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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曼也在旁边抿嘴笑道:“既然付太太诚心挽留,你就留下吧!”
沉默了片刻,栾玥终于表态:“谢谢伯母的盛情挽情,不过我跟朝阳……还没有结婚,在这里留宿恐怕不太方便。今晚,我还是去晓曼那里吧!”
好一个聪慧的女子,既表示了她想跟付朝阳共结连理的想法,又不让付家人看轻她。显得她贤雅大度又懂分寸,愈发对她加深好感。
“也好!真是个传统又矜持的好女孩!”付太太对她很满意,也不勉强她,就跟家人一起将他们三人送出了门口,然后步下台阶,看着冷彬他们上车,这才目送车子缓缓驶离付家。
*
等冷彬的车子离开后,付传祥便带着妻儿一起返回客厅。
付朝辉依然吊尔郎当的模样,用讥讽的语气对父亲说:“你何必对他那么讨好巴结,有意思吗?”
“你这个混小子,我还不是为了你!”付传祥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训道:“以后不许再跟冷彬对着干,也不计再惦记他老婆!你身边的女人还不够多吗?居然又去招惹他的女人!”
“我就是对他老婆感兴趣,怎么样?不过是逗她玩玩,又没来真的,用得着那么紧张?”付朝辉完全不在乎的样子。
“笨蛋!”付传祥拍了下桌子,“你被革职察看,什么时候才能官复原职要看冷老爷子的意思,懂吗?”
“无所谓了,不就一个少将的位置?冷彬希罕让给他好了!跟在我的后面拣便宜,真让我看轻他!”付朝辉很不屑地道。
“他哪里是拣你的便宜?不过是借个台阶踏罢了!”付传祥瞪一眼儿子,提醒道:“用不了三个月冷彬就会升职,那时少将之职又会空缺出来。你大哥跟冷彬交情甚好,我又是空军总司令,冷老爷子总会卖给我一点儿面子,只要他点头,你就可以官复原职!”
原来是这么回事,真他妈的麻烦!付朝辉咕哝道:“我倒愿意再玩一年!”
“你就知道玩!跟你哥哥学学……”说到大儿子,付传祥又省起一件事情,转身对付朝阳说:“你跟栾玥到底算怎么样?依我看那女孩就很不错!差不多就把婚结了吧!”
付朝阳俊面冷凝,不说话。
“这孩子,怎么就是不想结婚呢!以前是没有合适的对象,现在有了栾玥,依我看你也对她很喜欢,为什么还是不肯结婚?”付太太颇感烦恼地问道。
“她不错?”付朝阳讥讽地冷笑,“你们就这么笃定?”
“混蛋!”付传祥又一拍桌子,“既然她不好,你为什么还跟她在一起?”
这个问题付朝阳也无法回答,所以他选择一言不发地离开。
看见双亲被大哥气得够呛,付朝辉便揶揄道:“看看吧,还是我孝顺!起码我没有让你们以为我想结婚,可我又死活不结!”
“臭小子,再说风凉话!”付太太作势要打。
“妈,你看那栾玥表面上端庄?依我看她骨子里贱得很!如果不是看中了我们付家的权势,她也不会硬贴着大哥不放!”付朝辉随口奚落道。
“你说什么?”付朝阳突然如同一头豹子般折回来,一把将他弟弟揪起。
“喂,我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而已,用得着这么激动?”
“朝阳,你干什么?你弟弟只是随口说一句,你何必这么激动?”付太太连忙拉劝。
“我警告你,不许你再随便诬蔑她!”付朝阳说完就转身上楼去了。
“切,”付朝辉撇撇嘴,“既然觉得她好怎么不娶她?还不是也感觉到她动机不纯!”
*
路上,晓曼口渴,冷彬便找了家商店停下车,下车去给她买饮料。
栾玥坐在后排座椅上,晓曼则坐在前面的副驾驶位上,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
就在这时,有一辆亮黑色的兰博基尼开过来,紧靠着冷彬的车子右边停下,车窗玻璃拉下,露出男子刚阳帅气的脸庞。
距离如此之近,晓曼就算想故意忽略都做不到。不过她也没打算主动开口,只是睨着他看他下步想干什么。
“今天的空军演习精彩吗?玩得开心吗?”邵杰的开场白居然跟付朝辉差不多。
“还行!”晓曼知道有关冷彬去空军部队任职的消息早就传开了。
隐约可以看见邵杰的车里还载着个女孩,晓曼也不想跟他扯多了,就说:“你忙什么快去忙吧!”
“赶我呢?”邵杰黑眸掠起一抹寒芒,在幽暗的夜色里定定地望着她。
晓曼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就悻悻地转过头。恰在这时冷彬回来了,她就欢呼一声,接过他买来的矿泉水和饮料,先递给后排的栾玥一瓶,然后她又挑了一瓶。
冷彬好像根本没看见旁边的邵杰,直接发动开车,亲昵地俯近晓曼的耳旁,问道:“有没有想我?”
“刚离开两分钟我就想你吗?”晓曼摇头,“也太夸张了吧!”
冷彬吻她,晓曼笑着躲开,不好意思地指了指后排的栾玥。
“你们继续,我看外面的风景呢!”栾玥很幽默地来了这么一句。
看着冷彬跟晓曼亲昵的样子,旁边的邵杰脸色阴沉得像夜晚的天空。不过他终归没有再多说什么,也没有再继续纠缠晓曼。
等着冷彬的车子开走了,他才转头沉声对副座上的女孩说:“到后面的车厢去!”
女孩见他神色佞戾,也不敢多问,连忙乖乖地下车,打开后排车厢的门坐进去。
邵杰随后也打开后排车厢的门,进去后,将所有窗玻璃都关严,然后将女孩按倒在后排的座椅上。
周小涵惶然地承受着,她没想到邵杰会在这里要她。男子一语不发,黑暗中也感觉到他的怒火,好像跟谁较着劲般,疯狂地索取着她。
难道他的情绪是受刚才那个女孩的影响吗?她是不是就是他经常在床上呼唤的那个小曼?
*
第二天早晨,因为冷彬要去赶一个军区的任务,早早就走了。晓曼起床的时候已经六点半,洗漱下楼,见栾玥还没有下来。她见客厅的桌子上好像有封信,就好奇地走过去看了看,上面用碳素墨水笔写了几个遒劲有力的楷体字——栾玥(拆)。
咦?是给栾玥的信吗?谁送来的?晓曼奇怪地拿起信,端详一番。信封并没有粘口,不过她没有私拆他人信件的习惯,便重新放了回桌面。
佣人见她已经下楼,便将准备好的早晨端到了餐厅。
晓曼在餐桌前坐下来,见栾玥已经下楼了,就对她说:“栾玥,客厅桌子上有你的信!”
“信?”栾玥显然也吃了一惊,她走进客厅,拿起桌子上的那封信。晓曼远远地望去,看见她的玉手好像在微微的颤抖。
早餐已经备齐了,晓曼又喊她过来吃饭。过了一会儿,栾玥过来了,脸色异样的苍白,手里还攥着那封信。
“吃饭吧!”晓曼招呼道,见她仍然站在那里,就问道:“谁给你的信?”
“晓曼,”栾玥终于开口,她清冷淡然的嗓音却有着一丝异样的颤抖:“我想搬出去!”
“嗯?”晓曼奇怪地看着她,“怎么啦?”
“是这样的……”栾玥略略犹豫了一下,说:“我有一位朋友过来了,也许要住一段时间!”
“没关系啊!让她一起来住,反正这里的房子这么大!”晓曼心无城府地笑道。
“不用,不方便的!”栾玥摇摇头,说:“我还有事,先走了!杂志社那里你先去忙着,等我安排妥了再过去!”
“这么急啊!”晓曼有些奇怪,不过见栾玥一副很紧张的样子,也就不好多说什么。“好吧,你去忙,杂志社那边有我呢!”
*
大约上午十点多钟,栾玥回来了。正在伏案工作的晓曼随口问道:“找到房子了吗?”
“暂时住宾馆!”栾玥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刚想说什么,办公室的房门被敲响。
“进来!”晓曼喊道。
推门进来的却不是杂志社的人,而是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
男子长得极英俊,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给人很温文儒雅的感觉。他显然拥有良好的修养,进门先对晓曼礼貌地一笑:“您好!”
晓曼礼貌性地回以一笑,略略奇怪地问道:“您是……哪位?”
“我来找栾玥!”男子答道。
“哦,”晓曼回过头,却被栾玥的脸色吓住。她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好像大祸临头般。那张素日恬淡的美丽脸庞已呈死灰色,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