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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每晚的话题,总是很劲爆,本来魏落眉是死也不踏入她们宿舍的,可二公子和三三向来同仇敌恺,她便和乔元冬联手阵线,好姐妹互称,如同同是天涯沦落人般的惺惺相惜。
可乔元冬则比她要圆滑多了,魏落眉一走,珍姐,晴姐,文丽姐甜蜜的叫,她手脚又勤快,工作时间经常可以擅自离开岗位,徽源三四月的雷阵雨非常多,她也不厚此薄彼,将每个人的衣服都收好,有时候李映珍急着出去玩,她甚至都帮她把衣服都洗好了,当然,是不包括内衣裤的。
有个这样的人在宿舍,自然是谁也讨厌不起来,可柳冬晴却有种为刘安兰悲痛的诡异心理。
乔元冬高中毕业,虽然高素质称不上,但却极爱唱歌跳舞,她的拿手戏则是傣族的孔雀舞,还自己备了一套孔雀舞服,一天夜深人静,乔元冬为她们三个人表演过,不是柳冬晴刻意讨好,确实跳得非常好,意境,神态,姿势都娴熟到位,乔元冬绝对是有舞蹈天赋的人。
尤其是她那个小蛮腰,真让身为女人的她,都想过去搂一搂,但她马上很摒弃自己这种猥琐的念头。
从此,宿舍一下班就歌声不断,连中午都不放过,其它宿舍有人投诉,乔元冬便关上门,把声音开低,一定是要听的,久而久之,其它三个人也都适应了,习惯真的是非常可怕的东西啊,渐渐柳冬晴一天不听音乐,便觉得少了点什么。
*
前一秒柳冬晴还在想,她和魏落眉的梁子结下了,这么快,便验证了她的想法。
这天她一早进办公室,竟然发现安若素比她还早,顾彦正在和她说话,好像是有重要的事。
柳冬晴有种不好的预感。
安若素终于要和魏落眉正面冲突了。
其实心里下,柳冬晴并不讨厌魏落眉,她和安若素虽然好,但始终还是有着距离,到底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魏落眉,她确实是看不惯,但相比慕朝阳和慕正中来,魏落眉则好上了百倍。
在对慕家兄弟的态度上,魏落眉和刘安兰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极端态度,一个狠狠爱,高调嚣张,一个偷偷爱,最后悄然伤情退场,刘安兰说羡慕魏落眉,不是没有道理的,魏落眉虽然身份地位低,家世差,但心比天高,不自怨自艾,至于私底下,她是如何看待自己,柳冬晴却刻意不愿意去想。
可就是因为她和慕朝阳厮混在一起,柳冬晴却为她不值,撕了脸皮,硬着上,像是扯掉表皮,血淋淋的,还在笑,大家心知肚明,魏落眉这个笑的时限,就是慕朝阳对她厌倦的时候。
“在想什么,跟你说的听了吗?”安若素敲她的头。
柳冬晴收拾心情一笑,“嗯,听着,可是这样好吗?”她怕是安若素一时的冲动。
“这回你别劝我,我已经取得老爷子的同意,就算不能一次将她扫地出门,但让她脱层皮,出出血,这是勿需置疑的。”
柳冬晴感觉这一病,安若好像想通了很多事,不再傻傻的等慕朝阳来可怜她。
“这种女人,我们慕家是不屑,连讨论都没有必要,老太太形容得好,她不过是飞进了院子的野鸡,连门都没入呢,在外面瞎折腾,这样的女人,外头多了去了。”
话到这里,安若素看看柳冬晴,到底还是停了下来,转了话题,“若不是你上次跟我说,顾彦的车被她开了一次,撞得内伤,我还想不出主意来对付她。”
柳冬晴呵呵干笑,她和安若素抱怨了很多事,她以为安若素只当听听,所以,狗被逼急了,也会跳墙。
“除了集团的老何不卖她的帐,模具厂,维扬,捷运还有朝阳自己的车,都出了问题,全是酒后驾车出的事,老爷子大发雷霆。”
“这样不是慕朝阳也被骂了吗?”柳冬晴小心道。
“老爷子骂朝阳也是为他好,哪有隔夜仇,不过每次骂朝阳,就免不了把大哥提出来作比较,朝阳就是受不了这气。”安若素撑着下巴无奈。
柳冬晴觉得老爷子真是够操心的,难怪一大把年纪了,也不肯把海外事业部和股票给分出去,天天在集团顶楼办公,65岁,算是高龄了,养儿子多了真没有用,还好,有个慕朝夕。
“冬晴,你要是家世好,我真是期待你能进慕家的门,大嫂就是一个女强人,却只顾着自己娘家的生意,我呢,天生没有生意这根筋,老三更不用提了,只知道泡妞,装凯爷,还不知道最后会娶个什么样的人,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你老是拿这个开玩笑,我还想好好安稳活个两年呢。”柳冬晴忙转移话题。
“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到时你看好戏吧。”安若素卖了个关子。
*
这件事后,柳冬晴心里总是很不安,下班后在厂外买了点水果,便有些失神落魄往回走,不知道是不是该提醒魏落眉,这几天让她安份点。
其实她好好在采购部呆着,捞点油水,不是挺好的,何必要搞出这么多事。
一辆红色跑车正在厂门靠边停下,柳冬晴爱穿高跟鞋,一米六五的身材,穿起来,还是很可观的,她和慕朝夕的相遇总是充满戏剧性,往往都是她最乌龙的时候。
比如现在,慕朝夕推开车门,柳冬晴正在人行道上走着,一个光顾着和车里的美人调侃,一个心不在焉,便又这么给撞上了,身体不稳,高跟鞋又在草给绞住,她只好抓紧车门跪下身,慕朝夕以为撞到她了,忙把门给收回来,这下柳冬晴不止脚给扭了,手也给车门夹了,活生生的惨叫。
慕朝夕忙推门出来,便看到柳冬晴吹着手,嘴里嚷着痛,他好气又好笑,每次遇到她就没好事。
“咦,怎么又是这个女人?”连美女韩盼芙都对柳冬晴记忆深刻。
“你把车开进去。”慕朝夕扶起柳冬晴交待她。
“我是不是跟你有仇。”痛到极致,柳冬晴无法不是这样质问的口吻。
“我也想知道,你走路不看的吗?”他还是很有绅士风度,没有这样扔下柳冬晴走掉。
柳冬晴一瘸一拐的撑着他离开热闹的厂门口,才道:“我真是搞不懂,为什么有的男人,只顾着自己开心,快乐,招惹了不应该招惹的人,自己摆不平,还要让老婆家人出面为他善后?”
她心情本来就不好,手痛脚又扭到,忍不住便发出这样的感慨。
“你在为谁不值?”慕朝夕若有所思,蹲下身开始摸她的脚踝,看有没有错位。
柳冬晴疼得直掉眼泪,气得哽咽,“除了那个男人,我替他身边所有的女人不值!”
“你不是别人,说不定她们认为值。”
“傻瓜才会这样想。”
“那你一定不会是傻瓜。”
柳冬晴点头,没有否认,“众人皆醉我独醒。”
慕朝夕便掐着下巴微想,“其实这种意境并不好,特别孤单,很多人坚持久了,就会想我干脆也醉了算了。嗯,对了,你看过一部电影吗?是讲僵尸的,如果你身边所爱的人,你爱的,你讨厌的,爱你的都变成了僵尸,你该怎么办?”
其实柳冬晴有想过这个问题。
因为她做过这样的梦。
她一直在梦中迷惘,徘徊,绝望,心痛,不知道该怎么走。
“这就是你们男人让不该招惹的女人就范的招数吗?”
慕朝夕愣了一下便失笑,也不否认,“没错,每个人头上都有一个圈,你圈住我,我又圈住你,这是一种本能。”
柳冬晴本想反驳,可是想想,今天他们聊的这是什么东西,即没营养也没有价值。
“希望你能圈住那个你想圈住的人。”
慕朝夕没有回答,柳冬晴看了他一眼,接过水果,一扭一拐的独自走回宿舍,他一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她都是独自一个人在走着,没让任何人搀扶。
值得吗?她真不知道
友青告诉柳冬晴,慕朝阳又去澳门了,柳冬晴便觉得不好,安若素这几天独个在忙,几乎很少在办公室呆着,感觉在筹办什么事情。
果不然,她刚整理完会议纪要,安若素让她处理好手头的工作,跟她走。
她脚还有些瘸,到采购部时,友青,曹安的秘书,乔元冬已经到齐了。
乔元冬看到柳冬晴就凑了过来,大眼睛里已经泛红,“老太太马上就要来了,落眉这回……”
柳冬晴知道她为什么哭,很好理解,这是一种兔死狐悲的悲凉心情。
安若素挽臂站着,高高在上的打量魏落眉,魏落眉也是紧张的,但采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