶青才知道,罗蒙毕业后获得了出国深造的机会,于是这几年一直在国外,这几天才刚刚回来,谈起昔日的情景,两人都不胜感慨。罗蒙问起陆柏的消息,叶青便将联系不到陆柏的种种经过讲给了他听,听得罗蒙也是一头的雾水,不得要领。
等李睛下班回家,叶青便连忙将这个同乡加学弟介绍给了李睛,李睛感觉这个人似乎在那里看见过,虽然是初次见面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罗蒙很客气的叫了一声:嫂子。这一声嫂子,却把李睛叫了一个红脸,李睛笑着说:“你们坐着聊天,我去准备饭菜。”说着便进了厨房。
酒过三巡之后,李睛谈起了他们清水镇不吃鱼的风俗,于是又说起张晓雅江的那个故事,罗蒙哑然失笑说:“那只是传说而已,哪里真的有鬼神呢。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吃鱼的。我留学日本这几年,可是没少吃鱼呢,什么鱼生、鱼肉丸子都吃。”
旁边的叶青却叹了一口气说:“那个传说也不全是假的,至少那个恶少的确是确有其人。”
这话一出口,李睛和罗蒙都愣住了,他们知道叶青决不是信口开河的人,他说确有其事那就真的是有这么回事儿,只是那故事也太过于诡异,不像是现实中能够发生的故事。于是他们都望着叶青等着他的下文。
叶青又说:“说来惭愧,那个恶少便是我家祖的一位祖先。他品行不端,贪恋女色,以至于强奸民女,后来被我族中的长辈关进了我家的家牢,这个人的名字叫叶圣纯。”
李睛在一边啊了一声,说:“这个人不是你说得在黑屋子里看到了他的留言,他不是自杀死了吗?”
叶青点了点头说:“就是他,他的确是自杀了,却没有死。当时他以头撞壁,满头是血,人昏厥了过去,当时闭住了气。家人以为他死了,就把他拖到后山,准备安葬。谁知道当时天降大雨,掘坟的民夫跑去躲雨,他却悠悠转醒,醒转过来便晃晃悠悠的逃脱了。等雨停过后,那民夫发现不见了尸体,既害怕少爷变成僵尸,又害怕老爷责骂自己偷懒,便将土掩埋,筑了一个空坟回去交差了。叶圣纯跑到清水镇外不远的一间往日常去的妓院住了下来。他不思悔改,每日纵情声色,沉迷于酒色之中。后来便如故事里讲得那样,吃了清水湖里的鱼便昏厥过去,后来全身水肿,却又不停的喊口渴,不停的饮水,转眼人就不行了。妓院连忙派人将他送回了家里,这时他已经是全身溃烂,没有人形了。哀号了数日才死去。当时传言都说是遭了报应,其实当日吃鱼死去的并不止他一个,还有很多人都是吃了鱼不久就发了怪病死去,所以久而久之才会形成清水镇不吃鱼的风俗习惯。”
罗蒙说:“原来是这样啊,这个或许是由于水质污染引起的食物中毒呢,就像上个世纪50年代在日本发生的水俣病一样,病人都会呈现出一些怪异的病理表现,甚至连食用了被污染的鱼的猫都会摇摇晃晃的跳进水里溺死,当时人们还管那些猫叫‘自杀猫’,其实就是一种中毒反应。可是在古代的清水镇会有什么污染源呢?这个很是有点令人匪夷所思了。”
李睛说:“你说怎么中国民间就有这么多怪异的传说呢?”
罗蒙说:“其实不止在中国,就是在日本也有很多这样的怪异传说的。就拿我见过的一个怪异事件来说吧。你们听说过河伯吧?就是庄子在《逍遥游》里写到的水神。在日本啊,他们管河伯叫‘水童’,据说是真的有这种生物存在的,它们长的和人类相似,体形像3、4岁的人类,有着和人类一样的脸,头却像一个盘子,头顶上有一个凹陷的圆盘,这个圆盘如果干涸了那么河童就会死去,于是它们只在水边活动。据说它们常常将在水边行走的人拖到水里,然后吃掉人的内脏。
我本来也不相信这些民间道听途说,可是听说在日本的佐贺县伊万里的松浦酒造所收藏着河童的木乃伊,据说是酒厂的继承人在他家老宅屋顶发现的。当时是为了修缮房顶,工人们却发现了一个古老的木箱,上面还贴着由汉字‘河伯’写成的封条。于是就找来酒厂老板,当他开启木箱,发现里面竟然是一具体形很小,样子很怪异的骨骸,很像传说中的河童。于是他便询问了自己的母亲,原来那个被怀疑是河童的骨骸的东西已经在他家的屋顶上封存了200年了,作为他家的守护神一直被秘密保存着。
我听说了这个事儿,十分的好奇,于是我就跑到佐贺专门去看了那个尸骸,那的确不是人类的骨骸,但是由于不能打开检验,究竟是什么动物至今也还不得而知。”
罗蒙的故事讲的李睛浑身一哆嗦,她说:“把一具骨骸放置在自己家的屋顶上,这想起来就吓人啊,也不知道着日本人是怎么想的,真够变态的。”
叶青说:“这世界上的怪异现象大多都是人们目前不可以解释的,所以才会产生那么多的神话传说和民间故事,等到谜底揭开了,它们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