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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言真傻了,这男人脱衣服要不要这么迅速啊!
“你、你……”陶言真低头看向布片遮不住多少肉的自己,惊呼地双手护胸,身体往后缩。
“娘子大人既然这般精神,给为夫这么大的‘惊喜’,那么不礼尚往来一下岂不是显得为夫太不懂礼术了?”段如谨笑得很英俊潇洒,好看极了,但看在陶言真眼中却感觉各种阴森恐怖。
“我真不是故意打你的,我道歉好不?”陶言真平时不见得会怕段如谨,但此时是在床上,尤其自己基本等于脱得光光的情况下,底气早跑得没影了。
“不用道歉,让为夫‘打’回来就是了。”段如谨说完长臂一伸,将躲得远远的陶言真拉到胸前紧紧抱住。
身体猛然贴在一个强健有力、身上散发着清新男人体息的怀抱里,陶言真吓得一动不敢动,哭丧着脸:“你是说笑的吧?堂堂段世子是不可能打女人的吧?”
“谁说的?我打的就是女人!”段如谨温香软玉抱满怀,体内立时传来骚动,垂眸看着小妻子红润的嘴唇,眼神一暗立刻便吻了上去。
“呜。”嘴巴被堵住,陶言真下意识地就想躲,但后脑勺被男人的大掌固定住,腰也被他另一只手拖住,根本动弹不得,嘴唇被咬了一口,刚要张嘴呼痛,对方滑腻霸道的舌以不可抵挡之势强行遛进嘴中。
段如谨原只是想小小教训一下陶言真,只是谁想抱着半X裸美人又尝到她唇间滋味后便一发不可收拾,闭上眼用唇舌细细品尝着她口中甜美的汁液,将她口中每一寸都吮过后便一扫先前的试探,吻便像狂风暴雨般铺天盖地袭来。
陶言真晕乎了,她前世不是没被男人吻过,更亲密的事都做过,只是此时被段如谨强势的偷袭害得气都喘不过来,他唇舌的火热令她招架不住。
吻了很久,感觉到怀中人呼吸困难,小粉拳正急得下捶他腰,段如谨理智回笼一些后恋恋不舍地松开陶言真的唇。
大口大口地喘气,陶言真身子都软了,毫无力气地趴在段如谨怀中,小脸因激情喾着诱人的红晕,红唇微肿,透着被爱抚过的暧昧水润光泽,诱惑力十足。
“娘子,我们歇下吧。”段如谨火热的黑眸片刻都舍不得自陶言真此时娇丽非常的脸蛋上移开,慢慢地将怀中身体软得一塌糊涂的女人平放在床上,然后拉下床幔,身体覆了上去。
想到将会发生的事,陶言真心跳愈发快了,不知是紧张还是因刚刚的吻,感觉口干舌燥的,僵着身子不敢乱动。
“放轻松,我又不会吃了你。”段如谨大掌在身上僵硬的娇躯上来回移动,试图以按摩来令她放松,嘴巴也没闲着,顺着陶言真的脑门、鼻子、唇一路往下吻,最终停留在她优美的锁骨上吮吻起来。
不得不说段如谨的技术很好,陶言真很快便化成一汪春水,身体下意识地向段如谨贴过去,水眸雾蒙蒙的,理智飞走了不少,不知怎的突然想起穿越前看过的狗血小说,声音软软甜腻地问出个超级雷人的话:“你不是该说句‘娘子你好美’吗?”
话一说完陶言真想死的心都有了,脸爆红,两手瞬间便将脸捂上了。
狗血小说害死人,都怪他将她弄得魂飞了七七八八,问出这等糗死人的话,恼羞成怒娇斥:“你滚开!”
“呵呵。”段如谨闷笑声在陶言真脖颈处传来,伸手将她捂脸的手拉下来,抬头拿鼻子轻轻碰了她小巧精致的鼻头,眉眼含笑戏谑,“娘子你好美,令为夫着迷若狂。如此,娘子满意否?”
陶言真大怒,抬手就要打过去,结果手臂被对方擒住,随后细细碎碎的吻自她手腕处一点点往下吻,麻麻痒痒的感觉袭遍全身,忍不住嘤咛出声。
女子第一次会痛,段如谨不想陶言真新婚夜受太多委屈,即便此时他忍得很难受依然要将前戏做足。
一只手自肚兜底伸进去罩住了绵软挺俏的美好,手感出奇好,段如谨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嘴唇再次封住陶言真的唇进行第二轮疯狂肆虐。
两人的唇分开时,陶言真北都找不着了,媚眼如丝地看着段如谨,轻喘不已。
段如谨两手过足了瘾,忍着即将暴走的欲望一把将陶言真的肚兜解开扔到地上,瞬间两团形状美好的挺俏映入眼帘。
美人的肌肤有如上等的羊脂白玉,在他的注视下,两颗红玫仿佛有了自己意识般颤微微地逐渐挺起,强烈的视线冲击令他呼吸一滞……
作者有话要说:真不是故意断在这,原本想一章搞定的,结果我发现如果将船都写完的话不知道得多少字了,鉴于太爱睡觉的猫此时又犯困了,于是就决定写两章哇哈哈,两章更那什么什么下,你们懂的……
感觉奉剑亲投的地雷票,乖乖啦,么么。
☆、32洞房花烛夜(下)
陶言真随了小李氏的相貌;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脸上属白里透红的健康漂亮肤色,而身上则是白皙光滑;触手如上等丝绸般令人爱不释手。
虽说这副身体才十六岁出头,但发育得很不错,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细的地方绝对细;胸型又漂亮;此时因为动情胸前的挺起更是如花瓣般绽放,长发散落在大红床铺;黑如墨的发丝衬着白玉般的肌肤;强烈的视觉冲击令见者晕眩,此时的陶言真美得惊心动魄。
作为天下间唯一有权利能看又能摸的段如谨;只觉此时无论是视觉还是触觉都得到了无比的享受,小妻子身上散发的淡淡体香也满足了他的嗅觉。
“你真美!”不同于前一刻的调侃,这次的段如谨是自心底发出的感叹,这般美如妖精的妻子在新婚夜给了他极大的惊喜。
理智所剩无几,段如谨不再折磨自己,埋首进诱人的双峰间细细品尝啃、咬起来。
“啊……”陶言真感觉一股电流自某尖端迅速流窜全身,双手难耐地揪住段如谨的头发,两手忙乱地不知是要压着他的头令他的吻更深些还是要推开他,两只纤巧白玉般的脚指因兴奋蜷缩起来。
段如谨品尝完这边就移到另外一边,每一边都能给他带来不同的体验,手也没闲着,一手轻揉被他的唇舌滋润过的一边柔软,另一只手将她的亵裤脱下,沿着细滑的腿摸向隐藏在丛中的神秘地带。
陶言真迷乱中隐约感觉到有“异物”入侵,下意识地夹起腿,谁料对方过于强势狡猾,那“异物”在她敏感娇嫩的大腿里侧一捏,她一哆嗦,那东西便趁机侵入最为私密敏感地带。
“坏、坏蛋!”感觉出那是男人的手,陶言真眉眼含春,声音仿佛软得跟棉花般嗔怪道。
“更坏的事为夫还没做呢。”段如谨眸色更浓,眸里隐含的压抑快要爆发开来,一把抓在自己头发上肆虐的纤细小手,引导其握住自己身上正叫嚣的火热上。
又烫又大的还在跳动的东西,陶言真眼睛瞬间瞪大,脸更红了,看着一副眼中流露得逞模样的段如谨,想到自己一直被他“欺负”,不服气之下咬了咬牙,另一只手也握过去,用力地在热烫之物的顶端一捏。
“嗯。”段如谨僵着身子闷哼一声,大滴的汗自额头上滑落,哑着嗓子在陶言真胸前掐了一把,“娘子你轻点捏,捏坏了你这辈子就没‘性福’可言了。”
陶言真被调、戏得面红耳赤,但做也是做了,再装矜持就矫情了,于是轻哼一声两只手放松力道安抚“受了伤”的某物,待段如谨眉头松开后适当加重力道去套玩,只是在感觉手中的东西越来越烫且越来越粗后动作不由得慢下来,她害怕了,自己这副身子还未成年啊,受得了吗?
感觉到对方在打退堂鼓,段如谨自然不给她这个机会,果断将两条长健的腿挤进陶言真腿间,将两条细滑触感极好的腿圈在自己腰上,手指探了探见小妻子那处已经湿润,于是不再犹豫,将自己忍了许多已经忍不下去的硬挺对准花谷入口向里戳。
一阵痛意传来,陶言真下意识地手底着段如谨的胸膛往外推:“疼。”
“过会儿就不疼了,乖。”段如谨继续在窄小的入口探路,手在她纤腰处揉按着企图令她放松身体。
陶言真知道这种疼痛是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见段如谨没有鲁莽地不顾她意愿强行进入,而是小心翼翼地帮她适应,感激他的体贴,于是一咬牙闭上眼豁出去道:“早死早拖生,来吧!”
只听……
“嗯。”
“啊。”
两人同时传来一享受一痛苦的声音,每人还带有微微的细喘。
“疼了吧?”段如谨略带心疼地在陶言真敏感地带揉抚,埋身在她体内暂时不敢动,无奈地舔了舔她挤出来的眼泪。
膜都破了,能不疼吗?陶言真掉了两滴泪,感觉没有她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