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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流失,比贪污更严重。”就因这句话,那家企业的出售被迫停下来。几个月后,也就是车光远明打明地跟他们挑起战争以后,汤萍突然带着买主来找他。买主是位南方老板,以前也跟他打过交道,但他对这人没啥好感。碍于汤萍,还是一起吃了顿饭。席间南方老板无意中透出要给车光远表示一下的意思,请他做个引见。他装作无意地说:“引见什么,他门都不出,把自己锁在宾馆,生怕一出门就会腐败。”
饭后,他料定对方会去送礼,便装作闲转悠,来到车光远居住的宾馆。门开着一道缝,举手敲门时,他忽然多了个心眼,轻轻一推径直闯了进去。屋里的景致把三个人都吓坏了,茶几上堆着一大捆钱,足有五十万。送礼的不是南方老板,而是一同陪他吃饭的秘书,一位很妖冶、很性感的南方女人,年龄大约二十出头。可能是双方推搡的缘故,车光远的手跟性感女人的手还拉在了一起。见他进来,车光远慌乱中想丢手,已经由不得他了。女人看了一眼孙吉海,猛一下撕开自己本来就开得很低的衣服,露出粉红的半片子胸,胸罩带子都弄掉了。孙吉海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女人尖声道:“车书记,你别这样啊,让人看见……”
面对尴尬万分的车光远,他轻轻叹口气,啥也没说,门一关,出了屋子。后来是他暗中出力将那家国企以零资产卖给了南方人。当然,他没要对方任何好处,他难道是为了好处才要做这些的吗?
车光远死咬住他们不放时,一封检举信飞到了省纪委,信中详细披露了那家国企出售的过程,当然,关键人物始终是车光远。老大暗中用力,省纪委很快派人调查。南方老板一口咬定分两次送了一百万,而且车光远还在办公室对他的女秘书强行无礼。调查到他这儿,他没说一百万也没说五十万,只说茶几上堆满了钱。至于女秘书,他实事求是道,衣领是敞开的,很不成体统。
这事是他跟汤萍之间的秘密,彼此心照不宣,从未明示过什么,后来也绝无提起。这个可恶的女人怎么会知道?如果说他这辈子主动做过什么昧良心的事的话,这算是头一件,也是最让他睡不着觉的一件。
孙吉海终于明白,老大父子是铁了心要把他往枪口上推。他啪地扔掉手中的香烟。佟副书记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来:“老孙,省委对你还是很有信心的,相信你能够作出正确的选择。”选择什么,作何选择?到现在还能怎么选择!
童小牛再次将季小菲堵到了家里。这次是他尾随季小菲,季小菲刚打开门,他便扑了进来。
“你个流氓,你个无赖,滚!”季小菲边骂边往后缩。
“滚,你让我往哪儿滚?”童小牛一把撕住季小菲,“你给我坐下!”
季小菲的胳膊被他捏得生疼,嘴咧了下,想骂,猛看见童小牛亮出了匕首。
“你想干什么?”季小菲吓得往后缩。童小牛阴笑一声,说:“不干什么,跟你打听件事儿。”
“休想!”
“先别嘴硬,如果你能硬得过刀子,我服你。”说着,他逼向季小菲。季小菲让他逼到了电视柜前,身子往后倒,童小牛趁势将半个身子压到季小菲身上,匕首在季小菲眼前晃来晃去。
“你……你走开!”季小菲真是欲哭无泪,后悔没听小田的话,小田让她最近别回家,或者干脆住他那儿。她心里记恨着照片的事,一直不肯原谅秘书小田。
“想让我走开,没那么容易。”童小牛边说边用匕首挑开季小菲衣服,一层层的,很快挑到了最里面。季小菲饱满欲滴的双乳眼看要裸露出来,她急了,颤抖着声音说:“童小牛,你不是人……”
“我当然不是人,我童小牛早就不把自己当人看了。”童小牛嘿嘿笑着,一只手在季小脸上摩挲。见季小菲死命地挣扎,他猛一下拧住季小菲的脸说:“不过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说,他们调查到我什么?”
季小菲咬住嘴唇,眼里是恨,是怒,是怨,是无奈。
“不说是不?”童小牛突然将刀伸向季小菲腰际处,膝盖猛地顶住季小菲的下体。“信不信,老子把你扒光了!”
季小菲挣扎不得,后背支在电视机上,垫得生疼,两条胳膊被童小牛反剪着,能动的除了眼球再就是嘴。
“说不说?”童小牛又喝了一声,说着,刀子已穿进季小菲裤带,只要他的手一用劲,季小菲可真就让他扒光了。恰在此时,他的手机响了,童小牛腾出手,刚一接通,就听电话里说:“童哥,发现刘冬的踪迹了。”
“在哪儿?”童小牛厉声问道。
“在乡巴佬吃饭。”对方声音有点紧。童小牛松开季小菲,微笑着说:“今天便宜了你,等老子收拾完刘冬,再来找你。”说着话他人已到了楼下。
季小菲从惊恐中缓过神,赶忙给李春江打电话,谁知连拨几遍,李春江的手机都无法接通。季小菲又急又屈,眼里的泪在翻滚儿,随后她将电话打给老曾,老曾说,他正跟刘冬吃饭,就等着他来呢。
季小菲忽然就软倒在地。
童小牛开车往乡巴佬去,半路上被他父亲童百山拦住了。童百山恶狠狠地道:“你还想干啥,知不知道他跟谁在一起?”
一回到百山集团,童百山的骂就劈头盖脸泄下来。“你当你是公安局局长,想收拾谁就收拾谁?眼下啥时候,人家正张开口袋等你钻呢,你倒好,睁着双眼就往里扑,肩膀上长个头干啥用?”
童小牛不服气地说:“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早干什么呢,跟你说过多少遍,你听进去一次没?”
童小牛让他父亲骂得不敢犟嘴了,刘冬的事,童百山提一次骂一次,骂得他耳朵都要烂,心里暗暗发毒誓,一定要亲手宰了这个奸细。
“你刚才是不是又去找季小菲?”童百山看儿子低着头不吭气,忽然问。
童小牛没有吱声。他实在想不明白,为啥童百山一直警告他不要找季小菲,难道一个小记者就那么可怕?
“死不改悔的东西,你要是再敢找她,我先把你的手剁了!”童百山看上去比刚才更加发怒,一提季小菲,他的声音准高。骂归骂,毕竟是父子,况且眼下也不是斗气的时候,父子俩联手还对付不过来呢,还真能闹翻?
消了一会儿气,童百山跟儿子叮嘱道:“晚上你跟老黑去见小四儿,记住了,话软事硬,如果他真敢撕破脸,就让他走不出三河。”一听让他去见小四儿,童小牛的斗志又上来了。
前段日子,小四儿突然失了踪,童百山百般打听,还是不得消息,没想二公子走了没几天,小四儿又现了身,而且一回来就跟他较劲。童百山真是让这小子烦透了,如果他再敢张牙舞爪,他真会送他上西天。
晚上八点,童小牛跟副总老黑准时出现在小四儿面前,小四儿照样人五人六,门口站两个保镖,一左一右又护着两个。童小牛狠狠地剜一眼铁手,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有一天有你好瞧!
“坐吧,童大少爷。”小四儿指指沙发,盛气凌人的样子简直让童小牛不可忍受。铁手冷着面孔,给他们一人递上一罐饮料。
“不用了,有啥话请直讲。”小四儿摆摆手,拒绝了铁手。
“好,我也不多废话,货呢?”
“啥货?”童小牛一愣。
“啥货?童大少爷,你是盐吃多了还是醋吃多了,不会说不知道吧?”
“四哥,你还是把话讲明白点,我童家欠了你什么,是命还是钱?”
“童小牛,你太张狂了!”小四儿猛一拍桌子,铁手立马逼过来,眼里射出寒光。副总老黑吓得往后缩,童小牛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挺起脖子说:“怎么,想在这儿动手?”
“我再问一遍,货呢?”小四儿眼里已多出一样东西。
“不知道!”童小牛一字一顿地说。
啪!小四儿摔了杯子。没等童小牛有任何反应,铁手双手已卡住了童小牛脖子。副总老黑让另一名保镖逼到沙发角上,腿都软了。
“说还是不说?”小四儿这才提着一把刀,就跟童小牛逼季小菲那样逼过来。
“你别乱来。”童小牛慌了。他再狠,还是没四哥狠,四哥的狠在道上是出了名的。当年他当着老大面,把一起同生死、共患难的拜把子兄弟的脚筋给挑断了;为了一句不该说的话,他拿钉子钉进泄密者的舌头。这些,都是道上兄弟闻之丧胆的传闻。
“你信不信,我会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小四儿此时已不像是拿童小牛开心,他的手已伸向童小牛的嘴巴。若不是副总老黑抢前面说出一句话,怕是童小牛的舌头当下就要掉下一块来。
副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