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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那么显赫,本王怎么敢杀了你们呢?这些事情还是留给皇上处理吧。冯壁青,是你言而无信在先,不要怨恨本王出尔反尔。还有你们,要恨就恨冯老夫人吧,若不是她在背后撺掇撑腰,害死本王的娘亲,又接二连三的派出杀手在路上追杀我,冯家不会落到这样的境地。”
南宫墨怨毒的目光瞪着冷老夫人,鬼魅般的声音幽幽的飘荡开,“冯老夫人,熙瑶当初承受的痛苦,你要承受一百倍一千倍,本王才会甘心,等着熬吧。”
“那是她的事情,和我们无关啊,睿王爷,我们并没有做对不起你们的事情啊。我们愿意和冯家脱离关系,和她划清界限还不行吗?”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立刻得到了其他人的认同,纷纷附和着,叫嚣着不要再做冯家的人。
“南枫,让人守着他们,等到明天早上的时候再把他们放回去,让他们尝尽苦楚!”南宫墨懒得再跟冯家的人废话,转身带着钟晴离开了。
“都是你这个不知死活的老妖妇,害死我们了!”
冯家子孙被逼到绝路,气得眼眶都红了,直接冲过去对着冯老夫人拳打脚踢起来,“你没事干嘛要招惹南宫墨的娘亲,你没事干嘛要追杀他们,人家碍着你什么了,你怎么不去死,赶紧去死啊!”
冯老夫人痛得嗷嗷直叫,捂住头部,然而身上依然被踢了十几脚,腹部挨了好几个拳头,最后她再也承受不住,两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不管他们再怎么后悔,时间都不会再倒流,等待着他们的将会是可怕的,生不如死的境遇。
他们一直被冻了一夜,冻得浑身冻僵,才在清晨的时候被云国的死士送回了冯家,然而却还不能得到自由,整个冯府被死士和杀手包围了起来,谁敢出去就会被一剑砍下头颅。
又过了两天,倾盆大雨下了整整一夜一天,皇家的庄子被淹没,祭坛坍塌,露出了一块染着褐色血迹的石碑,石碑上记录着这几十年来的皇家隐秘的龌蹉事,太后和别的男人暗通款曲生下了皇子南宫衍,混淆了皇室血脉,南宫衍并不是皇室的人,却登上了皇位,北国的江山早就易主不再是南宫家的,所以北国遭到了天谴,雪灾水患不断,让北国饿殍遍地,民不聊生。
如此震撼的事情被揭露出来,整个京城,甚至连整个北国都沸腾了起来,尤其是南宫皇室的人,怒火滔天,集合起来气势汹汹的杀到了皇宫里,在南宫墨的默许之下,闯到了南宫衍的床榻前,严厉的指责质问他,命令他滚下皇位,不要再作孽了,让真正的南宫家的人来当这个皇上。
南宫衍恨得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直接命令猛虎死士将整个皇族的人软禁起来,又让人去查这些谣言究竟从哪里出来的,当查到负责翻修祭坛的冯家人身上时,气得眼眶通红,整个人像是要吃人一般,怒不可遏道,“来人,去将冯荣轩一家人打入天牢,择日斩立决!罪名是造谣生事,侮辱皇室!”
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冯荣轩等人被打入了天牢,气得快要爆炸的南宫衍亲自到了天牢,丝毫不给冯荣轩解释的机会,那块石碑就是最好的例子,是冯荣轩父亲的笔迹,那些事迹也只有正一品的德妃知道,不知道他们还有谁,是以他直接命令砍了他们的头。这时候南宫墨和钟晴带着云国人及时出现,让南宫衍改变了主意,改判所有的男人去势变成太监,女人被贬为最低贱的奴隶,进宫来做最辛苦最肮脏最吃力的活,至此,显赫了两百年的冯家彻底毁灭,不复存在。
第一百五十七章南宫彧贬为庶人,德妃发疯
“南宫墨,你想办法将谣言给粉碎了,朕是正统的皇室血脉,哪里是那些人能够污蔑的,还有皇家那群蠢蠢欲动不知好歹的人,都给朕杀了!你可要知道,你是朕的儿子,如果朕不是皇室血脉,你同样不是,这件事情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亲眼看着冯家所有的男人变成了太监,南宫衍心底的恨意还没有彻底消去,指着南宫墨盛气凌人的说道。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要做北国的皇上。”南宫墨笑容嘲讽,嘴唇微微动着,继续往南宫衍的心口上捅刀子,“对了,父皇,皇室秘传的那些毒药不是没有解药,解药的药材已经被我们找到了,雄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不可能!那些药根本没有解药,休想骗朕。”
南宫衍震惊得直摇头,如果有解药他怎么能不知道呢?这怎么可能。
“信不信由你,钟晴的哥哥不会死了。还有,皇室那些人毕竟不是吃素的,本王将他们从天牢里放出来了,你不要去折磨他们了,怎么说都是皇家贵胄,你若是想堵住他们的嘴巴,最好证明你是真正的皇家血脉,我走了。”
南宫墨无视南宫衍枯瘦如柴,气得直吐血,带着钟晴施施然的离开了。
“墨,我想去哥哥那里看看,隔了好几天,他身体状况应该好一些了,最好还是快点把他身上的毒都清理掉。”
钟晴和南宫墨肩并肩走着,微微转头看着他说道。
“我陪你去。晴儿,上官烨然那里是时候应该写一封信给他了,你哥哥现在肯定能够将身上的毒素清理了,让他过来吧,这些年他也很不容易。”
“等一会给哥哥解了部分毒之后,我就写信让他过来。哪怕哥哥不认他,他也是哥哥的父亲。谁能想到当年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呢,果然是造化弄人,哥哥原本应该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却因为钟颜强烈的嫉妒心吃尽了苦头,变成了北国的杀人机器。”
钟晴想着想着嘴角浮起了阵阵苦涩,心疼得都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了,只希望哥哥以后的日子幸福无忧。
“这不是你的错,要错也是钟颜和向凌天的错,你也受尽了苦头,以前也不见有人心疼,这或许就是命吧。”
南宫墨停下来,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认真的说道。
钟晴咧开嘴轻笑了笑,理智上她也知道不是她的错,还是忍不住为哥哥感到难过,毕竟和野兽搏斗才能活下来的日子实在是太惨烈了,她不得不心痛。哥哥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他身上也流着娘亲的血,她希望他能过得很好。
两人带上药材,坐着马车来到了雄鹰静养的别院里,刚走进院子里就看到坐在花园里出神的雄鹰,滂沱大雨已经停了,此时难得露出了和煦的太阳,温暖的阳光洒在人的身上,愈加衬托得那张脸苍白没有半点血色,整个人枯瘦嶙峋,看得她鼻子又是一酸。
“你今天感觉身体怎么样?”她和南宫墨快步走上前去,尽量让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轻声的问道。
“和以前差不多,有时候很好,有时候骨头疼得像是要断开,体内像是有一把剪刀在里面翻来覆去的绞着。”
雄鹰如实的回答道,声音依然淡淡的没有任何温度,钟晴却敏锐的感觉到那股淡漠疏离稍微淡了一些,她心里有些雀跃,果然,只要相处久了,就一定会有感情,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例外。
“那就好。哥哥,我一定能够把你身上的毒素都清理干净的。”钟晴眼底迸射出坚定的光芒,宣誓般的说道,为了让他安心,她抿着唇轻轻的笑了起来,“皇室的那些毒药不是没有解药,解药已经被我找到了,只需要十天半个月,我就能将你身上的毒素都清除了,到时候你就不用再受南宫衍的控制,想要去哪里就能去哪里,随心所欲的生活。”
她说则期待的看着雄鹰,“所以哥哥,你进屋来我再给你施针,把深处的毒逼到浅层来,一会再给你熬药服下去,你身体会慢慢的好起来的。”
“谢谢。”
雄鹰难得看了她一眼,吐出两个带着温情的字眼,这些天钟晴对他忙前忙后,几乎每隔一天就过来给他把脉,拿解毒丸给他吃,他身体比之刚醒来的时候实在强得太多了,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有人对他那么好,饶是他的心是石头做成的,也被感动得一塌糊涂,这个美丽的女人,和北国皇上嘴里形容的完全不一样,很不一样,让他的心不由得动摇了。
钟晴被那两个字弄得眼泪都飙出来了,酝酿了好久才勉强的说出一句话来,“进来,我给你把脉,再施针。”
她转身用袖子蒋眼角的泪水擦去,这样已经很好了,她很知足。
到了房间里,她聚精会神的给雄鹰把脉,用银针将身体深处的毒逼到了浅表,然后亲自去煎药了,不多时,药就剪好了,散发着热气的褐色药汁被她端到了雄鹰的面前。
“喝了吧,这些药能够清除掉你身上好几种的毒药呢,等着这一拨的毒素排出来之后,再开另外十副别的药,就能彻底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