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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来得及开口骂他,我只觉眼前又是一黑,一个身躯已经飞快地压了上来,两片温暖的嘴唇重重地吻上我的唇。很快,我就尝到了血的甜腥味。
一只手像铁钳一样禁锢住我的双手,另一只则急切地扒掉了我的外套,然后从衬衫的下缘探了进去。推高了内衣后,它毫不犹豫地将覆上其中一边的绵软,然后重重地推挤揉捏。
身体被压在门板上,嘴巴被堵住,双手也被限制,这种动弹不得任人宰割的屈辱,让我的心一阵紧似一阵地抽痛起来。
空气里响起布料撕裂的声音。他像头发狂的野兽一样撕毁了我的衬衫,扯坏了我的内衣。
这样和被人强~暴,有什么区别?
我闭上双眼,泪水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滚落进嘴里。我尝到了那味道,是苦涩的。
他的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在他的嘴唇离开的那一瞬间,我终于“哇”地一声哭出声来。
“林森,你是个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他松开钳制我的双手,一脸不可置信地倒退了一步。他呆呆地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溢出一声迷茫的低喃:“为什么……”
我透过朦胧的泪眼看着他:“你就那么不相信我?”
他的眼里浮现一抹痛苦和懊恼:“我不知道。”
看着他的神色,我慢慢地冷静了下来。我知道,我和他之间有很多隐患,不管是性格上的,还是外界的。而我们最大的问题,是感情的根基不稳。我倒追了他大半年,最后他答应和我在一起可能有八成是因为受不了我的纠缠。我真的不清楚,他有几分喜欢我。在这样的情况下,任何矛盾、猜忌或者外来的挑拨,都有可能毁掉我们这段感情。他的性格又让他不懂得如何正确与人交流沟通,只能由我来引领他、指导他。如果处理不当,那么他只会成为我们之间关系的终结者。我必须亲手教会他如何建立信任,如何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受以及维系一段感情。虽然这条路很难,可这个人是我自己选的,我不得不勇敢地走下去。
我胡乱地抹了一把眼泪,向他靠近一步:“你想要我吗?”如果他说想,我并不害怕把自己交给他。假如这样做可以让他相信我,那么我愿意。
他的眼睛里是黑夜里最深浓的暗色,因为愤怒而平添了几分火光。那些火光在触及我赤~裸的皮肤时,却突兀地熄灭了。他缓缓地摇头:“不是现在。”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外套,披在我的身上,也遮住了我胸前裸~露的风光。他的目光避开我,让我又开始猜不透他心中的所想。
我伸出双臂轻轻地环抱住他的腰,将脸颊贴上他的胸口:“我欠你一个解释。”
他没有作声,只是回抱住了我。他的胸膛因为呼吸而缓缓起伏。耳际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我的心也渐渐变得平和。
我能感觉到,他的怒火已经逐渐平息下来。
“对不起。”他的声音低沉而喑哑,带着未平复的愤怒欲望。
“你觉得我有那么笨,花了大半年的时间还一次次被你弄哭,好不容易把你追到手,就这么快抛弃你转投别人的怀抱吗?我连本都没赚回来呢,休想让我放过你!奶妈他……是我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朋友,我和他一起长大,这么多年他对我的照顾我不可能忘记。我对他曾经有过好感,可是那在遇到你之前就已经成为过去式了。今天我已经和他说清楚了,我喜欢的人是你。所以,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闷闷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传来:“刚才是我不对。”
“所以我们扯平了。”
他收紧臂膀,无声地亲吻了一下我的发顶心。
这时我才再次感觉到背脊上钻心的疼,被他的手臂一勒,疼得我眼泪都要出来了,于是忙伸手去推他:“你别抱那么紧啊,我疼啊——”
听到我的痛呼他立马松开了手,皱着眉头扳过我的身体,将外套揭开看了一眼。
我扭着脑袋也看不到自己的后背,于是咬着牙问他:“怎么样,是不是有乌青了?”
他默然地点点头,转身去了房间。不一会儿他便拿着一个医药箱出来了。他拉着我在沙发上坐下,让我背对他,然后开始帮我上药。
此时我上半身什么都没有穿,就这么光溜溜地坐在他面前,虽然是背对着,我还是在他的目光注视下渐渐红了脸,心跳也越来越快。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也看不到他的动作,在这个静谧的深夜,在客厅昏暗的灯光下,身体的感官变得尤为敏感。我清楚地感觉到他温热的手指尖轻柔地划过我赤~裸的肌肤,将凉凉的药膏缓缓抹开涂匀。那冰凉的触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头发紧的炙热。我不清楚那是来自身体的痛楚,还是从他的指尖传达而来的热力。
身后传来衣料摩挲的声音,我正想回头,一具身体已经从身后将我环抱住。他怕碰到我受伤的背,所以没有用太大的力量。他将脑袋深深埋进我的颈侧,我闻到他头发散发的薄荷味洗发水的味道。
“你在诱惑我。”他的嗓音竟是微哑而迷离的,像是饱蘸了水,低沉却富有弹性,听在耳中让我的整个灵魂都为之激荡。
我羞得无言以对,只好以鸵鸟的心态闭上双眼。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我和他怎么会从刚才一开始仇人般的激烈对峙发展到眼前这样尴尬又暧昧的境地,似乎只要我稍微动一动,我们之间就会擦枪走火。
这太过安静的气氛让我紧张不安,我不得不想办法找话题:“这里是你租的吗?”
他轻“嗯”了一声。
“为什么不住学校呢?”
他用手指一下下摩挲着我的手臂:“这里离实习的单位很近。”
也对,像他这样的高材生,要找份工作简直易如反掌。这么看来,我和他所在的两个寝室所有人都已经有了着落,唯独剩下我一个人还灰头土脸地在找工作的路上跌跌撞撞,时不时摔个狗啃shi。
思及此,我情难自禁地发出一声忧伤的叹息。
他忽然停下反复抚摩的动作,松开了怀抱,平静地对我说:“很晚了,早点休息吧。”
未等我开口,他抓起一旁的薄毯,抖开,然后将我裹得只露出一个脑袋,才又嘱咐道:“我睡沙发,你去我房间吧。”
我本想开口问他要不要一起睡,可惜不久前说出“你想要我吗”那种彪悍话的勇气已经消弭殆尽,我乖顺地“哦”了一声,便起身去他的房间。
这是我第二次睡他的床,上面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躺在有他气息的被窝里,被熟悉的感觉包裹着,我的神经逐渐放松下来。经过刚刚那一番折腾我本就已经疲惫不堪,再加上残留的酒意又开始上脑,沉重的睡意很快就将我吞没了。
第二天我醒来时,林森已经离开了,只在床头柜上给我留了一张字条,上面用他瘦劲清峻的字体写着:“我去公司了。衣服我让胡青青给你送来。”
他竟然让最最八卦、最最大嘴巴、最最大惊小怪的胡青青同学,来给我送衣服?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吗?这要传出去,得传成什么样的版本?
我崩溃地捂住脸:这叫我以后怎么在Z大混啊!
我还没崩溃完,那头门铃就叮咚叮咚响起来了。当我裹着毛毯打开一条门缝往外瞧时,果不其然看到了青青那张笑得好像青楼老鸨似的脸。我有种在她进门的刹那关门夹死她的冲动。
她望着我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体,一边贼笑一边口中啧啧有声。
“哎呦,看样子昨晚的战况很激烈啊,你这小身板被林森那头饿狼折腾得够呛吧?”
我真想一口咬死她。
被我充满威胁的目光注视着,她依然不怕死地嘻嘻笑着:“你悄悄告诉我,你们昨晚……做了几次?林大校草,厉不厉害?有没有像小说里写的那样一夜七次郎,花样百出力道持久勇猛异常?”
我无语地白她一眼:“一次都没有!”
她换上一脸震惊的表情:“不会吧?!衣服都撕成这样了,没做成?是你有问题还是他有障碍?”
“……”
我一个字都懒得搭理她,径自从她手里抢过衣服袋子,