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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恰到好处的响了起来,王成诧异的看了一眼号码显示——是语音邮箱转接过来的纪笑电话,看来“道具师”还没有上岗。
这也许是他接的纪笑最后一个电话吧……王成犹豫了一下,决定接通这这电话。电话里纪笑小心翼翼的问:“嗨,你还好吗?”
王成想了想,回答:“啊哈,忘了通知你:我刚才接到公司命令,已经出国了,我正在飞机上……”
纪笑被噎了一下,猛烈的咳嗦起来,数分钟后才得以缓和,这才断断续续的说:“怎么回事?刚才刘姐打来电话。我还担心你出什么绯闻,一直不敢跟你联系,憋了这么久,才小心试探一下,没想到,你一句话吓得我魂都没有了。不至于吧?那起车祸跟你没关系,你躲这么快干嘛?”
“咳,真不是为车祸案躲出去的,我公司有急事。对了,我走得急,没跟李响交代,你帮我通知他一声……”
实际上李响已经得到通知,王成只想给对方找点事——托付对方一些事,可以让对方有种受重用感。这会拉近双方关系……唉,受训练时间久了,总不自觉的对人采用某些间谍手段。
不容对方诉说,王成挂上电话,转而打开视屏通话器,联接刘丽身上的窃听监视装置,观察车祸现场情况。
从监视视频上可以看到:刘丽已经将耳环、项链、手镯全部带上了。她换上新买的阿玛尼职业套裙,娉婷地依靠在停车场的艺术灯柱边。远处,新闻节目主持人正对着摄像头解说着什么,而刘丽身边站着几个讨好献媚的贱男,嘴一张一合说着话……王成举手拧动扩音器,窃听器里的声音放大出来,他静静倾听着现场说话声。
现场的窃窃私语声很吵杂,王成努力从中辨识有用的信息——对于王成的管道工生涯来说,这其实是小得不起眼的小事。他关心这件事,一方面是旅途漫漫,枯燥的飞行让他无事可做,另一方面,是不希望这件事影响到母亲的生活。
对于高档车辆,保险公司一般不敢承保的。因此,当夜停放在停车场的车辆,很多车都是“裸身车”事故造成多辆车损毁——高档车一般不修理,哪怕有一点小损伤也是更换部件。如此一来,事故的案值就加大了许多倍。而大多数买高档车的家伙,其实都是踮着脚尖“舞蹈。”
买这辆车是撑面子表现经济实力,让他们额外赔付几辆豪车的钱,估计一时半时还拿不出来。
案中受害男女,无论被爆炸伤及的、还是自身完好车辆受损的,亦或是肇事的那辆卡宴车主父母,都不希望自己身龘份曝光。因此这件事正被努力淡化……这当然令现场记者们很不满。但话语权从来不掌握在记者手里。
从现场记者的谈论看,这件事的处理结果是:卡宴车主父亲被逼无奈,同意全额赔偿——只是没有当场开支票;而受害车主一致同意不追究额外事故赔偿;交龘警方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记者报道仅从事龘件本身说起——这起事故被命名为“本市年度最昂贵车祸”当然,因为“醉驾”、“飙车”事实明确。交龘警方面连对“事故车”做鉴定的程序都没有走。又因为是无保险的裸车,事主承诺全额赔偿了,所以保险公司也没有出面……王成听到那位靓丽主持人在声情并茂读新闻稿。稿件中仅隐晦提到:当地会所是富家子爱集会消遣的地方——这等于替当地会所做广告了!
报道说,卡宴车主酒后发动,车辆猛地窜出撞到了三个富家子。个个重伤;车辆起火爆炸后,飞舞的碎片又伤了几个人,皆轻伤;而肇事者本人如今还在医院抢救,已经重伤昏迷;肇事者车上两女的重伤,濒死……说实话,刘丽现在应该庆幸她对卡宴车主的断然拒绝,否则她也是车里的伤者之一。
报道说:停车场监控录像证实:卡宴车因为起步太猛,一起步就直接装上了对面的法拉利。紧接着卡宴车开始左右摆头,大约是想脱离肇事区域,却又装上了一辆宝马,刮蹭伤一辆玛莎拉蒂,驾驶员似乎有逃离现场的意图。恰好这时,旁边一样悍马刚刚起步准备离开,卡宴车迎头撞上悍马……
之前卡宴车撞得都是轿车。自身车体损伤不大,但这次它没撞过悍马,被逼的车辆改向,撞上旁边的灯柱,然后窜进停车场隔离带……随后图像显示。卡宴车上两个女人裸着上身,连哭带喊爬出车内,身上伤痕累累,血迹斑斑,而卡宴车主似乎被卡在座位上,正在奋力挣扎,有几个人上去准备救援,接着,卡宴车剧烈燃龘烧……
等救援者生拉硬拽把卡宴车主拉出,火势已经很猛了。
随着刘丽身体的摆动,停车场劫后情景呈现出来:地面柏油已经烧化,停车场种植的观赏树木已被烧得七七八八,遍地碎玻璃,警龘察们在地面上留下一个个白粉笔画的框,一滩滩血迹触目惊心……
稍等,一位摄像师递上一话筒给刘丽,刘丽整理了一下裙子,撩了撩头发,开始采访会所老板,老板讲述了他们是如何在停车场奋力救援伤者,并向警方提供监视录像协助破案——这监视录像上当然不曾留下王成的影子,所以看到这里,王成挂上电话。
这件事终结了!
接下来,新的旅程马上开始,前面迎接王成的会是什么?
现在的王成,体龘内存有重要隐患。这个隐患不发作,他表现得像个超级刺客,但当它发作起来……
爱尔兰的那次突然入梦,是王成第三次进入梦中梦情景。当时他是怎么脱离梦境的?
什么叫刹那百年?有时候人一愣神间,回忆就能穿越一生。
当时王成身体贴在门边的墙壁上,鼻翼里飘入的除了淡淡香水味,还有混凝土的石灰味道。一刹那间,他再度回忆了整个一生,恍恍惚惚,他额头贴在冰冷的墙壁上,分不清楚现实还是梦境。
当时,他正在全力施展控心术,用脑电波操纵几个人进入屋内,他的脑电波与这四人是完全契合的,因此他的回忆当中既有自己的梦境,也有另外四人的回忆。当他陷入迷瞪的时候,幸好,另外四人也同时迷迷糊糊,脸上出现沉浸的表情,似乎也在回忆自己这一生,当然,他们的回忆当中,也夹杂着王成的经历。
进门的那四个人宛如梦游神情呆呆愣愣的走进房间,在王成影响范围外的娜塔莎发现王成突然出了状况,她毫不犹豫的抬手两木仓,击倒了最具威胁性的两位刺客,紧接着,她两木仓打在进门的那个女人肩膀上,剧烈的疼痛让这个女人突然从梦中挣脱,娜塔莎随即扑了上去。
正在全力控制四人思维的王成,在两名保镖被击毙,那个女人挣脱他的束缚后,他大脑中仿佛有一个洪钟重重的敲响,大脑皮层整个震荡起来,仿佛有一把赤热的锥子刺进大脑中,这剧烈的疼痛让王成顿时挣脱梦中梦。
娜塔莎身子扑到了,她越靠近王成速度越缓慢,抵达王成身体三米范围内,娜塔莎的眼神也呆滞起来。她的思维马上受到王成的控制,幸好这时王成已经清醒。
清醒过来的王成浑身上下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她的脑电波仿佛完全新生了一般。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格外清爽,他感觉到“造梦者”印刻在他大脑皮层中的烙印仿佛残缺了一块,他的脑电波陡然向外一扩张。感触以及控制的范围,从身体周围五米猛地扩张到十余米,额头依旧紧贴在水泥墙上,他却能顺利地读出沙发后的布莱尔心中的惊慌,以及忐忑、恐惧不安。
话说,今后似乎可以用这种方式反复刺龘激,已解除“造梦者”的烙印。而烙印解开后他还能控制更多的人,似乎控心术还有升级的可能。如此一来,超越“戏子”是迟早的事……但,那种疼痛是在彻骨。王成一想到再去尝试,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进门的这位女士是贝拉小龘姐的副手,名叫蜂鸟,她是主管刺杀的,据说手上有军情局数条人命。在警方的档案中她已经死亡,死于和平协议签订时的一次突击行为。
蜂鸟两个肩膀被娜塔莎击中,清醒过来后刚感到疼痛,娜塔莎已经迎面扑来,蜂鸟想做出反击动作。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她翻了个白眼,发出重重的一声“哼”随即,她眼前一花,娜塔莎已经绕过了她,随手关上了屋门。
最后进来的那个夹包男人布莱尔也认识,是高尔夫球场的会计。他的出现让布莱尔眨巴眨巴眼,顿时,布莱尔明白了:这几个人是来逼迫他交出账目的,那位会计是零时拉来做账的。而他一旦交出账目,恐怕生命也到此为止了。
布莱尔心头突然涌起一阵悲哀,多年以来,他管理共和军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