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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干的嘛,当时操着个垃圾桶追着人家满学校跑,结果被罚扫厕所一个星期=。。=,心想过了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傻乎乎的。
全部受伤(2)
记得初中时雷门和西园俩人追一个女孩子,结果两个都Lost了,后来才知道那个女孩子暗恋的是小熊。小熊当时是学校的校草,他桌子里女孩子写给他的情书,厚得跟英汉词典一样。于是西园和雷门就一直怀恨在心,整天寻找机会对他进行报复,终于有一天,小熊在教室里泡了杯方便面,自己去洗手间了,雷门和西园这两个家伙贼心不死,心想机会来了。趁小熊不在这会儿,西园和雷门连忙把鞋子一脱,一人脱下一只袜子在面里泡了泡,还搅拌了一通,嘴里还嘟嘟囔囔的:“嘿嘿嘿!让你抢我们的美女!”
最可恶的是,我当时就在场,我就在边儿上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这么做,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小熊回来,他一边吃面一边还说:“Yeah^o^!今天的面味道不错嘛,特别地鲜!”我听了几乎当场晕倒。
雷门和西园俩畜生装作没听见,只管自己在角落狂抹冷汗→( ̄▽ ̄‖寒。
想着想着以前的故事,我说不出来话,鼻子发酸,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
三天后小熊醒了,我本想第一时间下去,但是我没那胆子,他老爸老妈在下面守着呢,估计要是看见我,非得把我给撕了。
之后医生告诉我们,这小子皮糙肉厚的,没什么事,小腿和左脚脚趾的石膏过个把月拆了就没事了,不过头上和身上的问题还要住院观察观察,估计还要一段时间,如果没什么意外,应该问题不大。
之后的每天,我们一堆人排着队地去看他。我和他同住一家医院,有空没空的,我就去寻他的开心。由于他脚上石膏没拆,我没事就趁他睡觉的时候在石膏上涂涂画画的,一个星期下来,他脚上那白石膏快变黑石膏了,
智喜、五月和小楠去看他的时候,说起那天打架的事,小熊他还真来劲了,就在几个傻妞儿面前死命猛吹他那天多英勇神武,什么一个摆平五个,什么人家一看见他就吓趴下了,口若悬河的,那几个丫头还真听得云雾缭绕。
我在边儿上就说:“是是是,您是谁啊您,您是绿巨人,那绿巨人可是狠角色,那肌肉长得就跟冬瓜似的,而且再怎么折腾那条短裤衩是永远不会掉下来的,人家五个一看见你就吓得跟坨牛粪一样,任由你拿捏,是吧?”
然后是雷门和西园,这俩笨蛋头上也包着块大纱布,跟顶头盔似的,不过都是皮外伤。
你说人家来看病人都是大包小包的水果补品,他们俩就咚咚咚端着两堆漫画书过来了,还乐呵呵地丝毫没觉得不好意思。
四个活宝凑一块,呵呵,你说还能有什么事,还是老样子,一进来就是冲着小熊猛糗他,骂小熊这么大个人了打起架来怎么跟女生似的,还说什么紧要关头你几根胸毛白长了,当时你就应该露出来恶心恶心他们,挫挫他们士气也好啊。…_________…b寒
雷门和西园走的时候,把我叫到外面跟我说,那天臭虾后来交代说,其实雷门生日那个晚上,他和画画出了俱乐部后画画在一家医院下了车,臭虾一个人灰溜溜地走了,是一点儿便宜没占到。我当时根本没心情再听这些个事情,我说你们别再跟我提画画这个人了。
最后来看小熊的人是美羽,放下大包小包水果篮子什么的,一进来就给小熊倒水、削梨、剥橘子。这点她比智喜那帮粗人细致多了,小熊接过杯子,啃完梨,嚼完橘子,又吹了大半个钟头的海牛,便倒头呼噜呼噜了。--^
从医院出来以后,我送美羽去地铁站,她走在我边儿上,一声不吭,我脑子一下就想起了以前画画在床边哭的样子。我摇醒脑袋,为了不去想画画这个人,我跟美羽讲了被暴打的事,我说得格外兴高采烈,好像那个被暴打的人不是我,说到最后,美羽的表情挺怪异的,一开始是疑惑,后来就低着头不出声了。
过了会儿她问我为什么要打架啊?人们经常说如果你不愿意撒谎,那就什么都不要说,所以我保持沉默。她用手摸摸我的额头问,现在还痛不痛啊?我不知道怎么的,我躲开她伸过来的手说:“没事,真的,已经不痛了。”
全部受伤(3)
她还是伸过手来:“让我看看嘛,我很担心你的。”
我不自然地把头一别:“真的没事,不要乱摸了。”可能语气有点儿重。美羽把手缩了回去,我们俩安静了会儿。
“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她突然问。
“生气?怎么会呢?呵呵呵。”我假笑了几声。
“我好像感觉你最近一直在讨厌我。”
“和金旗交往得好吗?”我把话题引开,因为违心的话我已经说得太多了。
美羽没回答我,沉默了会儿,却说了句话:“我喜欢你。”我一愣,说实话当时我心情很复杂,有意外,有开心,有难过,不过开心还是占据了上风^0^。嘿嘿,其实随便哪个女孩子说喜欢男孩子,那男生心里都挺High的,就是死撑着不表现在脸上而已,我也是这么一副死德行。
我当时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想去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或许根本就是别的意思,呵呵,只是我把它想复杂了。
我说我们只是朋友。她低着头,没有说话,头发蜿蜒地挂在脸颊的两边,手在不停玩弄着从医院里带出来的苹果,我心想她玩的也许不仅仅是苹果,只是她自己不知道。
我说,其实你和金旗很配。刚说完,美羽就开始掉眼泪,我说你怎么啦?哭什么啊?她说她和金旗分手了,我说为什么啊?她捂着嘴巴说金旗不高兴的时候会打她。
在地铁站的月台上,她突然上来给我一拥抱,然后擦擦眼泪,说,对不起,现在已经没事了。也许找小震当男朋友会更好。我笑笑,笑声很欠抽。
“我走了,谢谢你今天陪我走这么远。”
回到医院,我躺在床上,看着白刷刷的天花板,脑子里只有一片空白。
一个星期后,我比小熊先出医院,这家伙可能还要在里面再呆上一阵子,不过从他看护士那色迷迷的眼神,我估计他在医院的日子不会很难熬。
但是直到我出院的那天,画画都没有来。
西园、五月和小楠来接我,我坐在出租车后座上,全身乏力地靠着车窗,窗外大街上的人、树、建筑迅速地向后倒退。我突然感觉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多,太突然,以至于我开始感觉到了害怕,害怕失去什么,害怕得到什么,很多很多……
真相(1)
周末那天,我特别心烦意乱,上课的同学也都心不在焉的,笑声、说话声、短信声此起彼伏,那讲课的老师还特别不知趣,最后一节课,他口水浇灌得还特别地猖狂,我就纳闷了,他哪里来这么多体液。
总算半睡半醒地熬到下课铃声,大家正准备匆匆忙忙收拾书包,老师突然叫住大家说,再加半个钟头课,再补充几句,顿时满课堂的人嘘声四起。我恨不得想冲上去把他的假牙给拔了。
下课的时候已经晚上六点多了,外面天都黑了,本来想去看小熊的,不过他中午来电话说今天晚上他老爸老妈在,所以只能作罢。晚上智喜发短信过来,说外面天气冷,天快下雪了,让我早点儿回去,她做好饭等着大家呢。
刚收拾好书包准备出发,电话响了,看了看竟然是画画的号码,她还敢打电话给我?掐断,又响,还是她,响了十几声了,最后实在是没办法,我接起电话就骂:“谁啊?谁啊?”
“是我。”
“什么事?什么事?!”我口气很不耐烦。
她在电话那头愣了会儿说:“晚上出来好吗?”她的声音有点儿微弱,好像没什么力气。
“有什么事现在说吧,晚上没空。”
她在电话那头又不吭声了。于是我这个该死的又开始犯贱了,我说你在哪里啊?我过去。
因为她约我的那间CoffeeShop比较远,在那家中央医院附近,所以我回家也来不及换衣服,气冲冲地坐上出租车跟疯子似的朝那个司机吼:开快点儿!那司机吓得直哆嗦。
一路上我靠在车窗上,懒洋洋地看着迷离的灯光,看着空中飘起的雪花,感到了阵阵的寒意。我突然意识到,冬天早就来了。
下车的时候,我看见隔几条街就是中央医院,我朝那里的高大建筑望了望,这是一家城里有名的大型医院,我突然想起六岁时第一次到这来看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