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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我没想到会拍到。”
“给你造成困扰了吗?”男人犹豫着开口。
我有点想发笑,即使有这些无聊的八卦,我也依然可以在旁人的指指点点和冷言冷语中吃得好睡得香,但是他就不一定了。
“没有,你呢?”其实我的意思是以你跟嬴锦廷的关系,会比较难办吧。
可是男人却给了我一个答非所问的答案:“我不后悔,对于昨天晚上的事。”
我知道他指的是亲我的那件事,现下这么了然地说出来,我顿时有点尴尬,找不到什么话说,只好沉默下来,一时间话筒里只有彼此均匀的呼吸声。
我纠结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个,只是个意外,我没往心里去。”说完恨不得有种咬断自己舌头的冲动,在金霖说出不后悔的话后,我突然冒出这句不就等于变相地扇了人家一巴掌。
果然,那头突然没了声音,我无语地抓紧被子,心里祈祷着给点反应吧。
似是听到了我的心声,男人终于开口,只是声音有点落寞:“那,没什么事了,你休息吧。”
挂了电话,我又重新躺回了床上,看了一眼表,已经下午了,却还是懒得动弹,就这么傻傻地看着窗外的阳光懒散地洒进屋里,晕了一层层的余光。
突然就想起嬴锦廷了,不知是心存愧疚还是什么的,我鬼使神差地给他拨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都没有人接听,原本我该是放弃的,但偏偏心里有股执念让我不受控制地又打了一遍。
终于,在第三个“嘟”声后,男人接起了电话。
“喂,哪位?”声音慵懒嘶哑地不像话,估计刚刚在睡觉吧,也对,美国现在是凌晨时间,我突然有种扰人清梦的负罪感。
“是我,柳棉絮。”我仿佛能想象到男人忽然睁开迷蒙的眸子,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然后再咬牙切齿地告诉我“请注意时间”。
但是这一切都只是我的想象,事实上男人并未炸毛,只是略微有点惊讶,似乎没想到我会打电话来。
确实,跟了他以后,我打给他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都是他一个电话告诉我他要回来,或者直接让管家通知我,在手机这个通讯工具里我们几乎没有交集。
“有事吗?”嬴锦廷的风格,一贯的简洁,听他平和的语气,应该是还不知道报纸的事。
我自然没有笨到为无聊的琐事去撞枪口,而且还是把随时会要我命的枪。
“哦,没事,就是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话说这个借口还真不怎么的,人家明明前不久刚说的半个月后回来,我再问一遍,很有没话找话的嫌疑。
他明显一愣,有点不自然地开口:“怎么,想我了?”
我赏了白花花的天花板一个威力强大的卫生球,自怨自艾着只能打落牙齿混血吞,含糊道:“嗯,有点无聊。”
男人难得好心情的一笑,低低的嗓音透过音质良好的手机话筒传来,让我的心不由得一松。
“这么晚了,谁啊?”还想扯点什么,一个绵软的女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我愣是咬住冲口而出的话,心里一阵尴尬和冷笑。
看来打得真不是时候,人家暖玉温香在怀,我却冒冒失失地跑去打扰,我想呢,以嬴锦廷的起床气,半夜三更地被人打扰怎么可能不把我冷嘲热讽一顿,原来是刚刚吃饱餍足,心情愉悦。
卷一 半夜“鬼”压身
“等我一下。”男人似乎换了一个场地,我听见有下床的声音,紧着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我拿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挂。
挂掉,显得有点矫情,不挂,在得知他身边还有一个女人后,就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了。
但当男人的声音再一次传来的时候我还是不假思索地问出了声:“中国妞?”
嬴锦廷没有马上回答我,那头隐约传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滴答”声,我猜想着他是用手指在阳台的栏杆上打节拍,每次他在思考的时候都会习惯性地做这个动作,当下我却不懂这么个简单的问题,他还需要花费那些个脑力做什么。
我也不急,就这么捧着手机,歪在床头,心里想着我们两人真是难得有这么心平气和的时候。
夕阳慢慢地沉入地平线的时候,男人低沉的嗓音才再一次传入我的耳膜:“怎么,这是吃醋了吗?”
吃醋?我在那头笑得有点欠揍。
“你觉得我会吗?”我回答地很快,这么听来,像我一直在等他说话似的。
果然,他又开始低笑起来,声音坏坏的,还有种无意间窥探到别人秘密的小得意:“现在的你,不会。”非常肯定的语气,却没有一丝不悦或失望。
“哦?何以见得?”
“一个满身心戒备着我的女人怎么会在乎我在外面怎样的风花雪月。”
“那嬴郁郁呢,她总介意吧?”问完我就后悔了,好好的,提她干嘛。
男人又陷入了沉默,再开口时,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冰凉:“提她做什么。”
那语气仿佛是在说:我不认识她,好好的,你扯一个无关的人来干嘛。
我吐了吐舌头,不打算继续和他瞎扯:“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来了,我饿了,下去吃饭,你回去吧,要不然,中国妞该来找我了。”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匆匆将电话挂断。
我突然有点胆怯了,怕嬴锦廷知道点什么,也暗自担心万一哪天他回来发现我把他老婆给“欺负”(虽然是灰常不小心滴)了,会不会直接把我丢给金牌大厨给蒸了,于是暗自决定趁着这几天他不在要好好吃,好好睡,好好玩,尽情享受黑暗前的曙光。
但我实在没有想到暴风雨前的宁静是那么的短暂,在我还没有完完全全享受完的时候,黑暗已经笼罩了我。
我的睡眠一向很好,一般是一着床就能睡,除非做噩梦,不然不到天亮绝对不醒。
这天,我和闻菲菲玩的很疯,疯到凌晨才回到家,匆匆洗漱后倒头就着,也不知过了多久,隐隐地觉得身上像压了什么东西似的,重得可拍,睡眼朦胧中我胡乱地向“它”抚去,摸到的却是一个温热的物体,惊得我瞪大双眸,尖叫着一把推开“它”,从床上一跃而起。
“你是什么东西?”恍惚间,我竟然分不清“它”是人还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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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要送死别拉着我一起
那团东西随着我起身的同时,顺势躺在了留有我余温的床上,屋子里很暗,窗帘拉得死死的,我刚醒来,眼睛还不能适合满室的昏暗,只觉得有团大大的东西窝在我的床上。
我尝试着挪着步子向“它”靠近,等到光裸的脚碰到床沿的时候,一双大掌猛得将我拉了过去,然后历史再一次重演,我很不幸地又被压在了下面。
熟悉的味道窜入我的鼻孔,挑×逗着我的神经,我甩了甩逐渐清醒的脑袋,不确定地开口:“嬴锦廷?”
男人将手抚向我,顺着包裹在睡衣外的曲线一路向下:“没错,看来还有点记性。”
身上的碰触让我禁不起发出一阵战栗,我勉强控制着自己才能保持着平稳的声线:“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呵呵,呵呵。”他又这么笑了,含讽带刺的笑声,每次他这么笑,我的下场一般都很惨。
“这么不想我回来,嗯?”薄唇有意无意地擦过我敏感的耳垂,大掌更是向我光滑的大腿内侧探去。
我在他还想进一步摸索的时候即使阻止了他:“要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他突然放开了手,大掌转向我细嫩的脖子,薄唇也顺势下移,蜻蜓点水地在上面留恋着。
“嗯。”脖子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闷哼出声,我紧紧拽着床单,张着嘴气得咬牙切齿:“嬴锦廷,你是吸血鬼吗?”
“我倒希望我是,真想吸干你的血,看看到底是冷的还是热的。”男人突然起身,一把拽过我,我几乎是踉跄地从床上起来,光着脚,就这么被他一路拉着,走得跌跌撞撞。
“你要带我去哪?”手臂被拽得生疼,经过花园的时候,光着的脚下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走得急了,有什么东西扎在了里面。
男人并不管我死活,粗鲁地把我拉上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