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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如歌走到方才议论小薰议论的最起劲的几名书生模样的男子面前,严肃的说道:“各位连什么是妖孽都不知道,却能指着人唤作妖孽,你们可知道,你们如今的言论会给他人带来怎样的伤害?在你们面前的是一个五岁的孩子,只因为一双与周围人不一样的眼睛,便要被人说成是妖孽,被全盘否定。这对他来说公平吗?在过去的几个月里,眼前的孩子一直住在世子府中,与世子爷同本世子妃几乎是朝夕相对,若他是妖孽,何以我们夫妻二人到如今还是毫发无损?”
说道此处,如歌停顿片刻望了望周围的人,感觉到周围越来越安静,如歌接着说道:“我相信大家也只是随着众多的传说听闻一般人云亦云。可君子坦荡荡。对自己不了解的人或事物就当成是妖孽!这不是君子的所为。对自己不了解的事物不求甚解,人云亦云,这就已经先失了君子的气节,作为我大周国的栋梁这样的作为实在是让人失望”。
那头的玉尹氏见在场的人似乎有被如歌打动的迹象,在那边尖声说道:“大家不要听她胡说,她这是在······”
玉尹氏还未说完,话头已经被如歌打断。
“玉尹氏!你带着你的女儿在玉府之内给我的夫君下春药,结果事情败露,撞柱自尽。你如今这般的行为是在报复么?你可知诽谤世子妃及皇室子嗣是怎样的罪行?”
“原来是这样,一切都是这恶妇的胡言那”
“带着女儿给世子爷下药,如今怎么还能让她站在这里,应该送到衙门去”。
“对,妖言惑众的东西,抓起来,送到衙门去!”
······
没想到如歌会突然间当着众人的面将事情抖出来,望着众人望向自己鄙视的眼神以及渐渐涌起的唾骂声,妇人指着如歌半天说不出话来。却是怕场上的人当真把自己送到衙门去,当即冲出人群,灰溜溜的钻进了法源寺的一处小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玉尹氏消失在视线之中,如歌拉着身边双眼紫莹莹水汪汪的萧夜熏朝大家淡笑着说道:“无论这个孩子长相如何,外貌怎样,请大家一定要记得,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佛祖曾近说过,人性本善,说的便是人天生便是善良的,往后这个孩子是好是坏,是谪仙还是妖孽,在于大家如何去对待”。
说完,如歌对着身边一脸沉思的烈氏说道:“娘亲,我们回大法会的会场去吧!”
“嗯,好!”烈氏点点头。
望着带着孩童离去的白衣女子,围在原地的众人中,响起一声感叹:“不愧是佛祖选中的传经使者,这锦亲王世子妃看得比我们都要透彻啊!”
☆、第九十九章:摆她一道
法源寺大法会的会场之内,佛学讲解正在继续进行,回到会场贵宾席位上的如歌扫了一眼斜侧方向,除了欧阳绍所坐着的位置是空着的。原本蒋氏与欧阳琳身边其余席位不知何时已经被四名侯府的护卫坐满,望着一个个直往这边瞟过来,好似在看守着什么人一般的侯府护卫。如歌与烈氏对视一眼,一切了然于心。
“歌儿,那位风公子若是进了这会场,恐怕就很难出去了,这可如何是好?”,指了指萧夜熏身边摆着一副画架的席位,烈氏的面上带着几分担忧。
“娘亲不必担心,既然已经知道了侯夫人掳人的打算,那风公子自然不会有事,倒是青儿,方才同人打架打得十分狼狈,这样出去寻那黑岩安排回去的事宜,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人笑话”,说到此处,如歌转过头对刮了刮萧夜熏精致小巧的小鼻子说道:“我身边的大丫鬟可是十分的护着小薰的,要知道青儿与青鸾不同,是一点儿的功夫也懂的,跟在我的身边这么些年可从来没有这般同人打过架,如今这可是第一回见到呢!”。
听到如歌所言,望了望如歌身边的萧夜熏,烈氏亦是笑着点头:“说的是,为娘也是第一次见到,可见这孩子是个有福气,招人疼的”。
忆及方才在那大雄宝殿之外女儿所说的话,烈氏感触颇深,自己对着萧夜熏方开始不也存在着“人云亦云”的偏见么。仅仅因为一双与常人不一样的眸子,因为听说来的命理传说,便忧心这孩子与女儿呆在一起会给女儿带来厄运。非要执着的求一支上上签才能放下心来,实在是不该呀!
烈氏的话让如歌知道娘亲已经放下了对小薰的那份顾虑,心中自然是高兴的。在王府之时,如歌便已经打定了主意,无论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这个孩子,她都会当作真正的亲人一样去珍惜。因为是亲人,所以娘亲对他的喜爱是如歌所希望的。
坐在一旁的萧夜熏听着母女二人的谈话,感觉到烈氏望向自己是双目中的那份慈爱,望向如歌紫色的眸中是一片悦然。
第一次见面时,妇人望向自己的目光中所带的那一分审视,便让萧夜熏知道烈氏方开始对自己亦是不甚喜欢的。可她在女子的心里却是与那玉云杰一般的重要存在,在萧夜熏的世界里,玉如歌是世间唯一值得自己关注的温暖,只要是她所重视的,他亦然。
正在三人各有所思之时,打理好自己的青儿悄然走了过来,附在如歌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听到青儿的话,如歌点点头,示意青儿先行退出去。
在青儿离开没多久,正当烈氏眼神看向贵宾席的那道角门方向之时,那边拿着画卷纸身着白衣的男子信步走了进来。走到如歌同烈氏的身边之时,淡笑着点了点头,便走到萧夜熏身边的席位上坐好。
看着从身前走过的白衣男子,想到方才在假山后听到的话,正想提点男子两句之时,身边的如歌却是轻声说了一句话,烈氏面上一怔,转头望向斜侧方向正死死地盯着这边看目光灼灼的欧阳琳以及侯夫人蒋氏,张了张嘴却是没再说话。
在会场的偏西位置,原本等得焦急的欧阳琳望着那边的白衣男子风无尘落了座,目光中有着对心喜之物势在必得的坚定。既然这风无尘不愿意与自己成亲,那么就是绑也要将人绑回去。至于那玉如歌,若是敢阻拦,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蒋氏见女儿的眼睛只直勾勾的望着那头法源寺的贵宾席,一双厉目却是扫向会场中央的法源寺的主持明德以及慧真两位大师。原本来时,自己已经提出来要坐在贵宾席位,那两个老秃驴却是执意不肯,而后却是让着玉家的小蹄子坐了上去,实在是可恨。总有一天要派人将这法源寺烧了,让他们知道不识时务的代价。
那边方才给信众们讲述完一个大藏经中蕴含佛理的故事,捧起一盏紫砂茶壶倒茶水来喝的的慧真大师一瞬间却感到一阵阴冷,抬眼望去,视线便与蒋氏的对了个正着。那双厉目中的一闪而逝的狠辣之意让慧真大师大声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而后却是浑不在意的将视线转了回去。
坐在慧真大师身边的明德自是瞧见了那蒋氏看过来的目光,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以两人方能听到的腹语对身边的慧真大师说道:“师兄,我观那金陵侯府来的蒋施主嗔念深重,这一年她派人频繁造访我们法源寺寻那位瀚海国而来的风施主,原本我们闭口不提那位施主的来历,便以为事情便了了,没想到这风施主却在此时找上了门来听讲经纶······原本我安排风施主坐在贵宾席与从锦亲王世子府而来的玉施主并列,便是想让这蒋施主有些收敛,可如今我看却并非如此,这眼看着天上风起云涌有变色之相,地上也是波云起伏,不知这风施主可还能一路平安的回到瀚海国去”。
慧真大师淡笑着回道“师弟不必忧心,那位风施主定然会安然无恙返回!”
听言,明德颇为诧异,“师兄是如何知道的?”
慧真大师端着倒好的茶水,看了一眼贵宾席位上的如歌,又将视线定格在那白衣男子的身上,随口回道:“这乃是佛祖传递给我的信息”。
知道慧真大师在打哑谜,明德也不再追根究底,手上的木鱼却是敲得匀上了许多。
法源寺的大法会终于在未时结束了,准备好一切的法源寺的僧人将会场上的来宾一一引到法源寺的用餐地点用一些斋饭,而后在再排离去的事宜。
经过主持明德与慧真大师二位在讲解经文之际不时的提起,会场上的许多的信众知道这大藏经乃是佛祖亲传,如歌所默写,在随寺僧离去之时,纷纷走上前来同如歌行礼,一个轮着一个,如歌行礼腰都几乎要累断,方才将这些人送走了。
见会场上人烟渐渐稀少,那头欧阳琳伸长了脖子望贵宾席的方向看,眼睛更是紧紧的盯在那还在动着笔墨的男子身上,深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