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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领导曾经告诉她,如果怕自己喝醉,一定不要上厕所,否则就完了。
柳冬晴完了,她清醒前一刻就这样跟自己说。
她竟然忘了这个金科玉律。
电话一直在口袋里响,她都不想接,上吐下拉,她全身虚脱无力。
洗了个脸,她拖着身子又往回走,这时她的脑袋竟然没有转过来,她还回去做什么,应该像魏落眉一样,逃之夭夭才对。
包厢里人都走光了,若不是地上还有一摊蛋糕在,她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
这时她一步也走不动了,关上门,便这样跌坐在地上,拿出手机使劲聚焦想翻出马新梅的电话,让她来接她回去。中间不时打几个酒嗝。
“我以为你不来了。”
她顿时汗毛竖起,“谁?”慕朝夕打开灯,她才知道,这个豪华包厢里面还有一个休息室,慕朝夕只披一个浴巾出来。
她撑着门起身,二话不说,反身就找拉手。
“你就这样想走?”
她便这样看着自己被夹在臂弯里慢慢离门把手越来越远。
“你想怎么样?我不是故意的。”
“没有人敢在我面前故意。”
“你以为我想勾引你?”她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身在半空蛙泳。
“我就这样放过你,还有面子吗?”对慕朝夕来说,当众被一个女孩子撞得个狗吃屎,又被向来不和的弟弟们看笑话,没有比这更加没有面子的事了,当众处罚她,太小气,不处罚她?这个笑话便一直跟着他了。
慕朝夕踢上门,将她扔到大床上。
根本由不得她去想怎么逃脱,这个太子爷优雅一扯浴巾,一副伟壮有力的身躯就这么赤果果的出现在柳冬晴面前,又一次让她变得混沌,她的眼睛死死盯住他那个部位,就好像一个犹死的人,不甘心的狠狠盯着仇人,不肯闭眼。
“不要在这里。”
她竟然说出这样一句话。
秘书守则第四条“……”
自欺欺人……
连升四级
这是一个梦。
柳冬晴没有撒谎,也没有逃避,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虽然陪马新梅游西湖,她全身无力,不过任何一个宿醉的人,都不可能生龙活虎。
在乐高,彻夜不归,比减肥不吃晚餐还正常。
成年人,心知肚明。
她们租了条小船在湖面划动,柳冬晴心想,星期一该怎么面对。
昨晚在场的每一个人,不会傻到相信这是一个梦。
“昨晚好不好玩,你见到太子爷没有?”马新梅兴致勃勃。
柳冬晴打了个哈欠,仔细的想了想,最后惊恐的闭上眼。
不能想,千万不能想,她若对马新梅说,太子爷在她眼里唯一的印象就是那根长长的东西,一定会把她吓死。
“黑灯瞎火的,不知道。”
“唉,真没劲,人生可真是奥妙,刚入厂时,我还庆幸不在总经理办公室,才二个月不到,你竟然连三剑客都看到了。”
“看了我也没有多长块肉啊。”虽然80%她认为自己失身了,却不愿意承认。
二人逛了步行街和商场,便晃到了晚上,在美食城吃罢饭,马新梅还没有玩够,提议要去酒吧。
柳冬晴死活是没有劲了,“这债先欠着。”
马新梅见她果真是顶着一双乌黑的熊猫眼,一副纵欲过头的神色,也未加强求。
回宿舍,自然免不了,被李映珍问太子爷的情况。
她神智不清道:“没记着脸。”
这一睡,天昏地暗,再一觉醒来,还是这个时候,她还吓了一跳。
马新梅已经帮她打了饭过来了。
“你老实交待,昨晚干嘛去了?”
何文丽也笑道:“冬晴行为确实很可疑,不会发生了艳遇吧。”
刘安兰道:“看和谁艳遇,除了我家三三,其它人没兴趣。”
“你们就饶过我吧。”柳冬晴哀嚎。
*
照样上班,下班。
顾彦除了星期一早晨用怪异的眼神看了她一下后,便视若平常。
主要是柳冬晴太镇定,镇定到你好像问她都是多此一举。
这场风波来得突然,去得也快,因为慕朝阳的大婚终于来临了,与其去遮盖一个人的眼睛,不如让他自觉转移注意力。
柳冬晴觉得吐了一口恶气,他慕朝阳也有不得不束手就擒的一天。
顾彦的工作突然的顺利非常,所有需要慕朝阳签暑的文件,全由柳冬晴送达,自那次之后,慕朝阳低调了许多,还时能和柳冬晴开开玩笑。
询问他大哥是否厉害诸类问题,自然不在话下。
柳冬晴无动于衷,后来让慕朝阳觉得自讨没趣。
拜顾彦所赐,好像和慕家三兄弟扯上关系后,工作真的很顺利,事半功倍,虽然那个让柳冬晴沾光的太子爷,照样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神出鬼没,但在乐高,仍然有似谜一样的强烈吸引力。
工业园区的生活,是枯燥和极其无味的,女生与男生的比例是20比1,可想而知,慕家三兄弟的绯闻是多么重要的谈资,没了他们,生活还有什么乐趣。
马新梅则已经有了她自得其乐的圈子,比如她习惯在上班时间和同部门的八卦,或者和仓库的本地人陈招娣痛快聊一下午,工厂大就是有这一个好处,总有人能够在大树底下偷着凉。
终于有一天,马新梅指着门口那个高大黝黑的保安对柳冬晴说:“那是我男朋友。”
后来,连刘安兰肥妞也开始打扮哼歌,谈恋爱,不再说三三。
柳冬晴感慨,人间处处有奸情。
日子好像是在慕朝阳的新媳妇安若素到她办公室办公起,突然变得不同。
顾彦在例会上宣布,越南的合作案由安若素负责,柳冬晴协助,他自己突然撒手不管,转而接洽新的业务去了。
“冬晴,其实这个项目间接就是你在做。”顾彦对这个案子很负责任,特意把柳冬晴叫进办公室私聊。
“我明白。”她没指望过安若素这个富家千金能帮什么手。
“是什么原因?老二监视你,他老婆不放心我?”既然这么好奇,她还是不耻的问了出来。
顾彦便笑,“没有你想的这么复杂,老二现在已经对维扬的存在适应了,现在我们主要是要把成绩做出来,至于他老婆过来,我所了解到的是,是因为家事。”
柳冬晴便有所了解。
顾彦突然按住柳冬晴的肩膀,认真道:“不管事情为什么发展成这样,你要守住自己,这是一个机会,一个锻炼你的好时机,认真做,你会有收获的。”
“顾总,这是我个人的努力,我自己首先要正视这个问题。”她严肃回道。
“那晚你们到底……”顾彦终于还是问了出来,和柳冬晴相处越久,他便越疼惜她,这女孩子身上有一股执著到底的气质,心无旁骛,真正做一件事情,她能做到完美,在这个浮躁的社会,这种性情难能可贵。
“我真觉得,这个答案,我回答没有意义。”她苦笑道。
“你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就不要再去想了。”顾彦也苦笑道。
是她不想回答吗?她还真不愿意去深想。
出了办公室,连升四级,这个念头迟迟才冒出来。
*
其实太子爷每个月都有回来,最近一次听说他的事,是太子妃突然来乐高,开着红色拉风的跑车,跟慕老爷子说要离婚。
这件事闹得乐高人尽皆知。
太子妃向来孤傲自持,打理自已家的生意,和太子爷结婚多久,便分居多久,没孩子,对于她说要离婚,乐高没人有意外,只是太子爷的粉丝心里,离婚应该由太子爷说才算正常。
柳冬晴此时正接手越南的项目忙得天昏地暗,她几乎成了三家分公司的传声筒。
这还不止,安若素已经把她当作好朋友,慕朝阳的事迹,在她看来,已经到了引人发指的恶劣地步。
紧接着,顾彦的老婆和孩子开始频繁出现在维扬。
再加上太子爷的离婚事件,整个乐高笼罩在家庭事件之中。
柳冬晴不在,安若素也不想面对顾彦老婆那张怨妇脸。
“冬晴,我害怕自己将来变成她那样。”此时柳冬晴正在仓库清理越南寄过来的小灵通主板,叶开已经催了她好久,等着做测试。
“你是不是还犯傻,每晚坐在楼道等慕朝阳?”挥挥汗,柳冬晴默念着数字,随机答复。
“不这样,他不会觉得愧疚。”
柳冬晴恨铁不成钢,“你别怪我不提醒你,同一招用久了,他抱着你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