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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手就开始不老实了。常青与他热切地拥吻,可心中却浮泛起丝丝不安。倒不是因为旧日小情人当爸了。他心中反复折腾的就是三个字〃你说呢?〃
可没等他琢磨,后门一疼,小白飞刀,例无虚发。老常又挨〃刀〃了。
常青不是个自怜自哀的人,他深信天上从不掉馅饼,白威也不可能就这么爱上自己。
不过没关系,有挑战才有深度嘛!
白威发现常青越来越贤惠了,以前是三催四催才能进厨房,现在早饭刚吃完,就凑过来问晚饭吃什么。
照这么下去,估计帅哥的身材就要走样了。幸好常青的项目出了点问题,主席得亲赴外市处理一下具体事宜。
白威也要跟着去,可临走的时候白市长一个电话打了过来了:〃你的架子越来越大了呀!你妈生病了,非得我亲自请,你才能回来!〃
当爹的发话,儿子只能夹着尾巴灰溜溜地回去。
常青对他说:〃你留下来也好,正好帮我处理些日常事物,最近城郊的工程吃紧,快年底了,得跟民工们发工资,看来还得管银行借贷周转一下。〃
白威点了点头说:〃银行那边没问题,不过上回我跟行长吃饭的时候,行长提过,最近金融行业整顿,借贷流程必须严格按着规定走。上笔款子的借贷流程就不太周全,这回可一定要明确抵押物产。
常青毫不在意,大大咧咧地说:〃就是走个形式呗,那点钱周转开就还上了,以后工程全都启动时,还得周转大笔款子,就用商场抵押吧!〃
白威笑着说:〃不怕我把你这点家底都败光?〃
常青把他拽过来,在脸颊上亲了一下:〃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
交代完这几天的工作,常青带着几个副手乘飞机奔赴B市。
到了B市,就马不停蹄地跟生意伙伴开会研究具体事宜,连着三天,忙得脚不沾地。
妈的,这帮B市的杂碎。明明之前谈妥了订购十台起重机,可到了交付机器的时候却不能按时交出设备。
拿出合同跟他们拍板,人家就一脸堆笑地说:〃是我们的错,我们绝对会按着合同双倍赔款的。〃
常青手头要是有瓦刀,都能把这帮孙子砌水泥里。
他缺那点钱吗?机器不到位,那边的工地就没法开工。人员材料全都到位了,没机器,工地开不了工,那是干烧钱不出效益啊!临时从别处借调调机器吧!也不知怎么的,个个都说正用着借不出来。
常主席真急得有点火上房。
这天回到宾馆,已经深夜了,在一楼的酒店用完晚餐后,常主席想起白威这俩天有点闹肚子,又拨通了白威的手机,絮絮叨叨的嘱咐半天才意犹未尽的挂上电话。
〃常主席真是对人体贴入微啊!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常青回头一看,一对弯弯的笑眼闯入眼帘。能笑得这么找招人烦的除了林晚公子还能有谁?
〃啊呀,林先生怎么在这儿遇到您了,真是缘分啊!来来,到我这坐坐。〃
说实在的,现在看见姓林的,老常就脑仁儿疼。可这笑面虎还不能得罪,只能刀切豆腐两面光。
林晚也没客气,笑眯眯地坐到了常青的对面。
〃林公子在这有生意详谈?〃
林公子笑而不答,反过来问到:〃常主席最近有什么发财的门路吗?〃
〃发什么财啊!借了一屁股债!日子难过呀!这不,订购的一批起重机也出了问题,得我来这亲自处理,〃
不能怪常主席哭穷,实在是被贼惦记怕了。
林晚听了,连瞳孔都快笑成半圆了:〃常主席你也太谦虚了,不过要是有什么难处,一定向我开口啊!咱们老朋友了,不必客套。说来也巧,我正好手头有一批新到的起重机,如果您急用的话,倒是可以借调一下。〃
常青听了这话犹如天籁一般,忙准备跟林晚详谈。
可林晚却打了个哈欠,推说太累,明天再商谈细节。
两人客套一番后,便起身上楼。这时一个年轻人从大厅的沙发站起来,彬彬有礼地问:〃林总,还需要用车吗?〃
林晚挥了挥手,那个司机就离开了大厅。
常青转身看了看司机的背影,随口说到:〃林先生一看就是个注意衣食住行的讲究人,身边没有粗鲁人,连司机都看起来文质彬彬,应该是个大学生吧!〃
林晚这回倒是真的笑了:〃开车只要稳妥就好,我倒没那么多怪癖,小王也就是技校毕业。〃
常青听了有点尴尬地哈哈大笑。
回到房间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却一扫而空。操起电话开始拨号。
〃喂,是机械厂的任厂长吧?对不起,对不起,我也知道太晚了,我就问你一句话,那十台起重机到底卖给谁了?。。。。。。你不用瞒着我了,你是不是卖给姓林的老板了?。。。。。。是他亲自告诉我的。。。。。。〃
只听电话那头无可奈何地说:〃常老板既然你知道了,就别为难我了,我实在是不敢得罪林打公子啊。。。。。。〃
放下电话,常青又接着按号码,感觉手指头有点痉挛,使劲地掰了两下后,拨通了秘书的电话。
〃喂,谁啊!大半夜打电话。。。。。。〃
没等秘书抱怨完,常青就急急地说:〃是我!〃
秘书立刻清醒过来,毕恭毕敬地说:〃常主席吗?有什么事?〃
〃你赶紧去公司,帮我查一下,最近公司的账面有没有什么异常,另外银行的贷款又没有到位,快!〃
撂下电话,常青虚脱一般瘫在沙发上。
常年在官场走动,让常青对人的样貌特别敏感。要不在交际场合记错人可就糗大了。
而那个姓王的司机,常青肯定自己不久以前见过他。
就是在那场音乐会中,跟白威一起从包厢里走出的年轻人白少爷的大学同学。
三十六
过了一会,秘书的电话打了过来。说这俩天的账目一切正常,银行的贷款也基本到位。
可常青的心里始终像悬着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起重机的事情早抛到了九霄云外。在客房里走了几圈后,留下了几名经理,自己连夜坐飞机赶了回来。
下飞机时,天色已经渐亮,常青驱车来到白市长的家门前。
经过几个小时的舟车劳顿,老常渐渐冷静了下来,不由得自嘲地一笑,自己这回是怎么了?以前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生意场上充满变数,玩儿的就是心跳。可发现这事牵扯到白威的身上,他就跟被火燎到屁股的牦牛似的,不管不顾地往前冲。
临到了人家的家门口,他才想起来;说什么啊?
你为什么跟林晚的司机一起听交响乐?你是不是跟林晚合伙坑我?起重机怎么他妈的就那么巧被林晚撬走了?这些问题,聪明人通通都不能问。
捉贼得捉脏,捉 奸 得在床。
只要没按住林晚跟白威拉在一起的两只贼爪子,他老常只能缩在王八壳子里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就在常青调转车头准备离开的时候,小别墅的门却打开了。
出来的人正是穿着一身运动装的白威。
小伙一看就是刚从被窝里出来,头发丝有点微微翘起,睡眼惺忪地走出家门。常青的车特别眨眼,白威一眼就认出了常主席的车,他诧异地睁大了双眼。
白威是个很傲气的人,虽然年纪尚轻,但气场十足。高人一等的派头经常让不熟悉他的人心生反感。但此刻,他惊讶的表情却冲淡了傲气,给人一种略带稚气的感觉。
常青放下了窗玻璃,挤出点笑容挂在脸上:〃怎么起得这么早?〃
〃我爸批评我最近一段生活太腐败了,让我每天早起锻炼。。。。。。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常青没回答,只是推开车门说:〃走,我带你吃早饭去!〃
白威回头看了看自家紧闭的窗户并没有人影,就转身上了车。
荣记粥店的皮蛋瘦肉粥汤料足,火候到位,所以老常经常领着小白到这吃粥。等浓香四溢的瓷锅端上来后。白威拿起木勺大口地吃了起来。
可能感觉自己碗里的皮蛋不够吃,又伸手从常青的碗里挑出一些好料,毫无愧色放到自己的嘴里。
平时总要象征性捍卫自己粮食的常主席,今天却直愣愣地任由白威的勺子搅来搅去。
白少爷吃了一阵子,终于发觉常青的心不在焉。
〃嗨嗨,想什么呢?那米粒都要送到鼻孔里了!〃白威挪揄着老常。
〃啊?哦,没什么。我在想该从哪调起重机呢!对了,你猜猜起重机让哪个孙子撬走了?〃
白威搅动着粥,抬眼看了一眼常青,发现常青的目光异常专注地打量着自己,他放下勺子问〃谁?〃
〃林晚。〃
白威挑了挑眉头,似笑非笑地说:〃他不是看上你了吧,处处给你小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