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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蕊做了个推镜框的动作说:“我也是女人,八卦是女人的天性。”
“话是这样说,但我觉得韩秘书不像那种会把时间浪费在追星上的女人。”
“听起来像是你很了解我,不过被你说中了,我的确不追星,只是昨天那起新闻太轰动,满大街都在议论,我也是听别人说才知道的。而今天的早报我没来得及看,想必头条全是蒲嫣的新闻。”
“我没看早报的习惯,而昨天我一整天都在忙公司的事,根本就没时间坐下来看报纸或电视,所以对这件事情并不知情。”
韩蕊望着他,目光专注得仿佛要把他的脸看穿。
“怎么了?”卢海正转过头去问她。
韩蕊转开眼:“没什么,只是很好奇蒲嫣参与的那起绑架案警方为什么没透露受害人是谁?还有那个畏罪潜逃的主犯叫什么齐劭东的——”
“电梯来了。”
卢海正的声音刚落就听到‘叮’的一声后梯门开启。
“卢秘书,韩秘书。”电梯里头的两名同事边和两人招呼边往外走。
卢海正微笑回应,韩蕊却因为问话被突然打断而有些心不在焉,闷声‘嗯’了一句便跟在卢海正身后进入电梯。
其实她已经从厉峥嵘那里得知顾西辞之所以会抓弟弟是因为弟弟和蒲嫣合谋策划绑架了藿岑橙。而蒲嫣被抓,弟弟却下落不明,也不知道是真的畏罪潜逃还是落在了顾西辞手里。
如果是后者,那么顾西辞让警方放话说弟弟畏罪潜逃的目的只有一个——他要把弟弟囚禁起来慢慢折磨。这是他一贯惩治敌人的手段。
弟弟这次绑架藿岑橙无疑是在老虎嘴边拔毛,如果真落在顾西辞手里,即使他不会立即要弟弟的命,那也必定是受尽非人折磨,九死一生。
她让厉峥嵘想办法确定弟弟的行踪,厉峥嵘却提出要先拿到他想要的东西。
她无计可施之下不得不妥协。
恰好在停车场遇到卢海正,于是想从他口中套出点什么,没想到他口风那么严。
电梯上行,在一楼时停下来,进来许多等电梯的同事,见到两人同样招呼。
卢海正很绅士的站在电梯按键一侧按了其他同事要去的楼层。
在电梯停下几个同事先后出去时其中一个不小心撞到卢海正的手臂,把他手里提着的公事包碰掉了,落在地上后公事包上没锁的搭扣被里头的文件撞开,文件滑了出来。
那名同事连忙一迭声的道歉,并弯身要替他拾起来,站在卢海正身后的韩蕊却已经先他一步蹲下身去。
本来韩蕊只是纯粹的帮忙,但在收拢那些文件时她不经意瞥到里头的内容,心头立即一个激灵,手上的速度下意识放慢了,那双眼睛却迅速浏览过那一页的内容。
刚看到那一页最后,就听卢海正说:“还是我来吧,韩秘书。”
卢海正从她手里拿过那些文件塞回公事包里,她心跳剧烈如雷,面色有些发慌的望着卢海正,仿佛是在害怕他知道了她刚才的小偷行径。
卢海正却神色如常。
电梯在秘书室楼层停下,卢海正先出去,她跟在他身后望着他清瘦的身形,脑海里满满刚才看到的那些文件上的内容。
那是顾氏集团打算在T城建城中城的项目规划细节方案,其中包括每一项规划的细节预算以及所有项目预算的总和。
可据她所知公司之前是打算在M城建城中城,怎么突然变成了T城?而且公司并没有和T城方签订合作合同,那么这份资料是公司将要递交给T城方审核的T城城中城建设规划计划最终方案?
以前公司大大小小的事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公司和其他合作方合作的消息顾西辞也会第一时间告诉她。可自从卢海正重新回到公司上班后自己的位置迅速被他取代,现在她竟然连城中城建设的城市更换了都不知道,这很显然是顾西辞在防着她。
他一定是早就察觉了什么,所以才突然把卢海正请回来。
而他不动声色不揭穿她不赶她离开,难道是知道了她和厉峥嵘的事想一网打尽?
她打了个冷颤,越想越心寒。
走到秘书室门口,她忽然调转方向走向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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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顾西辞离开公司去医院,还在病房门口就听见徐斯杭的声音。
果然推门进去就看到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正在削苹果。
徐斯杭回头看到他,笑:“刚说到你你就来了,难道是感应到了我在说你?”
顾西辞走过去:“你不是去美国出差了?”
“中午刚下机就被叫来医院了,碰巧在停车场碰到要离开的桃桃,才知道橙橙受伤的事。”
“桃桃怎么走了?”他看向病床上躺着的藿岑橙,“不是让她留下来照顾你,等我过来为止?”
“她两点十分要上班。”藿岑橙回他。
“上班?”顾西辞挑眉,以为自己听错。
藿岑橙笑了笑:“她不知道哪根筋错乱了说要学我半工半读养活自己,所以和积极的昨天下午就找了份工作,今天下午开始上班。”
顾西辞蹙眉:“在哪里上班?”
藿岑橙有些犹疑的望着他,隔了几秒才说:“是在卓大哥公司做前台。”
“……”顾西辞克制住想揉额的念头,嘴角却止不住抽了两下。
而徐斯杭削苹果的手一抖,已经忍不住笑出来。
“桃桃居然去做前台?我怀疑她能不能安静三分钟。”谁不知道顾西菡是大龄多动儿,只要不是睡着了,那张嘴和那双手脚就无法静下来?
“还有,卓大哥是谁?”他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顾西辞瞥了他一眼,下逐客令:“你长途舟车劳顿一定很辛苦,既然医院的事办完了就赶紧回家休息。”
徐斯杭斜他:“你每次转移话题就意味着那些事或人让你感到心烦,难道那个卓大哥是橙橙的爱慕者?”
一语中的,顾西辞二话不说拉他起来就推着往门外走。
“欸,我给橙橙削的苹果还没削完呢。”徐斯杭嚷嚷。
“她要吃我会给她削,不用你献殷勤。”
徐斯杭被推到门外,眼看着房门要合上,他又甩出一句:“吃情敌的醋无可厚非,可连我的醋也吃就太过了啊,我们几个人里以前容博醋劲最大,现在他在你面前也要甘拜下——”
不等他把那个风字说出口,顾西辞已经用力将门关上了,还顺势反锁。
藿岑橙有些好笑的望着他,想起徐斯杭和她说的那些以前他和顾西辞在德国留学时的趣事,不由笑出声。
顾西辞走过去在床沿坐下,亲昵的捏了捏她的脸问:“笑什么?”
藿岑橙顺势捉住他的手,指端在他手心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问他:“你在德国的时候是不是真的经常被人强吻?而且那些人还不分男女?”
顾西辞想起自己刚进来时徐斯杭说的话,有些无语——那家伙到底是有多无聊,居然连这种事情也拿出来说。
没等他回答,藿岑橙又问:“你那次说你从来不和人接吻,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虽然那些人都没得逞,但你应该是因为有了心理阴影才下意识排斥和别人接吻的吧?”
“……不是。”
他想起自己刚去德国时其实对人的态度还算温和,虽然不像徐斯杭那么招摇,但和现在是天壤之别,也有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些爱慕他的人才会肆无忌惮经常在他出入的场所堵他,不是告白就是意图强吻,让他厌烦至极,之后干脆就摆出一副生人勿进的冷漠面孔,有时候也刻薄地恶言相向,久而久之他习惯了戴着冷漠的面具,渐渐就忘了自己以前温和的样子。
“那是因为什么?总有个原因吧?难道纯粹是因为洁癖?”
她今天嗓音已经没那么哑了,面色也好了许多,顾西辞想起她昨天突然出现的视物模糊,问她:“今天有没有感觉眼睛不舒服?”
“你又转移话题。”藿岑橙捉住他的手放到嘴边含住他一根手指咬了一口。
他轻笑了声,屈指刮了下她的鼻头说:“你不是在婚约书上写了我不能和你之外的女人亲吻?”
藿岑橙一怔,有些傻眼的望着他,像是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一直不和别人接吻。
她一直以为他把那纸婚约书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可他记得这么清楚,并且还遵守了承诺,这意味着什么?
她心跳乱了序,脑海里涌现的那个念头让她欣喜若狂,却又害怕是自己自作多情。
因为他只是遵守了不和她之外的女人亲吻,却还是和别的女人有过亲密的关系……她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