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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大军怕是也没有心力回京救朕了。”永熙帝冷笑,“你为了断了朕的后路先是下毒杀了西戎皇子,又与西戎国勾结,让其屯兵于我大周西北边境,从而拖住西北的大军,让她们便是知晓朕有难也分身法术!宁王,你为了这个皇位便将大周西北边境三州推到了西戎国这豺狼的口下,便是大周先祖在天之灵也决定不会原谅你这个勾结外族的叛国逆贼!先是散播时疫,后是勾结外族,方才皇贵太君说你根本没资格继承先帝的皇位,如今朕倒是觉得,你根本不配为人!”
永熙帝此话一出,顿时引出一阵哗然。
宁王勾结西戎国屯兵大周边境?
那是否代表西戎国极有可能突破大周边防从而入侵大周?
宁王阴沉喝道:“死到临头却还在这里大放肆词!”她居然这般快便知道了这件事?!宁王虽然有胆子做这样的事情但是却没有胆子承认,因为她一旦认了便是大周的千古罪人,“西戎皇子可是死在了你的君侍手中,若说有人挑起战端,那这个人必定不会是本殿!”
“死到临头?”永熙帝却嗤笑道,“你便这般自信今日你一定是赢定了吗?!别忘了,朕乃先帝钦定之皇位继承人,你便是不信朕的能力也该相信先帝不会将皇位传给一个无能之人!宁王,人莫要太自信了!”
宁王冷笑,“你以为先帝如今还能够庇护你吗?既然你这般离不开先帝,那如今本殿便送你去见先帝!今日本殿便要用你的人头来行这祭天大典!”
说罢,便阴沉的面容上前,欲要从那架着司慕涵脖子的禁卫军手中夺过那把刀亲自取下司慕涵的人头。
宁王此举大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
如今她想杀司慕涵已然是为了封住她的嘴,不让她将她做过的肮脏事情说出去!
若非司慕涵逼人太甚,若非先帝偏心太重,她也不会做出这等事情来!
不得不说,宁王心机虽然深沉,手段虽然冷血无情,但是做出这等勾结外族的事情,她的心中始终还是有种不安的。
大周皇女的尊严依然存在于她的心中,所以这些年来,她甚少亲自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一开始有平王帮她操纵这一切,后来时疫一事虽然是她的注意,但是她却没有动手而是让王洵去做,之后西戎国一事,也是沈茹下的手。
自然,实际上每一件事的罪魁祸首都是她,但是宁王仿佛认为只要自己不亲自去做这些事,便不算是弄脏了自己的手似的。
她身为大周宁王,身为大周皇女的尊严和骄傲便一直维持着!
虽然这样在某种程度上的自欺欺人,但宁王却似乎乐于这般。
宁王不想让永熙帝继续说下去所以她的动作极为的迅速但是便是她却还是迟了一下,正当她的手要碰上那禁卫军手中的刀之时,那禁卫军眸光一沉便一个反手动作便将原本架在永熙帝脖子上的大刀移到了宁王的脖子上,随后沉着宁王一瞬间的惊愕便将她给挟持住了。
同时,原本挟制皇贵太君的白薇快速收回了架在皇贵太君脖子上的刀,随后改为护在了皇贵太君身边。
如今她的任务已然换成了保护皇贵太君。
身边围着永熙帝的禁卫军此时也拔出了武器,却不是围困永熙帝而是护在了永熙帝周围。
面对这一突发变故,所有人又一次怔住了。
沈茹将原本分在蜀羽之身上的注意力全部收了回来然后快速拿起了马背上的弓箭,欲拉弓将箭对准永熙帝,打算先除了永熙帝再应对眼前的变故,只是她的箭还未上弦,脖子便传来一阵冰冷的触感,她横过了实现,却见身边的白瑞此时正举着军刀驾着她的脖子。
白瑞咧开嘴露出了一口白牙笑道:“沈小姐最好别动,本将的刀法可没箭术这般好。”
“你——”沈茹气的脸色发青面容扭曲。
白瑞继续笑道:“如沈小姐所猜想的那般,本将的确是诓了你。”
沈茹气疯了,根本不在意脖子上的军刀随后便举着弓箭对着白瑞,像是打算就算是死了也要拉着她陪葬一般。
只是她的弓箭方才一转,白瑞便猛然出招将沈茹击下了军马。
沈茹还未从地上爬起便被七八个骑兵给围住了,弓箭上弦正对着她,只要她一动便可会将她当成箭靶一般。
白瑞随即沉着脸下令手下将沈茹给绑起来,因为永熙帝之前交代说要活口,随后便下马,快步走到了永熙帝面前,下跪:“末将白瑞见过陛下。”
永熙帝微微一笑:“爱卿幸苦了。”
事情发生到这里,众人若是真的还不明白怎么回事那真就是傻子了。
又是永熙帝的一个局!
先前与永熙帝站在一起的那些大臣顿时松了口气,而方才贪生怕死投靠宁王的此时纷纷跪下哀求永熙帝饶命,而那些一直挣扎着没有表态的此时则是庆幸不已。
永熙帝这一招可谓阴险无比,不仅将宁王给耍的团团转让其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更是一下子便试出满朝的文武究竟谁方才是对她忠心。
谁又能想到永熙帝在这样明明没有生机的死局寻到机会反败为胜呢?
雪暖汐见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便知道永熙帝是大获全胜了,戒备多时的心方才微微松了口气,而蒙斯醉此时也是明白了怎么回事,也安下了心来。
蜀羽之见沈茹被擒,脸色也开始好转。
官锦低着头,脸色没有多大的变化。
而方才表明态度要与永熙帝共生死的水墨笑此时算是彻底安心了,宁王落败,永熙帝的皇位算是坐稳了,而且经过了今日之事,往后怕先帝的那些皇女们怕也不敢再动什么歪心思!
水墨笑快步走到永熙帝面前,一脸担忧和关切,“陛下你没事吧。”
永熙帝看着他,虽然知晓他不过是在做戏,但是却还是承了他的请,“朕无恙,凤后无需担心。”
“那便好。”水墨笑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
永熙帝随后着眼眸看着眼前虽然被擒住但是却始终不愿意跪下的宁王,“你输了。”
她只是跟她说了三个字。
语气很轻,没有省立为王的高高在上,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宁王此时却无第一次发现自己掉入陷阱一般反应激烈,反而在一瞬间的惊愕之后便平静了下来,若非她此时身上散发出极深极沉的戾气,还真让人误以为她也许也和永熙帝一般,另有暗招。
她发出了一阵没有笑意的低笑,“输?本殿是输了,只是本殿却不是输给了你!”她输给的人是自己!她不过是输给了自己的自信,输给了自己的骄傲!就算是输给了别人也是输给了先帝而非那个曾经她一手从地底扶起的司慕涵!
她司慕容没有输给司慕涵!
“若是想这般认为,朕也不会干涉。”永熙帝却是嗤笑道,“不过是如今坐在这个皇位上的人依然是朕!”顿了顿,她继续说下去,仿佛要将宁王仅剩的自信给击毁了一般,“你以为朕便不知道你一直想法设法地想要夺朕的皇位?你以为朕不会千方百计地防着你?!既然朕防着你,岂会让你寻找这般多的机会对朕下手?禁卫军是朕的保命符,岂会这般轻易的便被被人所利用和挟制?西南大营将士不和朕岂会不知道影响有多大?还是宁王真的认为朕是一个傻子,什么也不懂?!”
“胜者为王败者寇!”宁王冷笑道,“本殿唯一没有想到的便是你居然为了引本殿上钩连先帝最为信任的禁卫军统领也牺牲!”
永熙帝讥笑,“都到了这般地步宁王似乎都还是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抹黑朕的机会!朕没有牺牲过任何人,倒是宁王先是为了制造言论抬高自己的声望而散播时疫,不将百姓的性命放在心上!你知道这一次时疫中死了多少大周百姓吗?便是你手中握有治疗时疫的方子,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这方子最后对时疫失去了效用,大周又会有多少城镇成为死城?还是你认为,只要达到你的目的,便是所有人都死了也没关系?!如今西戎屯兵西北,若是西北大军抵挡不住,又会有多少大周百姓丧生在铁骑之下?!就算是西北大军挡住了西戎国的入侵,那又有多少大周将士战死沙场?!你都没有想过,因为在你的心中只有你自己!就凭你这样的铁血心肠自私自利便想当大周的皇帝?!”
永熙帝话落,随即便扬起了手重重地挥下了一个巴掌。
宁王眼睛中几乎冒出了火,“你——”
“这个巴掌朕是替先帝打的。”永熙帝厉色道,“先帝在世之时对你多加倚重,望你能成为安邦定国之良臣,只是你却辜负了先帝的欣欣期盼,做出这等狼心狗肺之事,差点便断送了先祖浴血奋战打下来的江山!”
水墨笑接着永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