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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接受催眠治疗。
可惜的是,
目前为止,收效甚微。
“她失忆了。”
“失忆?”宋溪月好奇心大发作,醋意也不可遏制地爆发,“你什么时候认识一个失忆的女人啊,她和你到底什么关系,你还留她住在家里?”
顾语声默然许久,没回答,宋溪月低下头:“对不起,我不多问了……”
“她是锦生的朋友。”
宋溪月回头看岑力行:“可岑秘书告诉我,她是你的朋友。”
岑力行欠了欠身,光速撇清:“宋小姐,我说的是‘她是顾先生的朋友’。”
好么,顾锦生也是顾先生,宋溪月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着岑力行:“你——”
顾语声昨晚睡的不太好,又忙了一整天,难免疲倦。
“小岑,送宋小姐出门。”
宋溪月不乐意了:“声哥哥,你先别急着赶我走——其实我来主要是向你道歉的。是我不对,不该在明知道我爷爷想让我打理鼎元的情况下去应聘你的秘书,不该在办公室里对你大声喊,还不该……”
顾语声闭上眼,捏捏肩膀,没那么多的精力和宋溪月计较:“行了,我原谅你了,以后别再做这种荒唐的事。”
宋溪月见他对自己爱理不理,故意压低声音,却恰好可以让顾语声听的见:“我最不应该的是,明知道你不会录取女秘书,还去应聘。”
顾语声的眼神终于挪移过来,只不过暗沉得让宋溪月有点害怕。
宋溪月大胆地回视:“就算你这么看着我,我也要说!”
“溪月,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来道歉的。”
“我……”宋溪月擦了擦濡湿的眼角,吸着鼻子委屈说,“如果你告诉我,你现在不肯接受我是因为还放不下你前妻,我立刻就走!”
“你胡说够了!”
“我没有胡说!自从你跟付曼莫名其妙地闪婚,有了顾夏,你就再也不请女秘书,不就是因为她当年就是你秘书吗?”
晚饭时间,等了许久,长方桌旁只有顾语声和陈姨两个人。
陈姨犹豫了半天,还是说:“我再去叫白小姐一次,可能有点闹脾气了。”
“等等。”顾语声放下餐巾,“还是我去吧。”
房门被咚咚敲响,正蹲在门口的白纯慢慢直起身,侧耳倾听。
顾语声:“白纯,不饿吗?”
里面立刻有了回应:“不饿。”
顾语声知道白纯可能一直在等他来唤,对着门缝说:“好吧,那我和陈姨先吃,等你饿了的时候,叫陈姨给你热一下。”
门缝中仿佛透过一丝热气:“嗯。”之后便没有了动静。
他恍惚能看见她的背影,甚至能感受到她发出声音时的气息,但偏偏她要用门将他们隔开。
脚步声渐行渐远,白纯抱住双腿,头埋进臂弯,眼泪不知怎么就流下来。
摸摸满脸的湿润,这种心揪起来的难过真奇怪,因为她并不是为了顾语声故意赶她走难过,而是为那句她偷听到的“她是锦生的朋友。”而难过。
原来她只是锦生的朋友,并不是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难过了,顾叔叔哄哄人家啦。。。
那个啥,觉不觉得小岑岑和宋小姐就是负责搞笑的。。。噗噗。。
别捉急,JQ酝酿中。。
花呀花,不知道是不是越写越差了。。最近好冷清。。好吧。。。琅琅找张棉被蹲墙角去了
☆、Saturday
这一场冷战来的猝不及防,白纯整整三天没有理顾语声,而且是只不理顾语声,与陈姨岑力行照旧谈笑风生,卖乖讨巧,于是,顾语声推断出,白纯还在为宋溪月造访的那天生他的气。
星期六的晚上,顾语声亲自开车把顾夏从付曼的公司接过来。
白纯以前每天听到门有动静,肯定第一个扑过来迎接,但连续三天,她都一直闷在房间里看卡通片,吃饭都不肯出房门,等着陈姨把晚饭送进去。
顾夏的到来让家里的气氛升温极快,顾语声向楼上瞅一眼,看见拐角的楼梯扶手旁有一团白花花的东西——白纯的假发。
“爸爸,小白姐姐呢?”顾夏恰好这时仰头问他,“明天她跟我们一起去动物园写生吗?”
顾语声空指一下楼梯的方向:“她在那里偷看夏夏呢,你去问问她吧。”
片刻后,顾夏便把白纯从楼上拉了下来。
“爸爸,小白姐姐已经答应我明天跟我们一起去动物园了,但是她没有画板。”
顾语声看看满脸还写着“我不要理你”的白纯,问:“你会画画吗?”
白纯不太喜欢缤纷艳丽的东西,也不喜欢眼花缭乱的线条和色彩,她喜欢一件事物拥有单纯或者单调的属性,一旦有不和谐的因素掺杂里里面,她就种必须亲手将它按照自己的秩序排列整齐的强烈愿望。
“不会。”白纯否认,补充说,“但是夏夏画动物,我可以帮她找动物画。”
顾语声当时想,动物园里那么多动物,哪里用找?可到之后,他就发现学校布置这种“到动物园里为可爱的小动物们写生”的作业简直不可理喻,试问整个动物园,哪有几个动物肯坐在那里乖乖让你画?!动物、静物的区别不就在这里?
这种作业不是为难小孩子吗?不,现在学生的怪作业不是为了为难小孩,而确实是为了为难小孩的家长而创造出来的。
这样一来,白纯所说的“找动物”果然派上了用场,一行四人,她和顾夏两个人大手牵小手走在前面,很认真地挑挑选选,最后俩人一拍即合,选择走进——蛇馆。
白纯坏笑着让岑力行支起画架,准备就绪后,顾夏就开始聚精会神地画整个动物园里最乖、造型保持最好的蛇同学。
而一旁的岑力行脸都绿了,双正打着颤,对懒洋洋卷在树杈上休息的蛇同学不敢直视。
所以这两个小家伙来到蛇馆写生,其实目的是故意捉弄“小岑
岑”的吧。
从蛇馆出来,他们遇见了几个班级里一起出来写生的小朋友和家长,四个人很快被冲散开。
年轻的家长们对鲜少露面的顾语声感到很好奇,见他举手投足又是体面潇洒,不免想多攀谈几句。
而那边刚刚恢复脸色的岑力行正背着画架责任心很强地跟在一群小朋友的后面。
有家长说:“放心吧,顾爸爸,让顾夏也和他们一起玩吧,有我们看着呢。”
顾语声仍然不放心,上前叮嘱岑力行一遍,也借机摆脱那些热情的女家长,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然而,坐着不到两分钟,顾语声陡然起身,四处张望,刚才一片混乱的时候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白纯不见了。
白纯今天带着白色的假发,其实很容易找,而且她也确实没走远,就在不远处仰着脑袋看长颈鹿那仿佛远在天边的脑袋。
“这个是长颈鹿。”顾语声在她身后说,说完之后也讶异于自己没话找话的水平原来这么低。
白纯忽而垂下头:“哦。”
他不是一个擅长哄人的男人,或者说,不是擅长哄女人的男人。
虽然有过一次婚姻,但他和付曼的关系在这段婚姻里很微妙,不冷不热,甚至谈不上爱,婚后他们各自有自己的思想,很独立,互不干涉,不喜欢被另一个人束缚,也不喜欢讨好另一个人,也许就是这种过分的独立才无法让他们的婚姻无法继续。
顾语声还是选择直截了当:“还在生我的气?”
白纯连忙摇头:“没有。”生一个人的气真的好累,尤其那个人明明是你想靠近的,却刻意要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保持距离。
“那你为什么三天都不对我说话?”
白纯不安地缴着手指。
“好吧,我怎么做你才能不再生气。”
白纯转身过来看着他:“我真的可以提出来吗?”
顾语声有点摸不到端倪,还是答应道:“当然。”
白纯黑葡萄似的眼睛滴溜溜地转:“我希望顾叔叔也把我当成你的朋友,不要总是当成锦生的。”
“……”
顾语声没料到原来这些天她在纠结的竟然是这个?!
在他点头答应之后,白纯果然完全开朗起来,笑容灿烂明媚,带着青春的活力和感染力。
他蓦然羡慕起锦生,一个在睡梦中可
以唤他名字的女孩,想必和他的关系一定非比寻常,能被这样的她惦念,其实是一件令人满足的事。
中午饭是在动物园附近的一家餐厅吃的,由于人员极度爆满,他们四个人被挤到了外面露天的座位。
顾夏和白纯碰到了一起,相当于话唠碰上了话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