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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散了后,林青墨才觉出疲累,浑身酸痛,洗过澡到了床上倒头就睡。喜儿学乖了,不睡床底下偷听了,搬回自己的小房间。可敖焰却十分精神。林青墨的舞姿在他的脑中一遍又一遍的回放,他的腰,他的腿。。。。。。敖焰的手摸上了林青墨的腰,再一路向下在大腿上摩弄。寂静的像是小房子的帐子里,大床上,敖焰的粗喘声格外的震耳。林青墨虽然累极了,但一时半会却睡不熟。他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敖焰的手已溜进他的衣服里,在他光滑的肌肤上像一张嘴似的吻来吻去。他拿开他的手,有点不耐烦的说:“别动。我太累了!”那手是乖乖抽回去了,可代替作怪的手和粗喘声的是压抑的哭泣声,埋在被子里闷闷的,这声音像是一行小蚂蚁轻轻咬噬着林青墨。他心想,敖焰到底是个孩子,不过才十四岁,自己大他几岁,理应让着他点。
他强打起精神,翻过身,扳过敖焰的肩,又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亵衣的衣带上。敖焰一摸到腰带,破涕为笑,翻身压上。一边脱着林青墨的衣服,一边讨好的亲吻着他,说:“娘子,你别生气。要不,我帮你把那个梅花仙子打一顿?”林青墨闭着眼睛笑起来,想他还真是个小孩,霸道、粗暴,他道:“别胡说,睡觉。人家好歹是客人。你。。。。。。”话还没未完,便被敖焰迫不及待的堵住嘴。
“嗯嗯嗯。。。。。。慢、慢点。。。。。。啊啊。。。。。。慢点啊!”林青墨抓住枕头边,身子随着敖焰的大力冲刺摇晃。敖焰现在也不去顾那什么“销魂三点”了,只管疯狂的顶弄。两人已有好些天未行房事,现在是□操控着敖焰,而不是敖焰驾驭□。所以受罪的还是林青墨。两人身上都是滚烫的,汗水交融,帐子里蒸腾着一蓬蓬的热气。林青墨热的没处躲,把手伸进枕头底下寻片凉地,一摸摸到两样东西,忽然后处又一痛,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掐了一下手中的东西,指甲盖里一阵火辣辣的。他拿出来一看,竟然是一个辣椒和一个洋葱。他瞬间明白过来,把辣椒和洋葱往敖焰身上一扔,厉声道:“下来,你给我下来!”敖焰愣了一下,看到辣椒和洋葱,老脸皮厚的一笑,道:“娘子说什么?风大,我没听见。”说罢,又狠狠一顶。“你,啊——”林青墨垂下想打他的手掌,紧紧揪住枕头边。可心里实在太气,摸到一边的辣椒又向敖焰扔去。
翌日起床敖焰帮林青墨穿衣服,穿到裤子时手就开始不老实,敖焰常辩解说这是惯性晨时抽筋,自己是没办法的。敖焰的手在林青墨的腰上揉着,见他没反应,便大起胆子求欢,拖长了音腻声道:“娘——子,时辰还早,再来一次,再来一次。”林青墨抬脸对他羞涩的笑了笑,欲拒还迎的捶了他一下。敖焰大喜,搂紧林青墨的腰便把身子贴上来。忽然林青墨推开他,把刚抓到手里的辣椒对准他的脸就砸过去:“滚,想都别想!”敖焰佯装着大叫起来:“哎哟,哎哟,疼死了,谋杀亲夫了!”喜儿抱着双翅立在一边看热闹,斜瞟了敖焰一眼,学着林青墨的声音道:“滚,想都别想!”被敖焰一脚踹飞了。
敖焰左哄右哄,百般求饶道歉才把林青墨哄到自己的背上,背着他出了卧房。蚌精侍女们对此早已见怪不怪。喜儿蹦蹦跳跳的走在两人身边,一边道:“猪八戒背媳妇,猪八戒背媳妇。”这次没等敖焰来踹它,它先闪身到一边。正走着,遇上了月季仙子,看样子是来找他们的。见了他们,月季仙子的脸一红。林青墨慌忙从敖焰的背上下来,也不禁红了脸。敖焰道:“仙子来有事?”月季仙子顿了顿,又点点头,仿佛是很紧张,语无伦次道:“是这样,我和梅花仙子要回天宫了。我找八太子妃有点事。”林青墨正色道:“仙子有事请说。”月季仙子垂着头,似乎很窘,也不直视林青墨,只动着嘴道:“太子妃做的腌货我和梅花仙子都觉得好吃,现来请教做法。”林青墨笑道:“小事一件。仙子等我回屋把做法和作料写到纸上再交给仙子。”
林青墨回屋准备笔墨纸砚,把腌货的做法详详细细写了一张纸,出来后交给月季仙子。月季仙子接过纸,小心翼翼的叠好。抬眼偷偷瞟了林青墨一眼,又道:“不知太子妃是否喜欢月季花。”林青墨心里一喜,忙道:“喜欢,当然喜欢。”月季仙子拿出一个粉色小香包,倒出几粒花籽,道:“这是水月季的花籽,太子妃把它撒到花盆里,盆里放上水;或是撒到泉池子里就能开了。”而后她又拿出一个细颈子的白瓷瓶递给林青墨,又道:“这是仙露,每日晨时和入夜各撒一次在花盆或泉池里,不出三日就可开花。”林青墨连连道谢。他和尘世的一切仿佛都被切断了。手中的月季花籽像是尘世的一面窗,打开窗子仿佛就能看到自己曾在尘世中的种种影象。
敖焰立在一边冷眼看着他俩。月季仙子娇羞的面容,闪烁不定的目光,纵然她的表情和自己的不同,但心思却都是一样的,他不是看不出来。月季仙子告辞后,其他人也纷纷告辞,往年必会再玩闹几天,可众人都是会察颜观色的人精,敖焰现在的心全都放在林青墨身上,再留下去不过是讨人嫌。不过众人临走也没空着手,将林青墨辛辛苦苦腌制的腌货瓜分完了。其中数转轮王和狐王两人分的最多。
龙宫又安静下来,也冷清了不少。再没有人横隔在两人之间,两人亲热也不必再偷偷摸摸。龙宫大的很,全是他俩的天地,想在哪做就在哪里做。敖焰摩拳擦掌想和林青墨好好连续亲热几天,以慰前几日的空虚。可哪知林青墨的整颗心都放在了月季花籽上,浑身也像是长满了刺,刺的敖焰不能近身。敖焰本来就有些吃月季仙子的味,这下脸色更加的难看。接下来的几日,无论他是坐着还是站着四周仿佛都围着一股冷风,喜儿抖着身子,把自己抱的紧紧的小声道:“看来我要加件狐毛昭君套了。”这话不让敖焰听到还好,若是听见了必定会把它倒吊过来随手拴在一个地方,再道:“你不是冷吗?我让你早些冬眠。”喜儿挂在那里荡来荡去,像条冬眠的胖虫子。
有时敖焰又让喜儿故意去吸引林青墨的注意力。喜儿得此光明正大吃豆腐的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装疯卖傻直扑到林青墨的怀里,哈哈的大笑道:“青墨,青墨,你这几天怎么都不看人家一眼,人家好想你!”一边说着一边把双翅按向林青墨的胸口,小尖啄顺着他从领口透出来的体香往里钻。可终究会被吃醋的敖焰从林青墨的怀里抓走,倒吊过来,又去扮演冬眠的虫子。或是直接上一顿老拳,把它揍的鼻青眼肿。所以,任敖焰再怎么威逼利诱,喜儿都死死抱住床柱或是桌子腿英勇的大喊:“我不去,死都不去。”
敖焰的冬天过早的来临了。
第六日,水月季开花了。本来只需要三日,可其间放满水的花盆被喜儿打碎了。不消说,这当然也是敖焰唆使喜儿干的。花开了,小小的一朵,是让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层层叠叠的花瓣像是大的指甲。颜色是大红色的,浓郁的颜色,浓郁的花香。林青墨高兴的快要流泪了。他伸出食指小心的摸了摸黄绒绒的花心,又耸动鼻子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这时外面响起脚步声,敖焰离老远就开始叫唤:“娘子,娘子。”跟在后面的喜儿俏皮的学着敖焰的声音也喊道:“娘子,娘子。”不过它这次跑的不够快,被敖焰抢先一脚踹飞了。林青墨本来在专心致志的看花,敖焰的突然一喊惊的他手一抖,哪知那细小的刺竟然像小薄刀片,狠狠的划了他一下。微痛中他觉得刺嵌到了肉里。他把手放进嘴里吮着,吮掉血,拿出来看时小刺已不见了,平滑滑的手指头,只有一个小小的口子。
敖焰进来刚好看到这一幕,慌张跑上前拽过林青墨的手,左看右看的审视,又斜眼看看那朵花,气急败坏的说:“是不是被刺到了?都是这朵臭花。”抬手想将花从桌子上扫下去,被林青墨挡住了:“不就一根刺么,没事。”他从敖焰的手里抽出手,把花盆往怀里搂了搂,又往旁边坐了坐,离敖焰稍稍远了些。可他的这个举动却让敖焰十分不高兴。
敖焰看他搂那盆花就像搂着娇小玲珑的月季仙子,而且他何时这样主动搂过自己?敖焰搬了个凳子坐在林青墨的身后,伸手箍紧他的腰,半撒娇半恼怒的说:“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