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三王爷此举无异螳臂挡车,区区乌合之众岂可撼我河山?”
“爱卿,现在不是朝堂之上,大可不必背诵那些古旧窜词,以数万之众怎会兴兵?师出无名又怎声讨伐?那——他会怎样呢?”
“臣驽钝。”
确实够“钝”的,明抢不行就来阴的呗。
“只有‘巧取’了吧。踩住朕的痛脚,逼朕禅位。爱卿,什么是最好的筹码呢?”至始至终那末浅笑一直挂在嘴边。
柳放愣了一愣,然后恍然大悟般“臣明白圣上的用心,但请圣上宽心,娘娘不是那等普通女子。”
“皇后才智没有人比朕更清楚,可断不能让她再涉险万一。前几天皇兄就私下晋见,出言不逊。如若再有此等事发生——”笑意退去,只剩下逼人的霸气。
“臣提头来见。”
“很好。”
呜呜呜!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被提起,可是好感动喔!没想到瑞阑这么罩我。且把事情看了个通透,先下手设下圈套,虽不敢说三王爷之乱胜券在握,但胸有成竹地做到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似乎不为过吧?
瑞阑呀瑞阑,何时已是谈笑间墙橹灰飞烟灭了,看来这次真的是我最后一次挺你了。
“圣上对娘娘用情至,深众人称羡。”
喂,等等,等等,什么叫瑞阑对我“用情”还“至深?”咧!?拜托柳大人怎么连你也这么说啊?
“用情至深?”瑞阑喃喃自语地重复着柳放的话。
有吗?不会吧?连我——也不那么确定了。
今天有空,把问文章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实在是很感谢大家的厚爱!鞠躬
可是看到有大人说,才写了两万多,再看看别的作者,随随便便就是7,8万!!!!!
实在是本人不擅长文学,相信大家也都看出来了,本人的文笔实在是——(就不用给我留面子了)
不过我快写完了啊,正确的说是因为本人比较喜欢一些特定的数字,打算在自己喜欢的数字结束章节。当然还会有番外篇(这是我老早就打算好的,我会给一直关注“偏”的大大们一个礼物,名字我都记得喔)
那么切入正题,大人们,如果我好好写,可能会写的详细一些,不过“有时”肯定更新会慢一点,要么我就速战速决,当然要保质保量,可是可能会省略些,不过坑会比较早平吧,大家希望看到哪种呢?
问情
众口铄金!如果今天当事人不是我,凭我敏锐的直觉,亦可大胆揣测瑞阑的感情,可一旦牵涉到我本身,却不能自作多情的盲目认定这份感情。我不知道瑞阑的生命里我占了怎样的一席,他看我总是平静从容波澜不惊,少了——少了点爱恋的热情。
“你好像爱上我了,你知道吗?”
“噗”
轻易闪过“茶水喷射”的突袭,“我的说法可能有些直接,因为人人都说你对我情深似海,海纳百川,川流不息——”突然话锋一转,直勾勾的盯着他:“是这样吗?”
“你看呢?”有些好笑又无奈的口气。
“我看?哼,把问题丢还给我,够狡猾喔。”白他一眼,大有“你认为我会上当?!”之意。
“我希望你幸福。”坦诚的眼眸,坚定的语气,不容质疑,可这并不是我要的。
“答非所问。幸福?可以希望朋友幸福,姐妹幸福,如果再悲天悯人些,我还愿福泽苍生咧。太直白你不习惯,那就含蓄一点。如果哪天,我要离开——嗯——不再回来,你——会放手吗?”
“我不会是束缚你的牵绊。”没有迟疑的,这对瑞阑好像再自然不过了。
“真无情,都不会有一点点不舍吗?”讨厌那份轻松与漫不经心,好像就没把我放在心上。
“没有所谓的舍或不舍吧,不舍你就不走了吗?”
“当然不会。”脱口而出,可太快的否定似乎正是因为害怕动摇。
荡起一抹浅笑,看他一脸了然之色好像十分清楚我会这么说。“就是嘛,你有自己的天空,完全主宰,不容人插手其中。”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瑞阑突然笑了:“有人说,爱上你会很辛苦。”
“那——”那只是害怕一旦失去自我为别人而活,就失去那份动人风情。当然这他是不会懂的。
“那么请问英明神武的陛下,你会自讨苦吃吗?”
“我吃不了苦的。”
寂静——
然后我听见我的声音:“看嘛,我就说是自作多情了,不过可不是我喔,是那群多管闲事的家伙。还害我不小心烦恼了一下,既然没事就好。”
再然后,转身——
吸气——
吐气——
姿态潇洒如一,问出口——比想象中的容易。
明月当空,月影徘徊,此情此景,该是有情人花前月下,你侬我侬之际,是开心的时节。
今天我决定一醉方休,为自己的勇气可嘉,虽然我酒量好到不行。可喝过后才发现,酒不醉人人自醉!自醉?与我再合适不过,此时,招云阁内一派歌舞升平,乐手,歌姬,宫人,快乐在今朝,只记今朝笑!
突然间一切愕然而止。只听一声中气十足的“皇上驾到”
瑞阑?不会。雁三才通报说他今天一直待在汝南王府,那个——那个谁谁谁——又病了吗?病?就她会生病吗?我也要生病,对,生重病。
“雪儿,别喝了。”
谁?谁从我手里夺走了酒杯。“你是谁?凭什么来管本宫?来人哪,把这个家伙赶走,再拿酒来。”难得耍一次威风,还不趁机尽兴。
却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命令道:“都退下。”
“遵旨。”
嗯?这声音也很耳熟。还没等我想起声音主人是谁,众人已经鱼贯而出。
“别走呀,没本宫的旨意你们谁也不许走。”罪魁祸首似乎就在面前,一把抓过他的衣领“你把人都弄走了,你就去给本宫拿酒来。”
不想却被人把双手捆在了身后,失去平衡的身子自然是倒在了面前那幅坚实的“墙”上。触感不错——第一反应,气味不赖——第二认知,现在好困——第三本能,那是不是可以就靠在这里好好休息休息?
“喂,这里这么舒服,本宫要了。”指着那触感良好的“墙”我宣布到。
“雪儿,我送你回宫。”
腰被人揽起,向殿门口走去。
要我回去就回去,岂不是很没有面子?抬头努力寻找那声音的来源,可是好像来自头顶上方,不行,所谓输人不输阵!站得高才比较有气势,可是现在该如何呢?嗯,跳起来,对,跳起来不就比他高吗,乐得直往上窜。
“雪儿,你这是干嘛?哎——”
一个突兀,我好像撞上什么了,温温的,软软的,好像是——
别怀疑,我的记忆从第二天早上醒来才算又接回了轨道。
头好疼!
这是我张开眼后最烦恼的事情之二,之一就是——我不太记得昨晚的事了。也不是全不记得,比如我就记得我开始喝酒喝得很开心,后来有人不让我喝,我很生气。然后——啊,然后就是
一——片——空——白——
我甚至不记得谁来打扰了我。可脑子第一只觉反映——是瑞阑。天哪,不会这么背吧!我好像说了很多大不敬的话,虽然我和他说话向来没大没小,可是——可是好歹他是皇上啊,最重要的事,我可不要给他留下一个醉鬼的“深刻印象”。反正要问他有关三王爷的事,不如——一起探探虚实?唉,要装作不知道他们的计划已经很难了,还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套一句古话叫什么来着?噢,对了,叫自作孽不可活。
御书房里,瑞阑微微垂首,连批折子的笔都没放下,另一只手的手指却贴在了唇上。
“瑞阑。”
“有事?”一如往常的口气。
看样子,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不,也许该说,确实没发生过什么,是我自己喝醉后的幻想——俗称——“做梦”罢了。
“三王爷的事有进展吗?”只好随便掰掰。
“柳放已查出些眉目,快是要到了
正说这只听“柳大人求见。”
冲瑞阑使个眼色“那我等会儿再来。”
见他微微颔首,方从偏门退出。没走多远,却听见柳放的声音,
“圣上——圣上,不舒服吗?”
瑞阑哪里不舒服吗?回头却只见他的手指又栖上了那刚毅的薄唇,状似沉思。
嗯,这举动
做戏
下午好不容易在瑞阑那里打诨过关,真累!看来人真不能偶尔放纵,会不习惯,应该要经常才对。好了,现在终于有时间——确切的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