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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后,舒逸看不出什么异样的来到庄园。
此刻欧阳旭正急得在客厅里来回渡步,一见他来马上冲过去,抓紧他手臂:「舒逸……」才说两字,就见舒逸倒吸一口气,额头上冷汗倏地冒了出来。
同时欧阳旭也感觉出他手臂上似乎有什么东西,不理他的阻止拉高袖子,舒逸手臂上缠着绑带,上面还渗着血,更有几丝血丝顺着他的手臂滑向手腕。
握着他的手臂,欧阳旭惊问:「你手怎么了?怎么会受伤?谁伤的?要不要紧?」
「没事,只是一点小伤,已经处理过了,流这点血不算什么。」舒逸不在意的抽回手,用袖子掩盖住。
「什么没事,还在流血怎么会没事?」欧阳旭边说边拉着他上楼,这会儿比起哥哥,他倒更为担心舒逸看起来不轻的伤势。
舒逸左手不敢动,忙用右手拉住他:「小旭,我真的没事,倒是你哥,他现在怎么样了?」舒逸有意转移话题,他不能让欧阳旭看见自己手臂上的伤,那可是在毁了整个雀堂中心人物时受的枪伤,没经历过枪战的小旭看到肯定会被吓到。
雀堂得罪了欧阳朝,他们深知欧阳朝与自己的手段,所以在那晚伏击不成后竟然整个堂口入了北美黑道,依附人家而活。本来他们若安份点舒逸也不打算去涉及那边道上的人,偏偏他们因寄人篱下日子不好过,想找欧阳家麻烦,动起小旭的主意。动了他舒逸的人,舒逸怎么能绕得了他们?经过几天的严密部署,他终于在北美一个海岸击毙原雀堂所有中心人物,而他则在混战中受了枪伤。
他才取出子弹一天,刚刚正在医院里清理伤口,要不是他砸了自家医院的设备,那些医生恐怕还不准他离开,理由很简单,因为一个不慎他的手臂可能会废掉,可是向他求助的是小旭,是他倾心呵护爱恋了十年的小旭,他那里还顾得了那么多?
见舒逸坚持说没事,欧阳旭稍定了定神,说道:「我让李叔跟着我哥,他刚刚打来电话说我哥正走着去公司。舒逸,我哥真的很在意裴宇,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裴宇突然不见了,我哥说他找过很多地方都没有,我哥的样子很吓人,舒逸,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舒逸握紧他的手安慰:「小旭别急,我们现在去找你哥,先弄清楚怎么回事再说。」
第八章 (2)
众人都在为上官裴宇的下落着急,实事上,上官裴宇并没有离开,他始终都在那间办公室里,欧阳朝转身进入休息室的空当,他毫无防备之下被困在了无人可见的结界之中,魔界四尊虚幻的身形出现在他四周,用结界刹那困住他时,同样用四色光焰锁链般拉抻他的四肢锁住,让他丝毫没了反抗能力。
困在结界之中,上官裴宇连一丝挣扎都做不到,只能眼看着一脸阴狠的南宫芳婷飘浮在自己面前,手中握着一柄极为轻巧,大小如柳叶的血色匕首。
将泛着冷光的匕首优雅举在面前,南宫芳婷含笑道:「这叫困神刃,专门用来困住元神的上古神器。」一顿,她笑得更开心:「上官裴宇,你如果肯老老实实做你的妖,我也不会用这个对付你,可惜,千年前让你自溢的教训对你似乎不够,这次我只好换个方法让你记牢一点。」
「千年前逼我自溢的人是你?」上官裴宇惊疑不定的看着她,早觉得事有蹊跷,但他没想到逼死自己的人竟然是她。
「呵呵,没错,是我。妖王既然狠不下心杀你,还要处处维护你,我怎么能看他误了自己?」南宫芳婷妖媚笑着,几句话的时间,欧阳朝已经换好衣服出来,他的怔愣,他的惊诧,他的恐慌,众人皆看在眼里。
上官裴宇心焦的看着他,唯恐南宫芳婷对他不利,可南宫芳婷与四焰并没有任何举动,只是看着欧阳朝独自一人在找不到他的情况下,急匆匆出去。
对于欧阳朝如此着急,南宫芳婷满目含了冰,目光一转瞧见任自己宰割的上官裴宇,心情又瞬间转好。
「你一直很想知道当年发生的事对不对?我告诉你如何?」
上官裴宇面无表情看着她,对她的话显得无动于衷,但只有他自己清楚已经乱了的呼吸,证明他有多么想知道一切真相。再多蹊跷的地方他都是仅凭猜测,而今他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怎么能按捺住心里的翻腾?
南宫芳婷刻意温婉一笑:「其实当年的事情很简单。因为他纵是妖王也不可能与天地日月同存,他也需要子嗣继承自己的王位,而你,给不了他子嗣。」
呼吸一窒,难道并非是因为人妖殊途而是因为子嗣?为什么要骗他?莫非他以为自己会因为这样的理由而痴缠他?惨然一笑,他是妖王啊,真要甩掉自己还需要编排这种谎言借口吗?只要他不找自己,他还能去妖界找他吗?
上官裴宇黯淡的脸上写满了心里的意测,南宫芳婷眼神异茫一闪,又道:「妖王毕竟喜欢过你,他不想伤你那么深才选了一个最不伤你的谎言,只可惜,他这么做妖界众长老仍不会同意,身为妖王之后,我自然要帮他一把。」
什么?上官裴宇难以置信瞠大双眼,妖后?她是他的后?为什么自己从来都不知道?
转念一想,徒留满嘴苦涩。他的事自己又知道多少?连他是妖王都是在死前最后一刻才知晓,其它他还知道什么呢?除了他的名字,他什么都不知道,自己曾问过,但他不曾说他也就没在追问,谁曾想一切竟是这样。
「很惊诧我是他的后吗?我本是魔界魔王的妹妹,妖与魔随为两界,但总有相似的地方,而且在六界之中,妖魔两界是唯一不会因两界妖物魔物越界而受到使者追查的。两界甚至可以明着互通曲款,联姻也是千万年前就有的。」南宫芳婷脸色不变的扯着谎,她将上官裴宇自一个绝望痛苦中解脱,却又阴狠的将他推下另一个更加深不见底的深渊,让他独自己承受那份痛苦与挣扎。
上官裴宇只觉得心痛得喘不上气来,他有妖后又为什么缠着自己不放?又为什么要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暗结生死契……生死契?不对。猛然抬头,他厉声问:「你真的是他的妖后?既然你是他的妖后,那一定知道他为什么要经历千年轮回之苦,你告诉我,为什么?」
南宫芳婷一怔,意外刚刚颓然,一蹶不振的上官裴宇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似的,敢质问她?脸色一冷,冷笑:「为什么?哼,那就要问问你自己了。」
说了那么多谎言,南宫芳婷本就是要他痛苦,她要让上官裴宇在困住元神后整个人从身体到灵魂,每一天都活在痛苦之中才能一解她心头之恨,现在他莫名似乎想通了什么,她也就不再多话,握着血色匕首手腕一动,困神刃流光般直直刺向他的心脏。
像慢镜头一般,上官裴宇看着困神刃冷光寒盈靠近自己的心脏,无力闪躲,无力挣脱,任寒意自脚底传遍全身,冷至徹骨。
南宫芳婷得意看着困神刃突破结界,直逼上官裴宇心脏,然尔异变突生,就在困神刃划破他衣服刺进肌体那刻,一缕淡色旋风倏地将困神刃卷走。目光追随那阵快如流火旋风定在左侧,三个飘忽虚幻身影自干净明亮的落地窗前蓦地显现。
「魔媚,你怎可一错再错,盗取上古神器困神刃?」严厉的斥责,来自中间有着耀眼光芒的高傲魔王。一身合体黑衣,乌黑长发如同有生命似的旋绕着他高大完美身躯,仿佛有意识般随风飞扬,而那俊美刚毅的脸庞满是怒气与隐藏的懊悔无奈。
「参见王。」另人感到害怕的王者风范使魔界四尊在感觉出那股气息时便知来人是谁,早已经齐齐跪了下去。
「王……」南宫芳婷,或者该说魔媚不甘的喊了一声,眼含愤怒看着手拿困神刃,邪眉入鬓,眼神阴沉的玄衣老者:「我当是谁,原来是执掌妖界邢罚的泗妖长老。怎么?当年设计阻止妖王与上官裴宇在一起你也有份,今天倒好心的要救人了?」
「住嘴。」魔王厉喝一声:「魔媚,你怎么不知悔改?」
「悔改?当年若没有上官裴宇,我注定是妖王之后,他挡我的路,我就除了他,有什么该悔改?」魔媚双眼染着疯狂对着哥哥怒吼,尔后看着在魔王身边摇头叹息,穿着蓝衣道袍,满脸刚正此刻却是无奈的老者道:「五使者,你虽然为六界使者,但你今天来这儿敢说不是要袒护你妖界中人?」
「魔媚,你已被自己的心魔所累,根本分不清是非曲直,若你今天肯听我一言,速速放了上官裴宇,回魔界继续思过,我便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