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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说什么,我们都会继续下去。”
又是命令的语气,她早就听够了,痛恨他居高临下的样子,痛恨他的自以为是,痛恨他摆布她的人生,痛恨他……
保温瓶“哗啦”一声碎了一地,满地的汤汁,她的手还悬在半空,来不及变化脸上的情绪,他已经俯□紧扣着她的腰身,脸色近乎铁青,她略带惶恐的后仰,被他大手禁锢在手心。
“沈桑榆,告诉我,嫁给我就这么让你难受,还是你宁死也不想给我生孩子,嗯?”
☆、昏了
“秦越泽,你说的很对,我就是不想嫁给你,不想给你生孩子,你满意了不?”忍着腰上的剧痛,她把过去隐藏在平静的下的话语全部大声吼出,她已经生不如死了,他还要她怎办,她是沈桑榆,她有自己的傲骨,这几年被他无情的踩在脚下,压抑的透不过气。
果真不到一秒他积聚风暴的眸子里掀起惊涛巨浪,她强压下心中的惶恐倔强的迎上去,有本事就打死她,她已经不在乎了,还有什么可在乎的。
秦越泽低□子,“呵呵~~今天终于说出来了,沈桑榆,你他妈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两勒的火刺的他全身都疼,拳头上的青筋直跳,紧咬着牙关,她苍白的脸近在眼前,要是一拳打过去,说不准心里会舒服点,但一想到这拳头要是招呼在她漂亮的脸上定是肿了半边脸,心里又越发的不舍。
沈桑榆想他定是气到极限,以往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大声的叫出沈桑榆三个字,呵呵~~她苍白的笑了,就相互折磨吧,看来痛的人不止她一个,那就一起痛吧,这段无望的婚姻里,她到底得到了什么。
回望进他暴怒的眸子里,一字一句道:“白眼狼,是吧,你说是就是,秦越泽,就算你掌控的了我的人生,但你永远也掌控不了我的心。”
心,那是啥玩意,沈桑榆还有吗,说不准早就丢在别的野男人身上,他秦越泽就他妈是个小丑,跳来跳去的搞了满肚子的火,微微后退一步,抬起她的下巴,凑近她耳边“你的心?不,沈桑榆,你他妈根本就无心。”说的极轻,又似一字一句的从牙关里蹦出来。
“还进去不?”
“当然不进去,没看见他们在吵架,这种事情只有当事人自己解决最好,旁人越掺和越乱。”
夏若就搞不懂秦越泽这男人,看样子对桑榆不似没有感情,但又霸道的跟土霸王,你就不能低□子和她好好地谈谈,非要搞的跟世界大战,然后两人心里都不好受的蹲墙角画圈圈,长叹一声余光瞥见身旁英俊潇洒的傅大侄子,夏若心里“咯噔”一下。
别墅花园里的扶桑花开的灿烂,她扯了两支插在客厅的玻璃瓶里,不消几天便凋谢的不像样,离了根的花又怎能活的久。
那天医院大吵一架之后她已经三天没看见秦越泽,家里除了吴嫂之外又多了位营养师,整天的不是吃这个就是喝那个,她严重怀疑这是秦越泽故意在整她,房间里的电话响了,她还未起身,吴嫂已经先一步接起。
“少夫人,是少爷。”
“唔,他说什么?”
“让你回沁园一趟,老李马上就到。”
“嗯,知道了。”
婆婆林雁青这么迫不及待的诏她回去能有什么事,无非是要看看她肚子里的那块肉,下意识的摸向小腹,尚未凸起,她甚至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但他又的的确确的存在,晨间的孕吐提醒着她,她真的怀上了秦越泽的孩子,他可能有着他的眼睛,他的鼻子,又或许孩子像她也说不准。
“少夫人,车子来了。”
“嗯,下去吧。”
车子平稳停在沁园,李叔下车给她打开车门,刚站定便看见几天不见的秦越泽大喇喇的朝着她走来,一扫那天吵架之后的阴郁,神清气爽,一身熨帖的西装更是衬得他英神俊朗,风流倜傥,眉宇间流溢着贵气,当真是天之骄子。
秋天的沁园落叶铺满了小径,踩在脚下发出“窸窣”的声响,几片落叶飘在肩上被他掸开,她裹着身上的大衣被他揽着走向门口,还未进门,一只肥猫从里面扑过来,结结实实的扑到秦越泽怀里,他笑着单手抱着猫带着她往里走。
客厅里公公婆婆坐在沙发上喝茶,公公秦伟奇见她来了,抬手吩咐佣人把猫抱下去:“桑榆现在怀孕了,这些小动物还是少碰为好,越泽,你现在也要当父亲,有些事情还是收敛收敛,不要招惹一些不三不四的人。”
大家都心知肚明他所说的不三不四的人是谁,她垂下眼睑并未看见秦越泽投来肆意的目光。
“你爸爸说的是,桑榆,过来让我看看,你这身子骨太瘦,到时候不好生产,现在得要好好补补。”
这还是婆婆林雁青第一次这么心急的要看她,她刚坐过去,就被她拉住手,不停的说着育儿经,就像下一秒孩子就要从她肚子里蹦出来叫她一声奶奶。
她能理解她要做奶奶的心情。
“等孩子出来,家里就该热闹了。”
的确是这样,孩子的到来给秦家增添了不少喜气,老爷子的离去是每个人心中的痛。
“桑榆,亲家的事情我们也听说了,为人子女的我知道你心情,但别苦着肚里的孩子。”
“妈,我知道,你放心。”
她现在是生也得生,不生也得生。
“今晚你们就住沁园,我跟桑榆说说女人家的话。”婆婆林雁青的热情简直让她招架不住,还未说好他已经接话。
“嗯,也好,桑榆第一次怀孕很多地方不知道,妈就教教她。”
“那你还听不听?”
“听,当然听,肚子里的可是我儿子。”他说的异常的自豪,
公公秦伟奇闻言也说话,“嗯,这样才有做父亲的样子,你年纪也不小,这个时候要孩子正好。”
“是啊,咱们秦家终于有后了。”
就算她再怎么不满意沈桑榆,现在有了孩子,一切都不一样,况且她这个儿子也不知道中什么邪了,非要沈桑榆不可,那天打电话来说的话,她反复的想,孩子的事情她插手适合吗,老爷子临终前也有交代。
听了一晚上的话沈桑榆累的够呛,都说孕妇辛苦,看来不假。
“累了?进去休息。”
三天未回去,她连一个电话也没有,当真是恨着他呢,沈桑榆,你怎么就不想想当初是谁一口答应嫁给他的呢,现在忍受不了了,想说结束,别说没门,就连窗户也没有,她这一辈子都得是秦太太。
她跟着他转身进了卧室,磨磨蹭蹭的还是开了口:“秦越泽,我想把天佑接回来。”
这个世界上她唯一的亲人,不该呆在那样的地方。
秦越泽眉头微皱,“天佑的病情时好时坏,留在疗养院是最好的选择,况且你现在也怀孕了,哪有能力照顾他。”
“我们可以请保姆。”
“不行。”
“秦越泽。”她大叫他的名字,推开欲拉住她的手,她现在就是拿着孩子当砝码和他谈条件。
秦越泽烦躁的按按眉心,这女人反骨又来了,沈家大小姐果真是有几分傲气,强行把她抱到床上盖上被子,语气凌厉:“我说不行,时间不早了,你休息吧,别把我儿子累着。”
沈桑榆又踢又闹,扯住他衣服不撒手,语气强硬“你儿子在我肚子里,生不生由我决定,我说把天佑接回来。”
秦越泽一肚子的火开始往外冒,这女人都敢威胁他了,手下用了力道,又想到她现在的身体,不得的减轻了力道,钳制住她乱动的身子,放狠话:“桑榆,你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不用我提醒你,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他不仅流着我的血,也流着你的血,若是你狠得下心,我随意。”
不就是一个孩子,就不信他秦越泽出去高呼一声,没女人给他生孩子,在你沈桑榆这受什么气,一甩手不管她在背后大喊大叫,气势汹汹的出了房间,站在长廊里,想给某个女人的打电话才想起号码都删了,狂躁的耙耙头发,骂骂咧咧的摔门进了书房。
进去了才想起这不是别墅的书房里面还有张单人床,这里面除了一张桌子和一方不够他躺的沙发外都是书,又撇不下脸去卧室,合衣躺在沙发上。
眼看着夜深,也不见她出来找他,秦越泽望着屋顶的水晶灯渐渐陷入沉思。
想他怎么就栽在了沈桑榆手中呢,那个女人算不上顶顶的漂亮,顶多是眼睛出众些,床上功夫也不好,都是他尽心尽力的伺候着,这都不算,她脾气也不好,矫情的要死,嫁给他的这几年,没有一天不在想着逃离他,甚至刚结婚的时候,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