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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劭东脸色一变,立即紧张的大吼:“顾西辞你给我站住!快给我站住不要再过来!你再过来我真的会开枪,你不要以为我不敢!”
顾西辞仿佛没听见似的,而这时那个叫信哥的男人和他的同伴也下了车走过来。
齐劭东双目爆瞠,正要扣动扳机,顾西辞却又停下来,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的说:“齐劭东,不论你开不开枪我都不会放过你和你姐姐。”
齐劭东气得发笑,却又突然僵住,半眯着眼说:“你怎么知道我是谁?还有我姐姐十七岁就车祸死了,你说不放过她,莫非是见了鬼?”
“的确她很快就会变成鬼和你作伴。”顾西辞克制住自己的视线不去看藿岑橙,接着说:“我不但知道你是谁,而且还知道你们姐弟想找我们顾家复仇,你姐姐甚至假死整容改名韩蕊潜伏在我身边。”
齐劭东骇然,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为什么他连姐姐假死整容改名成韩蕊的事都知道。
“你知道你的头那晚为什么会被人敲破吗?那是我的人,他们拿了你的血和韩蕊的去做对比,鉴定结果出来证实你们是亲姐弟。”
听他这么说齐劭东总算是明白那晚自己酒吧里那两拨平时没见过的客人为什么会吵起来,而且还偏偏是在他出现的时候,原来是守株待兔故意要敲破他的头取血哌。
他冷笑数声:“顾西辞,你真阴险,果然和你父亲一样都不是好东西!对,你说得没错,我们姐弟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找顾家复仇,是顾筠尧害死我父母,父债子还,我杀不了顾筠尧杀你也一样!”
顾西辞口吻仍是淡淡的:“想杀我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呵,她在我手上你敢不听我的话?你就不怕我一冲动杀了她?”他把这个女人看得那么重要,杀了她也一样能让他痛苦。
顾西辞却说:“那麻烦你赶紧开枪,别废话了。”
他一楞:“你说什么?”
“你刚才不是说和她睡过了?身体不干净的女人我还要她做什么?”
齐劭东冷笑:“顾西辞,你少跟我玩虚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你是想分散我的注意力好对我趁机下手对不对?你明明就很在乎这个女人,否则也不会在知道她被绑架后连夜在全城展开搜寻。”
“那是因为她是我父亲好友的女儿,她跟着我如果连命都没了我没法向她父亲交代。”
“说得和真的一样,可惜我不是三岁小孩,不会相信你的鬼话连篇。”齐劭东看了眼走到顾西辞身边站定的那两个男人,皱眉说:“让他们把手里的枪扔过来。”
顾西辞做了个手势,两人很爽快的俯身把枪放在地上,齐劭东又说:“扔到我这边来!”
等两人照做完,齐劭东又盯着顾西辞:“你呢?你身上没枪?把你的枪也扔过来。”
顾西辞眸光一冷:“我杀人不必用枪。”
齐劭东莫名又打了个冷颤,连声音都有些哆嗦:“叫他们退后。”
那两人在顾西辞的示意下后退了几步,齐劭东望着脚边的枪和站在几步外的顾西辞,想着现在只有自己手上有枪,顾西辞手无寸铁还不等于是随他处置?
脑海里浮现一个血腥的念头,他几乎能想象到顾西辞浑身是血半死不活跪在自己面前求饶的画面。
哼,居然还想误导他以为这个女人对他不重要,真当他是白痴吗?像顾西辞这样高高在上从来没向任何人低过头的男人,现在却为了一个女人忍气吞声放低姿态,怎么可能仅仅是因为对方是自己父亲好友的女儿?
他望着顾西辞,却对车上的紫发男人说:“你死了没有?没死就过来把这两支枪捡起来,不然你是想等死吗?”
紫发男人早在看到顾西辞的出现后就吓得腿软了,缩在驾驶座上连大气也不敢出。
被齐劭东这么一吼,他如梦初醒,意识到现在是可以保命的机会,连忙推开车门下车,绕到齐劭东这边捡起他脚边那两支枪,却不敢抬头去看顾西辞。
齐劭东望着顾西辞说:“我本来还苦恼我枪里子弹不多不能把你的身体射成蜂窝,不过现在不用担心了。我可以慢慢跟你玩,先把你射成蜂窝再把你老婆弄死让你们夫妻在阴间团聚。”
他让紫发男人站到自己面前,然后吩咐:“在他两条腿上各打一枪,我要看着他给我下跪。”
紫发男人惊慌的抬眼,视线一触及顾西辞的立即又转开,握着枪的手不住哆嗦,迟迟没有动作。
“你是聋了吗?”齐劭东不悦地怒斥,“赶紧开枪!否则我先一枪毙了你!”
紫发男人闻言连忙惊慌的抬起手瞄准顾西辞的腿,可因为害怕手哆嗦得厉害使不出力气,连扳机都无法扣动,齐劭东恼火不已,咬牙切齿的骂了声没用的废物,移动抵在藿岑橙脑门上那支枪瞄准顾西辞的腿,扣下扳机——
“嘭——”
一声枪响过后,顾西辞却并没有像齐劭东说的那样双腿中弹跪下,中弹的反而是齐劭东,而子弹是从他的身后方发出。
他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顾西辞已经身姿迅捷的飞奔上来,他忍住腿部的剧痛呲牙咧嘴的对着顾西辞的胸膛要开枪,却被顾西辞迅速踢来的一脚踢飞了手里的枪,紧接着胸口也挨了一脚,身体如断线的风筝往后坠落,被他勒住脖子的藿岑橙也软下去,却在快要落地时被顾西辞及时捞住。
紫发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傻傻的握着两支枪没有反应,被冲上来的那两个男人没费什么劲就制服了。
而齐劭东倒地后马上挣扎着想爬起来,头顶的视野却出现一个拿枪指着他的男人,是和顾西辞一起赶来,却在接到信哥的电话得知齐劭东挟持藿岑橙下车后听顾西辞吩咐也下了车,步行以那片足有人高的荒草做掩护绕到齐劭东后方包抄,在齐劭东欲对顾西辞开枪时及时出手。
顾西辞抱住已经满脸是血的藿岑橙,额头的青筋失控的爆出来,分外骇人。
他给她解开绑住双手的绳索,发觉她的手腕不只淤青,而且部分皮肤被磨破了,血肉模糊。
他牙关一紧,将藿岑橙抱回车上后又返回来,目光阴森的望着齐劭东说:“像你这种人渣我本来不屑动手,但我想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说我杀人不必用枪,我现在就用行动告诉你答案。”
他话一落卢海正立即会意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叠刀递过去。
他以前看顾西辞亲自教训过一个妄图非礼顾西菡的黑帮地头蛇,就是用折叠刀挑断对方的手脚筋,然后用铁链穿透对方的肩胛骨吊起来,直到那人全身的血液流光断气。
这次顾西辞却没接他递来的折叠刀,而是在齐劭东惊恐的目光攫住了他的下颌,五指用力硬生生将他的下颌骨错开了,然后用同样的方法错开了他的双手腕关节和双脚踝关节,末了吩咐:“把他腿里的子弹取出来别让他感染死掉,然后扔到常年潮湿的地下室,从他的脚趾开始,每天敲碎一根骨头,还有为避免他咬舌自杀,记得喂软骨药。”
说完他冷漠的转身。
齐劭东被错开了下颚开不了口,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愤怒而绝望的瞪着顾西辞的背影。
他早听闻顾西辞折磨人的方式无比阴狠歹毒,堪比古代的酷刑,所以在绑架藿岑橙时他就做好和顾西辞同归于尽的准备,可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顾西辞让人每天敲碎他一根骨头扔在潮湿的地下室,时间一长患上风湿,全身的骨头会犹如虫噬,比万箭穿心之痛还要痛苦万倍,偏偏他连寻死的自由也被剥夺了。
想到自己日后的惨状,他终于明白什么是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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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多韩蕊被噩梦惊醒,而这时床头矮柜上的手机屏幕闪烁着提示有电话进来。
她爬起来拿过手机,瞥了眼来电是厉峥嵘,厌恶的想把手机放回去,转念一想又改变了注意,因为眼下她还要靠厉峥嵘保护弟弟,所以不能得罪他。
她接通电话,那端传来厉峥嵘的声音:“我手下的人昨天去齐劭东的住处和酒吧都没找到他的人,刚才才得到消息,顾西辞的人在找他。”
“什么?”韩蕊面色瞬变,脑海里浮现刚才噩梦中父母和弟弟浑身是血望着她的那一幕,心尖一颤,问:“你知不知道顾西辞为什么要找他?”
“大概是他惹恼了顾西辞,昨晚连警方都秘密出动大批人马在全城展开搜索,你难道丝毫不知情?”
韩蕊心乱如麻。
弟弟从昨天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