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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瞠目结舌,这几乎是我一个人的秘密,他怎么会知道?现在我不觉得他心里有我了,我只觉得这家伙阴沉得可怕,他到底是不是人,否则怎么会知道我在办公室里一个人时都干啥。我找人排查过我办公室的监控系统了啊,他这算密室监控吗?龙铭幽同学,你要不要这么神啊。
也不知道啥时候这家伙还会猜心术了,他懒得再看我一眼一般垂眼说道:“没人出卖你,我也不会恶劣到装什么监控器,你能干出来的事,猪都想得到。”
我了个远远地去啊!!我说:“不带人身攻击的啊。”
他更不稀理我了,拎着一本文件转身上楼,看着他的背影,我偷偷抿嘴傻乐,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爱他了,原来我对他的依赖,其实就是他惯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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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块儿让我去选场地,S市共有四块场地可以用来开演唱会,两个是足球场,中间可以搭舞台,两个是专门的演艺中心。我乐颠颠地把我观察地结果回来讲给他听,结果丫根本不睬我说什么直接让随我去的施工队队长汇报审核结果。我在一边咬牙,那你让我去做甚!
我在中国农历年前我用一周时间录了一张12首歌的专辑,直累得嗓子到最后连呼吸都疼,冰块儿彼时用一种“你也就这点出息”了的表情扫我一眼,打电话让金傲月押着我去了医院吊水。金傲月就此事还是那番观点,“他还是很心疼你的嘛。”
我呵呵呵~斜眼看金傲月,说道:“看你得瑟的,不就是闪电恋爱了嘛,切~”
这次冰块儿带回来的是一家在法国小有名气的华人舞队,据说团长陆子昊是学古典舞出身却跳得一手好现代舞,长得也是帅气逼人,然后这个帅哥勾搭上了我的小助理,俩人一周便火速确定恋爱关系。我当时忍不住对金傲月说:“呐,你不用为了我的演唱会能办好而牺牲自己,冰块儿是有给他们钱的。”
金傲月当时只是笑笑不语,后来我看过一次她和陆子昊的拼舞,我好像能理解为什么他们会在一起了,那种契合度简直帅毙了!我从不知道金傲月能跳那么棒的舞,我于是提议,“以后你争取把那个舞队弄到你名下,然后我开演唱会或者各种会的都可以省点钱了。”金傲月又只是笑,这姑娘自从和陆子昊恋爱后,人比以前更深沉了,以前还会和我讲讲恋爱心事,现在就除了让我看到她很幸福甜蜜外,那些小吵小闹再也不会汇报了。当然,也可能是他们俩处得比较好,傲月在日本的时候谈过两段恋爱,都相当不顺利,我想,也是该她翻身的时候了。
中国年二十九,我和冰块儿带着我老妈飞到了日本,中国年在哪过都一样,只要咱是中国人就行。我儿子从美国直接到了日本,第一次见外婆,那好奇和惊讶地表情简直不能用言语形容,他这种智商想为只能用来经商、赚钱这类非人事的东西,一涉及到人情,就跟他老爸一样有点少根筋了。
我推了推站在妈妈面前的儿子说道:“小念,快啊,叫外婆。”
龙念回头看了我一眼,稚稚地问道:“妈妈,外婆和干外婆的区别是什么?”
我看了一眼在旁边抱臂木脸的冰块儿,硬着头皮说:“干外婆是妈妈的干妈,外婆是妈妈的亲妈。”话音落,我便听到了冰块极不屑和鄙视的哼声。我气恼,说:“你有本事你来解释。”
龙幽蹲下身子对儿子说道:“外婆呢,是跟妈妈有血缘关系的人,是生下妈妈的人,就像妈妈生下你一样,你妈妈如果再给你生个妹妹,你妹妹生的宝贝就要叫你妈妈外婆了,懂了吗。至于干外婆,就是不相干的人。”他起身,脸色不愉。他不喜欢我干妈,我想他还在恨她算计了他。
龙念看了看我,一脸惊奇地说道:“妈妈,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妹妹啊?我想听有人叫你外婆。还有妈妈,你是怎么生妹妹的。”
来了!来了!我少女时代就幻想将来会有娃,有娃以后如果他问我怎么生的他,我该怎么回答,我曾为这事苦恼了很久,想起来就闹心,我不能也像我妈那样回答,“你是垃圾箱里捡来”的吧,我知道,那样很伤孩子的心,因为我还记得我儿时听完这个答案每次看到垃圾箱我就想哭,原来我是那里出来的……
我狠狠地瞪向冰块儿,用食指捅了他的胳膊一下,说道:“你来回答。”
龙铭幽一点也不恼,似这个答案他早有腹稿一般,再次蹲身,他平视着儿子说道:“你妈妈什么时候给你生妹妹,这个还得她回答。至于第二个问题,是爸爸有一杆枪,这个你也有,但这枪会伤人至死,所以不遇到你最爱的人不能随便掏出来用。遇到最爱的人时,如果你确定是她,那么就射出一发子弹,子弹到了对方的肚子里,就可以生小宝宝了。”这回答……真特么无以伦比。
我抽着嘴角斜垂着眼看龙铭幽,我说:“你可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转身,推着我妈先走,他不心虚我都虚,还最爱……他好意思这么教育儿子,我都不好意思给儿子解释最爱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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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在日本的华人很多,所以中国年的时候很多商家也搞起了小型的庆祝会,我带妈妈去和以前在日本时结识的中国朋友们包饺子,妈妈特别开心,和馅、擀皮再到捏饺子一气合成,一个人顶了三个人的劳动力。饺子煮好时大家都夸妈妈能干,妈妈一边吃一边乐呵呵地说:“我女儿从小就爱吃我包的饺子,还就爱吃三鲜馅的,这么多年没见到她了,不知道她在美国这几年有没有吃到过呢。”一时间,全场尴尬寂静,我之前没有特意跟别人解释我妈妈的情况,所以只能傻乐着说:“我妈说的是我妹,我妹。”
晚上提着给冰块儿和儿子留出来的饺子回家当晚饭,饭桌上给冰块儿把这事当笑话、废话讲着玩,他嘛,不就是我有不开心的事说出来他听听就能开心的,大过年的,哄他乐呵也是件好事。他听我讲完这事,不动眉眼地津津有味吃着,一口咽下去后才对我妈说:“阿、咳,妈妈,您的饺子包得真好吃。”他还不习惯叫我妈为妈妈,也是,对于一个丧母17年的家伙来说,我理解他。
我妈对他印象倒是特别好,每次看到他总是乐呵呵的,即使彼此不说话。我妈听他这么说,又夹了好几个饺子到他碗里,一边夹一边说:“你多吃点哈,小琪吃不到,你帮她吃。”这话我怎么听得这么别扭啊。
龙铭幽点头,我儿子也凑过去,“外婆外婆,我也要。”
我妈忙转过头看他,“你叫我什么?”这是每天都要发生的事,如果龙念不跟他外婆多处一会儿,我妈准忘了他是谁。
我儿子撇撇唇,说道:“外婆,我是龙念啦。”
我看儿子一脸郁闷的样子,摸了摸他的脑袋解释道:“乖儿子,外婆身体不好,脑子也生了些小毛病,咱们有耐心一点,总有一天外婆能记得小念,好不好?”
儿子不说话,吃完一个饺子才问我:“妈妈,外婆什么时候能好啊?要是她不好了,天天都记不住我,怎么办啊?每天教她认识我,很麻烦哎。”
我一下子就把脸板起来了,如果说在家庭教育的角色中龙铭幽扮演的是慈父,那我一定是个严母,还是个不算负责任的严母。我放下筷子转身看向儿子,顺便把他的筷子也抽开,让他面对我后说道:“小念,今天过年,不准说不吉利的话,外婆一定会好,一定会。”说到这其实我挺酸楚的,我知道自己在虚张声势,可是现在它也是我对妈妈最渴望的动力了。我又说道:“小念,妈妈问你,如果有一天,妈妈也像外婆这样了,你会不会嫌弃妈妈?会不会不要妈妈?会不会忘了妈妈曾经……”突然哑住了,我为小念做过什么事吗,像妈妈曾经对我那样付出过,我只能叹一口报,说:“忘了妈妈曾经,那么痛也要把你生出来~”
儿子垂下头,他知道自己错了,拉了拉我的手,无声地道歉。我回握他的手,摸摸他的脸蛋,我说:“小念,你记住,百善孝为先,一个人再十恶不赦,只要他还有孝心,这个人就是有良知,知道吗?”儿子点点头,很用力。
龙铭幽终于放下碗筷发话了,“是谁说不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