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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予昀上前:“二皇姐,五皇妹。”
两人回了礼。
“四皇妹情况如何了?”司予昀忧心道。
司予执开口道:“目前还不知道,不过御医还在施救,应该很严重。”
“二皇姐和五皇妹为何不进去?”司予昀道。
司予哲开口道:“固全宸皇贵君说御医正在施救,让我们先回去,我和二皇姐不放心,方才在这里等。”
司予昀看了看司予哲,不过是几年时光,当日那被她帅弄在掌心的孩子便已经变了一个样了,甚至开始成为她的威胁,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眼中对她的崇拜不见了,也不复当年的亲近,“那我也在这里等吧。”
“三皇姐也很担心?”司予哲开口问道。
司予执蹙了蹙眉。
司予昀恍若没听出司予哲的言外之意,“大家都是手足,不管之前有什么恩怨,到了这时候还计较什么?五皇妹和四皇妹从来便不亲近,如今不也是担心吗?”
司予哲正欲开口,却被司予执抢先了。
“好了,如今这里是安逸王府,我们还是安静等候消息吧。”
司予哲看了看司予昀,沉默了下来。
司予昀也没有继续说话,只是眼底快速闪过了一抹冷意,果然是长大了,长出了野心了!
三人安静地在厅内等候,一直等到了入夜时分,却还是没有等来消息,反倒是安逸王府的管家过来请三人先行离开。
三人也没有拒绝,交代了一有消息便通知她们,便离开了,而直到了半夜,安逸王府方才传出安逸王终于脱离了危险的事实,然而,同时也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御医说安逸王伤到了要害,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往后后嗣可能极为的困难。
……
“后嗣困难?”司予昀听了之后脸色更是难看。
陈玉倒是高兴,“陛下,这是好事!不管这是真是假,但往后陛下若是想复立安逸王为太女也不会这般容易!”
“你懂什么?!”司予昀忽然间勃然大怒,“你懂什么?!懂什么!”后嗣困难?!
“殿下……”陈玉不知主子为何发怒。
司予昀没有理会她,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情绪之中。
没错,这对她来说是好事!若是这一次的刺杀是真的,那便是上苍庇佑她!可若不是真的……那便证明了司予述是真的不要这个太女之位!
凭什么她苦苦谋求的东西而她却弃如敝履?!凭什么?!司予述,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吗?!不!我只会更恨你!更恨你——
……
安逸王后嗣往后极为困难一事传出之后,非但没有激起波澜,反而是平复了波澜,这让先前因为固字封号左顾右盼的人终于定下了心了,安逸王是没有指望了,要谋取出路,只能从其他三个皇女身上下手。
一连七日,顺天府尹都在京城离搜寻刺客的踪迹,然而刺客便像是会上天遁地一般,根本查无踪迹,永熙帝为此大怒,将顺天府尹于灵革职了,顺天府尹的职位由庄之斯接任。
固全宸皇贵君伤心欲绝,自出事之日出宫之后便没有回宫了,俨然又是和永熙帝闹气的情形,然而便是如此,安逸王遇刺一事仍是无法查明,最终只能不了了之。
……
“真的查不到?”
承月殿内,水墨笑面色不佳地问蜀羽之,方才出事的时候他也怀疑是礼王做的,可想想礼王不会那般愚蠢吧?便是再恨不得安逸王死也不会这般着急便下手,后来听到了后嗣艰难一事,他便猜想这或许只是一场戏,可是第二日他出宫一看,便推翻了这个结论。
司予述真的伤的很重。
蜀羽之摇头,“臣侍查过,但是没消息,至于陛下那边有没有消息,臣侍便不得而知了。”
水墨笑沉默半晌,“有件事本宫一直不敢问陛下和皇贵君……”
“凤后是指安逸王后嗣艰难一事?”蜀羽之问道。
水墨笑点头。
蜀羽之笑了笑,“安逸王成婚多年,膝下只有一子,后嗣还不艰难吗?”
水墨笑一怔,随即失笑,“是皇贵君的注意吧?”
“陛下为此恼了好一阵子。”蜀羽之笑道。
水墨笑了然,女子后嗣艰难这绝对不是什么好名声,不过对于安逸王来说,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只是这事也瞒不了太长时间的。”
“陛下已经有了安排了。”蜀羽之道。
水墨笑闻言,心里忽然有种恼怒,“本宫如今越发的觉得本宫这个后宫之主名不副实!”
蜀羽之沉默不语,该是他管的事情他不会不管,不该他管的事情他也不想插手。
水墨笑倒也没有继续,说起了其他的闲话。
……
京城自安逸王遇刺之后,便又沉寂了下来,诡异的沉寂,这般情况一直维持到了六月,京城渐渐热起来了,固全宸皇贵君言安逸王伤势重不敌暑热,请求带着她前去南苑避暑。
永熙帝恩准。
从安逸王遇刺当日到现在,已经一个月了,再重的伤势也好转了,固全宸皇贵君此举分明是想避,既然安逸王想避,那众人也不会不允许,更何况,永熙帝也恩准了,两日之后,固全宸皇贵君带着安逸王一家子去南苑避暑。
安逸王离去,京城的储位之争,便剩下了三位皇女了,而第一个有所动作的便是仁王,仁王司予哲向永熙帝请旨赐婚,欲娶前任内阁阁臣刘沁之玄孙子为正君。
刘家在京城,门第并不算高,而刘家自从刘沁之后,其子孙虽多半在朝,但是官位都是不高,从表面上说来仁王娶了刘家的儿子得到的助力并不大,然而刘家世代御史,而很多事情,御史的话能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而往往御史所说的话,便是不中听,大家也不会去想御史出自私心,便是永熙帝也是如此,更重要的是,在京城的人家之中,仁王能够选的的人家不多。
依着明贵君的想法,她是希望女儿能够娶自己母族的人,这般既可以亲上加亲,也可以让自己的女儿避免卷入储位之争,然而,这只是他的美好愿望罢了。
“为什么?!”明贵君无法明白,他自小便教她不要搀和进这些事情上来,可是最终还是避免不了。
仁王虽敬重父亲,可是随着年纪的见长,随着大环境的改变,她不可能不作出改变,尤其是眼前的一切也正是她内心渴求的,“父君,儿臣知道您担心,可是现在和从前不同!现在没有了太女了,儿臣也长大了,也是母皇的女儿,儿臣有这个资格去争这个位子!而母皇的态度也是不曾阻止!”
“你拿什么跟她们争?!”明贵君仍是不赞同,他不奢求女儿将来出人头地,只是希望女儿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不说礼王,便是靖王,她虽然因为生父而一直被陛下厌弃,可是她比你年长,经历的事情也比你多,手段和心机更是比你狠比你深!你拿什么跟她争?你连靖王都争不过,更别说跟礼王争了!”
仁王握紧拳头,绷紧了脸,虽然没有反驳,只是面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明贵君握着女儿的手,“哲儿,你不是很敬重礼王的吗?既然如此,你还跟她争什么?”
“父君也不是说让儿臣不要再沦为别人手中的棋子吗?”仁王沉声道,“要不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那便只有当下棋的那个!父君,儿臣如今有机会当下棋之人,儿臣不能放弃!”
“哲儿……”
“时候不早了,儿臣还要去翰林院,儿臣告退!”仁王没有给明贵君说完话的机会,行礼便离开了。
“哲儿——”明贵君便是如何呼唤,也叫不回自己的女儿。
他错了吗?他一直让女儿小心别人,小心这些,小心那些……却不想,非但没有让她真的变得小心翼翼,反而变得这般的执拗!那个皇位真的便这般好吗?哲儿,父君只想让你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你知道吗?
……
仁王的请旨永熙帝并没有即可给出答复,不过五皇子的婚事倒是定了下来了。
五皇子下嫁前兵部尚书柳静之玄孙,婚期定在了七月初七。
华君对这门婚事很满意,之前和西戎开战,他日夜不安的,就是担心儿子会被送去和亲,如今儿子非但平安无恙,更得了一门好婚事,心便彻底的安了,整个后宫中,怕是只有他的日子过得最为的滋润。
便在婚事操办的差不多的时候,西北却传来了噩耗:镇边将军蒙君怡遇刺身亡。
朝野震惊。
……
“不可能!不可能的!”蒙斯醉得到消息之后整个人都呆住了,浑身颤抖着,嘴里不断地低喃着不可能三个字。
“主子……”忆古上前搀扶着摇摇欲坠的主子。
司升正也得了消息赶回来,“祖父你别这样……”
蒙斯醉根本听不见其他人的话,身子从颤抖渐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