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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些话之后,这个奇怪的家伙就头也不回的走掉了。据那个满脸尴尬的外交大臣的说法,他家的国王童心未泯,是去玩人偶战棋去了。
“哦……对手是谁呢?”孤随意的问道。
外交大臣一阵苦笑:“说起来,国王在玩乐上的造诣却是相当高明,无论是象棋也好,兵棋也好,都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因此他通常都只是一个人玩乐而已。”
“啊,这样么……没有对手的孤独这方面,孤倒是了解他——会谈交给孤的随员就好。娱乐室在哪里?孤要去陪约瑟夫陛下下棋。”
“啊?”
于是,十五分钟后,孤出现在了约瑟夫的身旁,这位殿下似乎完全沉浸在棋盘之中了,根本没有注意到孤的出现。
哦哦哦哦哦……这些精致的人偶,长枪手,火枪手,剑士,骑士,轻骑兵,幻兽骑士,龙骑士,火炮,甚至还有飞行船——攒齐一套到底需要多少钱啊?
这时候,被喷涂成红色的一方在N:1大小的大陆地图上进攻,而绿色一方则是防守。双方看起来打的很鸡烈的样子。
“看上去相当有趣啊——到底怎么玩的?教教孤行不行?”孤轻笑着,这样问道。
“别吵——小声一点。”这个好像大孩子一样的国王甚至没有转身看孤一眼,仍然全神贯注的盯着沙盘:“朕正在努力思考呢。”
“对战的双方是……”
“邪恶的戈里亚王国大军,正在进攻弱小的托里斯汀。”
“哦,这样啊。”孤稍微扫了一眼棋盘。之后挪动了一个轻骑兵的棋子,将它挪动了两格,直接将红色一方的军队隔成了两段。
“不不不,这只轻骑兵是作为斥候和伏兵的。他们除了移动能力出色之外,并没有其他的能力,并不能做到强有力的突击。”
“攻击力不足么?”
“的确是这样,不过的确是一招好棋呢……如果这支轻骑兵装备有短管火铳的话,说不定真的能达到这样的战略效果。”
约瑟夫抚摸着自己的下颚,这样说道。
“的确,说起来,孤很喜欢使用突袭扰乱这种作战方式。”孤点头,这样说道。
“正好一个人的话也很无聊呢。要朕教给你怎么玩吗?”
“当然,孤就是为了这个才来这里的。”
“很好,那个多面体的骰子看到了么?”约瑟夫指了指那个象牙质的骰子。“投掷它,之后根据点数来作为攻击或者移动的根据,各种兵种的能力都和现实中一样。大体上就是这样了,其他的等到实战中再说吧——你要扮演哪一方?红色还是绿色?”
“有黑色的棋子吗?孤觉得那个很适合孤。”
“啊呀……那可不行呢,搅局什么的最讨厌了。”
“那就绿色好了……”
在数个小时后,勉强谈完了第一轮谈判的普鲁士外交官和戈里亚外交大臣携手走去了娱乐室,却发现自家的两个君主正勾肩搭背,就好像最好的朋友一样玩得不亦乐乎,甚至连吃午饭的时候到了都不知道。
在接下来的三天里,孤和约瑟夫两个人都泡在娱乐室里面玩着兵棋推演。双方都难得的遇到了对手,异常的开心并且兴奋着。其他事情完全都不管了。就在大陆N:1的沙盘上战了个天昏地暗。孤甚至一度想要冒着被罗马尼亚教皇责怪的危险,多留在戈里亚几天。但是最终理智占据了上风。双方分别的时候都有些恋恋不舍。
“朕好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说起来你还真是个好对手啊,鲍德温。”
“对于孤来说,你也是一样的,约瑟夫。只是很可惜,我们两个最后还是没有分出胜负呢,下了二十盘,你赢了十次,孤赢了十次——明明第二十一次孤就要赢了的,却不得不离开了。”
“啊哈哈哈……你还真会开玩笑啊。一开始明明被朕打的丢盔弃甲的。”
“切,孤熟悉了规则之后,丢盔弃甲的不就换成你了么?”
“是这样吗?朕却是一点这样的记忆都没有啊。”
“啊哈哈哈,约瑟夫你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会耍赖……下一次决胜负吧。”
“没错,下一次……”
我们两个伸出手,拍了一下,之后约瑟夫目送着孤的飞行船离开。不由得轻笑着:“的确是个好对手和好朋友啊……将他毁掉,朕说不定能重新找会心痛的感觉呢……”
“那个变态还真是……”坐在船舱里面,孤这样自言自语的抱怨着:“明明只活了四十年而已,军事能力竟然如此的变态。只是比孤差了一线而已。再加上哈尔克吉尼亚第一大国的实力。孤前几天还吵吵着无聊呢,结果就给孤降下这么大一个麻烦来,天杀的死神……”
凉宫春日的世界末日 第七章宗教狂热
第七章宗教狂热
在几个小时的飞行过后,我们来到了这次出访的最后一站,整个大陆的宗教中心,教皇统治下的罗马尼亚。
作为全人类的宗教领袖,教皇的权利相当惊人,拥有各地区主教的人事任免权,无限领土权(理论上整个大陆都算是教皇的领地)。无限审判权(理论上可以讲所有被认为是异端的架起来烧了)。还可以征收十一税。几百上千年下来,教皇所积累的金钱难以计数,具估计,至少是大陆四大王室所有储备金加起来再乘以二那么多。以至于有传言说罗马尼亚教皇宫内金碧辉煌,连马桶都是黄金镶钻石的。
说起来,孤七八年的苦日子过了下来,整个普鲁士的财政完全投入到建设之中,就是这样都还是紧巴巴的。乍一听说这个教皇这么有钱,弄得孤差一点想带兵洗劫了他。不过想一想还是算了。整个文明世界几千万人口,九成九都是信奉始祖的。而教皇号称始祖的地上行者,牛气哄哄的几乎能号令整个大陆似的。孤要是杀了他,保不齐会被全世界通缉。稍微有点不划算呢。
于是,孤与罗马尼亚教皇见面的这一刻,看着这个笑容和煦的年轻人,孤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却是仍然在犹豫着,能不能就在这里把他给绑票了,换个几百万金币回去。
“旅途辛苦了。鲍德温侯爵。”身穿华服的年轻教皇这样说道。之后表示友好似的伸出了手。
纳尼?难不成是要孤吻他的手背吗?难不成他是个基佬?我勒个去的,的确据我所知,天主教教士们搞基玩娈童的很多。但是听说是听说,亲眼见到是亲眼见到。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这时候孤是不是应该拔剑砍了他?孤这样想着,眼神也变得饱含杀意。
“哦,抱歉。差点忘记了鲍德温侯爵是北地人。那么这样的礼节就免除好了。”教皇这样说道。
“可是冕下——这与传统不合”教皇身旁的教士这样说道。
“没关系,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教皇哈哈一笑,这样说道。
于是,孤对于这个家伙的第一印象勉强还算是可以。
接下来,在宣读了一大堆孤带来的礼物,以及孤对于罗马尼亚教皇的效忠啊,义务啊,十一税啊,之类之类的事情——中途,教皇将那匹头狼的宣读给打断了。
“这些都只是小事而已。就算鲍德温侯爵什么都不带,只要能来,我已经很开心了。”
的确这样的说辞很让人感动,但是为什么孤的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紧接着,教皇就拉着孤的手,走进了会客厅内。之后让所有人都出去,关好门。
于是整个房间内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稍微有点紧张呢——大家都这么想吧,有着不良声望的,疑似基佬的家伙与你共处一室。这么危险的事情以后还是少做为妙。
话说回来,孤在外面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很bāng的美少年呢,金色短发,散发着中性美的男女不分的家伙,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还长着一对波斯猫一样的异色瞳。说起来那家伙看着教皇的眼神很不一样诶。难道那就是他的基友?难不成在吃孤的醋?我勒个去还是拔剑砍了他好了。虽然你还什么都没有做,这样直接砍了你稍微有点冤枉——但是真的等你做出了什么可就晚了。所以请去死吧,教皇冕下。
只是这位教皇冕下也不是白魂的。就好像真的感觉到了孤的杀意一样,他抢先这样问道:“侯爵,你对于始祖的信仰,究竟如何呢?”
该死的,这算是什么?威胁么?不过不得不承认,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问话,却是打消了孤的杀心。
“早晚有一天弄死你。”孤这样在心里碎碎念着,嘴上说的却是好听:“始祖至高至伟,无论何等身份,何等地位,皆应对始祖保持最高之信仰。而作为始祖代言者的教皇冕下,自然也应得到最大的礼遇和尊重。”
教皇冕下听孤这么一说,却是笑了起来:“难得,这个世界上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