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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昊一直盯着病床上,插着满身管子和仪器的唐建没有说话,表情很是震惊,可能真没想到自己以前的好朋友会伤成这个样子。然后,他问道:“你说他从送进来到现在一直在昏迷,也就是说他不可能会从医院跑出去喽?”
刘医生笑道:“这是当然,如果一个深度昏迷的人都有自由活动的能力的话,那也算是医学界的一大奇迹了吧!”
我接口道:“那他有没有可能中途突然醒过,然后溜出去了,但你们不知道的,比如昨天晚上?”
刘医生皱眉道:“昨天晚上?”他摇头道:“我们医院里,对这种重症病人二十四小时都有护士轮流看护,如果他醒了,我们不可能不知道,何况昨天晚上就更不可能了。”
我们看他,为什么他把昨天晚上说得这么肯定,刘医生看我们疑惑的表情,便说道:“我之前说过,唐建自从进医院开始,生理机能就从未出过衰竭现象,可是正巧在昨晚,他的心脏却突然停止了跳动!我们所有人都在抢救他!所以他根本不可能昨晚醒过。”
尉迟风问道:“是几点?!”
刘医生想了想道:“应该是天黑没多久,七点半左右。”
我心中一跳,那正是我跟昊昊在西华大楼前遇到他的时间。
刘医生接着道:“我们大概花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本来以为他已经不行了,可是没想到,正在我们准备放弃的时候,他的心脏突然又恢复跳动,然后,又变得很正常了。”
尉迟影道:“我们可以进去看看他吗?”
刘医生摇头道:“我们只能让你当中的一两个人进去。人多了对病人不好。”
尉迟兄弟换好灭菌的防护服,两人进了病房,我跟欧阳昊站在外面等他们,欧阳昊趴在玻璃窗上,一直盯着病床上的唐建没有说话,眼里露出了些忧郁的神情,我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知道他现在很难过,必尽是以前最好的朋友。
叹了口气,我又问刘医生:“唐建昏迷这么久,有没有什么人来看过他?”
刘医生摇头道:“我没见到有谁来看过他,不过在你们来之前,倒是有奇怪的个人鬼鬼祟祟在这里徘徊了好一阵。”
“奇怪的人?”我好奇道:“怎么样的奇怪的人。”
他道:“一个满头包着纱布的人,腿有点瘸,我一开始还以为是这医院里的病人,刚出声叫他,结果他一听到我的声音,象受了惊吓一样,转身就跑了!”
我惊讶的愣了半晌,他说的这个人就是我在楼下等电梯时看到的人,他会是谁?转头看病房里的尉迟兄弟,他二个正皱着眉头,低声说着些什么。然后他们走了出来,我跟欧阳昊迎上去问道:“怎么样?!有什么线索?!”
尉迟影摇头道:“一切都很正常,而且是非常的正常,没有任何奇怪的现象。”
那也就是说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我把包着满头纱布的那个人的事告诉他们。
然后问道:“你们觉得他是谁,怎么会出现在唐建病房的门口?”
欧阳昊道:“会不会是唐建一直没有出现的爸爸?!”
我心里一动,很有可能,试想,如果不是,他又怎么会跑来看唐建,但如果是,为什么医生一叫他他就跑掉了?!
尉迟影道:“如果那个人真的是唐建的爸爸,那他为什么等唐建出事这么久才来看他,在这之前他到哪里去了?!”
谁知道?没人回答得了,看来只有等再见到他的时候才能知道,但是,即使再次看到他我都不会把他认出来,就象西华大楼管理员说的,每次看到这个人也都是在晚上,看不清脸,而这回又是包着头,我苦笑了一声,他还真是个神秘人物。
既然找不到线索,我们跟刘医生道谢之后告别,欧阳昊道:“我想先留下来,”
我奇怪道:“你留在这里干什么?”
他哼了一声道:“你们没找到线索,要是被小爷我找到了呢?”
我看他的样子,心里好笑,知道他是不放心唐建,想留下来看着他,只不过这种事情他是打死也不会承认的。便笑道:“好吧,希望你能早日找到线索,姐姐等着你的好消息。”
他得意的“切!”了声,我跟尉迟兄弟便走到电梯前,见电梯还在一楼,便从楼梯往下走,我边走边说道:“我跟昊昊在西华大楼前遇到唐建的时候,也正巧是唐建心脏停止跳动的时候,你们说这一点是不是太巧合了?!”
他两兄弟沉默,我又自顾自的说下去:“你们说,他是不是当时灵魂出窍才会突然心跳停止?!”
尉迟影道:“不会单单是灵魂出窍,而是有实体的出现在你们面前,如果光是灵魂一说,其实就好理解了很多,可是好象不是这么简单。好象在灵魂出窍的同时,还带走了唐建的本身的身体。”
“怎么可能?!”我叫道:“刘医生和那么多的人在抢救他,如果身体都没有,怎么抢救啊!”
尉迟风道:“人的眼睛最容易受到欺骗,别忘了你之前才被它骗过。”
我想起在西华大楼时,自己身体还在十五楼,意识却到了冥楼时的事情,便说道:“你是说,有可能刘医生他们抢救的时候,病床上根本就没有唐建,而只有一个混淆耳目的躯壳?!”我惊讶的摇头道:“可是是谁带走了唐建的身体和灵魂,而且还能用什么力量让所有人都以为唐建还好好的躺在病床上,心跳停止。如果真有这样的人,那那个人的力量真是太可怕了,而且那个人跟剥皮女鬼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把我们引到那里去,难道就是单单为了昊昊身上的皮?!而且他跟想害影的人又有什么关系?!”
尉迟影沉默,这些问题现在还真是答不出来。
“你们真的没有发现什么吗?!”我沮丧的问。
尉迟影看我紧张的样子,笑道:“我们真的没有发现什么。你不要太紧张了。”
叹了口气,我们已经走到二楼,一个医生推着一个盖着白布的推床从楼道旁的那间病房里出来,我看了眼里面的那张床,已经空了,一屋子的人哭成一片。看来那个人真的已经死了。那推床在经过我前面时,一只手从白布下滑落出来,在我眼前晃啊,晃啊!我目送着他走远,心里阴郁得很,真的是人死如灯灭。
尉迟影在旁边拉着我道:“走吧,生死离别是人之常情。”
我听到他的话,心里沉重了不少。他牵着我,我们三人出了医院,看了下时间,发现已经快到下午两点,尉迟影想起下午还有个预约的病人要来,我叫他赶紧回去,爽约了病人对心理医生来说是不太好的事。他看我不太有精神的样子,让我不要太担心,注意手,要记得到医院换药,我一一点头,然后他才离开回了医院。我冲他的背影挥挥手,转头才发现尉迟风还在身边,现在,又剩下我跟他两人了,我问他:“你现在要到哪里去。”
他道:“我送送你,正好有事想要问你。”
我紧张的看着他:“什么事?”
他盯了我一阵,皱眉道:“你好象每次看到我都很紧张?”
诶?!他看出来了,我呵呵笑了几声道:“怎么会,当然不会了。”然后犹豫的问他:“你……………有什么事要问我?”
他的视线从我脸上移到手上,问道:“你的手是怎么伤的?”
我盯着自己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想把手藏起来,低声道:“是你的那把剑,当时你的剑从楼顶掉下来,正巧被我看到,我担心你们在楼上有什么事,就想拿上去还给你,在顶楼的时候我不小心拿到剑锋上被割伤的。”
尉迟风皱眉道:“流了很多血?”
我点头,他道:“这就是你能用这把剑的原因?是因为你的血流到了剑上?!”
我看他象有什么事想不通,便疑惑的看着他,他看见我的表情,便说:“我从三岁开始就跟师傅学法,等我到了七岁那年,师傅把我带到一个剑冢,告诉我那里有一把剑是属于我的,他相信我一定认得它,而它也同样认得我。但要我自己从这里找出来,当我第一眼看到这把剑的时候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花了一月的时间我都没能找到跟它有互动的方法,直到有一天,它割伤了我的手,血顺着引血槽往下流,这时,好象我的血解开了它的某种封印,它这才跟我有了感应。而且到我十七岁那一年,它就可以跟我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
我吃惊道:“你是说这把剑可以靠人的血来引出它的能力,怪不得我的血一流在上面就能劈开那个隔断!”
他摇头道:“这正是奇怪的地方,如果任何人的血都能把它的能力引出来,那这把剑就不会只是我的,它之所以能跟我人剑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