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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雅姊说等会儿要陪我到外头走走,我们已经先约好了。」李香恰轻笑的说,没想到他和雷书雅这么有默契,竟然说同样的话。
是谁前几天才说避免出门当诱饵?怎么这会儿又提议出门?
不着痕迹的看向默不作声的雷书雅,他敛下眼,点点头,「等会儿我陪你们一块出去。」
只有两个女人出门,实在不安全。
其实为了安全着想,根本不该出门,他心知肚明,但是看在李香怡才二十三岁,正值心性向外的年纪,喜欢到处游玩,所以那天说难听是诱饵,事实上,他是在评估安全的情况下提议。
雷书雅怔了怔,苦笑的说:「香怡,我想到家中还有一些工作没完成,你和他一块去就好了,我留下来。」
「什么事?不能回家再做吗?」李香怡皱着眉头,很希望雷书雅陪她出门。
「早上难得有大太阳,我要把被子拿出去晒一晒,新闻预报下午也许会有短暂阵雨,我知道你整日关在家里憋坏了,出门逛逛需要不少时间,你去吧!有个人待在身边照顾你,我也放心了。」她说得理所当然。
「是吗?那……」李香怡有些失望。
「也许哪天有时间,我再陪你。」雷书雅淡笑的说。
「好吧!那……我和赫昂哥一块出去好了。」
「趁你要出门,我帮你准备午餐,你在车上如果饿了,要记得吃。」雷书雅起身,走向厨房。
「那我去准备等会儿出门要穿的服装。」毕竟年纪轻,李香怡想到要出门,心情好得不得了,跑回房间。
仅剩自己一人的客厅变得宁静,赫昂若有所思,然后站起身,走进厨房。他若无其事的打开冰箱门,拿起水壶,又拿了杯子,将冰水倒入杯子里,然后喝进嘴里,双眼却盯着在料理台前忙碌的雷书雅。
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姣好的身材,浑身上下散发出性感诱人的装扮,那双习惯冷寂的眸子变得愈来愈深沉。
冰水进入他的嘴里,来到他的喉咙,再缓缓的向下,原本冷寒的温度莫名的化为温热,连半丝凉意都感觉不到。
雷书雅迳自忙碌着,将准备好的食物放入盒子内。
七坪大的厨房,两人各据一方,互不搭理。
突然想起什么,她转身,走向冰箱。
庞然大物没有因为她走过来而识时务的闪到一边,反倒大刺刺的站在原地,挡在冰箱门前。
「借过。」她淡冷的开口,眼眸始终不与他对上。
赫昂动也不动,像是没有听到她说的话。
「请借过,赫先生。」
眉头一挑,他慢条斯理的将水壶放入冰箱,慢条斯理的把杯子摆在一旁,又动作缓慢的转身,与她面对面。
「你在生我的气。」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雷书雅低下头,选择不看他。「借过。」
「我做了什么事让你生气?」
他没有做什么事让她生气,就算他做了什么事让她生气,她相信以他大而化之的个性一定也感觉不到,更别说他说出那些令她受伤的话。
「我要准备东西,你挡到我了。」她是小心眼,明知他的个性就是有话直说,不会为了勉强自己而迁就别人,但是真的伤到她的感受,她仍然很难假装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你在逃避我的问题?」他攒起眉头,有些不耐烦。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你到底借不借我过?」她依然低垂着头,拒绝与他相望。
「你是我的妻子,哪有什么没什么好说的问题?」他真的不懂,自己到底哪里把她惹火了?
「现在是工作时间,李香怡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们应该保持距离。」这是他说的,公事归公事,私事归私事,工作时间不提及感情,他也不希望连工作时都和她在一块……
眯了眯双眼,她冷漠的态度燃起他心中的不满。
「有什么话,可以直讲,你犯不着每次生气都闷不吭声,把不爽藏在心底。」
「我没有在生气,更没有把不爽藏在心底。」是他对待她的态度总是冷冷淡淡,除了在性爱上能感受到他的火热,他灼热的碰触能让她时而感受到他的热情外,其他时候她觉得自己对他而言可有可无,他与她在一块、与她结婚,是她在勉强他,是她单方面的热情和热中。
他到底对她有什么感觉?她想要问,但是话每每到嘴边,又忍不住退却,因为想像得到他会说什么。
「借过,等会儿李香怡就要下来了,我不想让她怀疑我们的关系。」她伸出手,推他离开。
大大温暖的双手顺势抓住她的手,将她搂进怀里。
她一时防备不及,无法动弹,整个人被困在他的怀抱中。「放手。」
薄唇紧抿,显示他现在正不满,低下头,冷不防的咬住她的唇口。
他的唇很烫,与他亲吻的同时,她的胸口燃起点点火花,轻哼一声。「什么时候你在意这种事?」他到哪里工作,她就出现在哪里,无论他如何抱怨,她依然我行我素,搞得两人的关系人尽皆知,这会儿怎么反倒提醒他小心翼翼?
「我哪有故意做得人尽皆知?我哪有每次你做什么事,都一直缠在你身边?」她恶狠狠的推开他。
「没有?上次的保护工作,你莫名其妙变成对方孩子的家教。再上次保护那名老太太,你竟然又变成家里的园丁。再上上次……」
「够了,我说过,那些不是我决定的事,是他们派给我的工作,不是我的故意去争取。」她咬牙重申。
这种问题已是老生常谈,她一次又一次的和他解释,他始终不信。
「你不承认自己老爱和我搅和在一块?」他是质问的语气,却又有点得意。
「喜欢和你在一块,与故意工作时和你在一块是两码子的事。」她没有这么不要脸,知道他排斥,还死缠着不放。
就算她希望和他在一起,也不会为了私欲给人找麻烦。
「那就是有了。」他扬起嘴角,眼底带着笑意。
但是她看不到,瞪着他,认定他在笑,只是得意被他发现,她对他的感情比他对她还要深……
谁先爱了就输了,是吗?
先爱得深就只有吃亏的份,是吗?
「对,有了,那又怎么样?你很得意?很爽快?从你救我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喜欢你、在意你、重视你,这样的答案让你很爽?」
「是不错。」他咧嘴笑了。
「我向你求婚,希望你娶我,我说我爱你,希望你陪我一辈子,你也爽了?」她嗓音低哑的说,眼中闪过受伤。
「是爽了。」他眼底的温度火烫烫的,愉快的心情占满心口。
她紧握双手,不安的开口,「所以你认定我对你爱得要死,可以尽情的欺负我吗?」
他认真的思考着,没有看到她眼中的不安和期待。
「你心甘情愿被我欺负,不是吗?」他的语气很暧昧,想的自然就是激情方面的欺负。
除了在那一方面尽情的欺负她以外,他可从来没有欺负过她……他很肯定。
刺痛的胸口血淋淋的被刨了一层,她感觉苦涩又卑微。
她心甘情愿?她心甘情愿?
要不是真的爱,哪个人愿意被深爱男人的冷言冷语、直言直语刺伤?
如果不是真的爱他,她哪能忍受他对自己的毫不在意,以及嫌弃和不耐烦?
「赫昂,你……」
突然,楼上传来惊骇的尖叫。
下一秒,神情愉快的赫昂态度转为冷戾,「糟糕!」
雷书雅回过神来时,眼前的男人已不见踪影。
愁色褪去,她慢他一步上楼。
打开李香怡卧房的门,尽管她知道现在是在执行任务,但是当看到赫昂抱着李香怡时,她的心头仍隐隐作痛,因为他看着李香怡的神情是如此的怜惜。
「怎么了?」她冷静的询问。
赫昂拍拍李香怡颤抖的身子,搂着她,视线停留在房内唯一的桌上。「那东西不知道何时进入到这里。」
桌上有个被拆开的包裹,里头有张李香怡的大照片,上头被插了把刀,并沾上令人看了触目惊心的血红。
「迳自出现在卧房里?」雷书雅眯起眼,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这个家中只有三个人,这东西如何出现在这里?
「有人爬上二楼,故意把东西摆在这里?如果有人进来,你感觉不到?」赫昂的眼底闪动危骇的火花,「能做到不让我察觉的举动,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