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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不去接近崔强陈光辉?”
“没机会嘛,崔强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陈光辉总跟在柏芽儿屁股后头——咦,对了,他昨天去哪了?你知道么?”
“被柏芽儿拒绝,闷在屋子里哭了一天,今天眼睛还跟红豆一样。”
“崔强呢?”
“依旧跟往常一样神出鬼没,跟不上他。”
“‘维生素’团员们的家庭情况都调查清楚了?”
“除了崔强之外都清楚了,我估计跟你了解到的差不多。”
“那——你们锁定嫌疑人了?”
“这——大概只有你老婆心里最清楚。”
“那你这两天岂不是什么都没做?只跟踪王国宝了?”
“那个胖子最近好像发觉自己被跟踪了,所以深居简出的。谁说我什么都没做?我这几天净做贼了。”
“做贼?”
“是啊,跟着你那位变态老婆偷偷去了一趟宁权的实验室,又扛着铁锹连夜去了趟竹林,我容易么我?”
“那你就没发现线索啊?”
“你老婆老教我给她把风,我能发现什么?!”
“那她怎么和先妩搅在了一起?”
“哈哈,这还是我的功劳,但是不想告诉你。”
“你跟她一样变态!”
“再犟嘴我就去你老婆那里告发,说你跟那个Lina还有一腿,哈哈,整死你!”
“你……”
我刚要反唇相讥,这时忽然从隔壁传来一声尖厉的叫喊。
小余腾地站起来喊道:“不好!是宁嫂!”
我们俩飞快冲出门去,发现妻子也跑了出来,小余急匆匆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宁嫂的房门,揿开灯,只见宁嫂满头是汗的坐在床上,梦呓似的喊着:“不要!不要了!”
妻子赶紧坐在她身边,双手放在她的肩上,安慰她说:“宁嫂,你不要怕,是不是做噩梦了?”
宁嫂木然地点点头,机械地说:“我梦到了我可怜的孩子……”
“宁海么?他怎么了?”我赶紧问道。
“他说……他说还要死人!”宁嫂发狂地摇头喊道,“不要,不要!”
宁嫂的情绪虽然慢慢平息,但她的眼神里面还藏满惊惧。她抓住妻子的手说:“沈姑娘,这几天晚上也不知道是做梦还是怎么,半夜老似乎能听到这门在响。”
妻子和小余对望一眼,那神情似乎在说:有人终于要行动了。
小余也坐在宁嫂身边,安慰她说:“你不要怕,有我们在这里,你肯定会安全的。”
宁嫂似是而非地点点头,然后有些疲倦地闭上眼睛。妻子慢慢扶她躺下,给她演好被子,然后朝我们做个出去的手势。
我们掩门而出,小余用钥匙将宁嫂房间仔细锁好。
我们三个人走进小余的房间,我使劲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眼巴巴地望着妻子。但是她故意视而不见,直接对小余说:“情势有些紧迫了,你赶紧叫老马过来。”
小余点点头,拿出手机拨了号码。在安静的夜里,马所长宿醉之后粗大的嗓门显得格外刺耳:“余领导啊?……我没醉……你还不知道我,数武松的,好的,我叫别人开车……你们放心,我马上就到。”
我不解地问:“他什么时候知道咱们身份的?”
“前天告诉他的,我们需要他的配合。”小余笑着说,“现在他见了我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我看见妻子舔舔嘴唇,赶紧跑去给她倒上一杯花茶,乖乖地放在她的手边。
妻子白我一眼说:“小余,再给我倒杯水,我不喝他倒的东西。”
“姐姐,你还真生气啊?”小余笑着推搡她一下说,“你跟这种IQ和EQ都不高的人生气值得么?你看看他呆头呆脑的样子,也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啊!干脆你给他指派点困难的活儿,让他将功赎罪算了。”
“嗯嗯。我一定将功赎罪,一定好好改造,重新做人。”我赶紧说。
妻子瞥我一眼说:“那好,你就帮我看紧了柏芽儿就行了。”
“这个……我可不敢啊,我跟她真没有什么关系……”
“你执行不执行?”妻子怒了。
“执行,执行!这不为难我么?你想整我也不能这么整啊!”我捶胸顿足地说。
“谁整你了?这是任务!反正你现在跟她最熟才不会受到怀疑,干脆我顺水推舟做个人情算了——你俩别笑,我这么做是有目的的。我这里有一张纸,上面写了你该怎么做,不该怎么做,你拿去看吧。”
“锦囊妙计啊?”小余嘲笑着凑过身来,瞥了一眼念道,“第五,不许与之有暧昧言语,包括谈人生,谈理想……”
我赶紧把纸折起来,怒瞪她一眼。小余咯咯笑道:“规定得还真细嘛,大哥,以后你有的受了。”
这时楼下传来丁丁当当撞倒东西和汽车的刹车声,妻子这回也忍不住笑了:“肯定是醉鬼老马来了。”
随着一阵轰隆隆的上楼脚步和当当的敲门声,马所长终于带着一身酒气出现在我们眼前,然后讪讪地冲着我们傻笑。
“行了,不用跪拜了。”小余捂着鼻子说,“瞧瞧,你又喝了多少?别忘了,这件案子破了之后,你要戒酒两个月的!”
“不是还没破呢么?”老马瞪着通红的眼睛打哈哈说。
“马所长,我们连夜叫你来,是有一些重要的事情想请你协助的,因为,有几个人的生命可能面临着危险,而我们三个人已经很难照看过来了。”
“没问题,我破案不如你们这些个专家,但是当保镖,抓犯人肯定在行!”
“好,那就交给你了。你多布几个暗哨,注意看护好医院里的徐源还有郭教授家女儿Lina的安全。”
“就这两个人?”
“嗯,其他两人我已经安排好了。”
“你是说,还会有四起谋杀?!”我瞪大了眼睛问妻子。
妻子点点头说:“我相信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这是一个陷阱游戏,但愿我们能大获全胜……”
我依然被妻子赶了出来,只好跟晚上回不去的老马挤在招待所的房间里凑合一下。老马似乎喝酒后谈兴更浓,便跟我频频打听我们三人的来头,看样子是想拿捏一下以后拍马的尺度。
我本来心情郁闷,再加上由分派给我盯着柏芽儿的事情,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既完成任务,又不招来妻子震怒,所以根本没有心情跟他说话。只听马所长兀自兴致勃勃地说:“小言啊,你夫人可真是够牛的,来了没几天,事情就打探得一清二楚,连我撞死过人那事儿都打听出来啦。”
我没好气地堵他一句:“你每天都喝成那样,不出车祸才怪,真纳闷怎么没吊销你的驾照。”
马所长狡黠地笑笑说:“咱在交通队有熟人嘛,再说那件事情,也确实不是我的主要责任。谁叫吴家的孩子大半夜躺在路中间的?但是话说回来了,这件事情搞得我心里一直有负罪感啊。幸亏你夫人,啧啧,真是神探,翻了翻以前的案卷,就替我洗净了冤屈。”
“哦?”我终于提起点精神来,“什么冤屈?”
“就是我轧到吴建业的时候,他已经被人打死了啊!”
“不会吧?法医是干嘛的?验尸都没有验出来?”
“嘿嘿,你也知道,我们这小地方有什么法医。就是送到乡医院看了看,都轧成那样了,肯定是车祸嘛。我也想赶快私了,早点结案赔偿人家,毕竟以为是我的责任嘛。幸亏当时的一个骨科大夫保留了吴建生的伤痕记录、照片和检验报告。你夫人叫我把案卷传真到北京一查,证明吴建业根本不是车祸死亡,死因来自于他脑后受到了有枝杈的木棒的重击……”
“是呀,”我喃喃自语地说,“毕竟他也是那三家的后代。”
“哪三家?”马所长醉醺醺地问。
“宁家、赵家、吴家。”
“其实宁家那个孩子死掉也是罪有应得,没想到那孩子表面上看起来一本正经,却是那么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马所长又掏出一支烟来。
“这话怎么说?”
“还不是余领导找人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