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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有件事我不得不说,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同刘时弘来往。”正当清月以为他在专心致志地开车时,薛默徵却突然说了一句。
清月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刘时弘不是说,他是薛默徵的朋友么?
顿了半晌,他终于才想起来应该要解释一下,嘴角泛着苦涩的笑意:“刘时弘是那个男人的儿子,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那个男人就是ICPO的局长,曾经,我也以为他对我照顾有加,只是因我天资聪颖。可事实却是……”
默徵长叹了一口气,像是艰难地搜索着脑中的记忆:“我和父亲打赌,看谁的推理更胜一筹能够先行破案,谁输了就要满足对方一个请求。那天,城外发现一具女尸,正是我们较量的开始,父亲开着车偷偷把我从培训班接去现场。但是,半路遇上了滂沱大雨,车子打滑出了车祸,父亲他……为了保护我,把我推出车外。车子急打了个转,撞破护栏,从高速上翻了下去。我找到他时,他已没了气,我哭着一路奔回家,推开屋门,却听到了……”
他又停了好一会,低低叹着气:“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声,我不顾一切踢开房门,发现两个赤。裸的人正浑然不觉地打着肉搏战。那个女人就是我的母亲,那个男人就是刘时弘的父亲——也就是ICPO的局长。原来他不过是因为与我母亲有着如此可笑的关系,所以才对我百般疼爱。她就这样在我父亲死亡的那一刻,与另一个男人在结婚的婚床上做着那样苟且的事。我、我无法忍受……”
长长的沉默。默徵的脸上依旧平静无波,但是清月知道那只是汹涌澎湃下的伪装,那是一种深沉到骨子里的哀伤,慢慢沉淀,却永远也无法抹去。
“我如今早已破了无数案子,但是每完结一个案子,我都会想,如果能满足我一个请求,我只希望是——那一日,我和父亲从来都没有打过那个赌。清月,我无法原谅——永远也无法原谅他们两人。”
“我知道。”握住默徵抓着方向盘的手,他的双臂正细细颤抖着,仿佛强忍着悲恸与愤怒。
“从那以后,我就退出了培训班,一个人离开了那座城市,谁也没有告诉。刘时弘他……他流着那个男人肮脏的血液,我希望你——不要和他来往。”
她握紧他的手,仿佛这样就能传予他走出哀恸的能量,而她只是这样自私的希望。每当她更深入了解薛默徵一步,却总是发现更多令她心疼而悲伤的东西。他究竟经历了多少,才练就了今日的冰霜无情?
“不管以前是如何的冰冷,从今以后,你只要感受我的温暖就好。”她微微一笑,如同春风拂过,仿佛连他心底尘封多年的冰川也逐渐融化。
温暖……
默徵露出淡淡的笑意,低头吻了搭在他手背上的白玉小手,仔细地舔吻着她修长的五指:“清月……”
“你好好开车啦。”清月连忙抽回自己的手,这个开车都不专心的家伙,实在是太危险了。
幸好,车子总算是安全驶到了目的地。
去的是港式茶餐厅,点了一桌菜。她啃了一口玫瑰豉香鸡,望着对面的薛默徵,仿佛连味觉也变得愈加活跃了,因为有薛默徵在身边,连食物都比往常更美味。
“再加个焦糖烤布雷。”薛默徵叮嘱了一句正在上菜的侍应生。
她偷偷盯了他一眼。
“你最爱吃的,难道不是么?”大侦探露出一个难得的微笑。
“你怎么会知道?”
“这是我的专业。”
也是,大侦探不论办什么事都有一手,何况是这么点小事。清月咧嘴一笑,忽然想起要捉弄他一下:“那大侦探知道我最喜欢的颜色是什么吗?”
他朝着她淡淡露出笑意,故意吊足了她胃口:“淡粉蓝。”
清月啧啧赞叹了一声:“不愧是大侦探,你怎么知道的?”
“你有一件最爱的毛衣,是素淡的粉蓝色。”
“那好吧。”既然这都被他知道了,“那么,我最喜欢的电影呢……”
“是今天下午要去看的这部。”
“啊?”清月仔细一想,“你是说今天下午我要去看电影?”
“是我和你。”
“你和我?”清月又一想,“默徵,你不是要去查林曼文的绑架案吗?怎么会有时间陪我……”
“放心,她死不了。”默徵悠悠说道。
“那你怎么知道今天下午会是我最喜欢的呢?”
“因为这是我和你看的第一部电影。”薛默徵说着厚颜无耻的话,居然还是一片风轻云淡。
真是太臭美了。清月想要挫挫他的锐气,但是,薛默徵到底是薛默徵,的确是如此,不管看的是什么电影,只要是和薛默徵在一起,她都会觉得无比幸福。
于是,他们终于有了第一次正常的约会,吃饭——虽然只有她一个人在吃,看电影——
在平安市。
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作者我被考试虐的很惨
太悲情了
然后,被这章也虐的很惨
怎么也写不好
改了几遍总算可以稍稍见人了
又小暗黑了一下
:)
☆、不可说的秘密
不可说的秘密
汗湿的身躯躺在她身侧,细腻的肌肤沁出一滴滴晶莹的汗珠,混合着空气里淡淡的情。欲气息。他闭上眼的时刻,总是沉静的恍如超脱世间。清月细细地盯着他卷翘的眉眼,一颤一颤的眼帘,呼吸也因方才热烈的痴缠而不甚平稳。被圈在男人胸膛里的她,痴痴绽出一个微笑。素手仔细地描摹着他巧夺天工的五官,男人疲倦的双眼微微掀开,声音带着低低的沙哑:“还不睡吗?”
还未等她回应,一个吻便印了上来,搭在背部的手用力将她推向自己:“这样勾引我,是想要再折腾一次吗?”语气带着淡淡的调笑,恶意啃噬着她的下唇。
好不容易重获自己的双唇,清月这才发声:“默徵,你说要送我回林家去的。”
薛默徵眨了眨眼睛,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起身随意披了件外衣,扫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夜半十二点整。
薛默徵不住在林家,他说不喜欢住在委托人家里,乌狄妮会照料林家的事。清月觉得很奇怪:“在吉利镇的时候,默徵你不是住在我爸家里么?”
正在专心致志开车的薛默徵露出淡淡的笑意,醇厚的嗓音如同悠扬的小提琴:“因为那里有你——”他拖着长长的音调。
只因这一句话,她的脸便红了一路。吻别的时刻,薛默徵还恶意捏了捏她的脸,嘲笑她一点也听不了情话。到林家的时候已过半夜了,幸好所有人都已入睡,清月在窗口望见薛默徵的车开远,这才蹑手蹑脚地走回房间。
路过长廊的时候,一个颀长的身影靠在墙上,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清月挺了挺脊背,掩饰住自己的不安。
“是薛默徵送你回来的?”原本清脆的女声带着一抹暗淡的嘶哑。
清月想要狡辩一番。但是,对方显然不给她这个机会:“我在楼上都看见了,真是个热情而绵长的吻别。”
“乌狄妮……”
“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是刚刚……”她不得不随便扯谎。
扯开她的衣领,月色下氤氲着淡淡的斑驳,是彼此痴缠的证据:“刚刚开始,就迫不及待发生关系了吗?”
清月尴尬地红了脸:“对。”
乌狄妮发出一声凄然的笑意:“真是个不知检点的女人。和唐温霞一样。希望你的下场不会比她更惨。”她不再说话,扭头离开。
‘真是个不知检点的女人。和唐温霞一样。希望你的下场不会比她更惨……’这句话却如同魔咒一样紧紧纠缠着她,使她无论如何再也睡不着了。
眼睁睁地望着天边浮现鱼肚白,阳光穿透窗帘照亮乌凄凄的室内,头痛欲裂,身上还残留着薛默徵爱抚的痕迹,他的唇游走肌肤的感觉依旧记得清清楚楚,他带给她的欢愉,撕裂世界与理智的欢愉依旧让她浑身颤抖。他的每一句爱语,他说过的“一生只能有一个”,他说过的“我只知道,我希望你留在我身边”,他说过的“因为那里有你……”,他说过的一切,一幕幕回荡在她脑海里……
她选择相信薛默徵,可是,思绪为什么还是要胡乱游走?
邹舟的说辞,乌狄妮的警告,不合时宜地浮现,让她心力交瘁。
连手机铃声响了几分钟,都未曾意识到。
“喂?”她无精打采地应了一句。
“你是安清月?”对方显得有些急促。
“嗯。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