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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和胡刚还比不上一个才认识几天的人值得信任么?我想不明白。
胡刚对我说:“水儿,锦年做的事都是为了你,你不要怪她,无论她做什么事,你都不能怪她。”
我诧异地看着他:“你也知道的是不是?你也知道锦年可以阻止这一切的是不是?为什么你还帮着她说话?我告诉你,我已经看到那个蓝旗袍女人了,如果,我是说如果,那个女人是来找你的怎么办?难道我们坐视不理么?难道连你有事她也不管么?”
胡刚楞了一下,眼神暗淡下去:“不是她不管,是她无力再做这些了。”
以前胡刚总是连名带姓的叫我,而近来,他也开始唤我水儿了。
为什么?到底有什么事改变了?
胡刚说:“水儿,锦年为了你,已经没有能力再做其他事了,你要理解她,不管是怎样的结果,都要理解她。”
为了我,又是为了我?为什么你都知道她是为了我,我却不知道她究竟为我做了什么?
真相篇●穿旗袍的女人(1)
锦年告诉我们,该来的事情,是如何都躲不掉的。
可我偏不信这个邪,总觉得几起死亡事件中,有着某种联系,可却弄不明白。
直到那天夜晚,就连一直跟我们在一起的胡刚也失踪了,而赵楠也表现出一副紧张惶恐的模样,我才意识到原来危险离自己是如此近,连逃脱的机会都没有。
我还记得当时的场景,寒风不断地从窗户缝门缝所有缝隙里涌进屋子里,洗得苍白脱色的窗帘,原本毫无生气,可不一会儿也张牙舞爪地晃动起来,亦如死神的怀抱。
我想不到其他办法,只得求锦年,可锦年也是满脸的无奈,她告诉我说:“水儿,如果能救的话我早就救了,我不是会坐以待毙的人啊。可是,我现在也是无能为力,我真的什么都做不了。我的……我所能做的事,早就已经做尽了,可是不行,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我急切地问道:“那现在怎么办,连胡刚都失踪了。”
赵楠一筹莫展:“难道我们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突地,他的眼睛变得雪亮,指着锦年说道,“是你,就是你!不是他们的故事变成真的了,而是你说的话变成真的了。你说讲故事的人会因故事而死,都是你的原因!”
锦年怔怔地看着他:“如果是这样,你为何没事?”
赵楠镇住,锦年继续说道:“如果是这样,恐怕你的嫌疑更大,毕竟我们和张巍他们才认识几天,而你才是他们几年的好朋友。他们现在都死了,而你却还活生生地站在这里。你说这事,警察会怀疑谁?”
赵楠浑身颤抖起来:“不是我,不是我。警察说的话你也听到的,他们的死因很奇怪,几乎找不到凶手,这件事很奇怪,不是我做的。”
锦年依旧平静地说道:“那又从判定是我做的?蒋平死的时候,我可是和你在一起的,我有什么机会犯案,你是最清楚的。所以,你最好别随意猜测。”
【各位读者,很抱歉,我知道自己更新速度越来越慢,实在是因为我最近身体不好,处于要死不活的状态。但是我尽量更新,谢谢大家的支持。】
真相篇●穿旗袍的女人(2)
而锦年的话正好提醒了我,难道她晚上突然离开,就是因为找蒋平成为她的时间证人么?
“我们再好好想想,刚才警察离开的时候,胡刚有什么异样?”
我才刚开口,就被赵楠一句给顶了回来:“光是看见那樽青铜器,你说有没有异样?不过话说回来,你和胡刚当时怎么想到要去找蒋平的,而且就连服务员也说,三更半夜一直听见你大吵大闹的。”
“不许你这么说水儿!”锦年大声吼了起来,“你怀疑我的就够了,难道你还要怀疑水儿么?做没做过有上天看着,说谎的人自会遭到惩罚!”
锦年吼完,突然怔住,像是自己被自己的话给吓住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锦年就起了床。我强打起精神去瞧她做什么,悄悄跟着她辗转下楼。很快,锦年就跑到一个小报刊亭前,对着老板不知说了些什么。那老板便从底下的一堆旧报纸中抽出了厚厚的一叠。锦年给了钱,四处张望了一下,便回了头。
我一下子无处闪躲,被她瞧见。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朝我伸出手来:“我在调查一件事,很快你就能知道答案了。”
“可是,现在还没有见到胡刚。我害怕这件事情再这么闹下去,你我最后都脱不了干系。”
锦年拍了拍我的头:“傻瓜,说什么胡话呢,这事跟我们没有关系,再说了,我现在不就是在帮你找胡刚么?”
我惊喜地问道:“你有办法?”
“我们回去再说!”
清晨的街道上只有熙熙攘攘的行人,空气却不似往日那般清新,仿佛涌动着一股血腥的味道。
回到旅店后,锦年便将报纸摊开,指着上面的新闻说道:“水儿,你看这一条。”
“列车员自杀,列车停运。”我一看,竟然就是那日坐的那趟列车。
锦年说:“死者是女性,很有可能就是那天告诉胡刚列车上闹鬼的女乘务员。”
真相篇●穿旗袍的女人(3)
“这跟胡刚失踪的事有何关系。”
“不不不,”锦年摆摆手,“你想想看,为什么除了赵楠以外,他们都出事了。”
我惊讶道:“难道你怀疑是赵楠?”
锦年无奈地一笑:“那倒不是。我想说的是,那天晚上,除了你之外,大家都讲了故事。而他们三人的死状都和他们讲的故事一样,说明,这一切和故事有关。可是,赵楠没有出事,你知道原因么?”
我想了想,说道:“因为赵楠讲的不是自己的事。”
锦年点头:“这是其一,还有另外一点。他们讲的那些故事,全凭他们一面之词,我们并不知道真假。尤其是这些恐怖故事,难免有的时候会夸大其词,如果他们的死因是因为那些故事并不真实的话,那么就连胡刚的失踪和这位女乘务员的死也解释得清楚了。”
“意思是说,他们死,是因为他们自己编造了鬼故事?”
锦年说:“大概是这样。”
我弄不明白了:“就算是编造的又怎样?这个世界上说谎话的人多了去了,没见过谁说谎就会死的啊?”
锦年思忖片刻后说道:“所以那人扮演了一个死神的角色,妄想自己可以惩奸除恶。”
我很愤怒地说道:“他凭什么这么做?”
“可能,是因为我们从一开始就错了吧。”
在我不解时,锦年又继续说道:“便是在胡刚开始说故事时,我们就已经错了。”
听了她这话,我脑子里不免又浮现出那个穿蓝色旗袍女人的样子来。
“胡刚讲的那个故事是他听来的,如果故事内容有假,说不定便是引起了知情人的关注,从而造成他不断地惩罚这些说谎者,可能在他眼里,所有人都在歪曲事实。”
“不,”我摇头说道,“不是知情者,而是相关的人。锦年,说实话,这段时间我经常看到胡刚讲的那个女人,不知是不是因为我神经太紧张了。曹瑾他们讲的故事,我一个都没有梦见过。而那个穿着蓝旗袍的女人却总是仿佛出现,我不知道是自己的幻觉,还是在做梦。而且这几天,那女人的样子越来越清晰了。锦年,我真的很担心胡刚,你说他会到哪里去了?”
真相篇●穿旗袍的女人(4)
锦年双眼一亮:“照你这么说,那现在所有的事都迎刃而解了。如果说胡刚讲的那个女人真的存在,她听到了我们所说的故事,并且知道这与事实并不符合,纯属他们胡编乱造的,所以她便杀掉所有说谎的人,而我们正巧是她的下手的对象!”
我对锦年的分析深信不疑:“如果是这样的话胡刚就危险了,他又不知道那个故事是假的。那个女人一定决定乱造她的事更严重,真不知道她会怎么对待胡刚。”
锦年叹了口气:“我们只能期望现在胡刚没事了。”
可是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难道胡刚还能平安无事么?我不敢确信。
而锦年,仿佛一早就看穿了我的心思,耐心地解释道:“水儿,并不是我不想帮。只是很多年以前,我已经答应过一个人,除了你的事以外,别人的事我都不能管。而且我也答应过那个人,陪你到十八岁。现在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