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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予执在外面等候着他。
“徽儿……”
“皇姐,我不是软弱,也不是对她有什么余情……当年的事情……其实我也有责任……”
“当年你也是受害者!”
“她失去的比我的还要多。”司以徽淡淡道:“她的未来正夫,她心爱之人在我们成婚当日自尽了,所以,她才会那般恨我。”
“为何你不早些告诉皇姐?!”司予执仍是余怒未消。
司以徽笑了笑,上前拉住了她的手,“皇姐,都过去了。”
司予执想生气,可最后都成了心疼,“往后皇姐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我知道。”司以徽笑道。
……
四皇子一事最终因为蒙家主的自尽以及蒙又欣的流放而结束。
六月,京城入夏了,永熙帝下令前去南苑避暑。
而便在离宫之前的三日,蒙斯醉派人送了一盅补品去朝和殿,为谢恩,也为恭喜。
水墨笑看着送来的补品,思及前几日见到蒙斯醉他的模样,心里不禁叹息一声。
原本该活的最顺心的人该是他方才对,可如今为何却反过来了?难道便是因为生了女儿的缘故?
水墨笑低头抚摸着已经有了胎动的腹部,“孩子,你可不要这般闹腾,父后老了,折腾不起来的。”
水墨笑的话方才说完,那边,蜀羽之便匆忙走了进来,面色极为难看。
“怎么了?”
蜀羽之没有回答,看向了水墨笑旁边那蒙斯醉送来的补品,“凤后可用了?!”
水墨笑心中一凛,“还没有……难道……”他站起身来,“有问题?!”
蜀羽之松了口气,随后转身对身后的一个宫侍道:“来人,去传御医进来!”
那宫侍也是一惊,“是!”
水墨笑盯着那补品,脸色也渐渐难看起来,随后,看向蜀羽之,“是……是他?!”
蜀羽之没有回答。
御医很快来了,而经过御医的诊断,那补品的确是被下了药,若是水墨笑喝了,孩子必定不保。
水墨笑当即便站不稳了。
没过多久,蜀羽之便带着人去了流云殿,以意图谋害皇嗣的罪名将流云殿封宫了,里面的人不得出,外面的人也进不去。
蒙斯醉得知消息走了出来,看着一脸阴沉的蜀羽之,“本宫没有谋害皇嗣!”
“有没有不是豫贤贵君说了算,御医的确从豫贤贵君送去给凤后的补品中查出了堕胎药!”蜀羽之沉声冷道。
蒙斯醉又消瘦了一圈的身子因为气愤而颤抖着,“蜀羽之,本宫知道你恨本宫,可是你不能如此污蔑本宫!本宫做过很多错事,但是本宫从来没有害过她的孩子!”
“徽儿不是她的孩子吗?!”蜀羽之吼了回去。
蒙斯醉面色一僵,无言以对!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蜀羽之盯着他,一字一字地道:“豫贤贵君,上苍是有眼的!”说完,拂袖而去。
蒙斯醉浑身颤抖地跌倒在了地上。
雪暖汐得到了消息赶去朝和殿,水墨笑正躺在床上,御医说因为惊惧而动了胎气,不过没有大碍。
“你别太担心……事情还没弄清楚……”
水墨笑看着他,“你相信吗?”
雪暖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以蒙氏的心计他便是要对我府中的孩子下手也绝对不会用这般愚蠢的办法,可是……本宫腹中的孩子没了,她的女儿便彻底没威胁了……若是他真的为了女儿而不顾一切……那牺牲自己成就他的女儿的事情也是会做的……可是……这是陛下的孩子!他真的不念及和陛下的情分吗?”
“凤后……事情还没有查清楚……翊君那般……翊君对豫贤贵君一向有私怨,又有之前四皇子的事情……这件事……还是等陛下查清楚了之后再说吧。”
水墨笑合上了眼睛。
没有等多久,永熙帝便查出来了。堕胎药一事和豫贤贵君无关,下药之人是明贵君的陪嫁宫侍邓夏,他这般做是为了构陷豫贤贵君为自己的主子报仇。
水墨笑得知这个消息却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可是,流云殿还是解封了。
“真的不是蒙氏?”当永熙帝去看他的时候,他第一句便是这般问。
永熙帝看着他,“不是。”
“是邓夏做的?”水墨笑又道。
永熙帝还是摇头。
水墨笑一惊,“那是……”
“不会有下一次的。”永熙帝握住了他的手,保证道。
水墨笑忽觉心底一阵发寒,“陛下,豫贤贵君可知晓?”
永熙帝没有回答。
这一夜,永熙帝并没有留在朝和殿,待水墨笑入睡了之后,她便去了承月殿。
蜀羽之像是知道她回来似的,一直在等候着。
永熙帝走到了他身边坐下,“朕不希望有下一次。”
“可是我若是控制不住自己该怎么办?”蜀羽之看着她问道。
“凤后受惊动了胎气!”永熙帝沉下了声音,“你既然发现了就不该让那盅脏东西出现在朝和殿!”
蜀羽之咬牙沉默。
永熙帝看着他,“朕已经将他接回来了,而他自己也放下了。”
“放下?!”蜀羽之嗤笑,“陛下觉得这样的经历对一个男子来说无足轻重吗?徽儿这一辈子已经毁了!”
“那你想朕怎样?”永熙帝也怒了。
蜀羽之呵呵地笑着,“我能怎样?还能怎样?”抬手抹去了脸上的泪水,“陛下放心,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只是,若是下一次他真的做了,也请陛下不要手下留情!”
永熙帝沉着脸盯着他。
“还有……”蜀羽之继续道,“臣侍不知道陛下还容着礼王究竟是为了什么,可是,臣侍还是希望陛下不要忘了,豺狼若是养久了便更会伤及自身,还请陛下早作决断!”
“做好你的事情就够了!”永熙帝说罢,随后起身离开。
蜀羽之没有留。
……
永熙帝直接回了交泰殿,心情似乎仍是不好,没有回寝殿,而是去了司升正的住处,到了的时候却见里面仍是燃着烛火。
永熙帝没有进去,而是在窗户下看了里面会儿,“她每晚都这般晚睡吗?”
“是的。”冷雾回道,“世女每日一大早会先去给豫贤贵君请安,陪豫贤贵君用完了早膳,然后才去上书房,傍晚武场下课之后,便又去给豫贤贵君请安,陪着豫贤贵君说小半个时辰的话方才回来,用完了晚膳之后便继续看书,有时候练武,;两个时辰之后方才洗漱入睡。”
“每日都如此?”
“世女来了交泰殿之后都是如此。”冷雾回道。
永熙帝冷笑,“对她祖父倒是孝顺,怎么不见她来给朕请安?”
“世女每日都会向奴侍问及陛下的状况,而且每日出门前都会对着帝寝殿的方向磕头,”冷雾看了看主子,“世女似乎是怕了陛下了,所以方才没有去御前求见。”
永熙帝眯起了眼睛。
……
豫贤贵君事件还未掀起波澜便已经被平息了。
陈玉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不禁捏了一把汗,“殿下,这件事做的太险了!”
司予昀眯着眼,没有说话。
“陛下应当没有怀疑……”陈玉继续道。
司予昀看向她,“陈玉,你说母皇是真的打算将皇位传给本殿了吗?”
“如今除了陛下还有谁?”陈玉道,“便是凤后腹中的是皇女,可是,陛下总不会考虑一个婴儿吧?”
“所以,凤后腹中的孩子不除,本殿便不算是安稳!”司予昀道。
陈玉一惊,“殿下,如今已经惊动了陛下了,若是我们再……”
“没关系。”司予昀缓缓道,“现在找不到机会,等出生之后,还有很多机会。”说完,便又阴测测地补了一句,“只要她真的是一个皇女的话!”
陈玉看着眼前的主子,心里却是发寒。
“蒙家的人什么时候离京?!”司予昀换了话题,神色仍是阴沉。
陈玉道:“三日之后,蒙家主夫会扶蒙家主的灵柩回云州。”
司予昀垂下了眼帘。
……
两日之后,永熙帝携后宫君侍前往南苑避暑,豫贤贵君身子不适,没有随行。
水墨笑还是入住瑶光台。
永熙帝在勤政园见过了大臣之后便去了瑶光台,本是想陪着他散步的,可是却因为水墨笑的一句话而忘了这事。
“你说什么?!”
水墨笑神色认真,“这两日我想了许多,只有这个办法可以是最好的!”
“朕知道两日前的事情你吓坏了,但是朕保证往后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永熙帝道。
水墨笑看着她,“我不是不信你,可是我们总不能一辈子保护她吧?!与其让她孤苦无依还要时时刻刻受到性命威胁……”
“你是凤后,将来便是太凤后……”
“我不要当太凤后!”水墨笑打断了她的话。
永熙帝看着他,“墨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