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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第二天清晨,他们才到达山庄。
汽车一路驶进山庄内部,安宁一下车,周副官已经等在外面。他向安宁恭敬地行了个礼,“夫人!”
安宁不解地回头望了望李师傅,这件事难道不只他一个人知道,而是他们策划好的?李师傅一个深藏不透的微笑,安宁便什么都明白了?
跟着周副官七拐八拐,好不容易才绕过主建筑,来到山庄后的一处别院。
“少帅正在里面休息,夫人要不要先进去看看?”周副官犹豫着看了看安宁。
“还是不要打扰他了。”安宁摇摇头,“等他醒来再说吧!”
“谁在外面?”正说着,门内突然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丝丝的警觉。
“少帅,是我。”周副官赶紧答道。
“车安排好了吗?”里面的人似乎有些不耐烦。
“还没有。”周副官的声音低了低。然后就听到里面传来什么东西摔倒地上的声音。
周副官又赶紧上前,提高了嗓门道:“不过,夫人来了。”
里面突然没有动静了,过了好一会儿,门才缓缓打开。熠宸已经穿好了衣服,身上还披了件外套,从里面走出来。
见到安宁的瞬间,他并么有多大反应,只是冷冷道:“你怎么来了?”
“我、、、、、、”安宁犹豫着看了看周副官,周副官也用乞求的眼神看了看她。
“听说你生病了,我来看看。”安宁小心翼翼地说出这句话。再来的路上,李师傅千叮玲万嘱咐,千万不能惹他,千万不能惹他。所以现在安宁生怕哪句话不对,又让他不高兴了。
“谁告诉你我生病了?”他有些不悦地看了看周副官。
“少帅,我还有一些军务要处理,先告退了。”周副官见势不妙,只好先撤。
“过来!”见安宁木头一般站在原地,熠宸心里实在有些怒火中烧。不过想到她这么积极,千里迢迢一路赶来,心里又不免有些难以抑制地愉悦感。
安宁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身边,站在台阶下抬头望着他。
“你想说什么?”熠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安宁啜嚅着,“要回去休息吗?”
“还有呢?”
“?”安宁愣了愣,“你没事吧?”
“废话!”他不满地看了她一眼,“还有呢?”
还有?安宁纳闷了,明明她什么都不想说啊!不过为了避免刺激他,她还是诺诺地开口:“还疼吗?”
“嗯!”他点了点头,“还有呢?”
“还有?”安宁不明白,他究竟要她说什么啊?
“没有了吗?”他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有有,当然还有。”安宁的手不自觉地搅着衣角,还应该有什么啊?
“说啊!”他迫不及待又有些孩子气。
“那个、、、、、、”安宁思考着,究竟要说什么才会让他满意呢?
就在她凝神思考之际,他却突然俯身,极具诱惑的薄唇迅速含住她娇小红润的唇。安宁大脑顿时一片空白,瞪大了眼睛却一动也不敢动。
他的身上弥漫着一股淡淡的中草药香味,在她的鼻翼间萦绕,然后缓缓氤氲扩散开来,直至将她整个人包裹其中。
这样的姿势僵持了很久,安宁只是呆愣着一动不动,熠宸也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很久之后他才餍足地放开她,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笑意。
“你、、、、、、你、、、、、、”安宁这才回过神,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可这也太出乎意料了,她完全始料未及。
“说一句想我有这么难吗?”熠宸得意地看着她。
安宁恍然大悟,原来他要听的是这句话啊!
“进屋吧!”见她没否认,熠宸伸手过来拉住她,转身往屋内走去。
安宁想挣脱,但又怕触及他的伤口,只好乖乖跟在他后面。
熠宸让安宁坐到床上,自己蹲在她脚边,眼中是难以抑制的兴奋和心疼,“累了吧?”从遂定城内到顺州,一路舟车劳顿,她一定也没怎么休息好。
安宁老实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摇摇头,“不过没关系,你的伤势怎么样了?”她站起身,将他扶起来坐在床边。
“没什么大碍。”熠宸漫不经心地笑道,“不过医生非要小题大做,这几天恐怕是要待在这里了。”
“医生能害你吗?”安宁想到李师傅说,熠宸非要让备车会遂定,语气不禁有些埋怨。“这么重的伤当然不能随意移动了,你是个军人,这点你还不明白吗?”
“你这什么语气啊!”熠宸趁她不注意,顺手一拉,安宁一个不稳便跌入了他的怀抱。
“喂,小心伤口。”她想挣扎,但又怕伤到他。
“别动啊!”他将头贴在她的腰上,“那你是现在承认你关心我啦?”
“算是吧!”安宁不自觉点了点头。但她觉得有些话还是有必要和他说清楚,于是放缓了语气,“但这只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
熠宸愣了愣,突然放开了她,“朋友?”许久,他冷笑一声站起来,然后缓缓走到桌边,“乔安宁,我从来没把你当成过朋友。”
安宁的目光一直随着他的身影。听到这句话时,她的身体不自觉颤了颤,然后抬头看着他冷峻的目光,“既然如此,那是安宁妄想高攀了,这段时间若有什么唐突与得罪之处,还望督军见谅。”不知为何,说这番话时,心口有些闷闷的疼痛。
说完她转身便要走。
“站住!”熠宸上前拉住她的手,“乔安宁,你到底要我怎样?”
怎样?安宁在心里冷笑一声,她从未要求他应该怎样,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刁难她,她事事都得看着他的脸色,现在他竟然还来问她要怎样!
“我能要您怎样呢?”安宁反唇相讥,“您是高高在上的督军,而我不过是您手中的一颗棋子,您说我该怎样呢?”
她的话让熠宸明显一怔,原来一直以来她都是这样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的。他是奕手,她是棋子,她的一切行为不过是在迎合他的心情。而他却在这一厢情愿地以为,她也是喜欢他的。
熠宸放开安宁的手,情绪渐渐平静下来。他缓缓回到桌边坐下,“赶了一夜的路,先去休息吧!走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派人送你。”
“那、、、、、、那你也好好养伤吧!”安宁语气软下来,看了他一眼,终是出门离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20
20、刺杀(三) 。。。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四点多,安宁洗了个澡,换上下人送来的白底青花旗袍,长及脚踝的裙摆,开叉却开到大腿根部。
安宁以前从未穿过旗袍,有些不习惯,但站在镜子前一看,却觉得尤为满意,不仅大小正好合适,而且这款式和颜色也是她极喜欢的。
她左瞧又瞧,都一次发现,自己原来也有这么好的身材和这么美的曲线。
摆弄好一切已经是六点多了,一个女佣来敲她的门,“夫人,少帅等您去用晚餐呢!”
“哦!”安宁随意应答着,心里却有些忐忑,早上一时冲动话说得有点重,这种时候见面肯定会极其尴尬。
不过,既然他都不计较了,她也不好再做过多的纠结,于是就跟着佣人往别院走去。
来叫她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佣,据她说,她已经在这山庄待了近四十年了,大家都尊称她一声“林妈”。她也算是看着熠宸从小长大的。
安宁不解:“熠宸不是从小在督军府长大的吗?”
“哪儿能啊!”林妈叹了口气,“大夫人过世的早,二姨太又一直不太喜欢少帅。那是督军整日在外忙,也没有时间过问少帅的事,大夫人死后没多久,二姨太就将少帅送到了这里,一直到督军生重病那年,才派人将他接了回去。”
然后她又笑了笑,“这几年就算再忙,少帅也会经常抽空回山庄看看,这里的下人们都十分喜欢少帅。”
“是吗?”安宁也笑了笑,“那他小时候一定很调皮吧?”
“是啊是啊!”一提到熠宸,林妈的话匣子关不上了,“少帅小时候啊可喜欢捉弄人了,记得又一次啊、、、、、、”说着说着,林妈突然又叹了口气,“不过那是,少帅确实也挺孤单的,这么小一个孩子、、、、、、”
“那他从来没回过督军府吗?”安宁怕林妈感伤,便立即打断了她。
“每年逢年过节的,也会回去那么一两次。”林妈感叹道,“不过幸好啊,少帅长大了依旧这么有出息。”
“是啊是啊!”安宁也随声笑道。
“不过少帅性子比较冷,可能有时会有些倔,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