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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最为心寒的是公子然,淳于夜是公子然登基为皇的那天唯一没有杀掉的皇子。那天,淳于夜在他面前,哭着叫他哥哥,哥哥。他当时就心软了,在这深宫中,他没有任何亲人了。淳于夜虽与他不是同母所出,但他看到那张满是泪水的小脸蛋,他狠不下心来了。他想看起来不过是小孩子,又服了还童丹,自是对他无法构成半点威胁,原来他错了。他这一生每一步走得小心谨慎,且规划地特别完整,唯独这一次他输了,可这一输竟是他的一生,竟会要了他的命。
淳于夜看着公子然脸上震惊到久久回不过神来的表情,他很是得意。淳于夜看着公子然身边的藤芷烟,又看了看四周埋伏的蓝衣教徒:“今日哥哥横竖都是一死,不如就放了这位漂亮姐姐吧。”
公子然抬眼,冷冷地看着淳于夜:“你竟然和楚白歌串通好了?”
淳于夜笑道:“哥哥都能四处与他人勾结,阿夜为了一己私利为何不能做呢?再者说,哥哥所拥有的皇位本该是阿夜的,如今阿夜也只是将自己的东西拿回来罢了。”
藤芷烟想着既然他们兄弟造反了,与她何干,她干脆趁机逃走算了。但她竟发现早在公子然靠近她的时候,就被他点了穴道。可恶!好阴险的男人!
公子然突然放声大笑起来,转过头来看着藤芷烟:“既然老天让我死在这里,我也不指望能活着逃过今晚了。不过有她陪伴,即便是阴曹地府,于我也是天上人间。哈哈哈!”
藤芷烟凝神看他:“你什么意思?”
公子然扬嘴坏笑,突然凑近她耳边,低语了几句。藤芷烟听完,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苍白到毫无血色。她脱口就骂:“公子然,你卑鄙,你无耻!你。。。。。。”
公子然突然朝她扑过来,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公子然就吐出一口鲜血,她只觉得眼前一片猩红。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公子然的身后已然插了一支箭。她喃喃地说:“公子然?”
公子然闻声,艰难地抬起头看她,突然他就笑了:“本来想今日拉你一同陪葬,可。。。。。想着你终有一天会死,也不差等那么几天,所以还是让你多活些时日吧。我。。。。。。终归。。。。。。终归舍不得你死。我接近你,的。。。。。。的确是有利可图,但我娶。。。。。。娶你。。。。。。却是。。。。。真心的。。。。。。。如若来生。。。。。定不放你。。。。走。。。。。。”
公子然断气的那刻,紧闭的城门打开,大军进入城内,城外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整条街道慌乱一片,百姓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乱成了一锅粥,只有藤芷烟还坐在婚车中,欲哭无泪。尼玛,她的穴道还没解开呢!
藤芷烟对婚车前的淳于夜说道:“喂,小鬼,你会解穴道么?”
淳于夜凌厉地扫视她,语气完全不同于孩童:“我不是小鬼!”
藤芷烟被淳于夜的眼神给震慑住了,不敢再乱说,忙得改口道:“额,那啥,你会解穴道么?”
“不会。”说完,淳于夜对身后的人说道:“把淳于然的尸首抬回隋国。”
“是。”
藤芷烟看着公子然被抬走,他断气的时候眼睛还是睁开的,直直地望着她,就连被人拖走了,她还能感觉他的视线是看向她这边的。她突然想起了一句话:我就爱看着你,我就算死了,也要看着你,生生世世看着你。
藤芷烟忍不住被自己吓了一大跳,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真担心公子然死后还缠着她,那样委实可怕!不过公子然倒也可怜,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他那样谨慎的一个男子,竟然会这样死去,简直出乎她意料之外。
藤芷烟眼睁睁地淳于夜和几个随侍走了,她真是想死啊!他奶奶的,是哪个混蛋发明的点穴功夫啊,简直跟她八辈子犯冲!为嘛每次都要点她的穴,不想她逃跑就直说嘛,她站在那里不就好了,总好过被人点了穴,保持一个姿势坐着,腿都麻了的好。
突然楚白歌出现在了她面前,她只觉得尴尬,眼睛左瞟瞟右看看,愣是不看前面。而楚白歌也就那样不声不响地站在她面前,最后她眼睛都转疼了,只得幽幽地叹了口气,对楚白歌说道:“皇上,您会解穴么?”
楚白歌轻咳一声,强忍着嘴角的笑意:“额,不会。”
藤芷烟有些泄气了,又说道:“能麻烦您找个会解穴的人来么?”
楚白歌看了看身后的裕国大兵,又回头对藤芷烟说:“没办法他们都不会解穴。”
说完,楚白歌上了婚车,将她整个人扛在肩上。藤芷烟惊得大叫道:“你;你要干嘛?”
“强抢民女。”楚白歌说的理所当然,陆义和一群士兵们都低头掩嘴偷笑。他们的皇上看起来文质彬彬、斯文尔雅,没想到蛮横起来,倒像是。。。。。。。土匪霸王!
然后那一天,整个晟沅的百姓都看到了他们至高无上的皇帝扛着一个女人进了皇宫。
“你放我下来!快点放我下来!”藤芷烟被点了穴,全身动弹不得,只能不停地在楚白歌耳边叫嚷。
楚白歌说:“你要是再嚷嚷,我就在众人面前跟你洞房了。”
“谁,谁,谁要跟你洞房了?!你无耻!”藤芷烟脸都红到耳根子了。
“你别吵了,我头都晕了。”楚白歌这话说的是真的,方才吐了那么一大口血,虽说离曜替他稳住了情蛊在体内的运作,但身子还是有些虚,藤芷烟一路上吵个没完,他真有些头晕了。
藤芷烟被楚白歌扛到了寝宫,他的寝宫!
藤芷烟坐在床上看着屋内的宫女,又看看房间内的红绸缎,突然想起今日是楚白歌迎娶宋国公主的日子,眼下太阳西斜了,吉时早已过了。眼看着就该要洞房了。
楚白歌换了件衣衫回来,挥了挥手,屋内的宫女一下子就走光了,顺便还带上了门。房间里的炭火很足,烘烤地人脸颊发烫,藤芷烟感觉全身热得厉害,总觉得有细汗流出,不知是紧张还是其他什么缘故。反正里衣已经被汗浸湿,贴在了身子上,极其不舒服。
房间里暖和,所以楚白歌只穿了见红衣衫进来,藤芷烟看着他从外厅走进来,她的眼神恍惚了一下,不由得让她想起了初次见到楚白歌的场景,脸上更是红得厉害,低垂着头,不敢直视他。
楚白歌在她身旁坐下,看着她低垂着头,脸颊红通通的,心里不由得闪过一丝捉弄她的念头。他故意靠近她,对她耳边吹气:“你的脸怎么这样红?是不是热了?”
嘴里的热气铺洒到她耳根处,她的脸唰地一下红得跟西红柿似的,她支支吾吾了半天,说道:“额,咳咳,是有点热。”
“那为夫就伺候娘子宽衣吧。”说着,楚白歌就要去替她解衣。
“别!不用了不用了!我突然就不热了,哇,好冷,好凉爽啊,呵呵,真冷啊,这房间,呵呵。”藤芷烟突然想起了什么,收起笑容,说道:“我什么时候成你娘子了?你又什么时候成我夫君了?我怎么不知道?”
楚白歌笑得不怀好意:“你现在不知道,过了今晚你就知道了。”说着,手就往她腰间上移。
☆、第22章 男人就是衣冠禽兽
“慢着!”藤芷烟在心里暗暗叫苦,尼玛,恨死公子然了。他死了就算了,干什么不替她解了穴道,如今真是害苦她了,他大爷的!转念一想,公子然已经死了,她这样诅咒他,他没准到了晚上会来找她,于是她赶紧断了诅咒,直面现实。
“那啥,宋国公主还等着跟您洞房花烛夜呢,皇上,您错过了成亲吉时,总不好再错过洞房花烛夜吧。所以,您快走吧。”说着,她还特别深情地结合歌词唱出了心声:“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走吧,走吧,人生难免经历苦痛挣扎,走吧,走吧,为自己的心找一个家。。。。。。”
楚白歌挑了下眉头,似笑非笑道:“你到底挺欢的嘛。”
“哪有哪有,皇上纳妃乃是喜事,举国同庆啊,身为皇上的好子民,理应同喜才是。再者绵延子嗣是皇上的职责所在,民女若是耽误了皇上与妃子造娃娃,岂不是成了害民?”藤芷烟说得特别真诚,就差没在脸上写着“为皇上造子而光荣,皇上万岁,子嗣万岁!”
谁知,楚白歌笑了,他说:“既然你也觉得绵延子嗣是我的职责所在,你为何还要拒绝,那我们开始吧。”
“什么?”
“不是你说的么?你若是耽误了我与妃子造娃娃,你就是害民。你不是想当我的好子民么?那你该和我造娃娃才是。”
“我说的是你和宋国公主,哎,你,你,你要干嘛。。。。。。”楚白歌躺在床上,用手臂将她勾了过来,按在自己怀里。
“时辰不早了,娘子,我们该歇息了。”
藤芷烟看了看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