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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是自私的,无论她再怎么痛苦,他都不能让她放弃活下去的机会。「书雅,别咬唇……会受伤的……」他毫不内疚的看着她对抗煎熬,他要她活下去,为了他活下去。
他吻住她想紧咬的唇瓣,霎时,刺痛感在他的薄唇扩散。
她狠狠的咬着他,双手死命的挣扎,却依然被他紧握。
她拼命的扭动身子,绝望得想尖叫。
第无数波的难熬再次消退,她的神智稍稍回笼,吃力的睁开眼。
透过盈满泪水的双眼,她看到赫昂吻着自己,当他离开她时,她发现他的唇瓣满是血,那是她带给他的。
「放……放开我……你出去,我……我会伤了你……」血珠从他的唇瓣滑落在她的脸庞上,她心痛又内疚。
再这么下去,他会被她咬死,她不知道自己下次的失控会如何伤害他。「不走,我绝不会走,走了,你要怎么办?」他微笑,轻轻摇头。「我可以承受……这些……已经半年……我熬得过来。」什么愤怒,什么不满,什么怨恨,直到此刻,她完全都不想想了。
就算再如何痛恨他,事实上,她对他的感情一直没有变,恨得愈多代表爱得愈深,这半年来,好几次在发作时她想一死百了,却又想到从此再也见不到他而不舍的强忍着折磨。
原来过去那些被注射诡香而死去的人,有些也许是精力衰竭而亡,但她现在了解了,也有些人是承受不住痛苦的折磨,选择屈服而自我了断。
那么那时的她为何可以生存下去?
因为她的心中有了一个人的身影,为了他,她想努力活下去,与他在一块。
「你需要上药,你流血……我把你咬伤了。」泪水再次模糊视线,她好内疚,这样的伤口有多疼,她是知道的。
「没关系,我等你熬过去,等你清醒,等你抵抗它的折磨后,再等你帮我上药。」他无赖的冲着她笑。
她觉得心痛极了,因为他说得这么认真坚持。
「我……」
「我不会丢下你,你也不准丢下我。」他突然严肃的说。
她惊讶的瞪大眼。他怎么知道她开始有点动摇,不想再坚持下去了?
「不管你对我有多气愤,我等着你来打我、揍我、折磨我,就是不准放弃我……我还想接你回家,让你做我的女王;我还等着你再做那些让我疯狂的打扮,把我变成野兽……虽然现在你的装扮变得中规中矩,好看多了,但老实说,我还是喜欢你把两片破布挂在身上的性感模样。」他笑着,眼中浮现恐惧的祈求。
「我……啊……」她突然尖叫,弓起身子,牙齿再次紧咬,身子再次狂顚。
赫昂的眼底闪过慌乱,忍不住再次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赫昂……赫昂……别让我失控……」雷书雅低声哀求。
「不会,我会叫醒你,会让你熬过这一切……」她的体温骤降,冻得他的身子打颤。
「拜托!别离开……我想感受你……你的身子很烫……」她筋疲力尽,唇瓣颤抖个不停。
心一凝,他感觉她的体温降得更低,当下松开她的手,紧紧捧着她的身子、她的臀瓣,与他的肌肤紧密贴合。
他俯下身,吻着她,吸吮她的丁香小舌。
她抬起双腿,无力又吃力的缠绕着他的身子,睁着几乎又要失焦的眸子,流露出祈求的眼神。
咬了咬牙,他理解她的要求,点点头,在下一秒,将灼烫的欲望深深的埋入她的体内。
干涩的疼痛感自体内激烈的蔓延,她叫喊出声,却不愿闪躲。
承受他炽热的温度,她的身子又痛又冷,不过很满足。
当他在她的身上律动时,她只感觉椎心的疼痛感掌控了情绪,感觉不到他的灼热,却能知道他在她的身上撩拨欲火。
她双腿的缠绕几乎变得无力,他仍然捧着她的身子,任由她的双手失控的紧抓着他的背,在上头留下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冰凉的温度与他的灼热感交融在她的体内,他封住她的唇,不断埋入她的身子里,即便她此刻被疼痛侵袭,至少感觉得到他的陪伴,感觉得到他热烫的欲望就在她的体内。
不能睡,保持清醒,她在他激烈的摆动摇晃中难以失神。
一波又一波的发作再次消退,当她感到松了一口气时,却发现原来体内早已充满激情的骚动。
从刚开始的疼痛嘶吟,直至现在陷入激情中的呻吟,他感觉得到她在回吻他的唇瓣,感受到她的双手紧紧缠绕他的颈子。
她的双腿再次用力,让他与她更加亲密的贴合。
冰冷的温度再次消退,他感觉她的身体开始加温。
她摇摆臀瓣,紧密的贴着他,任由他将她推入激情的欲望中。
激烈的叫喊、激情的呻吟、诱人的甜蜜呼唤,她一次又一次承受所有的高潮与疼痛。
当她失控的发作时,努力感受他的温度、他的侵入;当她稳定下来时,努力感受他的激情与占有。
不断重复的激烈性爱,不断涌起的挣扎失控,在一整夜里,没有间断的上演。
直到两人终于筋疲力尽,再也使不上一点力,直到……漆黑的夜晚被微亮的光芒覆盖……
漆暗的黑牢里,安烈清醒了。
他坐在椅子上,双手被绑缚在身后。
他不知道自己被抓到哪里,又待在这里多少天,唯一知道的一件事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开口,无论见到谁、承受什么样的凌虐,都不能开口。
刺眼的亮光骤然扎痛他的双眼,他狼狈的闭上眼睛。
当他听到脚步声越来越接近自己时,睁开眼睛,看到一名高大魁梧、一脸寒气的男人,正目光森冷的盯着自己。
他先是愣了下,然后嚣张的大笑,「原来是你……我被你抓了?那真是太糟糕了。」
「你确实不太幸运,聪明人都知道应该离自己的目标远一点,因为那只会害自己成为其他人追踪的对象。」赫昂冷冷一笑,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一拳。
脸颊疼痛、发麻,腥浓的血水在安烈口中蔓延,他毫无所觉,仅是扭了扭嘴角,笑得十分愉快。「看来你的心情很不好,怎么?书雅死了?」
他一直藏在她执行任务的那栋房子周遭,半个月前还见过她的人,最近却发现她没有再出现,想来大概也完蛋了。
毕竟给她注射论香的人是他,最清楚在她身上用了多少剂量,一般人连那剂量的一半都承受不住,更何况她被下了这么可怕的剂量。
「她死了,你很得意?」赫昂又朝他挥出一拳,这一次两人都清楚的听到某种碎裂声。
安烈狰狞的吐出一口血水,连带的也跟着吐出几颗牙,笑了笑,「当然,再怎么说,她都是我的实验品,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带走,谁会高兴?」
虽然他笑得很愉快,但是眼底隐隐闪过的黯色清晰不已。「你很可悲。」赫昂转身,将布条包在自己的手掌间,接着将它束成一团。
「想把自己爱的女人留在身边,除了下药以外,难道就不懂得用其他方式?」
「爱?你在说什么?你说我爱谁?」安烈嗤之以鼻。
「你爱书雅,对她有了感情,却又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情意,不知道如何把她留在身边,只能让她以恐惧你的方式对你念念不忘。」
「哈,我听你在鬼扯!那种胆小懦弱的女人值得让我爱?」
「不是吗?我听说你和她同时被抓进集训所,你们整整三年的时间被关在一块,又是从同一间孤儿院被带来,从小一块长大,你总是以大哥哥的身分保护她、陪着她,直到有一天你发现集训所内有其他的男孩也喜欢上她,才开始性情大变。」
「你胡扯!我才没有性情大变,我本来就是这种个性,谁说我和她一块长大就对她有感情?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对所有的男人都很好,除了我以外。其他人受伤,她替他们包扎,偷偷带吃的东西,竟然还和那些男人有说有笑,下贱!我为了保护她吃了许多苦,她竟然敢对我以外的男人笑得这么快乐,还在我承受痛苦时和别的男人快乐的嬉闹。」安烈凶狠的咒骂,眼底满是恨意。
「我告诉过她,所有的人都不安好心,不准和那些人在一块,不准和我以外的男人交谈,可是她不听劝,很不乖,所以我才处罚她,如果她乖乖的听我的话,就不用承受那些痛苦了。」
赫昂用力挥出拳头,结结实实的打在他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