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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吃了一点点早餐,心童就呆呆地看着收拾衣物的女佣,她知道司徒夜的决定不能反抗,只能听从,但今后的生活,她会痛苦不堪。
“你们家先生在哪里?”
“先生在马厩,他早晨要带马去散步!”马克回答说。
“我去找他!” 心童起身,就向门外跑去,马克吓坏了,先生吩咐过,不能让夫人随便出门的,于是他紧张地随后追了上去。
“夫人,夫人不行啊,先生晨运的时候,不能被人打扰的,如果你去了,他会惩罚你的!”
“我还在乎他的惩罚吗?”
今日海岛的天气很好,海风也不大,空气中夹杂着青草和鲜花的香气,心童站在阳光下,头一阵阵的眩晕,她忙闭上了眼睛,良久才适应了外面的刺眼光亮,然后她光着脚,费力地向马厩的方向跑去。
马克不敢阻拦,也不敢怠慢,他一路跟在心童的身后,生怕她又趁机逃走了。
马厩在别墅的后面,一路都是草坪,她因为身体虚弱,跑得满头大汗,马厩外面的田野小路上,她终于看到了他。
司徒烨骑在白色的骏马上,马在慢慢地奔跑着,朝阳之下,他高高在上,威武不凡,带着凌人的气势,英俊的面庞,在阳光下闪亮着光亮,一身黑色的骑马服,一条黑色的马鞭,他似乎看到了水心童,白马停止了奔跑,他目光凛然地看向了赤着脚丫的女人。
她的头发没有梳理,垂在胸前,一套粉白,碎花的睡裙,一双白皙羞涩的脚丫,他冷冷地看着她,分析着她出现在这里的目的。
“烨,我来了……”
鲁妮楠骑着另一匹红马,从马厩里走了出来,她穿了一身红色的骑马服,好像火焰一样耀眼,和清晨的清新格格不入,倒是和司徒烨的服饰很搭配,一红一黑。她的卷发飘扬着,大波浪预示着她狂野的热情。
“等等我,烨,我要和你一起骑马。”鲁妮楠看起来,好像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轻松自信。
“我早上骑马,不喜欢别人打扰。”司徒烨远远地看着水心童,冷蔑地笑着,他的这句话不知道是说给鲁妮楠听的,还是在提醒水心童,这个清晨不允许被无聊的事情打扰。
“我不会打扰你的,只是陪着你,让你一个人走在林间小道的时候,没有那么寂寞。”
鲁妮楠撒娇着,她的眼神勾魂一样地射向了司徒烨,展现着自己浑身的魅力,狂野,性/感,可不是什么女人都有的,她不知道让多少男人神魂颠倒,甘愿匍匐在她的脚下,膜拜她的身体。
鲁妮楠微微地舔着唇瓣,这个清晨也许会有不一样的激/情,在森林可比在床上刺激多了。
“如果你能跟上,我倒是不介意。”司徒烨收回了目光,水心童急速地走上了两步,脚下好像扎到了什么,她俯下身,查看着脚丫,在这个位置,司徒烨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宽松领口下的乳/沟,他不觉轻蔑地笑了起来。
鲁妮楠其实一点都不喜欢骑马,她不喜欢被马颠来晃去的感觉,时间久了,她会觉得想吐,但为了陪着司徒烨,她只能硬着头皮装作爱骑马的样子。
这个男人的嗜好,让鲁妮楠经常抓狂,却又不得不迁就他。
当鲁妮楠发现司徒烨的目光一直盯着一个方向时,她也看了过去,一眼就看赤着小脚丫的水心童,立刻羞恼地大叫了起来。
“这个贱人怎么来了?”
第一百零九章
昨天夜里,如果不是马克那个笨蛋通风报信,鲁妮楠就得逞了,不过就算没有成功,这个女人也该知道她的厉害了,怎么还有胆子出现在这里,竟然还仅仅穿着睡裙?又是卑劣的勾引,这个女人好犯贱。
心童并不愿意穿着睡裙出来,她的衣服都破了,剩下的也就这件还能见人的睡裙而已。
拿走了脚下的东西,心童护住了衣襟,抬头看向了司徒烨,而司徒烨也看向了她,眼中的深意让心童到了嘴边的话说不出来了,但她的眼神是不屈的,她此时竟然鼓起了勇气面对他,不怕他。
司徒烨的目光冷傲地凝视着她,居高临下犹如君王不可侵犯,他驱马慢慢地走到了心童的面前,在水心童身前停了下来,眼中泛起了戏弄。
“你辛辛苦苦跑了这么远,别说就是为了见到我。”
他淡然地笑着,就算经历了昨夜,她丧失了所有尊严,喘息在他的身下,她仍旧敢用这么清高的眼神看着他,一个不一样的女人,也许他该想个办法戳戳她的凌厉。
心童下意识地退了一步,白马离她太近了,让她几乎看不清马上傲慢的男人。
“我想,你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所以我来更正你的错误。”
心童的语气十分坚定,她不要搬到别墅里去,司徒烨也不必拿出他所谓的怜悯,她是囚犯,木屋才是最合适她的空间。
“哈哈,我的错误需要你来更正?”
司徒烨狂妄地大笑了起来,在这里,就算他错了,也没有人敢更正,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囚犯,除了服从,她什么权利也没有,谁给她的胆子更正他的错误?
他冷漠地哼了一声,豹子一样的眼眸微微地眯着,他伸出了马鞭,用马鞭的杆儿挑起了心童的下巴,冷漠地说:“也许马克没有和你说明白,清晨我骑马的时候,不希望被打扰,而且我对你所谓的更正,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不想……”
不等心童说出来,马克就飞奔了过来,他拉住了水心童的手臂,用力地往回拽着。
“夫人,走,回去吧!”
“我不回去!”
水心童一把甩开了马克的手,他是马克的主人,可不是她的,如果抛去在床上无耻的折磨,她没有害怕这个男人的理由。
“不要理她,让她在这里发疯!”
司徒烨将马鞭拎在了手里,白马又上前一步,他俯下身,傲慢地盯着水心童的眼睛:“看来那些药让你容光焕发,精力充沛了。”
“自大狂,有本事你下来,猥琐!”水心童无所畏惧地扬起了面颊,让自己的下巴高高扬起。
“有意思。”司徒烨看着水心童的这个表情,竟然露出了一丝欣赏的微笑,他的目光看向了马克:“你现在可以回去做你的事儿了,这个女人留在这里,我要好好教训一下她,让她知道,该怎么和主人说话。”
“是,是,先生。”
马克低下了头,实在想不明白,夫人怎么总是惹先生生气,明明小胳膊拗不过大腿,她还是不肯认输,不吃苦头才怪,马克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转过身,向回走去。
“现在你想走开,也不可以了。”司徒烨冷笑了起来,目光看向了马厩。
“烨,不要理这个女人!”
鲁妮楠骑马走了过来,厌恶地看着水心童。
“难道你受到的教训还不少吗?真该让那些工人压死你,贱人,一个不要脸的囚犯,还敢站在烨面前趾高气扬?”
“你这个毒妇!”
心童想到了这个女人昨夜的行为,简直就是天理不荣,自己遭受了非人的待遇,她竟然没有受到一点点的惩罚,司徒烨在纵容这个女人,没有人教训她,水心童却不会放过这个坏女人,她气恼地俯下身,捡起了一个石头,狠狠地冲着鲁妮楠的红马扔了出去,石头一下子打在了红马的脖子上,红马受到了惊吓,嘶叫着跳了起来。
“啊!救命!” 鲁妮楠尖叫了起来。
司徒烨及时出手抓住了马的缰绳,不然红马一定会飞奔出去,鲁妮楠也会被红马甩下马背。
鲁妮楠吓得面色苍白,她气恼抡起了马鞭,狠狠地向水心童抽了过来,可是扬起的马鞭被司徒烨抓住了。
“你给我住手!”
“烨,你看看她,哪里还像个囚犯,竟然敢拿石头打我?”
鲁妮楠娇嗔地收了马鞭,在司徒烨的面前,她不敢太过放肆。
“给她牵一匹马出来。”司徒烨凝视着水心童,冷漠的说住了这句话,马厩里的工人赶紧跑去牵马了。
“她骑马?可笑!”
鲁妮楠张大了嘴巴,她鄙夷地指着水心童大笑了起来:“夜莺岛马厩里的马,都是纯种的好马,这个贱女人骑过了,它们还有什么颜面留在这个马厩里,这个女人会玷污了它们。”
“谁要你们骑马,和你们并驾齐驱,有辱了我水心童的名誉!”心童冷冷回敬。
鲁妮楠红着脸,失态地吼着:“你以为我愿意和你一起骑马你,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