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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平安试探地提建议:“海洋公园?”
美若扁嘴,“那是我小学三年级春游的地方。”
“山顶兜风?”
“这么冷的天。”
靳正雷又望住司机。
“看戏吃饭跳茶舞。”司机很熟行。
美若勉强接受,靳正雷挥手:“去戏院看电影。”
看完电影去镛记吃饭,饭桌上他丢给她一个盒子。
美若打开顿时无语。
“很相衬。”他赞叹,亲自为她戴上那只女式金劳。
晚上他抱她往床上走时,看那得意笑脸,美若很想撕它下来,她踌躇,是直接用腕上金劳敲晕他好呢,还是取出书包里那只卡蒂亚戴上效果更为明显。
“生辰快乐,阿若。”
十五岁。
犹记得两年前,她常不满地告诉七姑,她已经虚岁十四,那时她多么渴望长大。
两年过去,她的胸脯挺立,腰肢的曲线渐成弧形,婴儿肥的脸庞收紧,她如愿长大,可是一点也不开心。
很不开心的美若被吻得意乱。
她呜咽,用力抓住颈下枕头。
那两片唇肉,粉粉嫩嫩,爱煞死人。靳正雷试探着用手指轻触,听见她悠长一声轻吟。
嫩芽探出些许,害羞地轻颤,他用舌尖安抚那小东西。
“不要。”她抓扯他的头发,“不要碰那里。”
“阿若,上次已经亲过,你很喜欢。”
“我……我想嘘嘘。”
“小骗子。”他不理,用上牙齿轻咬惩罚。
“我是真的。”她苦着脸哀求,“你放了我,我快忍不住。”
他箭在弦上,只得深吸一口气,隐忍不发,抱起阿若就往洗手间去。
“怎么不尿?”他由后背抱住她放在马桶上,“小骗子又想骗我?”
大腿被他掰开,还要由身后探头探脑地往下看,美若急得想哭。“你这样看着……我怎么嘘?”
“亲都亲过了,看两眼又不会看少了你。”
“你死开。”
“来,我帮你。”他探过手来,按在他刚才温柔抚慰过的地方,轻轻旋转。
美若打个哆嗦,听见了水声,她的眼泪也流下来。“死变态,不要面皮的……”
“这不已经行了?”他甩甩手,去抽纸巾。
美若紧紧闭眼,再睁眼,只见他手上一叠纸巾,已经做好了为她服务的准备。
她是真正无奈。
只能由着被他抱上盥洗台,擦拭干净。
她也不合拢腿,敞开来挑衅他:“你还亲不亲?”
靳正雷有些为难。转身去放洗澡水,“再泡个澡,浴缸里更舒服。”
热水里肉贴着肉,他休息了片刻的命根子又醒了,跃跃欲试地顶美若的小腹。
不想被折腾,那就占据主动。
美若伸爪子抓住那烧火棍。
“别急,阿若。”靳正雷轻啜她小嘴,透气的间隙低声安抚,握住她的手缓缓上下。
之前积累的欢悦太多,不一会他开始粗重地喘息,美若感觉手中的铁杵越来越坚实,她心想圣母玛利亚,终于看见了黎明的曙光,于是越加卖力。
靳正雷忽地从水中站起,美若沮丧,仰脸问,“不舒服吗?”
他边抹干自己,边躬腰亲吻美若唇瓣。“换个地方。”
又换……他重新开始折腾,美若筋疲力尽,她哀求:“我帮你咬。让我帮你咬。”
“阿若,你今天生日,不能让你太辛苦。”他难得如此体贴,可看她受不住的小模样,实在让人又怜又爱,又骄傲。靳正雷忽然觉得以后应该继续这样体贴下去。
她在他掌中颤抖,不自觉地寻找他的嘴唇,最后,当他将湿滑的中指探进些许时,她终于承受不住,哑着嗓子喊了一声疼,腿一软,手臂更紧地攀住他颈项,指甲掐进他背肌里。
“阿若。”他堵住正呜咽的嘴,用力深吻。
美若第一次尝试这种奇异的感觉,有些不知所措。发软的身体缓缓恢复了些力气,她恨自己轻易被控制,一顿乱拳击打在他肩膀上。
他抓住她的手移向自己,“阿若,该你了。”
☆、第二十二章他这回没有忍耐,轻易缴械。
美若克制不住好奇:“忙这么久,不如找那些……”她甩甩手,忽略而过。“你何苦来哉?”
他瞥她一眼,“不是累了?睡觉去。”
“你不用去工作?”
靳正雷躺回床上,“我今天陪寿星女。”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那你也回答我一个?”
斟酌一番,美若点头。
“和你一起,不做也有趣,”他抓抓脑袋,“阿若,我发现我越来越中意你。这不是好事。”
她嗤之以鼻:“信你一成最后也会吐血。”
“该我问了。……阿若,你那时在华家门外,为什么会有那种仇视的眼神?”
“什么时候有了?你又开始耍无赖。”
他翻身朝向她,“我的眼睛不会骗我。偶尔我会想,华坤对我的阿若做过什么,让她那样恨他。”
美若翻脸,“你自己贱格不要污蔑我契爷。”
靳正雷脸色难看,“契爷?”
他揪住她的头发逼迫她面对面。
美若瞪视他,“契爷对我好似亲生,没有你想得那么卑鄙恶心。”
他丢下她长发冷哼,“是是是,好到利用你们。”
她呼吸渐平静,“开始我也生气的,不过我原谅他,他逼于无奈。”
临危当难,能舍身助人的那是圣人,她不能以圣人的标准要求一个凡人。换作是她,关键时刻,她也会利用一切资源自保。
“那你恨他什么?”靳正雷冷笑,“害我时常想起就为你担心。”
美若将脸埋进臂弯里,而后淡淡说道:“他对我很好,问我学业,又关心我冷暖,偶尔塞钱给我花用。可是,我不满足,……我恨他不是我父亲,我幻想他和亲生女一起时,会不会像其他的父亲那样,接送女儿上下学,听女儿心事,抱起她们在空中转圈。想到这个,我很嫉妒很生气。”
他沉默良久,抚她长发。
“我太贪心无餍足。”
他将她脑袋拨到怀里。
“不理外面人怎么传说,契爷在我心中是个好人。”
……“这个答案你是否满意?”
靳正雷无言以对。连华坤那样的人都能得到她极高赞誉,忽然间,心中兴起一丝逐渐熟悉的后悔之情。
他试探地问:“我现在抱起你在空中转几个圈,你感受下?”
“死开。”
“阿若,你越来越粗鲁了。”
“你喜欢淑女,那我当妓/女好了。□不都是这样说话?死开,死鬼,死人头。”
“换任何一人在我面前,说话敢这样百无禁忌,一口一个死字,我打到他有气出,没气回。”
美若闭嘴不做声。
“以前多乖巧,虽然鼻子快顶到天了,傲慢得像港督的女儿,最起码说话斯斯文文。”
“两年了,人是会变的,你不也从偷渡客,变成电影公司老板?”
他无言。
“你那把枪呢?”她枕着自己手臂,好奇地问。
靳正雷垂下眼皮打量她:“我有很多把,你说哪个?”
“我玩过的。”
“这里。”他坏笑着顶她。
她张嘴想叫他死远些,忍住不说话。
“等等,我拿给你。”他下地去另外一个房间。
回来时手中多了个木匣子,递给美若。“还记不记得怎么用?”
“当然。”
美若以前玩过华老虎的维森转轮,靳正雷的五四是她玩过的第二把。
依旧很新很有光泽,可见主人时常擦拭。
她凭着记忆上弹匣,拉套筒,见靳正雷笑眯眯地看着她玩,美若不由认真思索,如果此刻将枪管对准他印堂,扣下扳机会怎样。
“子弹呢?”她问。
“在匣子底下。”
“这把枪送我好不好?”
“行。”
答应得这样爽快,美若诧异。
“这把枪也不能用了,你喜欢就拿去玩。不过阿若,会炸膛的,别上子弹。”
“你不怕我对着你后背……”美若瞄准对面墙壁的挂画,“砰。”
“你怕死怕得要死,不会蠢到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他是对的,她还想好好活下去,不到万不得已,她不舍得伤害自己。美若把玩手上费劲力气得来的金属块,有些意兴阑珊。
“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