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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里不是这样想的,你还是抱有一线希望的不是么?不然我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除了守着她我还真不知道能去哪儿。”羲扬又点了一支烟。
“你不用去你师傅那儿么?去刘杨那儿转转吧,暂时离开一会儿,这儿一团乱……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
羲扬看着她,大约有10秒的时间,才说:“需要冷静的只有你,瑞雪。不是我,也不是陈肖。”
“没错,陈肖现在已经冷静的可怕了。我了解她,她现在心里一定在酝酿着一个可怕的报复计划。”瑞雪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地说。
“她才不会。她只会远远地离开。她对待讨厌的事物第一反应就是转身逃开。”
“她转过身走开之后你就回怨恨我,我会疯了的!这就市她最可怕的报复!”
“瑞雪,我不会和你在一起,就算陈肖离开我我也不会。”
“我没想过会拥有你,我只是想拥抱你,就像孩子看见了喜欢的东西那样,只是抱一会儿。”孙瑞雪声音都哽咽了,“给我支烟,羲扬。”羲扬把整包都给了她,还有打火机。瑞雪拿出一支烟点上,深深地、用力地吸了几口,好像想以此来镇定情绪一样。
“这段时间,你还是别来医院了。”
“为什么?”
“这样对你更好些。”
“你怕我看见了受刺激?我受的刺激还少么?”
“如果这样能让你死心的话,你就来。还有,我爱陈肖,虽然我没对她说过,但我知道我爱她。”
瑞雪沉默了几秒,说:“咱们现在不说陈肖行么。她现在醒了,我们迟早要面对问题,会被兴师问罪……现在我们就别说她了。”
“你跟我之间除了陈肖,还有什么呢?”
“羲扬!你跟我上床的时候,我们中间没有陈肖!什么都没有!”瑞雪终于崩溃了,羲扬的拒绝一句一句一点一点地敲碎了她的心理防线。瑞雪红着眼睛瞪着羲扬,浑身都在颤抖。
“我认识陈肖之前就跟别人上过床,认识陈肖之后还跟我的英语老师上过,我跟很多女人上过床!可是我只有一个陈肖,到我死的那天都只有一个陈肖!”
“你在提醒我我没有什么特别的,对么?”她看着他,有种抑制不住的想要笑的感觉,表现在脸上是一种欲哭欲笑的奇怪表情,“羲扬,你要怎么办呢,她不会原谅你的。”
“原谅不原谅又有什么关系。”
“就那么自信?”
“我不自信。我只知道,要是现在不紧紧抓住她,就会永远失去,连挽回的机会都没有。她原不原谅我我都得呆在她身边。你明白么?”
“就……那么爱她?”
“是。”
“你不觉的 有点儿晚了么?”
“我晚不晚是我的事儿。你现在转身离开我还来得及,有个人还热着怀抱等着你。”
“你怎么能那么铁石心肠呢?你是怎么做到的?”
“遇到麻烦多了……”他看了瑞雪一眼,仿佛在说例如你。“自然心就坚硬起来。”
“你残忍的……无法形容。”
“瑞雪,唯独你不能指责我。你从一开始就知道,如果有一天我要面临选择的话,我不会选择你。”
孙瑞雪后来都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回到宿舍的,只觉得一觉醒来头痛欲裂,好像是宿醉。然后她看见腾跃给她留的字条,说桌子上是给她的早餐还有止痛片。孙瑞雪看着那只白色的快餐盒,难过的想哭。
金金铃在陈肖那儿见过安然之后连续好几天每天都在跟李珊回味着安然,“她帅呆了!那么高个子,长的像漫画人物,性格冷酷,完全是我的style!”
“你够了吧!你要搞同性恋啊?”
“对象是安然的话有什么不可以。你说陈肖的朋友怎么都那么好看呢。羲扬也好看。”
“好看又能怎样。”
“养眼啊!”
“别羡慕啊。你要是有那样一个男朋友,每天得以泪洗面。太没安全感了。”
“那是必然的啊。一眼就能看出来是高级品的,我喜欢别人也喜欢啊。那有什么办法。”
李珊叹一口气,“是啊,都喜欢。……看这乱的。”
作者有话要说:以上!
手中沙
一切就像指间沙
不要用力
不要试图把握
所有的把握都会加速一种失去
就像我们手指间的沙
沙子们最后都走了
留下我们的手
孤独地停在半空中
所有的手都走了
曾经闪光的不是手
留下的也不是手
而是指间沙
——纪伯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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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肖顶着个昏昏沉沉的脑袋去上班,路上跟一面的亲密接触,由于两方速度都不快,倒是没什么大事,只是陈肖的车子前保险杠掉下来了,面的撞凹了一块儿。两方都有保险,互相留了电话也没叫交警。陈肖给腾跃打了个电话说路上出了点儿事儿,晚些到公司。陈肖打114问了天籁的指定维修点儿在哪里,然后将车开了过去。
腾云召集开会的时候没见到陈肖,就问腾跃。腾跃说出了点儿小车祸,把车送去修了,人没事儿。腾云点点头说开会吧。散会之后腾云回到自己办公室拨了个电话给陈肖。
“在哪儿呢?”
“金水桥这儿。我这就回公司,有什么事儿么?”
“听说你撞车了,没什么麻烦吧?”
“没。跟那的哥留了电话,就各自开走了。”
“也好。用不用叫腾跃去接你?”
“不用。我这就回去了。谢谢您关心。”
“还是我去吧,正好有点儿事儿。你就在修车厂等着我吧,我到了就给你电话。”
陈肖挂了电话发了一会儿愣,才又返回修车厂继续喝茶。
腾云到金水桥接了陈肖又向机场方向开去,“我接个人。”
“谢谢您来接我。”
“客气。”
车里一时沉默下来,陈肖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两人共同认识的肖飞,于是就说:“你跟我哥有联系么?”
“很长时间没联系了。他们现在是训练紧的时候吧。你哥有信儿么?”
“没。我有1年没看见他了。他维和回来之后好像更忙了,回家的时间更少了。”
“部队是个要求拔尖儿的地方,几十万人也不一定能出个将军。那是个得拼命的地方。”虽然腾云退伍之后很少提起他的军旅生涯,但是只要一提起部队,他的语气里就隐隐透出一种曾经身为军人的自豪感。这个时候的腾云是很有魅力的。
“你……当初为什么退伍?”
“这个说来话长,简单说是负伤退役。”
陈肖转头打量着腾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腾云看她一眼,笑了,“看出来了么?”
“没有。”
腾云用手指指左眼,“现在,我这只眼睛的视力只有0。5。这样的视力是不能在天上飞的。”
“怎么搞的?”
“意外。”腾云好像不愿多说似的一言蔽之。
“你只能看清楚一个轮廓吧。我也有那样的时候。我是这里……脑袋被一精神病给开了个口子,出血压迫神经就看不见了。看不见挺郁闷。”
“我们俩怎么总在这方面找共同点呢。”腾云看了陈肖一眼,苦笑着说。陈肖也跟着笑。笑完了车厢里再次沉默下来,但是不像之前那么尴尬了。经过早上那么一折腾,陈肖觉很累,浑身的肉都疼。她将头转向车窗闭上眼睛。
腾云伸手打开汽车音响,调小声音,轻轻的自然音乐流泻在车厢里,柔软祥和。陈肖偶尔咳嗽两声,稍微变动一下姿势,竟然真的睡着了。直到感觉不到震动,才睁开眼睛。车已经停在机场的停车场,腾云还坐在旁边,他就那么随意地趴在方向盘上,安静优雅。
“到了么?”陈肖坐直了身体。
腾云转头看着她,“醒了?其实我还可以再等一会儿。”
“啊,不好意思,让你等。”
腾云冲她笑笑,有一抹意外的温柔,和安然很相似。陈肖突然很想念安然。腾云下车之后并不进去接人,只是站在车前看着出口。陈肖站在车尾,也看向出口。“这样不会把人接丢了么?那么多人。”
“她会等人都走光了才出来。”
“我也认识一个这样的人。”
陈肖看见李桥的时候并不意外,接着看见李桥后面提着两人行李的羲扬的时候有点意外,是很意外。
羲扬看见陈肖的时候倒是很坦然。他走过来站在陈肖面前,“来接我?”然后才转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