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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筱,筱筱,我好想你啊。
深情凝视,筱云仍是对着他笑得开心。
你想我吗?
在这样的夜下,在这样的月下,你可也和我一样,对着月亮,深深思念?
想着不觉又笑起来。
时差的关系,地理位置的不同,他们怎么可能同对明月。
筱筱,筱筱,停不了的思念……
这一次回去,再不放手。管他什么地位,什么规矩,不管你赞成或反对,郑朋的事情我管定了。
说我冷血也好,独裁也罢,我要快刀斩乱麻。
我不能让他的存在威胁你的安全。
知道你最怕我的介入会引来猜测,会引来流言。
可是筱筱啊,有什么能比得上你的生命,有什么能比得上你笑吟吟活生生站在我身边?
如果是为了你的安全而招来责难和麻烦,我,无畏。
筱云躺在床上,怔怔地看着风将雪白的窗帘卷起,掀起层层纱浪。
看着阳光移动,西下夕阳。
伤口还是很疼,筱云知道自己的右手废了。
被动的境地让他不能伤害叶宇,叶宇却能无所顾忌地伤他。
落到现在的境地真不知该怨谁。
唯愿哥哥将手机交给李辰,李辰能凭此线索找到他,那本是他从叶宇怀中搜到的。
可是时隔多日,没有一点迹象,只怕二哥并没有照自己请求的做。
哥哥毕竟还是不能宽容,不肯宽容。
哥哥,你可知道一时意气会害死我。
吃过一次亏的叶宇将他看得好紧。
除了吃饭,吃药,洗漱外,都被不松不紧地绑着,所有的活动范围尽可能限制在一张床。
这些他都能忍。
可是叶宇越来越喜欢凝注他,眼睛里跳动着不加掩饰的欲望。
要是…要是…
筱云不敢往下想。
以他现在的情况是绝不可能和叶宇对抗的。
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病下去,避开叶宇可能的纠缠。
门开了。进来两个手下。
熟练地做着每天必做的事情,解开锁住他的链子,让他吃饭,换药。
然后带他去洗漱间,由着两人将他的左手用细铁链连结在水管上,留给他一定的活动空间,看他们放好水,拧好毛巾,出去,将门关上。
门一关,筱云立刻将压在舌尖底下的药丸吐出,打开水阀,看着药丸随着翻滚的水花一去无影,筱云才抬起头。
镜子里叶宇倚在门边。一双眼睛直要冒出火来。
被发觉了。
筱云认命的接受现实。
叶宇说:“原来如此。”
几步踏上前来,一手钳住他下颔,逼他与他对视。
“为什么?”叶宇问,理直气壮,怒火中烧。
手上的力道加重。
他从没象现在这样关心过别人,怎么他不但不领情还糟蹋他的好意。
憔悴的脸上没有半点血色,也没有半点表情。
漠然得好象那要捏碎骨头的力道不是加诸在他身上。
他漠视他。
“你在恨我,筱云。”叶宇突然嗤笑。
“我是废了你的手,不过,我留下了你的命。筱云!”
他松开紧捉住筱云下巴的手,解开细铁链,粗鲁地将他拉进卧室。
摔在床上。
筱云心知不妙,刚一摔倒在床,顾不得头晕目眩,迅速侧滚。
床上的噩梦,他一辈子也不想重复第二次。
可是铁链的一端还锁在他手上,而另一端则握在叶宇手中。
叶宇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用力拉住细链,自己也和身扑上。
控制住他的左手,再将手压住他右手的伤口,他既然都不在乎身体,自己又何必诸多顾虑。叶宇毫不犹豫地用力。
刺心的疼痛让筱云软下踢出去的腿,血浸了出来,伤口又裂了。
“你自找的!”叶宇恨恨地说。
“你真的认为我要杀叶风?”筱云忍着疼痛,讥嘲。
“难道不是?”叶宇也不知怎么,声音小了下去。
“我要是想杀他,又何必……”留你。他轻飘飘地瞟叶宇一眼,没有说完。
叶宇的脸色变了。不错,如果他要杀叶风,又何必对自己处处留情。
他处境危险,而且恨自己恨得要命,有机会却没有痛下杀手,为什么?
“你怕毁了雷堂。”
筱云冷笑:“原来杀你会毁了雷堂,杀叶风却不会毁了雷堂。”
“你想说什么?”叶宇一阵恼火,他想忽略的全让筱云提醒。
“说你心里不愿提的。”筱云逼一句。
不错,早在他忍辱离去,却没有真正伤害自己和手下时,他已经觉得有点不对劲。
可是他不愿想,不愿注意。
认定他要杀大哥,认定他的罪行,可以为自己的行为找一个缘由,找一个借口。
可以打着正当的旗号做卑劣的事。
因为怕着自己没办法将他把握,所以先剪去他的羽翼,囚于自己的牢笼。
再给他小小温柔,小小恩惠,等待他的臣服。
尹寒,郑朋,雷岳都骗了自己,但他找不到一丝愤怒的情绪。
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他一点也不关心,更不想追究。
在他心底,其实为他们将筱云送到自己手里而窃喜。
他需要他们的理由,这样,他可以对自己说,无论他做什么都是应该的,都是正确的。
筱云,你不该这么聪明的,你点破了我内心的隐密,你断了我所有的退路,你释放了我所有的情绪。
既然你看穿了,我又何必隐瞒。
我要定你了。
叶宇笑起来,目光开始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被他压住的人。
给他看着,仿佛没穿衣服的难堪。
筱云心中惊慌。
本以为说破他的伪装,能转移问题焦点,怎知他会是这样的表情。
“我要你,筱云。
这一次不以恨的名义,而是以,爱的名义。”
叶宇宣称。
他要他!筱云的心直线下沉。
飞快地转动脑子,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叶宇说完,一边巧妙地压制住他可能的反抗,一边将手滑进他的衣服,挑逗地抚触。
羞愤交集,筱云奋力闪躲,却几乎没有什么收效。
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慢慢敞开,看着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移动,探索自己所有的私密。
控制不住的颤抖,不是情动,而是因为羞耻与愤怒。
“你都是这样爱人的吗?借着爱的名义,披着爱的外衣,用强迫的手段!”
闻言叶宇停下动作,想了想,看了看筱云气得发白的脸,对上筱云因愤怒,羞耻燃烧而显得异常晶亮的眸子,认真回答:“没有,只有你。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让我用这种手段的人。”
他竟敢这样说!筱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他没有一点惭愧,甚至刻意强调对象的唯一。
俨然能让他这样对待是难得的荣誉。
振振有词,好象理直气壮,难道就因为他自认心中有爱?
难道以爱的名义就可以罔顾别人的意愿,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