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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在乎你睡不睡吗?”
司徒烨已经暴怒了,他伸出大手,直接将她拼命躲避的双腿抓住了,他已经打算让她过几天好日子了,她竟然敢来招惹他?
书房是禁地,马克是管家,她进了禁地,勾。引了管家。
水心童被大力地拉了床,毫无悬念的,屁股跌落在了地毯上,地毯虽然是软的,但厚度有限,心童的五脏六腑都随着震动了,她良久才忍住了疼痛,气恼地看着司徒烨。
“你疯了吗?想做什么就快点做,为什么拉我下来,痛死了。”心童捂着肚子,里面还在搅闹着。
“马克让你很兴奋吗?你竟然连他都敢引。诱,贱人,原来你的所谓骨气都是假的,你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你和她一样,犯。贱!”
什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她只是进了一趟书房,那就惩罚她进入书房好了,为什么说她勾引马。克?
“我,我没有!”水心童坚决地否认着,她怎么会去勾。引马克呢。
“还不承认,好!”
司徒烨一把将心童翻了过来,大手扯住了她的睡裤,用力一撕,浑。圆的两瓣露露出来,他的手指在她的臀上,一点点地下滑着。
“不要,我没有,没有,放开我,你这个禽。兽,流。氓!”水心童抽泣了起来,她畏惧他的这个动作,害怕他的兽。性突然发泄而来。
“你为什么进入书房,难道你不知道那是不允许的吗?”
司徒烨一把将心童的臀部抬了起来,狠狠地一巴掌打了下去,顿时五个手印显现了出来,心童的泪水滚落了下来,她觉得好痛啊,接着第二巴掌又打了下来,心童大叫了起来。
“不要打了,我承认,我去书房了,但我没有勾。引马克,你胡说!叫他来,让他当面对我说!臭男人,敢诬陷我。”
水心童真的火了,马克一定对司徒烨胡说什么了,不然司徒烨怎么一进来,就这么说呢?
“要他来……干什么,看看你的屁。股有多圆。润吗?”
又一下打了下来,不过力气没有那么大了,司徒烨将水心童提了起来,将她挤在大床的边缘上,他看着她,眼神里都是轻狂的蔑视,她的清高原来都是吸引男人的伎俩。
这个女人很美,就算一个臀,也如此完美,他的手印在上面几乎就是一种瑕疵,让人我见犹怜。
“最妖媚的女人,却有着最肮脏的心。”他讽刺着。
水心童倾听着,无力地挣扎着,她的泪水狂奔而出,为什么他会这么认为,仅仅是因为那些照片吗?
可心童不觉有些什么不妥,她热爱模特行业,那是向世人展示时装的美,不是卖弄风。骚,他根本不懂什么是艺术。
司徒烨再次举起手掌,不过这次不是打向心童的臀,而是她的面颊,但漠然之间,他看到了她面颊无声滚落的泪水,手在半空中停住了。
闪亮美丽的双眸中,浸着痛苦和无奈,还有让她发泄不了的仇恨。
打吧,水心童迎上来面颊,让她的疼更深刻一些,这样才能提醒她,她必须为逃跑做出更多努力,甚至可以勾。引男人。
顷刻间,司徒烨的眼神之中浮现了迷茫,他想到了那些照片,那挂在墙壁上,几乎真人一般大小的照片,她走在T形台上,对着他微微地笑着,洋溢着春风,而现在呢,这个女人的眼里没有了欢笑,有的都是泪水。是一朵枯萎了的莲花。
她的泪水打动了他的心吗?他竟然稍稍有些狼狈。
“不准哭!”他怒吼着。
他的吼声让水心童抖了一下,接着她的泪水噼噼啪啪地流了下来,好像断了线的珠子。
“我,我没有……”她没有勾。引马克,为什么司徒烨要将这个罪名强加给她。
“你的泪水对于我来说毫无意义!”
他冷冷地看着她,手慢慢地收回,水心童咬着唇瓣,希望泪水不要再流下来,为了他的羞辱,多么不值得,可是不争气的泪珠儿还是滑落了下来。
司徒烨羞恼了,不断落下的泪水,让他失去了耐心,他愤怒地将手枪顶在了水心痛的太阳穴上。
“如果你想死,就继续哭!”
“如果你觉得是我勾。引了马克,就开枪打死我!”
水心童冷冷地看向了司徒烨,他是个冷酷无情的男人,还在乎枪口下多一个冤魂吗?他可以选择信还是不信,信就打死她,不信,就放开她。
可是,司徒烨却扣动了扳机。
就在此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了,马克冲了进去,他进门后直接扑在了地毯上,头也不敢抬地喊着。
“先生,不要啊,是马克的错,她没有勾。引马克,是我胡乱编造的,你杀了她,我没脸做人了,更对不起先生。”
第一百二十三章
马克撒谎了,一直在门外倾听着,只要先生小惩夫人,他就可以心安理得,当马克听到先生要用枪打死夫人的时候,马克真的吓坏了,良心的谴责让他只能向先生承认是自己撒谎了。
马克的鼻涕和眼泪一把把地流着,他不是人啊,如果先生要打死夫人,就打死他好了。
马克的话让司徒烨愣住了,他冷眼地看着马克,手里的枪并没有离开水心童的太阳穴,他羞恼地质问着。
“如果她没有勾。引你,为什么你不阻止她进入书房?”
司徒烨对马克太了解,马克头脑愚钝,却很胆小,对于他的命令从来不敢违抗,这么多年了,书房没有人进入过,怎么今天却犯了如此大的错误。
“先生。”
马克沮丧地叹息着,人到癫狂的时候没有办法回头,先生想怎么教训就怎么教训吧。
“我对不起先生,没有抵制住诱。惑,和鲁小姐,又做了龌龊的事儿……先生,我怕夫人说出来,所以……我该死!”
马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自己真是活该,当时快活了,现在却要面对这样的局面。
竟然真的是鲁妮楠,无疑那个脚链是她风/流的时候挣脱的。
水心童没有堕落到了引/诱马克,枪从水心童的太阳穴移开了,却顶住了马克的头。
马克的脸犹如白纸一般,眼神一片死灰,他知道自己完了。
“啪”的一声脆响,伴随着水心童的尖叫一起传了出来:“不要杀了他!”心童觉得呼吸困难,她惊恐地看着司徒烨手里的枪。
马克直接倒在了地毯上,他喘息着,手脚都在抽筋着,不过他没有死,而是吓坏了,手枪里并没有子弹。
虚惊一场,马克坍塌了。
水心童没有那么坚强,她的眼前一黑四肢无力地瘫软着。
有些胆量是靠一股勇气坚持的,当这股勇气在惊吓之后,会突然涣散,就好象现在的水心童一样,司徒烨一把抱住了她,明白她惊吓过度,虚脱了。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很漫长,心童睁开了眼睛,发现她竟然依偎在司徒烨的怀中,她惊恐地推脱着,这个禽兽杀了马克吗?
目光看向了地毯上,水心童看到了马克,他跪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他没有死,司徒烨只是吓唬了他一下,他的枪里没有子弹。
司徒烨傲慢地推开了水心童,走到了马克面前,用皮鞋冷冷地挑起了他的下巴。
“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打死你吗?”
“先生。”马克可怜兮兮地看着司徒烨,是不是先生念及他在身边侍候了那么久的缘故,才会饶了他的性命。
“因为你太愚蠢,蠢的可怜,我要你活着,好好看清楚,女人对于男人来说到底是什么,你可以利用她,她却不能利用你!”
司徒烨收回了皮鞋,马克又垂下了头。
“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她让我什么都顾不得了,我知道自己不对,可好像中了毒瘾一样,马克除了这点,没有背叛过先生,如果鲁小姐对先生不利,马克不会答应的。”
马克对司徒烨忠心耿耿,唯一过不了的一关,就是鲁妮楠,但通过这件事,他真的害怕了。
“那么一个堕。落的女人就让你昏了头,你真是蠢到了家。”
司徒烨没有理由怀疑马克的话,鲁妮楠会那么做的,相比夜莺岛的其他人,马克是司徒烨最贴身的管家。
“你认为鲁妮楠喜欢你吗?马克,换任何一个工人作为夜莺岛的管家,她都会去勾。引,你只是个棋子。”
司徒烨的一句棋子刺激着马克的神经,他的眼睛湿润了,怯怯地说。
“先生惩罚马克吧,不要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