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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君笑品完了那一盏茶,才悠然倒:〃把衣服解了,趴榻上去。〃我讶异的看向君笑,他挑眉道:〃动作快些。〃说著从袖中取出一檀木匣子,里面躺著的是一个玉势,翠绿的色泽,末端还连著一粒浑圆南珠。顿时,我脸色发白,这种东西,在君笑的房中是见过不少的,甚至还亲自尝过一些的滋味,只是类似这玉势一类的东西,君笑从来没有用在我身上过,说是怕弄坏了处子之身。
见我迟迟没有动作,君笑将那匣子连同里面的玉势一同放到案台上,走到我面前,宠溺的抚著我的发,道:〃第一次接客,多少都会有些难过,先适应下,也不容易受伤。〃
长久相处下来,我知道,君笑的态度越是温和,发作起来越是可怕。只得在他注视下,乖乖得脱了刚刚才整理好的衣物,清洁溜溜的趴伏在矮榻上,全身毫无遮拦的暴露在君笑的视线下。
虽然与君笑不止一次袒呈想见,但从未这般意识清明过,渐渐得灼烧感自两颊升腾而起。当君笑的手覆盖在我身上时,我不可抑制的轻轻抖了一下。
君笑的手探到後庭,我瑟缩著向一旁退去,君笑按住我的身体,柔声道:〃乖凌夷,一会就好,只不过难受个一阵,总比被弄得几天下不了床好。〃
认命的闭了眼,充斥鼻间全是君笑的气息,他将我半抱在怀中,不知沾了些什麽药膏,抹在私处,一点一点的揉开来,时不时的还在敏感处捏拿几下,分散了不少精力。
弄得久了,我竟忍不住泄出一声舒服的呻吟,下一秒,什麽温润滑爽的物体抵在後庭,略一使力,便滑进体内,我惊叫出声,只觉得涨痛难耐,拼命挣扎起来,君笑锁紧我,柔言轻语,慢慢揉著入口之处。
这种感觉实在是不好受,幸好君笑手脚利落轻柔,即使这般,我还是渗出一身薄汗,僵了身体,伏在君笑怀中,动也不动。方才的情动,早就不知飞到了九霄云外。
揉弄了片刻,君笑将我扶起,拨开粘在前额的发,柔声道:〃穿上衣服吧。〃我一惊,看向君笑,他该不会就让我带这这麽一个东西四处招摇吧?君笑伸手摸了摸我的头,道:〃快些穿上吧,会冻著的。〃言下之意在清楚不过,我只得摸来衣服,机械的往身上套。
我都不清楚自己是怎样从榻上下来的,只知道站在地面上整个人似乎都消失了,只有後庭那异物。每落下一步,身子都在发飘。
君笑笑著替将我胡乱穿上的衣物理好,又把我按在椅子上,落坐的那一刹那,後庭中猛撞的痛苦,差点令我跳起来,碍於君笑在,我只能稍稍提了臀部,仅以前半段身体碰著椅面。君笑散了我原本就凌乱的发,拿了梳子,重新替我束发。
我从来没发觉原来束发是需要那麽久的时间,因为总是保持著半坐的姿势,全身重量都落在小腿上,不消片刻,就支持不住,腿肚子微微发起颤来。想要坐个安稳,让腿稍微休息一下,可是一坐实了,後面又是一下撞击,来回几次,竟弄的我骨软绵筋酥,汗湿了里衣。君笑大约看出我的坐立不安,伸手用力按在我肩上,玉势猛得向里一撞,眼前一黑,差点没软倒在地上,眼眶间也隐隐有了湿意。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君笑放下梳子,顺手理了下我的衣襟,道:〃好了,你先在这里歇息,明日早上我再来。〃
明日早上?岂不是说我要带著它过这一下午外加一夜?我又软了下去,这时间怎麽熬。
幸好君笑还算通情理,差蝉潭吩咐我下午不必在去中堂抚琴。蝉潭来的时候手上还捧著一个描金漆盘,自从君笑惩罚漆夜後,我对君笑送来的吃食总是怀有戒备。远远的见蝉潭揭了盖子,闻到香味,才晓得君笑送来的是热乎乎的奶子。
捧著温热的碗,喝著暖暖的新鲜奶子,忽然觉得想要落泪,这种感觉已经许久不曾有过。
君笑当初又是如何流落至这红尘之中的呢?我捧著碗,看著里面乳色的液体轻轻晃荡著,发著呆。他也曾经像我这般经历过这许多?还有,君笑是怎麽认识丁一的,他们看上去相当熟络,明显不同於其他嫖客妓儿之间的关系。丁一来找君笑,多是一起闲谈,几乎很少有实质的接触。
〃凌夷又在发什麽呆?〃
听了这熟悉的清冷声音,我诧异的抬头,惊得松了手,碗落在地面上,裂成碎片,剩余的奶子撒了一身。
丁一笑起,道:〃你这孩子是不是总是这般冒失?〃
我局促的站起,讪讪的胡乱用手抹著身上的污渍,脑子里却在想若是丁一发觉了我身上的东西该如何,念头一出,心中顿时一空,仿佛被挖了一大块,找不到边际,连手中的动作也僵硬了。
丁一笑著将我抱起,打个旋儿,落入他怀中,猛得一挫,又触动了後庭之物,额头顿时又冒出些细密汗珠。丁一顺手扯去我外面脏了的衣物,丢到地下,我心中一惊,下意识的裹仅了身上剩余衣物,看向丁一,他没再对我动手,只是对寒蝉道:〃拿件干净的来。〃寒蝉应著,退了下去。
丁一在我脸颊边亲了亲,道:〃你的信我送到了。〃说著拿出一封信笺,递到我面前,啊了一声,抓到面前细细来看,果真是蝶影熟悉的字迹。
一半是因意外惊喜,一半是丁一并没发觉什麽异常,原本提著的一颗心落了下去,还未等我松口气,丁一咦了一声,伸手探我的脉搏,口中道:〃君笑说你病了,我来看看。怎麽出了这许多汗?〃
我想抽回手,却又贪恋丁一那微凉的体温,偷偷斜眼,瞄著丁一,他比三月前清减了不少,脸上胡子也长了些,一眼看去,就知道是有段时日没有打理了。
大约是发现了我的目光,丁一伸手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斥道:〃小脑袋瓜想些什麽!〃我向他怀中缩了缩,搂著丁一的腰,没有回答。这时丁一已经放下搭在腕间的手,看了我一眼,又瞧了瞧洒在地上的奶子,然後一只手出其不意的摸到我的後庭,不轻不重的一按,激得我差点跳起。
身体上的刺激过後,随即而来的便是耻辱,不知为何,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这些待遇,却在遇见丁一时百般掩饰,不想让他发觉,希望自己永远是他心中的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可是现在。。。。。。
我低了头,咬著唇,不敢看丁一,半点声音也发不出,只觉得受煎熬的不仅仅是放了异物的身体,还有胸膛内的一颗心,被剜著,撕裂著,无声的碎成千百片。
半晌,也没听见丁一说话,只觉得搂著自己的双臂似乎收紧了些,此时,蝉潭拿了新的衣物走了进来,丁一道:〃放下就好,没你的事了。〃
然後我听到蝉潭零落的脚步声以及门扉被掩上的声音。丁一不声不响的伸手解我的衣物,我扣紧了衣襟,不让他动手。丁一叹了一声,道:〃我帮你拿出来,君笑不会责怪你的。〃
听罢,我手微微颤了起来,不可置信的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丁一,又埋了脑袋,呜咽道:〃你不嫌弃我。。。。。。〃
丁一有一下没一下的拍著我的背,哄道:〃嫌弃什麽,又不是你的错。〃
我再也忍不住,哇得一声大哭起来。丁一似是吓了一跳,安慰了一阵,又将我死死埋在他怀中的脑袋拉了出来,苦笑道:〃你不怕闷死!〃
我揪著丁一的衣服,胡乱抹著眼泪,丁一握住我在他衣服上继续肆虐的手,拿了帕子,在我脸上擦著,道:〃哭成兔子了。〃然後又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道:〃还不趴下,非要和这东西多腻一会儿麽?〃
我揪著帕子,没做声,丁一见状直接将我翻了过来,令我趴在他的腿上,然後下身便是一阵清凉。
瞬间,我觉得脸上烧得厉害,僵直了身子,挺尸般趴著。丁一怎麽将玉势取出来的我完全不知晓,脑中完全是一片空白,直到他为我穿上了裤子,外衣,才略微松了些心神。
待一切打理妥当了,丁一将我扶起,道:〃好了。〃
我依然窘著脸,低著头,死死盯著脚尖。他伸手撩起我额前一缕散乱的发丝,微凉的手指从肌肤上擦过,那触觉一直渗到骨子里,触动了心中柔软之处。
丁一握了我的手,随意把玩著,忽然道:〃左右无事,陪我出去走走。〃还未及反应,丁一将我拦腰抱起,我啊的一声惊呼,喃喃道:〃这样不好,放我下来。〃
丁一笑道:〃哪里不好,小小的凌夷自然是要这样疼的。〃说罢就大踏步的朝门外走去。
自从三年前进了这素心阁的大门,我就再也没从这里出去过,所见所闻都是这方寸之地。惊讶是自然的,接踵而来的便是惊喜。丁一一路抱著我,没有任何人拦截,大大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