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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头,愣愣的盯着他。
爹似乎吓了一跳,诧异道:“羽白,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我木然瞪着他们,咬咬牙道:“爹,我没……没中。”
“哎呀,先不提那个。”娘似乎慌了手脚,“那个……”
“夫人!”爹突然打断了娘,重重的使个眼色,转头对我道,“羽白,你先回你房里去吧。”
我奇怪的望他们一眼,狐疑道:“到底什么事啊?”
“没事!”爹慌忙道,“真的没事,你回房吧。”
鬼鬼祟祟!
我不满的望他们一眼。
不说就不说,反正我也没心情听。
我垂头丧气的走进屋里,随手关上门,转头,看着书桌上堆成小山似的书卷,突然说不出的厌倦,我叹了口气,喃喃道:“我真的要再对着你们一年?可是我不想再读了,真无聊。”
“不想读就不要读了。”
“我也想啊,可是……”我突然停止了说话,瞪大了眼睛望着声音的发源地——屏风的背后,心,突然跳得像打鼓。
“……你……出来!”话也说不利索,牙齿还咬到了舌头,好疼。
屏风背后有个人影慢慢移动,我随着那人影的移动,心跳得越来越快,紧张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屏风背后慢慢露出一张笑脸,顽皮得几乎不像平时那个他:“我告诉你哦,你现在是在做梦,你眼前这个我,其实是你的幻想。”
我一瞬不瞬的望着他,生怕一个眨眼,他就会消失不见,傻傻的点头道:“哦……”
他终于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朝我张开双手,笑得好迷人:“那你还愣什么?一会儿我就消失了,还不过来让我亲亲——”
不等他说完,我已经冲了上去,直扑到他身上,一把抱住他的脖子,狠狠的吻了上去!
“喂……”他被我扑得站不稳,直直的向后摔了出去,屏风被撞倒,我们两个都滚到地上,发出好大的一声,我的手被压在他身下,好疼,但是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狠狠的咬住他的嘴唇,急色的把舌头伸进他嘴里,和他的纠缠在一起。
“唔……唔……羽白……”他费力的推开我,苦着一张脸,“你这头小野狼,你想咬死我吗?”
我鼻子一酸,眼圈瞬时红了,哽咽道:“你为什么不让我亲?”
他似乎被我的样子吓到,一时间手足无措,慌忙道:“怎么又哭了?我被你压在身下,难道还跑得了吗?”
我胡乱抹一把眼睛,粗声粗气道:“是你说一会儿就会消失,骗我很有意思吗?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认真点!”越说越生气,我猛地再咬他一口,恨恨道:“李剑泽!你真混蛋!混蛋!”
剑泽望着我的眼神突然变得幽深,他的手抚上我的脸,轻声道:“我不是故意要骗你,在屋子里等你的时候,越等越紧张,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想来想去,就怕见面时的惊喜太沉重,会把我们两个都压垮,才会挑了那么个混蛋的说法——”
我一把捂住他的嘴,把余下的话封住,盯紧了他问:“你真的来了?”
剑泽被我捂住嘴,不能说话,只能望着我点点头。
“还不许我爹我娘对我说?”
剑泽又点了点头。
“他们为什么听你的!”
这次他摇了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
剑泽突然伸出手,也捂住了我的嘴。我们都说不出话,就这么傻傻的对视着。
看了好久好久,突然,腰间一股大力,我被猛地翻倒在地上,剑泽的手扯开我的手,猛地吻住我,久违的甜蜜在嘴里荡漾开来,唇唇相碾,舌舌相缠,我紧紧的闭着眼睛,乖乖的躺在地上,放任剑泽疯狂霸道的吻。
不记得剑泽吻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就快要窒息了,他才放开我,脱力的趴在我身上,嘴凑到我耳边,低声道:“羽白,想死我了……”
我一时浑身发热,眼圈也热,心里也热:“我也想你,想得快死了。”
“那为什么不回京找我,不是让雁月留话给我?难不成你自己都忘了?”
我咬住嘴唇,委屈道:“我参加今年的科举了,如果考到了,就可以去京城参加殿试,那样就可以见你,但是……我……我没考上。”
剑泽轻轻一笑,点点我的嘴唇道:“你以为那么容易考?你又不是天才。”
“我……”我嗫嚅着。
剑泽温柔的吻着我的耳朵,低声道:“想说什么?”
很好的气氛,也许我不应该破坏,但是……
“我躺在地上好冷,你也好重,起来行不行?”我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剑泽果然愣住,一脸无奈的把我拉起来,叹道:“本来想先和你温存来的,偏偏你还是这么没情趣。”
不想反驳他,又不甘心,我嘀咕道:“你本来……就重。”
剑泽轻声笑笑,把头搭在我肩上,道:“我想到你床上躺躺,我快马加鞭赶过来,已经好几天没好好睡觉了。”
我心疼得要死,忙拉住他的手到床边,扶他躺下。
剑泽躺好了,朝我伸了伸手,道:“你也躺下,让我好好抱抱你。”
我听话的傍着他躺好,贪婪的望着他,道:“你是怎么出来的?太后肯放你了?”
剑泽牢牢的搂住我,低声道:“是啊,她点头了,不再管我们的事了!”
我猛的坐了起来,惊喜道:“真的?”
剑泽拉我重新躺下,淡淡道:“嗯,皇兄和五哥都替我们说了很多话,母后一个人对不过三个,终于答应了。”
他虽然说得轻描淡写,我却隐隐一阵心慌,问道:“当日她派人送我离开的时候,不知道多坚决,怎么短短的两个月时间,就完全改变了?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
剑泽的手拢着我的头发,柔声道:“她毕竟是我生母,无论如何,一个没有子嗣的儿子,总比一个死去的儿子好得多,是不是?”
“什么意思!”我情急的抓住他的手,“你又干什么?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你……”
“羽白,别激动啊羽白。”剑泽温言安抚我,“现在我不是好好的?那些事情不要再提了,我怕你会心疼……我现在只想把你接回京城去,你说过要做一名好太医,一辈子跟着我的?”
我越是轻描淡写,我越是心疼,哽咽道:“你这个混蛋,少让我担点心行不行?小心我给你一剑!”
剑泽在我头顶轻笑两声,把我搂得更紧,道:“你路羽白公子想做什么事,哪有做不到的——我算见识过了,颜真卿那么珍贵的画,就被你随笔画花了,那可是我送你的啊。”
我不服气道:“那种时候,我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是是是。”剑泽忙应承道,“还好那不是我送你的生辰礼物,不然就那么弄毁了,实在可惜。”
“生辰礼物?”我猛地想起,三个月前,他的确说过要送我一份礼物的,当时我好求歹求,他就是一个关子卖到底,怎么也不肯告诉我是什么!
“你要送我的是什么?你带着呢,对不对?快点拿出来让我看看!”
剑泽轻笑一声,伸手入怀,取出一个小小的锦囊,解开绳子,递到我手上,道:“本来打算当天送你的,没想到竟然耽搁了这么久。”
我一阵好奇,手忙脚乱把锦囊里的东西倒出来,立刻惊喜的叫了出来:“是我送你的玉啊,你把它粘好了?”
的确是我从龙源楼为他定做的玉块,晶莹剔透,完完整整,玉上面还刻着两行字。
“你再仔细看看。”剑泽指着玉上的字迹。
“再看也没什么不同……”我的话突然顿住了——玉果然是一摸一样,上面的字迹却稍稍不同,第一次我送他的那块玉,刻着八个字:
剑指乾坤,
泽被雨露。
而此时眼前这块玉,却足足有十四个字!
剑指乾坤天地惊,
泽润柔肠万古情。
我忍不住吐吐舌头,皱皱鼻子道:“是你另外做的?怎么刻这么恶心的话?”
剑泽也不生气,变魔术一般,从衣摆下拽出一件事物,道:“你看,我也有一块一样的挂在身上。”
我把玉扯到眼前看着,奇道:“为什么要做两块?信物么?”
剑泽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