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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端碰到的只有无形的空气。
他无力的垂下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坐起来,也不管现在是凌晨两点多,拿手机拨了通电话:“准备直升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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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就被一阵门铃吵醒,凌晨三四点才睡着的藿岑橙痛苦的搂着被子不愿起来,门铃声却不休不止,更可恶的是按门铃的人最后还索性直接敲门。
‘嘭嘭嘭’地声音如同拆房子,让她无法再继续睡,不得不爬起来苦着脸去开门。
门口站着穿着时尚,连素颜都美得让人惊艳的年轻女孩,在藿岑橙打开门后笑眯眯说:“新年快乐。”
藿岑橙还睡眼惺忪,很不雅地边打呵欠边模糊不清的回了声‘新年快乐’。
眼前这位和她年纪相仿的美丽女孩叫莫悔,年纪轻轻却已经香港有名的神经科医生,十五岁就从德国海德堡大学医学系毕业,而她还在学校时就被德国某私立医院聘用,直到前年因为个人原因回港进入某医院上班。当时在香港工作的林宛榕就是因为一次意外车祸成为莫悔的病人,两人因此才结识并成为朋友。
一个多月前林宛榕带着儿子陪她一起来香港,她和莫悔因为年纪相仿,又从小都在伦敦长大,所以共同话题很多,短短时间就成了好朋友。
她揉着眼问:“莫莫,怎么今天来这么早?才七点多。”
莫悔晃了晃手里提着的食盒:“我给你送我妈咪包的饺子过来”说着走进去把早餐拿到厨房。
“快去洗脸刷牙趁热吃,我妈咪特意为你包的素馅。”
藿岑橙带上门走过来,望着还热气腾腾的饺子感叹:“aunty对我真好。”
大概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她最近一看到荤菜就反呕,所以只能吃素。昨晚她被莫悔拉着去她家吃饭,莫悔的母亲大概是注意到了她不碰荤菜,真是贴心得让人感动。
莫悔去厨房给她拿了汤匙和筷子:“等你吃完我陪你去广场画画,我今天休息。”
藿岑橙闻言瞠大眼:“今天是大年初一欸,还要去广场画画?”
“当然,要持之以恒,否则怎么会有效果。”
“……”
来香港后莫悔介绍了曾给她母亲治疗的一位居住在香港的美国老医生Dick给她认识,因为怀孕不能用药的缘故,Dick给她制定了一套诡异的不会用到药物的治疗方案,每天去广场给人画像就是其中一项。
“你昨晚没睡好?”莫悔见她不停打呵欠,问。
她点头。
“你不是才九点多就睡了?失眠?”
她摇头:“我还是第一次一个人过年,躺在床上想以前的事不知不觉就三四点了。”
莫悔若有所思的单手托着额,另一只手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你是不是想他了?”
“……”
见她不答,莫悔没继续问,只催促她去洗脸刷牙。
吃完早餐两人出门,莫悔自己开了车,载着她去父亲公司旁边的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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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风和日丽,但因为时间还早,所以广场上人并不多。
莫悔帮忙给藿岑橙支好画架,因为是免费画像,平时很多人愿意给藿岑橙做模特,可今天等了好一会都没人过来。
“你来画我吧。”莫悔坐到画架前面那张高脚椅上去。
藿岑橙拿起画笔,照着莫悔的样子一笔一划的勾勒,刚画了个轮廓,这时莫悔的手机响了。
藿岑橙等她接完电话,听她说:“我一个病人打来的,我要去医院一趟,你在这里等我,我忙完马上过来。”
藿岑橙点头,等莫悔离开后她边打着呵欠边等下一个模特。
初春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很舒服,加上春风拂面,她等着等着昏昏欲睡,半眯的余光里却忽然瞥到一抹走近的身影。
她怔了一下,意识到对方或许是来画像的,忙打起精神。
正走过来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身形挺拔,脸上没什么表情,视线一直望着她,几乎是目不转睛。
藿岑橙有些讶异,等男人走过来,她还没开口说什么,男人就已经自动自发的坐在画架前那张高脚椅上。
藿岑橙微微挑眉,虽然猜到男人是要她画像,却还是问:“先生是要画像吗?”
男人反应近乎有些冷淡的点头,并不开口。
藿岑橙嘴角抽了一下,心想这个男人可真酷。
“先生,我画像的时间有点长,您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就开始了。”她重复这句每天都要说上几次的话提醒男人。
男人又点头,一条腿踩在地上,另一条搭在椅脚上,双手交握随意搁着,很普通很随便的一个姿势,却好看得犹如那些活跃在屏幕上的首席男模刻意的摆拍,而不同的是这个男人身上隐隐散发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迫人气势,隔得那么远藿岑橙都感觉到了。
她怔怔地望着男人那张陌生的脸,神情有些恍惚,拿起笔却半天没有动作。
男人也不催她,目光毫不避讳地与她相对,藿岑橙仿佛听见自己突然加快的‘扑通’心跳声。
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好熟悉,那股迫人的气势,那双望着她的眼睛,都让她想起顾西辞。
她站起来,如同被蛊惑一样走向男人。
男人望着她,神情仍没有一丝变化。
她站在男人面前,不自觉伸手想去触碰男人的脸,男人却突然偏过头去避开了,她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一时脸红耳热,尴尬又狼狈。
男人像顾西辞(二更)
更新时间:2013…10…30 1:57:14 本章字数:5231
“对不起。”她匆匆说了句,又回到自己座位上。
男人却突然站起走了过来。
她楞了一下,不知道男人要做什么。
男人走过来弯身从她装画笔的工具箱里翻出一只铅笔和一本素描画册,然后在画册的空白页上刷刷写了一句什么后递到她面前,她视线落在那张纸上,只见男人在上面写着:你刚才想做什么?
她大脑空白了一秒才恍悟——原来这个男人是哑巴。
难怪她问他几句都不说话,而她刚才竟然还以为他是顾西辞。
她闻到男人身上的香水气息,不是顾西辞惯用的那款香水,就更好笑自己刚才的神经质。
“对不起,我刚才忘记和你说,我画像有个习惯,会事先用手勾勒模特的脸部轮廓。”她急中生智胡编乱造,却因为睁眼说瞎话脸颊烧红似火翕。
男人凝着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男人刚才嘴角似乎扬了一下,但定睛去看时却还是冷然的样子。
藿岑橙有些好奇男人怎么会来找她画像,等男人重新在高脚椅上落座后,她边勾勒男人的轮廓边随口问了句,男人在画册上下答案:无聊。
“……”
等勾勒好男人的大致轮廓,描绘他的五官时,藿岑橙看他的频率几乎是平均两秒看一次,因为她无法记住别人的脸,只有频繁的看才能正确的勾勒出模特的五官线条。
在她勾勒好男人挺直的鼻梁时,她看到男人在画册上写了个问题:你为什么免费在这里画像?
她耸耸肩:“按我这种画像速度如果收费的话肯定不会有人愿意做我模特吧?何况我又不是为了钱才来画像。”
男人又问她:那是为了什么?
“告诉你也没关系,我是为了治病。”藿岑橙无所谓的口吻,“你有没有听过面孔识别障碍这种病?”
男人望着她,隔了几秒才摇头。
“就是我能看到你的脸,能分辨你的五官,但是我不知道你是谁,除非你是我认识的熟人,我就能听你的声音认出你来。”
男人点头,又在画册上写:这种病和你画像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给我治疗的Dick医生说每天坚持画像能够加深我对各种不同面孔的记忆,我一开始也不以为然,不过还真的有一点效果,我以前觉得那些帅气的男人或漂亮的女人都长着一样的五官,可我现在能分辨出谁比谁更好看一点。”她有些欣喜的语气。
男人这次挑了下眉,然后写:你觉得我比你画过的那些男人好看吗?
藿岑橙失笑:“我又不记得那些男人长什么样,除非有个男人和你并排坐着我才能回答你这个问题。”
男人望着她笑起来颊边的酒窝若隐若现的样子,写下一句:你笑起来很美。
藿岑橙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说’,楞了一楞后大方接受赞美:“谢谢。”
男人沉默,藿岑橙继续勾勒他的唇,不知怎么地勾勒他的唇弓时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浮现了,而且脑海里浮现她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