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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在海岛上,从来没有对先生撒过谎,可最近他好像撒谎成了习惯,心里虚虚的。
司徒烨疑惑地看着马克,能感觉出马克的不安,想必这个女人又闹了什么事儿,可能打算逃跑之类的。
“打开房门!”司徒烨命令着。
“是,先生。”
马克赶紧掏出了钥匙,打开了水心童的房门。
水心童听到了钥匙的转动声,心都要跳出来了,他要进来吗?继续采取那种卑劣的方式惩罚她吗?她的双手用力地抓住了被子,尽量让自己放松,看起来好像熟睡一样,其实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司徒烨扑上来的情景,他撕开她的衣服,没有任何前奏地压下了。
不要过来,不要啊,心童内心惊恐中挣扎着。
门口,一个被拉长的身影投射了进来,水心童屏住了呼吸,偷偷地露出了头,眼睛紧盯着房门,他只是站在了那里,没有走进来,她能感到他一双野兽般的眼眸直射着她的大床,他为什么只站在那里,而不进来,难道在想什么恶劣的办法要对付他吗?
良久的,门口都没有声音,水心童要忍不住了,要来就来,不要这样让她畏惧好不好?
就在水心童要掀开被子面对司徒烨的时候,门口的男人突然转过身出去了,并轻轻地带上了房门。
他走了?
水心童猛然坐了起来,怔怔地看着房门,是的,他真的走了。
因为惊恐,她已经浑身都是汗水了,可能司徒烨还没有进入书房,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他站在门口,只是想确信她是不是还乖乖地留在房间里。
疲惫地爬了起来,水心童走到了窗口,她轻轻地拉开了窗帘,别墅的外面已经笼罩上了一层浓浓的夜色,狼狗由佣人们带领着,向狗舍走去。
海风微微吹来,带着海水的鲜,水心童微微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窗外的一阵阵凉意,她恍然睁开了眼睛,看着远处,呢喃地说。
“爸,妈,你们还好吗?”
费振宇,心童已经不想再呼唤这个名字,她望着繁星点点的天空,叹息了一声。
“我祝福你和姐姐,姐夫。”
费振宇别墅…
费振宇从床上猛然坐了起来,他浑身都是冷汗,粗重的喘息着,刚才他又做噩梦了,梦见水心童掉进了海水中,不断地喊着他的名字,拼命地挣扎着,但海水向狂冲而去,将她纤细的身体淹没了。
“你怎么了?”水心绫关切地看着他,见他满头大汗,忙拿了毛巾给他。
费振宇擦拭了一下汗水,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妻子,在他的眼里找不到任何柔情,有的都是对水心童的担忧。
“我刚才又做噩梦了,梦里,心童好像很痛苦,她一直向我伸手,希望我能救救她,她是不是出事了?”
“她?”
水心绫怪叫了起来,原来丈夫满头大汗地做起来,是因为梦到了自己的妹妹水心童,这让她立刻泄气下来,羞恼地说:“我们已经结婚了,你还不能忘记她吗?她和男人私奔了,你还爱着她吗?”
“对不起,心绫,我已经在努力忘记她了。”费振宇有些懊恼,他和水心绫就心童的问题不知道争吵了多少次,每次都不欢而散,让他演烦透了这个家。
“你没有!”心绫娇嗔地吼着。
第一百二十章
水心绫怎么会相信丈夫的话,他一刻没有忘记过自己的妹妹,不但做梦梦到心童,和她为数极少的几次做/爱,忘情的时候都会叫着心童的名字,那是多么大的讽刺,他在她的身体冲/刺,却想着另一个女人,难怪有些时候好像很激/情的样子。
“心绫,别这样好不好,你也知道我们为什么结婚,更知道我对心童的感情,那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忘记的,给我时间!只要她还好好的,我会慢慢忘记她的。”费振宇看起来有些狼狈。
什么?只要她还好好的?水心绫呆住了,她只知道费振宇爱着自己的妹妹,却不知道他的爱有这么深,只要妹妹好,他就能安心……
恍然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心绫觉得自己又瘦了,她从结婚到现在,除了名分,什么都没有得到,甚至一个可能的种子都没有在身体孕育。
“我已经给了你很长时间了!”心绫低声说。
“可心童也失踪了很长时间了,只有你看到她跟着一个男人走了,其他人,都没有看见!”费振宇质问着水心绫,怎么会那么巧,就她看见了,而她顶替了妹妹,嫁给了他。
“你说什么?”
心绫大叫了起来,他在怀疑她吗?
“对不起,我只是说说。”
没有任何证据,费振宇真的是随口说说而已,他当然奢望是水心绫撒谎,而心童仍旧爱着她。
水心绫见费振宇缓和了态度,忙伏在了他的怀里。
“振宇,我们不要想她了好吗?她已经影响了我们的生活,也许我应该想想别的。”
“别的?”费振宇低垂下眼光看向了她,怀中的女人虽然是心童的姐姐,可她的身上找不到一点和心童相似的地方,这让他更加失望,无法滋生一点点的爱意。
“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水心绫亲吻着费振宇的胸膛,娇羞地说。
“孩子?”
费振宇一下变得茫然了,他曾经设想过要一个孩子,但那个设想是和心童的,他曾经拉着水心童的手说,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是女孩儿,好像心童一样是个公主,又美丽,又可爱,他们的第二个孩子是男孩儿,好像他一样又帅,又能干。
目光淡然地看向了水心绫,心绫已经拉开了睡衣,爬上了他的身体,双腿在他腰的两侧分开,轻轻地坐了下来,唇仍旧热情地亲吻着他胸前的敏感。
深深地吸了口气,费振宇闭上了眼睛,他没有办法看着水心绫,他只能将她想象成水心童,随着感觉越来越浓烈,她的两团挤压而来,接着她抱住了他的头,将他埋在她的胸口。
费振宇猛然睁开了眼睛,他惊异地发现,坐在他身上的是心童,心童白皙的肌肤闪闪发光,她的长发微微飘颤,她的胸好像蓓蕾一样绽放着。
他用手指膜拜着她,引来了她的一阵阵呻/吟,这是心童,他日思夜想的水心童,他低吼地一挺……
弹性十足的大床,她的身体在摇动着,一上一下地颠簸着。
水心绫喘息着,她感到好满足,忍不住叫着,现在他在她的身体真实抽拉着……
那一夜他们之间持续了很久,水心绫被各种形式地索要着,他们甚至做到了地毯上,她的头发挡住了面颊,除了畅快的叫,还是叫着。
只在那一刻,水心绫觉得一起都是值得的,起码费振宇是在和她疯狂,而不是和自己的妹妹。
…夜莺岛
司徒烨离开了水心童的房间,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他习惯地走到了酒吧台,倒了一杯红酒,慢慢地喝了起来,似乎红酒不能让他感到辛辣,他到了一杯高度数的茅台,一口喝了下去。
烦恼地点燃了香烟,他拎着茅台酒的酒瓶子,走到了沙发前,坐了下来,一边吸烟,一边喝酒着。
他刚刚开车从码头回来,目送着最后一批劳改释放犯离开海岛,这是在心童出事之后,他做出的艰难决定,将所有有前科的工人都赶出夜莺岛。
司徒烨是无情的,做出的决定从来没有改变过,他甚至看着已经在海岛上结婚的劳改犯工人带着妻子和孩子一起被驱赶进了轮船,那一双双哀求的眼神让他无动于衷。
司徒烨又将一杯烈酒喝了下去,他的眼前浮现了一个中年男人的身影,那是他的爸爸,他的爸爸就曾经在监狱里度过了整整五年,最后死于非命,这就是为什么他会在海岛上收留劳改犯的缘故。
司徒烨过着没有亲人,完全独立的生活,冷漠、孤傲,是他的个性,唯一的信念,就是将爸爸失去的拿回来,将自己遭受的加倍还回去。
“没有人可以控制我的心!”
他愤恨地站了起来,推门走出了房间,眉头锁成了“川”字。
目光阴郁地看着水心童的房门,牙缝儿里挤出了几个字:“你也不行!”
一步步的,他向东边的书房走去,这里是他难受的时候,唯一可以鼓起报复勇气的地方。
书房的门仍旧是关着的。
司徒烨推开了房门,打开了灯,举目望去,墙壁都是那个女人的照片,每一张都是天使般友善,欢快的笑容,和现在的她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